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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赢家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蝉在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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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知道还不快放了我!”
  “呵呵。”洛沅笑道,随后脸色一冷,“二夫人对我可不顶用。”
  青玉站在后面看着洛沅邪魅狂娟,纵使脸色苍白也仍然是一脸黑线,不忍直视。
  青玉:你造不造你表现这样很像神经病?!
  精神可嘉,被按在地上还在极力配合洛沅演出的白衣女子: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们知道你们脚下站的地方到底是谁的宅子!”女人有些慌乱,原本就是看着一行光鲜亮丽,以为是王来福那猪新买回来的丫鬟和小妾,有意想要刁难,尤其是中间如众星拱月一般恣意出众的洛沅更是让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但是她的眼睛净被有说有笑光鲜亮丽的洛沅一行占了,哪瞧的见后面跟着的一群佩刀带剑的侍卫,此时被按在地上,顿时就心生不妙。
  她有些后悔,她要是早看清楚,她就躲的远远的,毕竟王来福可没有那能耐招一群看起来就很厉害的练家子!
  “你说这宅子是你的?”洛沅语速缓慢,笑容意味不明。
  这会儿,就算是她再怎么目中无人也能感觉到那股危险的气氛,她动了动嘴,眼神惊惶。
  她这到底是惹了什么鬼神?!这天杀的王来福,怎么什么都没说,今天会有人来?
  ……
  王来福一家在荣城盘踞了最少也有十多年,十多年,除了每年会有账本送往京城,这荣城几个繁华铺面,还有乡下的几百亩良田,包括现在的这个大宅子全都归他管,时间越长他越心痒痒,尤其是自从谭玉卿没了,前任的大管事的年纪也大了退休之后,更是没人看着他了,一开始还能忍,可是近在咫尺,动动手指就能得到的富贵诱惑了他,他忍不住开始监守自盗。
  先是贪污做假帐,宋府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可能看太仔细,而云氏却也只紧着她那几个嫁妆铺子,至于这荣城,那是谭玉卿的嫁妆,云氏不爱听谭玉卿这三字,而且这谭玉卿的嫁妆等到洛沅出嫁那天则全部都是归洛沅,就连这庄子铺子里盈利租借的钱,洛清远都特意说过要放在洛沅名下,所以贪也没处贪,占又占不了,每次账本差不多就这样匆匆翻过,差不多就不再关注,几次没被发现,这王来福从小心翼翼到家常便饭,一开始的愧疚心惊胆战早就转化成了理所应当。
  “我辛辛苦苦的经营给候府盈利了那么多,每年却只能得那那么点微薄的银子,候府财大气粗,我拿的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想必候府也不在乎这点子钱……”
  他越想越坦然,再加上尝到甜头的家人怂恿,很快,他的心就已经不再满足做假帐了。
  他开始改口让新买的丫鬟小厮叫老爷。时间长了,这荣城都以为这王来福就是这家的主人,那会想到他只是个看管宅子的奴才?
  听惯了奉承话,本就心大的王来福可谓是在这荣城混的是风生水起,个个见面都是王老爷,王老爷,时间长了王来福都产生了错觉,都觉得这东西就是自己的了。
  于是也就越发不满意为别人看房子。
  此次洛沅要来荣城可谓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王来福也是个胆大的,他早就已经开始将荣城的资产逐渐转移,还在外置了一间大宅子,到时候洛沅一到,他把以前改口的下人们全都迁到那个宅子里,嘴碎不安分的都给重新发卖了,再重新买一批下人,以防下人们嘴上没有把门,惹了洛沅的怀疑…………
  可是他想的再好,也没有想到那谭老将军会派了一队家将护送洛沅,想的再好,也是没有想到这荣城的主事官员居然与永安候有旧,这浩浩荡荡的一队人一进城便被那主事官员亲自接待,他早两三天派去的人愣是没有认出来,让他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让洛沅直接到了门口……
  而更让他万万万没想到的是,来的这个洛沅是个……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也该是他倒霉的时候了,借着候府的东西享受了这么些年的富贵,作威作福,也该到了偿还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没自信,明天请假一天,好好撸出来一个文案,就这样。2016.8.13
 
  ☆、……
 
  自从上次系统重新出现之后,随后几日,宋韵清便发现这系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不负责任就消失的举动太过失职,这几天它频频冒头,习惯了把它当死的看的宋韵清听着它在耳边纠正这个,纠正那个,都恨不得把它给砸了。
  真烦人,还不如前几年一语不发呢。
  不过倒也是送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任务面板,不出意料的,那条清理的任务不翼而飞。
  危机算是解除了。
  系统这些天又试了联系外界,也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信号明明还有两格,却一直显示连接中,作为一个才出测验室的新人系统,面对这棘手的问题,它有点虚。
  从来没听说过有系统进入世界联系不到外面的……
  与外界失去联系,系统按捺下不妙的预感,不再试图联系将注意放回眼前,因为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长时间没有出现监督才会发生洛沅那么大的漏洞,这几日一直在线监督着宋韵清的举止言谈。
  原历史不是强硬规定,世界自行运转,它从开始运转的时候就有了无数种发展的可能,但是原有记录的历史对于世界来说至关重要,它可以使新出生的世界焕发生机,蓬勃发展、运转。在这个时空之中拥有无数这样新生的世界,历史一旦偏移,世界就会变的脆弱,严重了甚至还会被外面的空间风暴给撕裂成碎片。
  系统不能让这个世界成为碎片。
  如果自己经手的第一个世界成了碎片,那它在交界中心的数据等级会持续下降,这会导致它数据退化,甚至没有多余能量去启动一些辅助功能,那个等级就跟人类世界的金钱一样,还是万能的。
  辅助就是武器,能量就是维持机器运转启动的核心,等级上去了,它可以给自己升级,还可以安装一些辅助维护的功能,据说进化到最高等级的系统甚至可以拟态,到了那个时候,它们不需要绑定者,可以自己做自己的绑定者,甚至是进化出情感系统,在进入需要维护清理的世界也方便的多,那些能干扰剧……呸,历史的不稳定的人或黑科技,只需要一个照面就能被最高等级的清理系统给清理的一干二净。
  每一个新出测验室的新人系统,自诞生之初,心中都是朝着那个最高进化的方向去的。
  系统也是。
  它一开始等级不高,能量存储不够只能陷入休眠状态,通过捕捉世界正确发展秩序来存储能量,如今历史偏移,从发现问题的那一天开始,系统就开始频繁活跃的出现在宋韵清身边。
  历史不可以给绑定者看,但是它可以看啊。
  本来就因为洛沅历史出现偏移,作为维系世界正常运转的核心人物,宋韵清是绝对不能再出问题的,可是偏偏因为这点偏移,导致了与世界联系紧密的宋韵清原本还可以通过时间将养的差不多的身体直接崩溃,连灵魂都差点就要消失不见,幸亏警报系统响了警报,系统及时启动,出手保住了她的灵魂,不然世界可能就会直接失去防护,被外面可怕的空间风暴给绞成碎末。
  不敢再节省能量,耗费了自身存储的大半能量将宋韵清送到系统空间之中温养,面对失了灵魂的宋韵清身体,明明没有升级感情系统的系统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千钧一发的紧迫,无法,只能连罚带骗的将绑定者给拉过来勉强糊弄世界意识,现在为了防止一无所知的绑定者再做出什么,系统只得随时看着,一有不符合宋韵清的人设就要开口提醒。
  面对这种监视,灵魂不甚稳定,现在被困在宋韵清壳子里的某人心情也越来越暴躁,一点点小事,或者一点不顺心都能让她想杀人,越发头疼的烦躁让她更懒的再装出宋韵清的模样,然后系统就会因为不符合人设再次施加惩罚,比如让那苦的要死的中药味道一直留在嘴里,苦的她脸色发黑,恶心欲呕,心情越发暴躁。要么就是让她有气无力连喝药都需要别人喂等等……
  全方面打击她。
  全都是不伤人但是却挑战如今精神衰弱的宋韵清底线的举动。
  宋府的人也被弄的战战兢兢,宋韵清病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动骤全家大乱,看了大夫也找不出毛病,最后宋夫人只能含着眼泪听大夫的话,提前收拾收拾,将宋韵清送上了车。
  目的地不巧便是荣城。
  暴躁了几天的宋韵清听到这个难得平静了下来。
  马车摇摇晃晃,原本不晕车的宋韵清不知是不是换了一个身体,身体太过弱鸡虚弱,晕了一路,吐个不停,最后马车一慢再慢,晃晃悠悠走了几天,连一半路程都没走到。
  而与此同时荣城,宋府。
  有她外公给的一队武艺高强的护卫,又加上她爹与荣城主事的交情,这么好的条件,洛沅在府中落榻第二天便简单粗暴的将那一家子心大的奴才给押去了官府。
  王来福还想狡辩翻身,谁知洛沅早已经派人将他的老底给抄了个底掉儿,将从他外宅之中搜出的数本帐薄加上一堆证据交到公堂上,等到事情尘埃落定,洛沅挥挥袖带着青玉回了府。
  碍眼糟心的都不见了,原来的铺面田地运营方式洛沅也没有改,只是多提了几个掌事的,省的时间长了一个人独大专权,之后便懒散的待在府中开始重新过一遍夏天。
  而一旁隔了一道墙,连绵占了几个大宅子的地的府中,等了几天,满心等着出门偶遇美人的柳沐雨攥着被洛沅扔了地上后又被侍女顺道捡回来的帕子咬牙切齿。
  “这人怎么就跟那缩了壳的乌龟似的,几天怎都不见她探头出气?”柳沐雨气结,“这也不怕憋……”
  话未说完,便有人打断。
  “小姐小姐——”
  一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递给背着手踱步的柳沐雨。
  柳沐雨拆信一看,立马便忘了刚刚的事情,细长墨黑的眉毛一挑,展颜笑道,“可总算是把你等来了。”
  收起信纸,她眉飞色舞道:“快去,找几个人去城门口守着,看到表小姐的车队立马就回来禀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就躺地上,你们干脆捶死我吧,不反抗……
 
  ☆、太子遇刺
 
  皇宫。
  当朝太子季长安正脚步匆匆的从宫门中出来。
  途中与遇到的几位朝臣略略点头,淡淡的浅笑温和的挂在脸上,仿佛已经在时间的磨砺冲刷下凝成了一张坚硬的面具,直到坐上轿子,遮住外面形形□□的视线之时都不曾完全自他脸上褪却。
  世间能把投胎这项技术活练的如此熟练的人不多,恰恰好他便是一个。
  元后嫡子,从小尊荣加身,十一岁时被立为太子,如果没有意外,几十年后他便是这诺大王朝的主宰。
  不知有多少兄弟明里暗里的眼红着他所拥有的一切,就连那些脸上每一个看似坦然恭顺的笑容都仿佛在隐秘的角落里含着如同雾霾一般隐隐若若的嫉妒与恶意,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纠缠着他。
  他就像是无边黑暗之中唯一靠近那高不可攀的灯塔的凡人,身后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涌向他企图将他拉扯下高台,继而取而代之,而引起这一切的灯塔只是沉默着诱惑着他们,他孤立无援,或许只有那塔中明灭不定的泄露出的些许亮光可以给他少许慰籍,让他在黑暗之中得以继续坚持。
  这是一个轮回,灯塔诱惑着别人,被诱惑并且最终胜出的人再取代它成为新的灯塔,然后在越来越微弱的火光之中,守候在黑暗之中等待着下一个被火光吸引并诱惑的人,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季长安不想要这样被规定好了的命运,可是他走的这条路没有退路,黑暗之中,前进才有可能获得希望,而后退等待着他的就只是深渊。
  轿子很稳,一路低调的没有人会想象的到堂堂太子会坐在这么一顶近乎是简陋的朴素轿子之中。
  昏暗的环境似乎是让他放松了些许,他流畅的脸部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又苍白的光泽,沉毅的眼眸微微低垂,往日温和而又不露声色的视线无意识的投注在轻轻搭在腿上,修长而苍劲的手上,近似于凝固的眼神意外的显出了一点沉静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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