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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三劫GL 作者:夭灵贰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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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渡三劫》
被弃尸荒野的富家千金,因服仙草得以续命。后得‘狐半仙’名号,游历在各国之间。
重生的她发现昔日一把火烧了别院,害她灭门的女子,竟是一国女将。
沿途好心救下的一名奴隶,一双红眸又象征着遥远古国的神秘传说。
三世劫,一世纠缠,是否该认命!命中又有何人来助她渡劫!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雪里,薛勾 ┃ 配角:秦凤良,白斐礼,谢良青 ┃ 其它:痴情,多情,腹黑,虐恋
 
  ☆、第一章
 
  这天,在曲与国的主城玥云发生了件大事。沈员外家的三小姐,今晚不但出现醉忘楼,更是向未婚夫胥张少将坦言自己喜好“女风”!
  此消息一出,惹得全城轰动。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其影响足可以比拟一个月前,王常将军大胜乌茴江之战后,消息传回城中的场面。
  这沈三小姐原来是女风?怪不得早已过了出阁的年纪,却迟迟未嫁人。
  之前便时常见到三小姐会去女子香,当时纳闷一个女人会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原来是跟男人一样寻女人,找乐子!
  不对啊!这位三小姐还会去少年阁,少年阁阁里遍地儿郎,莫不是看上了阁主妈妈?
  短时间城内众说纷词,不过最让沈雪里头疼的不是外头的流言蜚语,而是怎么处理现在正坐在她眼前的这个女人。
  起先,沈雪里只是想用“女风”说辞,推掉与张麒的婚约。哪知人家听过她的一番话,不但没有表示嫌弃,更是将身旁佳人赠与她,说是对她直率性子的欣赏,一份小心意。
  张麒的盛情难劝,沈雪里只好把这位唤作凤良的姑娘收入帐下,将其安置此处仅与沈府相隔一条街的小别院。
  “小姐,今夜不需要凤良伺候吗?”
  沈雪里微微地蹙了蹙眉,转过身去,刚巧对上佳人的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眼角的泪痣妖媚惑人。
  “凤良姑娘,其实雪里不好女风,今日在醉忘楼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为推掉婚约而捏造的说词,姑娘不必当真。”
  “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姑娘回去”
  秦凤良微微地侧着头,略有深意地听完这一席话,看着沈雪里疾走地离开。她可瞧得出来,这人是真的一刻也呆不住了。
  沈三小姐走后,她依旧坐在原处,并没有起身去合上这半开的房门。时不时地看向屋外,喝上几口茶,这像是在等什么人?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瓦梁上发出稀稀疏疏的小声,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外头风凉,屋里说!”
  “吱”门被推得半开,外头钻进一人。个子不高,是个相貌约莫十七八的少年,脸上写满憔悴与哀怨。
  “将……姑娘,怎么没在张府?”
  “让属下一顿好找!”
  陈弧儿摸了摸自己通红的鼻子。
  秦凤良原打算施以“美人计”接近张麒,后借助张家地位完成计划。这前脚张麒有意将她收房纳为妾室,后脚就杀出个沈三小姐。为结识这名率真的沈三小姐,以“风流”闻名的张麒竟忍痛割爱,将她风良赐给沈雪里,打乱她一切计划。
  好在自来到玥云城,风良便随身携带着陈弧儿炼制的香料,靠着陈弧儿狗一样灵敏的鼻子,两人才得以取得联系。
  “王常这几日的出行,查得如何?”
  “王常家中除了有一位正室外,还有两房妾室。在这三个女人里,王常最爱新纳三夫人。”
  “前些日子,这夫人在花园里赏花,无意见夸了一个丫鬟头发好看,比她的还要细长乌黑。这话传达王常耳朵里,他便派人剪掉丫鬟的头发。巧的是这丫鬟竟是二夫人的陪嫁丫,一向平易近人的二夫人这是受不住这份气儿,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
  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陈弧儿有些口渴。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茶润了润嗓子。
  “你查了一日,就查到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其实我想说的是该谢谢这二夫人,她可是这玥云城数一数二的富商之女。王常的军饷物资多半都是源于她娘家的支援,如今若不是这夫人受气回了娘家,王常也不会离开他戒备森严的将军府!”
  “我查过,王常最晚会在这三天内接他夫人”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紫酥糕点,自顾自地尝了起来。
  “这二夫人叫什么名字?”
  陈弧儿看了眼秦风良,神色中溢满着质疑。他心虚地缩回身子,摇了摇头。
  “不清楚,只知道丫鬟们称之为月夫人”
  秦凤良咬了咬下嘴唇,一脸无奈。
  “弧儿,你以后记得练重点的说”
  “我一向如此,将......姑娘又不是不清楚”
  他低下头 ,接着吃着手中的糕点。这紫酥糕口感适中,甜而不腻比陈弧儿之前尝过的简直好太多!
  他一连往嘴里塞进好几块糕点,桌上被洗劫一空一片狼藉,小盘周围残留着几抹碎渣。秦风良心想难道她秦家平日里的饭菜,亏待了这汉子?在玥云吃个糕点都能吃得狼吞虎咽似得。
  “姑娘,为何一直看着我?莫非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陈弧儿不自觉地擦擦脸,难道是没有擦干净,脸上沾着的女子的胭脂粉?但若不是她乱走,他陈弧儿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一群烟花女子,拖进那花柳之地。
  “你觉得我今天这身打扮,如何?”
  莫名的问题让他先是一惊,然后站起身子。有模有样地细细查看着秦凤良的这身着装,发饰等。最后摸出一句“绝色佳人!”。
  陈弧儿平日里见惯她素衣束发,从未涂抹胭脂水粉,未穿戴玲珑绸缎。今日这一身,仔细端量,这位头长得确真当是狐媚妖艳!
  “这......还不够”
  “什么还不够?”
  “天色已晚,你去寻一处住长久住下。我们要这在玥云带上一阵子。”
  送走憋屈的陈弧儿,秦凤良坐到梳妆镜前。用手摘下头上那支红玉发簪,拿在手上细看。这是她成年礼那天,他赠与的贺礼。当时他咧着嘴笑话她“这般女孩子的东西,怎么到你手上就变得奇怪”“明明是根簪子,我怎么瞅着像只暗器”
  现在的我像个女人了吗?秦凤良对手中簪子自言自语到。血红的色彩是这般抓眼,紧紧地窝在手心有些冰凉。
 
  ☆、第二章
 
  
  “雪里,你为何要推掉爹娘给你安排的亲事?”
  “非我良人”
  沈雪里对镜子,手拿木梳梳着头。一旁的大姐听完这番回答,笑她果然还是孩子。
  “若不喜欢张家公子,夫君可再寻。但也不必当众说出那番有损名誉的事儿”
  “嗯”
  沈雪里轻声应了一句,她那句“好女风”细细想来也非假。少年阁里的男子英俊风流,女子香中的姑娘清秀可人,虽说是平日里她消遣之地,可里头也有令她心生念想的小倌伶娘。这其中值得让她堵上一生去陪伴的人,或许是个男人,但也可是一个女人。
  “雪里随九溪居士,学习“天命”已有三年。来瞧瞧姐姐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放下木梳,将一束黑丝一捋,捋至耳后。慢步走到床前,手扶上大姐那微鼓的小腹,沈雪里闭上眼,片刻过后紧闭的双唇,吐出两字。
  “男孩”
  大姐的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沈雪里对上她的眼睛,点了点头。这下大姐乐开了花,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角掩不住的笑意。
  三年前,机缘巧合拜师于九溪居士,学习“天命”“医术”“诡术”“乐理”。九溪曾说窥“天命”一般需有灵根之人,才得修行。而生得灵根之人千万人里也检不出一个,而这沈雪里并非命中带有灵根,其实较于“天命”,她更擅长“医术”。
  大姐的脸色红润,胎脉平稳,胎位正常,足可以产下一名可爱的婴儿。
  “听文渐说,爹刚才在大厅,被你气得搬出家法。亏娘亲一早把你藏进我房,不然咱家这位三小姐的屁股早就炸开了花”
  她轻声应了一句,伸手将床尾的丝被拉至大姐的小腹。随后,侧过身睡在床的外侧,闭上眼。
  沈雪里合上眼许久,依旧没有酝酿出丝毫睡意。难道今日之事她真的错了?听爹娘的话嫁给张家公子,说不定跟姐姐一样嫁为人妇,同样享受着富贵生活?可姐姐活得真的快乐吗?
  “姐姐,可还会想起那位公子?”
  突然间她口中冒出这么一句,似乎想知道一个答案。可过了些许时间,身侧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睡过去了。听说这怀了身孕的女子,一向很贪睡。
  第二日早膳时辰,对着一桌子冒着热气的饭菜,没有人敢动筷。沈雪里先是拿起一只瓷碗,往里头舀了几勺白粥,递给大姐。又紧接着往自己空碗舀了几勺,全然不顾对面铁青着脸的沈家老爷子,沈晔。
  “面子都让你给丢尽了!”
  “你还有脸吃得下饭!”
  沈晔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见她动着手中的碗筷,往嘴里送着饭菜。沈晔气得涨红了脸,伸手拿着眼前的茶杯,直接泼了沈雪里一脸。幸是茶水已凉透,茶叶糊了她一脸,样子十分狼狈。
  茶水从额头流过她的脸颊,淌过她的脖颈,浸湿衣领。
  “爹,雪里吃饱了,先退下”
  “你,你......”
  沈雪里将额前几缕湿了头发,别在耳后。起身行个礼,头也没回地离去。她并没有回闺房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则是走出沈府,唤来车夫。
  “小姐,是要去哪里?”
  “别院”
  车夫一脸茫然,全然不知他家三小姐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抡起手中鞭子直直地往别院赶。
  来到院子的沈雪里,拣件蓝白相间的长衫换上,转身抱起长琴,走向架在中院亭子。丫鬟岁岁细心地为她备好一壶茶及两盘精致的糕点,并站在一旁随身伺候。她知道三小姐的脾性,凡有不悦之事,就喜欢坐在这亭子里,一首曲子抚上一天的琴。
  “小姐琴音紊乱,曲中弹出几处,可是有什么心事?”
  沈雪里没有停下拨弄琴弦的手,用余光瞥了眼一侧。不知何时,被她带回院子的那位凤良姑娘正站在她的身后。
  “以楠□□稀有雁归木为琴身,以天见国宝马暮雪骢的马尾为弦。真当是一把少见的好琴”
  这次她停下弹奏,转过身来面向那位女子。
  “凤良姑娘还懂得这些”
  “小女子自小落入风尘,对于一些贵客的闲茶细谈间的奇珍异事自然是有所耳闻”
  “此琴乃为二哥游历楠□□时,从一名商人手上收购得来。恰逢那时雪里跟着师傅学了点乐理便向他讨要了过来。”
  沈雪里一边解释着雁归琴的来历,一边拿起茶壶为凤良沏上一杯茶。茶香扑鼻,流散开溢满整间亭子。
  “曲与跟楠石素来敌对,三小姐是如何看待楠石的?”
  “战事只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些人争做天下霸主的一己私欲,苦的还是两国百姓”
  沈雪里语气淡然,一对眸子透彻。她礼貌地点头示意凤良坐到身边,将桌上的茶点往凤良那头推了推。
  “雪里一早已派小厮送姑娘回家,为何?”
  秦凤良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水,抿几口下肚。缓缓地说道,她的语气平缓没有波澜,像是在诉说另一个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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