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 作者:夏至千里
Tags:武侠 江湖恩怨
「我不要妳当我师父...」说到一半想转过身去,认真跟她说明白了,如果她真的不能如我待她一般待我,那我...那我...
她却硬是抓着我,不给我转身,我怕她肩上有伤,又不敢硬来,见她不肯给我解释,当下什么委屈都涌了上来,赵敏妳傻啊!人家根本没那个心思,妳抛家弃父,却是一场空,想到此处,内伤止不住,血气翻涌,一大口血呕了出来。
姐姐赶忙抱紧我,给我擦去嘴角血渍,连忙道:「别哭,我...我知道妳心意,我门派...门派,没忌讳的,只要妳不忌讳师祖曾经打死蒙哥汗便成...」
她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打死蒙哥汗...打死蒙哥汗的不是神雕大侠,关于神雕大侠那百年前如此轰动的武林轶事,现今何人不知,看她又急又羞的模样,自不是单纯拜师而已,自然另有一层意思,我错怪她了。
忍不住大笑起来,忽忧忽喜,自是又呕血了。
姐姐大急,连点我周身穴道,止住我乱窜真气,道:「别乱想了,莫伤了身子,妳要是愿意,点个头,我先传妳顺气诀。」
当然好,连哑穴都被封了,当下只能连点了三个头,她俯在我耳边,把顺气诀跟基本功法说给我听,要我依法先理气。
我内功未得师传,粗浅的紧,刚好现下也没有相克的疑虑,依法敛心行功,姐姐将手掌贴于我丹田相助,过了半刻,理顺的真气冲穴而过,又过了半刻,一口瘀血呕出,体内真气终归原位。
起身动了动四肢,虽然还兀自酸软,但真气归位,虽然内伤未复,但手脚还是比起之前灵便,当下转向姐姐,跪下磕了三个头,正想说话,却被她打断。
「本门拜师规矩甚多,不是光磕头而已,本门来历你可能多有听说,江湖上惯称古墓派,但其实祖师当年传功下来,没有留下门派名字,本门来历,自师祖们归隐后,也都代代告诫切莫外传,这规矩你也得守着,知道吗?」姊姊郑重说了,我也认真听,接下来她去一旁沙地上写下王重阳三字,要我朝那三字吐三口唾沫后擦去,当下依言做了,她才拉我坐下接着说门派来历,原来祖师的功夫传给了师祖们,师祖苦尽甘来归隐后,因武功路子相异甚多,又各自传下弟子,姐姐一派属于西狂神雕大侠门下,神雕大侠念于自己下山方能得到奇遇,故而不禁门人下山,只禁以门人传人之名行走江湖。
本门掌故说完,又说回到规矩,但此时姐姐却又开始脸红,只见她轻声道:「本门规定,入门要朝王重阳画像吐唾三次,这你办好了,要.. .要点守宫砂,这我看免了,其他...我们上山回去时再说。」
见她又复娇羞模样,我逗她道:「那我要叫妳师父,还是姐姐?」
「妳喜欢便好,我依旧是叫妳赵姑娘。」她又把我揽进怀里,我发觉这是她怕羞不想让我瞧她脸时的法子,心下窃喜,更往她怀里钻去,直至呼吸间都是那淡淡冷香。
称我赵姑娘,我都拜师了干嘛这么生疏,自然埋怨道:「为何这般生疏?」
「就像妳說过要永远不骗我,我也跟妳說过,妳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绿柳庄那个赵姑娘。」
当晚虽然窝在破墙下过夜,但这暖暖的一句话,整夜都回荡在耳际。
第21章 八上之二 徒師有寐誰為鴦
「赵姑娘。」这声音自不是梦里,睁眼一瞧,天色已亮,她拿着清水粮食,正等我醒来。
转醒过来,取些水净手脸,又吃了块饼止饥,问:「现下怎么办?」
两人互看对方,身上具是血污,我虽外伤较轻,但昨夜呕血外衫早已乱七八糟狼藉一片,翻翻马上跨包,无什么衣物,却有四五日的干粮,当下怕被盘问多生事,见此处荒僻,不如先将养两日再作打算。
隔日又在隔壁寻到一缸清水,便省着吃食硬是在此躲了五日,直至伤都结了硬痂,内伤也痊愈才上路,路上也怕遇上官兵,只能依山林小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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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上走到近午,一旁忽然有数层小飞瀑,沿一阶阶矮壁流下,当下大喜,至少可将外衣洗净,于是放马儿自己吃草去,靠着轻功,缓慢而上,虽说是矮壁,但也有丈许,普通人自当上不来,沿水边走去,在一树丛间有片小潭,左右不见人迹自是大好。
当下姐姐肩头依旧不便,自是我先洗衣,她去寻柴火等会烤干衣物。
脱下外衣搓洗,却觉浑身泥垢,登时有些痒,胸口伤口不大,擦擦应当无妨,于是趁姊姊不在,里衣亵衣抹胸也脱了,拿条帕子,走至水深及腰处好好擦洗,一洗之下方知脏污,日正当中水也不太凉,慢慢搓洗下,有个恶念却突然升起...
「也不怕着凉?」
总算等到她回来,声音却是在背后,本想吓她一吓,再回岸上穿衣,却没想到她下水拿了洗净的外衣搭在自己身上。
「莫调皮了,上岸烤干去。」略带责备,但却是溢满关心的语气,让人倍感宠溺。
「你不擦擦吗?」我拢好前襟,转身问道。
「你先去烤火吧!」只穿着亵衣下水的她,白衣飘飘,美若仙子,微风吹拂衣襟,稍微掠开的前襟可看见藕色的抹胸,为那出尘,多添了人间艳色,忍不住握着她纤腰,朝那朱唇吻去。
冲动之下,忘记衣服只搭在肩上,用手拢着,双臂微展前襟自当落开,顿时胸腹尽入姐姐眼底,虽未露出那羞人处,但也是万分害臊,正想把衣服拢上,她却摸上我胸前那结了厚痂的伤痕,我忆起他胸前相同位置也有条旧疤,当下往那处看去,却为抹胸所阻。
但我眼光怎可能瞒过她,她轻叹一口气,低头吻上我的伤疤,说道:「不许有下次了,这里刺下去,只会疼,一直疼下去,不到血流尽,是死不了的。」
「为妳受的伤,不疼。」我捧起他双颊,吻去她眉间皱折,笑着回道:「师父你好好教我武功,便没有下次了。」
「嗯,你上岸去吧!别着凉了。」她替我拢了衣襟,装作无事错身往前两步,便开始解衣擦身,但经过我边那变粗重气息,自是瞒不了我。
带着窃喜,我乖乖上岸洗衣烤火,等她擦好身子上来,除了脏衣外,还拿着条鱼,几日皆靠硬饼度日,见到肥鱼自是馋了。
「给你尝尝我的手艺。」她将脏衣放置石上,跟我借了匕首,走远些将鱼杀了剖开洗净,取了大树叶包妥,外面再裹上薄泥,只剩鱼尾在外,就将这叫化鱼扔进火堆里。
「那时候刚漂流上岛,只有生鱼吃,后来有了火,又傻傻的只会拿树枝串起来烤,鱼外焦内生又腥,后来才想到这法子料理。」
听到她说起往事,虽然有些从无忌那听过了,滋味自是不同,当下等鱼熟衣干,索性问她道:「听说金毛狮王曾拿屠龙刀权当铁板煎鱼吃,这屠龙刀煎鱼好吃吗?」
「刀太烫,鱼焦烂了,但是在岛上烹煮法子不多;要是有另一番滋味,自是觉得好吃。」她又拨些炭火盖在鱼身上,动作什是碾熟。
她在冰火岛上的日子,自己正在王府中衣食无缺,想到这不由得问:「妳在岛上,过得可好?」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那时她跟张五侠在一起呢,新婚燕偶,自是好的,想到这,心底又泛酸,便后悔为何多嘴,但却又想知道她的过往,一时心中百般纠结,各种乱七八糟想法纷至沓来。
「别胡想了,那寒苦之地,自是不好。」她起身把衣服转个面,话语里却有些沉闷的味道。
人心自是复杂,盼她日子过得好,却又不想听见鹣鲽情深,她过的不好,又替她受苦难过,正不知该如何回话,她却走到我身后,取出发梳,替我梳起发来。
「那年,我才跟你差不多年纪,见到个喜欢的,便以为就此一生...」
说到这她顿了顿,知她顾虑,我反手抓住她手,道:「这事,说什么都没个准信,我只能同妳年年岁岁过下去,待得我们都白发苍苍,那才是真的,只愿妳跟我一同过便好。」
「妳如此待我,怎会舍妳而去。」
她替我挽好头发,才继续说道:「刚开始我以为是喜欢他,后来被师父救起后细想,我才了解,或许我只是羡慕他过的日子...我也有个哥哥,从小爹爹便教他很多武功很多事,我也想像哥哥那样帮爹爹处里事情,等到及笄了才知道终究不同...就算我换了衣衫,也还是不能做那些姑娘家不行的事。」
说到这我也颇感同身受,儿时跟哥哥一起胡闹,没什么关系,直到某天才被娘亲训诫,自是点头连连,插嘴道:「我第一次挨我爹板子,便是想跟哥哥去逛青楼。」
姐姐听了自是直笑,伸指头戳戳我鼻尖,装作硬板起脸来问:「那时看上哪个姑娘啦!」
「觉得有趣罢了,那时才没想到这个。」说道这,自是有些害羞,虽然为了姐姐豁出去不少次了,可是只要被她调笑,依旧会觉面颊发烫,当下逃开装作整理衣衫去了.. .
第22章 八上之三 徒師有寐誰為鴦
就这聊天吃鱼,到了下午寻回马匹,我们身上至少可以见人了。
再往北走来到商丘城,城中虽不繁华,但总算有地方卖了马,本想买几件普通衣裙,没料到新郑地方,书院发达,那男子衣衫做的比女子还多还好,于是多买了两件青衫换上,方去雇车,要求车夫连夜往西而去,行了一日一夜,沿途又经过一个大市镇,当下多付车资假称送货命车夫向南再驶两天掩人耳目,我俩就先在此投店歇息。
「两间上房,那澡桶快快送来。」虽说在水边洗过,但哪及的上热水舒适,一锭碎银放柜台上,便有小二领路。
「客官请热水马上来。」
「上房一间便好,弄点肉食面饼,等等跟热水一同送上。」姐姐却退了一间房,那自是...
大庭广众下只能装作无事,随着小二穿过一个小院,进了房间。
姐姐看着我贼兮兮的笑容,兜头便泼我冷水道:「再一天便能赶到登封,来日方长银两省着点花,上房有里外两间,晚上我睡外间就好。 」
我回道:「哪有师父睡外间,徒儿躺大床的道理。」
她却不与我争辩。
热水自是要稍等,那羊肉面饼却是快快送了上来,在路上除了那餐烤鱼没吃多少正经吃食,此时热腾腾的羊肉端上,两人便不谦让,一同吃个干净,方才止饥。
吃完羊肉,姊姊却说她要出门转转,留些讯号给无忌,要我先沐浴等她回来。
于是一个人泡在澡盆子里面胡思乱想,看着外间还有张卧榻,思量着要小二撤了,在那车上和衣靠在姐姐身边闻着冷香,窜着她微凉手掌小寐,就幸福无比,要是能同床共枕那自是...
姐姐果然算好时间,在吩咐小二撤去卧榻换好热水后没多久就回来,她围好里外间屏风便洗浴去,而我再半刻后立即后悔,为何要假装留在房里整理衣裳。
屏风后烛影摇曳,自当将那头手身姿一一映在屏隔上,水声沥沥,那雾气送来阵阵属于她的暖香,薰人欲醉,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旁边一杯茶便及饮下,却不得缓解,越发郁闷,思绪最终陷入了温柔乡里...
醒来却身在床上锦被中,浑身赤条条,身旁姊姊却是衣冠整齐,径自看书喝茶等我醒来。
「醒啦!」
发现我转醒,姐姐悠闲放下书本,走过来想拉开我被褥,我自是抓的死紧,姐姐自是笑的得意道:「现下知道羞了吧!罚妳乱下药,还有不顾安危在那潭边吹风。」
原来如此,才在茶水里给我下了蒙汗药,险险忘了姐姐那言出必践挨疵必报的性子,这几日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万想不到她会如此作弄自己,道歉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当下只好撒娇:「好姐姐,好师父,妳就别跟我计较了,放我出去了。」
「这倒记得牢,没教妳多少东西,倒是会求饶。」姐姐宠溺的戳我脑门数落。
「要不我亲妳两下当赔礼可好?」当下忽然一计上心头,拿被褥掩面装作害羞道。
「说话可要作数喔!」姐姐自然玩性大发把面颊靠了过来。
趁她弯身,我隔被一拉,将她扯到床上,把被单兜头盖脸蒙上,趁她看不见,便转身灭去烛火,登时房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一抹月光照入。
再趁她刚挣脱,凭着印象返回床旁随意亲两下,也不管亲到哪儿了,亲完抱着被窝大笑,还没得意完,就被她一把抓住,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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