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瞧了,这么黑看不见,再看可伤了眼睛,把衣服还我吧!」我还在得意先灭了烛火,却没想到...
「妳忘记本门在古墓之中,只要有微些光亮,我自是瞧得清。」姐姐说完,准确吻上我的唇,方位一丝不差。
登时大窘,那棉被在方才一阵乱中早已摊在地上,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自是全被她瞧见,双手又被擒住,想遮都没得遮,当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烫熟了。
「本来想饶了妳这下半,没想到妳却自己送上来。」姐姐说的自然是我下药非礼她那次的后半截,那时斗气而为,现下哪有半分勇气,自是僵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耳后脖颈,肚腹大腿,她一寸寸摸过,仿佛在身上点了无数火焰,所摸之处腾热了起来,让人羞的想钻她怀里去,双臂刚想环上她腰,顺间被封了穴道两臂垂软跌回榻上。
「别想再用上次那阴损招式,你去哪学的?」姐姐似乎嫌外衣碍事,于是起身脱去,黑暗中只看的到轮廓,她似乎脱去两三件衣服,然后又重新躺回我身畔。
「还不是去问苦大师,哪知他胡乱说。」双臂不能动弹自是翻不了身只能转头看见她晶光闪烁的眸子在打量自己,却猜不透她想做什么,更可恨自己竟有些期待。
「这事岂可乱问。」她爱怜的亲了亲我额头,将我翻过来面对她,搂着,突然陷入一个赤條條的肉团,登时让我手足无措,原来她方才已将衣衫尽退,那动情时方会微温的身躯,此刻正拢着自己,虽然手臂无什么知觉,但却让贴着她的胸腹更加能感受那人的存在。
「你的伤?」彼此光裸,虽看不见,脑中还是想起她身上每一寸。
「无妨...」回答的声音,隐隐透出别违抗的味道,接着落下无数亲吻。
随着游移在颈项的亲吻,她那胸前嫩肉也摩挲着我的,那时跟双唇互吻一同,时不时也相互掠过的羞点,带起阵阵颤栗,不多时耳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想着我就好。」
如此贴肉交融,天地间万物皆不能阻我俩分毫,彼此那少数的肉隙间皆被对方热腾香气填满,她恣意抚摸着我肩背,几乎想把我揉进她体内的力度,有些疼,却让人欣喜。
不知何时双腿交错而过,那湿黏温热之处徒然贴上她与上身相比仍有些凉的腿,一缩,自己腿上却碰上了一片柔软,那自是她的...
「嗯?」不知进好还是该当退避,发出个气音相询。
她先是一笑,然后用着调侃语调,在我耳边轻声说:「学着点,别再瞎忙。」
说完一阵窸窣,然后就着当前姿势,被翻在身下,躺过去之时,发觉腰下多了团衣物,抵的胯部上拱。
「这...」还没问呢,双臂穴道随即解开,两条腿被折弯卷起,两汪泥泽就这样触在一起,瞬间仿佛巨渠凿通,那欲念凌驾了羞涩,腰不自主扭起,双腿环住她肩头,怕她就此而去。
没几下自己就仿佛觉得有魂魄抽体而去,颤栗着溢出更多汁液充塞我俩之间,脑中无法盈垒诸物,只能随着她吐息而动,感受对方因自己而狂的每一瞬间,直至两人一同颠狂。
待得回神,她已然将脸面向羞人处,正想将腿合起,她指尖连点数穴,我也只能随她了,任由她在长草中摸索出那机括,一按一扭自己又复颤栗,更别提轻咬舔吮,带出身至云端的飘然,就此喜乐任由她掌握,填满了过去的空落,却又有股不知道的兽念悄悄抬头,不知名的饥馑挠搔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握住她放在我身侧的玉指摩挲。
姐姐自然查觉,解了穴道,躺回身侧拥着我,刚才霸道分毫不存,只剩下温声商量道:「赵姑娘,我想要了你一辈子,可否?」
怎知她连这事都要问,只好埋进她脖颈间,小声抱怨:「早就跟你走了...还问什么...」
她语带惆怅,缓缓解释:「我早已非...」
自从知道自己醉心的是她,便知道她对于过往的纠结萦绕,虽然知道她身份后,自是了解,可也知这些事是一道坎,必须两人一起走过,于是轻吻打断她话语,道:「初次什么的,那是男人家在意的,咱们女人家只在意跟谁一辈子不是?」
「妳...我怕我要了妳...误了妳...你想清楚了? 」她怕我又一时冲动,故再问了一次。
见她依旧揣揣不安,我调笑顺便提醒道:「那“师父”妳教我要了妳可好?」
「赵...」
我自不等她说完,滑下去含住那思念已久的笋尖,惹出她一阵急促呼吸,另一只也自托在手上疼惜,搓揉着,那方才略温下火焰又腾起,将她压在身下,一腿分开她双膝,双手终于可以恣意抚摸那想念的身躯,自腰臀抚弄上腹丘双孚乚,再攀上锁骨耳后,沿着肩线滑下那玉臂,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最蛊惑的声音慢慢说道:「师父领我去吧!」
在她带领下摸到*口,漾着黏腻的嫩肉,分开,一指缓慢深入,上次只用唇舌轻探,自不知内里天地,那分开的肉壁比体外炽热好几分,顺着液体直没到底,不料姐姐惊呼一声,篡紧我的手臂,五官都拧了起来,我慌了,正想退出来,她却按着我的手不让动。
「怎么」
我整个人凝在那,觉得做什么都不对,但见她眉头深锁,好像又该为她做些什么,于是缓慢移动身子,一吋吋慢慢地移,尽量维持不动到放在她身子里的,花了些时间,总算将她拥在怀里。
忽然,她用力吸了两口气,把头脸埋进我怀里,轻轻磨蹭了起来,灼热气息喷在我胸间,随着动作滴落在掌心的液体也无比滚烫,有个未知似乎正随着热度要从心中孵化出来
「啊敏,嗯~妳摸摸我好吗?嗯」怀里有些狂乱的躯体,正祈求自己爱怜,唇间颤抖出的低喃,还有那搔入骨子的申今,把那未知瞬间破开,自己的心化成两半,一半想疼惜她,一半想看见她更癫狂,两片心仿佛太极轮转般,轮番CAO控自己。
啃噬着她身躯听她求饶,接着又细细舔吻爱抚,用力像是想将她脏腑带出的掏弄内里,直至她吮紧哭泣,方才温柔抚平,一次次反复,直至她如开春雪偶那样溶摊在床上...
第23章 八上之四 徒師有寐誰為鴦
明晃晃的亮光,把人催醒,还未开眼,腰间就一阵酸疼,背才耸了耸,冰凉掌心就盖上来,清凉内息缓缓抚去伤痛还,让人又差点睡去。
「再睡就过午了。」姐姐的声音把人拉回世间,正想转身下床,却又意识到自己依然□□,于是只转过身裹着被褥看向那早就穿戴好的人。
昨夜自己已不知闹到几更,姐姐脸色自然不善,道:「起来吃了这红枣粥,热水在盆里,这自己收拾了,别让人看见...我雇车去,半个时辰后自己下来。」
又是热水又是粥,然后还去雇车,这心下可是甜滋滋,但细想,不对啊!昨夜明明是我疼她不是?
目送姐姐出去,心下疑惑,掀开被褥就看见昨夜纠葛痕迹,突然理解姐姐为何逃了,这被单估计应该也是盗来的...
坐在车上慢慢往登封而去,身上什么不舒适,也都在互依畏的甜蜜中化了,唯一的不愉快,只有被罚睡在外间三日不许入内而已。
一日日慢慢走,跟姐姐两情相悦,自然觉得世间一切索然无味,只得伊人在身边为好,另外此次见到无忌自又是另一番尴尬,就有意无意的拖延,但到了第五日还是进了登封,姐姐关心无忌,当下就往中岳庙寻去,果然在对面茶棚看到他装成脚伕在喝茶。
「没人跟着?」为防有细作跟随,我俩装作并桌,对空而言,姐姐摇着折扇做书生打扮,而我则换上新款衣裙,扮作随侍婢女...或...。
「没,妳...妳伤好了没?」
当下把分开后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无忌听到我拜姐姐为师,很是纠结,道:「妹子,你...」
「谁让妳喊妹子啦!」我瞪他一个大白眼。
无忌一脸理所当然,回道:「妳是我,她...徒弟,我自然喊妳妹子不是?」
姐姐赶忙止住我两争吵,道:「无忌,我与赵姑娘虽是师徒,但平辈论交,平日亦非以师徒相称,你俩依旧便是,另外鹤笔翁已然知晓我身分,再乔装也无用,你不用忌讳了。」
「娘。」
「姐姐。」
姐姐一说完,我与无忌同时开口,却又惹起另一番尴尬。
姐姐索性置身事外,催促无忌交代有无发现,无忌倒是有大收获,他从一间庙里得知现在少林寺已经被成昆把持,端午时要招开英雄会公审金毛狮王,还劫了张请柬。
「娘,义父这下怎么办可好?」无忌只要碰上亲友有难,具是慌张焦急,更何况这是他义父。
「有此请柬,少林在端午之前必当全力保存谢大哥性命,在此之前我们必当备好一切才行。」姐姐想透其中关系,反倒不紧张。
无忌问:「那我先行去救下义父如何?」
「张教主,全天下都知道你会去救,少林必当有准备让你束手无策。」不等姐姐发话,我先打消他这可笑念头。
姐姐却一边想一边自问:「重点是,成昆要做什么?而不是怎样救谢大哥。」
「对!成昆抓了谢大哥要做什么!」姐姐这话点醒了我们,我不由得跟着复诵。
「义...义父他跟成昆有深仇大恨,成昆想灭了本教。」无忌一脸无奈又发作不得,姐姐拍拍他安慰。
「招集武林大会,他不太可能指挥这些人跟本教作对。」
「除非...武林盟主!」我脑中突然跳出一个很久以前有打算过的计画。
姐姐跟无忌看着我,一脸盼我说下去。
「假设武林有个公敌,我要是公开灭了他,大家会感谢我,推举我当盟主也就顺理成章,要不然,找到这个公敌,说好赢家可杀了他,那大家抢破头,一来搅乱武林,二来我又顺便报仇了。」
无忌一拍桌,愤慨道:「好恶毒!」
「这样本教为了救法王必当尽力拼斗,就与天下为敌了,到时候众人元气大伤,争个没完,他又可以效法无忌救六大派,出来协调当那盟主。」姐姐又把事情想深了一层。
再三核计,成昆必然想施行此计,知道他图谋,便好想如何阻拦。
「孩儿夺下盟主之位,不就解了。」无忌是个实心眼,想到最快解决的办法。
「你打不赢周姑娘。」但马上被我俩否决了。
说到周姑娘,无忌又有些异样,当下姐姐帮我跟无忌说了周姑娘在岛上所做所为,无忌听的目瞪口呆,满是懊悔道:「赵姑娘,谢谢你一路相助,我错怪妳了,我不知道周姑娘竟然如此,我不好,背地里还骂妳呢,妳罚我吧!」
「谁会无端对你好,你要谢要罚问姊姊去吧!当初找你帮你可都是姊姊托我的。」我现在跟姐姐过得好自然不想跟他计较了,于是就做个顺水人情给姐姐。
「无忌,这事先记下,你少让我CAO点心便是。」自己儿子姐姐亦不多说,一句话就先揭过了「下回你可要留意周姑娘,别上了当。」
「自然听娘的。」
又再三计算,现下无忌先回明教招集人手,分两路,一路暗地打听;便于营救,一路摇旗呐喊,端午前到少林寺,主打恭迎狮王名号,依照打听消息,先挤兑住少林,能够先战一场救出狮王便好,但依照成昆计谋心思,这两路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姐姐跟我拿请柬回终南山请得师命,便能以另一派名义参加大会,于比武上制服周姑娘,让无忌赢得大会营救师王。
姐姐与我计算妥当,交代清楚后,无忌便急着要回濠洲,姐姐知道无法拦阻,故谆谆告诫:「无忌,明暗两路,虽志在营救,但也万万不可折损人手,你亦不可因一时之气,硬要动手,先求无伤,再求救人。」
「张教主,少林派要防你,一是打群架,二是设计绊你,两个计的重点都在用武林规矩逼你,要是你没法子又档不住,不妨别开口让杨左使他们帮你吧!或是拖到我们回来亦可。」这算是爱屋及乌,我也忍不住提点了无忌。
「我知道了,娘,孩儿拜别,赵姑娘我娘又再麻烦你了。」无忌说完,戴起斗笠,姐姐怜惜儿子,帮他整了整衣衫,又理了下包囊内清水干粮,就目送无忌赶赴濠洲去了。
「一辈子都不麻烦。」我朝着无忌离去的方向,小声说。
姐姐看着我,手悄悄伸在桌下牵着,温言道:「委曲妳了,改日我定当跟无忌好好说。」
「不委屈,我还怕他叫我叫老了。」
暗暗刮搔着姊姊掌心,偷看那一闪即现的羞红,即叫小二会帐,寻客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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