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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番外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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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婉怡均静静地听着,不去插话。陆秀又道:小强以为程尚儒没发现什么,其实程尚儒何尝不是喜欢了小强,只是他们两人都不愿捅破那层纸,就那样有空出来坐坐玩玩聚聚。你也发现了吧?之前程尚儒看小强说话的时候非常专注,我就知道他们有戏。
  那天我不是向你求助坦白自己的性别,来让紫芊接受自己。小强听了也向程尚儒坦白了。可是程尚儒却因为小强的坦白没有再找小强。小强那段时间,真是消瘦了不少。我看着也不忍,却不能帮助他半分。想起你说的,感情之事最怕勉强,也就让他一个人去静静吧。小强跟我说要去荔城散散心,说那个地方他一直想去却迟迟未去,还说或许去了荔城,会遇到另一个心爱之人也说不定。
  那时候我有些担心这样的小强,可朝中的事我又走不开,你又有了小孩子自然也脱不开身。但小强和我们一起玩了这么久,我也不忍心看着他这样,他最后一个人踏着船离开了大都,是我送的他。程尚儒没有再出现过。
  我也让紫芊给她哥说说,说小强离开大都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紫芊却说:我哥最倔强了,你看他当年到现在一直没有放下宋婉怡便知。我听了也就不去劝说了,或许,让他们都冷静想想,才知道自己最需要最想要的感情是什么吧。
  过了一段时间,小强写信托人带回来交给我,说他在那边找到了另一个人,想着要不要求婚。那天我和紫芊回紫芊家看望尚书大人,见到程尚儒,只是他的神色并不好,好像没有睡醒一般,我便和他多口说了小强的近况,他听到后,发了疯一般往房里走,收拾了几件衣衫,连夜便乘船去荔城找小强去了。
  我看到这样的程尚儒,便知道其实小强并不是一厢情愿的。而程尚儒走了那么多天,也不见回来,尚书大人非常担心,毕竟程家就他一个儿子,我便写信给小强,说程尚儒也到了荔城那边,让他看到便帮忙打点一下,顺便写个信报个平安。
  等了好些天,小强终于来信了,说程尚儒为了找他,在荔城街上当了好几天的乞丐,他一个公子哥,在船上被一些贼人起了歹心,抢走了他身上的财物,他双拳难敌四手,又多日没吃饭,便被那些宵小有机可乘。真是说不尽的凄惨。幸好小强找到了他,不然后果真不敢想象。
  我听到这里,也没有奚落程尚儒了,反而有些钦佩他,先前对婉怡的执着,而后对庄自强的疯狂,其实,他对待感情,也是一心一意,当他想开了婉怡不再属于他,而放下心底最自负的自尊去找庄自强的时候,他知道,他不找的话,或许真的悔恨一生。
  陆秀又继续道:现在,他俩应该比我们还快活。小强在那边开了个酒庄,说等我们过去了,好好招待一番。不过我看你和婉怡,恐怕脱不了身。听完陆秀的话,我和婉怡相视一笑,随即我又道:我还没走出过大都,有机会,也想去荔城见识一下。陆秀不疑有他:有你这句,多久都等你!
  婉怡看着我:等文豪怡宝再大一点,我们一家人去看看。我早已在桌下握着婉怡的手:好!程紫芊似是和两个孩子玩得累了,进来后陆秀给她递了杯水,她好奇道:说什么?我来听听。这时俩小孩都往我身上蹭:爹,陪我们玩儿。我牵着两个小家伙,呼唤了陆秀与我一起参与,这样,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一起玩着蹴鞠(古代的足球,名字不知道有没有写错,欢迎更正)。宋婉怡和程紫芊立在门外,看着大小孩一同玩耍,说不出的开心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了还有个荔城。更正了蹴鞠。谢谢读者大大。
 
  ☆、文夫人的秘密
 
  想着陆秀的话,又想到之前娘给婉怡的玉印,不禁好奇,便去找娘,适逢爹不在。当我来到娘的房间后,小梅告诉我娘在祠堂,我便找过去了。一路来到文家祠堂,才发现这里香烟袅袅,而娘正在认真的敲经念佛。我见一时也不好打扰。也就准备转身离开,岂料娘先开口了:进来吧。
  我进去后,看到祠堂供奉的竟然是陆家的人,除了几位文家的神牌外,基本都是陆氏。娘却叫我跪下,我跪下了。我跪下后,娘跟我说:给陆家及文家的祖先磕个头吧。我便做了。
  娘便像说着前尘往事般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娘乃陆家正统血脉第二十七代继承人,然后看了看我,你便是第二十八代了。论辈分,大都皇帝还得喊你一声表叔,陆氏正脉一直统治着荔城和大都,后来因为支脉的壮大,正脉被压迫得越来越少,正脉四处躲避,有些甚至为了躲避而隐姓埋名,娘便是如此,幸好苍天垂怜,我正脉并未因此而断了所有的根,有些还暗中联系。
  虽然大势已去,现在国泰民安,正脉也没有想过再重握政权,娘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祖宗是哪个。我脉根基雄厚,在荔城均布满陆氏钱庄,大都相对较少。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什么困难,便去荔城那边,相对安全。而那玉印,是家徽一样的象征,没有到万不得已,不轻易露出。知晓了吗?我听完后点点头。原来娘的身份如此神秘,但她甘于平凡,不正好与我一样吗?
  权力确实可以使人腐化,而欲望更加使人堕进无尽的深渊。
  这样一想,陆秀也算是我的亲戚,想着要不要问问,娘先问了:这次又什么事儿?我小心问道:娘,当初您给我的那个丹药还有没有?就是,就是生孩子那个。不料娘好奇:婉怡还想要孩子?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婉怡,是我另一个朋友想要。
  娘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不是娘不想帮你,这种事本来是逆天而为,不是如你看到那般想要就有,而那丹药更别说想求便有。当初帮你求来,只是恰巧那老道人为了报恩而得来,若不是那样,娘岂会那么顺利解决此事。我一听什么报恩,也便了然,想那报恩之人要是不帮也情有可原,人家帮自己也是念在那份恩情而已,如果自己再因为那份恩情而要求别人一帮再帮,也是说不过去。
  我虽然失望,可有些事自己尽力了,也就算了。想到荔城,不禁与娘商量:娘,我跟婉怡打算,待文豪怡宝俩再大一些,我们一家都去荔城看看,娘,你觉得,这样好吗?娘看了看祠堂才缓缓道:也好,娘也是许久没回过故乡。也可顺道去看看。逸轩啊,当年要不是你爹,我们俩母子,恐怕如今也过不了如此安逸的日子,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婉怡,孝顺你爹。我听了,便知道当年的娘是如何的颠沛流离,不然,绝不会如此。也想到爹断然早已知道我的身份,可一直不揭穿,估计也是深爱着娘吧。
  我仍然跪着,对着祠堂的神牌又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娘见我如此,也不再说话。告别了娘之后,我去寻着婉怡,发现婉怡在厨房忙活的身影,偷偷从背后搂着她,她并不挣扎,只是有些怪责:到外面等会,很快可以吃饭了。我摇摇头:婉怡,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是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我生孩子,又为我煮饭,你本来是堂堂一个宋府千金,却甘愿做着这些最平凡的事?想起娘的话,我最近真是想得太多了。婉怡停下手中的锅铲,扭过身来,抚着我的脸庞:傻瓜。然后赶我出去:快出去,我还要炒菜。叫文豪和怡宝洗漱干净准备吃饭了。
  饭后,我和婉怡讨论着陆秀的事,见文豪和怡宝已午睡,便拉着婉怡小声说道:婉怡,你说,岳丈大人会不会有什么方法?可是,如果把这事也扯过去,我又担心,咱们。咱们这一家。婉怡看着我,不禁叹了叹口气:你呀,就是太重义气了。这事,我跟爹说说吧,只是,你不能抱有太大的期望。我听了有些激动,即使机会不大,有希望总好过绝望。
  随即看着外面热辣辣的太阳。也拥着婉怡午睡去了。过了几天,婉怡告诉我,岳丈大人愿意帮助陆秀,原来岳丈大人一直在研究着些奇难杂症,他痴迷于钻研医术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加上陆秀是王爷,所以也便乐于接受。只是这些都只能偷偷地进行着。我把这个消息告知于陆秀,虽然说不能百分百实现,但起码不至于绝望。有办法总比没有办法要好吧。就这样,陆秀来我家中的次数多了,娘也便知道我口中的朋友是谁了。
  一日,娘跟我说:你跟那陆秀熟归熟,可别泄露了身份出去。我见娘如此小心翼翼,定然知道当中的厉害关系,也就沉沉的点头应是。想起那报恩之人,好奇问道:娘,您之前跟我说过那报恩之人,他可还在?娘想了想,才说:娘也多日没去探望于他,想来娘也是差点忘了这茬,也该好好去答谢他。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娘,我能跟您一起去吗?娘沉思了一会:也好,你是该好好感激他。
  那日我跟着娘,来到那个烟雾弥漫的山顶,寻着一个深山道观,那道观写着“灵紫观”。观内并没有太多的人来往,香火也不见旺盛,我便奇怪起来。不料却听到一声雄厚的声音:我终于等到你了。
  来人是一位满头白发的古稀老人,白茫茫的眉毛两边也垂着,手上拿着一把拂尘,正慈祥地看着我。娘一见他却恭敬地道:拜见道长。然后扯了扯我的袖子,我连忙学着娘那样恭敬地给那个老道人行礼。那老道人扶起了我,像是早便知道一切:恩人不必多礼。恩人此次能前来,老夫深感荣幸。
  我好奇这老道究竟是报的什么恩,便想知晓一二,随即那老道从身上拿出一张叠好的符,递到我手中:这符你收好,你命里还有一劫并未解除,此符可为你化解。想来此次便是我与恩人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小道也准备进入下一个生命周期。天机不可泄露,小道能说的也便就如此,各位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考试了,可能要等24号才能更文,不便之处,敬请谅解。
 
  ☆、陆秀的变迁
 
  当我听完那神秘老道人说我还有一劫,把那符藏好,心中不禁感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随心吧。也和娘说,此事还是不要告知婉怡了,免得徒多一个人担心。我只想她无忧无虑的。娘听后点点头。
  回家后想着想着,不对呀。我是去道谢的,都没搞清楚就回来了?我又问娘:娘,我以前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么?娘想了想:奇怪的事倒没什么,要说有,就是你10岁左右在刚才那山坳里,被一条蛇咬了,中了毒,可是身体内的毒素总是排不清,就那样身体一直不好。当时真是吓死娘了。那时你陪婉怡去采药。听婉怡说是那蛇本来要咬她的,可是你就扑过去了,所以便咬了你,那道人本来长得并不像现在这般仙风道骨,当初那模样像极了那些鼠眉贼眼的,看着就不可靠,可是他说的都中了!他说你要是20岁之前还娶不到媳妇便有一劫,而劫过去后又会去找他。就是上次为你求丹药那次。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道人便是当初那条咬我的蛇。看着那个符不禁出神。婉怡也从岳母那里回来了,见我看着个符发呆,不禁好奇:娘给你求的?我点了点头。虽然很想跟她说,要是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请她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一双儿女,可是,真这样说,不是欲盖弥彰吗?还是什么都不说吧。不安,就让我一个人不安吧。我把那符放进婉怡绣给我的那个荷包里,即使洗澡也带进澡堂。
  这事我很快就忘了。文豪越来越像婉怡,在婉怡的教导下,诗词歌赋自然不差,琴棋更是慢慢见真章。看着他们两母子一个弹琴,一个伴奏,画面说不出的温馨。而怡宝总是到外面撒野。我也有些担心,日后的文怡宝会不会真的太野,难以管教?幸好她就是贪玩了些,大祸倒也没闯过。连爹也感叹:我那对孙儿是不是长错了性别?
  日子在不紧不慢地过着,陆秀来找我的次数渐渐少了许多。庄文强自从去了荔城之后没再回来。我又恢复了以前那样,身边只有婉怡还有家人。想起家人,不知道现世的家人如何了呢?可,生活始终还是要面对的。
  最近听婉怡说,岳丈大人对于研究女子生子的药方,好像有些成果,陆秀也不厌其烦地与程紫芊去尝试,可程紫芊性子耐不住,多次失败后她与陆秀的意见产生了分歧。她们又吵了几次。陆秀觉得烦透了,这天来找我喝酒诉苦。
  我想了想,也是,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愿意为对方生子。先不说无关乎是不是爱得深不深的问题,这是个人的意愿问题。就像我很爱很爱你,可就是不想生孩子。我想起现代一些朋友,他们是“丁克一族”。我便问道:秀秀,当初你和紫芊商量的时候,可有认真商量着由谁来生育孩子?
  陆秀喝了一点酒:这个还要讨论?不是该由她生么?我一听就觉得不好了。继续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紫芊不想生的原因?或者说你有没有问过她?跟她好好聊聊?陆秀顾着喝酒,并不回答我。我用手挡着了她再斟酒,认真地说:你好好回答我,别再喝了。
  陆秀有点理所当然:逸轩,外人看来,我是夫,她是妻,生孩子的事当然是她来做了,难道还要我这个王爷给她生吗?那我娶她回来做什么!我听了陆秀的话,有些心疼程紫芊,也在怀疑,那个知书识礼的陆秀去了哪?看着陆秀的变化,不禁出神。陆秀又道:今天不说这些,是朋友就陪我喝几杯吧!我看着这样的陆秀,有点渐行渐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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