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番外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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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自强拍拍我的肩膀,举起酒:逸轩,不管怎样,你还是我的朋友,以后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看着这样的庄自强,如果当初没救过他,是否便没有了如今的朋友呢?程尚儒也举起杯,终于喊了我的名字:逸轩,不计往事,我也谢谢你在大都对紫芊的照顾!我看着面前两位豪气之人,一一与他们碰杯:干了!不再说话。直到滴酒不漏。
这时,暗处一双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文逸轩的一举一动,还有文逸轩的一家。拳头握得紧紧的,嗝嘞嗝嘞地响着。此人正是陆秀。
一个阁楼的高处,陆其真看着这一切,不过略施小计,陆秀便上当,该说她的智商下线呢?还是已经被嫉妒蒙蔽了所有的理智?不禁想到,韩茗很快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而对于韩茗的妻子宋婉怡看了几眼,美是美,还楚楚动人,可惜,紧要关头是无法为韩茗做些什么的,这种小女子就只能在家洗衣做饭,而自己,是要和韩茗做一番大事业的。
看着天色,和庄自强他们也聊得差不多,便起身告辞。跟着小折子带着家人回那个四合院。回家后又和家人商量着,要不住南边,还说着西边与北边的发展计划。爹和岳丈大人也是考察过那边的环境,只是西边和北边的发展可以暂缓。先安定下来再作打算。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找了小折子,打算去找陆其真。
吃完晚饭,婉怡一再嘱咐我路上小心。我跟着小折子打算进这“倚月楼”,还在巷子边走着,不远处便是了。不知为何,我看着那“倚月楼”,感觉有些奇怪,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却不料,几个黑衣人出现了,小折子有些恐慌,我把她护在身后,客气道:各位侠士,要是求财,我都给你们!说完正准备掏出钱财,不料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说道:谁要你的臭钱!今天是来拿命的!
尼玛,小强不是说这里安安稳稳的吗?为什么我才来几天便给人看中了,究竟是谁要买我的命?况且刚来这边一直都以礼待人,实在想不到得罪了谁。看着那些黑衣男子手上拿着亮澄澄的大刀,真的不是开玩笑。
我一边注意着黑衣人的渐渐逼近,一边想着求救方法。我正想大声呼叫,那黑衣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二话不说便朝我袭来!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趁我未起,拳脚相加,为什么不一刀了结我呢?
我昏昏迷迷中好像看到了小折子吹响了哨子,为什么不早点吹呢?可没有太多的吐槽,我已经晕倒了。
☆、考验
陆其真来到文逸轩出事的地方,打退了那些黑衣人,吩咐小折子:回去转告文少夫人,就说文公子今晚与我商讨地契之事,恐要促膝详谈,明早才回去。小折子看着受了伤的文逸轩,又看了看陆其真,心里想着不知道陆大人这般究竟意欲何为,但想到城主或许这样做有自己的理由吧:是,陆大人。
陆其真看着小折子转身离开,松了一口气。随即抱起文逸轩往倚月阁走去。这个倚月阁,正是当年韩茗口中的地方。初中时,韩茗与同桌打闹,说要是穿回古代,要挣许多钱,然后建一座倚月阁,收留一些落难女子,只卖艺不卖身……
当年的话语历历在目,恐怕韩茗早已不记得了。可陆其真穿到这里来之后,却一直等着韩茗的到来。她家世代是鬼媒,所以身边没什么朋友,当大家都对她避之不及,可韩茗没有因为她家的职业而鄙视她,或者说躲避她。她和韩茗接触得不多,但每次看着她对其他人展露那阳光般的笑容时,不知为何心中嫉妒不已,直到有一天,她对她也如此绽放那样的笑容时,陆其真知道,她对韩茗早已不再是朋友或者同学那般关系。
陆其真看着昏迷着的韩茗,不禁抚上韩茗的脸庞:这倚月楼本来就是为你而建。随后为韩茗上药。当看到韩茗腰带上挂着的精美荷包,嗤笑了一声,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去:我要你再次醒来之后,心心念念的只有我一个。说罢在一杯水里下了些白色粉末,静待韩茗醒来。
我被身上的疼痛痛醒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不是婉怡,而是那个陆其真。只见陆其真问着我,可还有什么不适,我摇了摇头,又听她说很是抱歉之类的话语,我感到有些口渴,她递了一杯水过来,仍听着她那真诚的歉意,我摆手示意她不用过于自责,然后正想询问一下时间,不料喝了刚才那杯水后,身体像是被火烧一般……
宋婉怡见小折子一个人回来,担心不已。小折子将陆其真原话转告宋婉怡,宋婉怡一听,还是有些不安,看天色也渐夜,整晚忐忑不安,因为文逸轩不在她身边,她们每晚相拥而眠,忽然少了一人,不习惯之余还失眠了。习惯,真是一个不好的东西。
我没想过陆其真竟然对我下药。而且还是,我最鄙视的媚药。我一边承受着体内那炽焰炼狱般的熊熊烈火,一边看着陆其真在我面前衣衫一件一件地剥落,体内仿佛有猛兽在叫嚣,尽管我一直努力尝试抵挡,但最后的一丝理智,早已冲破囚牢,直到陆其真不着寸缕,有力地撕扯着我的衣衫时,我觉得,我完了。爆发了……
我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侵占了陆其真,而陆其真也讨好着我。而那些滴落的泪水不知是欢愉时的过痕还是无奈的选择,我终是辜负了婉怡。我问陆其真为何要这样做,陆其真却说因为爱。可我不认识你啊。她说她是我的初中同学,一直暗恋了我许久。即使如此,你也不能这样做啊!陆其真没有说话,她忽然吻着我。我竟然忘了反抗。
这时,外面听到一些声音:这位夫人,你不能进去啊……
我看到婉怡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与陆其真亲吻,还有她转身离开时的泪珠,如此灼目,我来不及推开陆其真,直直看着婉怡伤心离开的孤寂背影。我宁愿她打我一巴掌,也好过沉默离开。完了,真的完了……
不料陆其真挨在我怀里说道: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又何必较真捆于她一个人身上。我真是气极了!这时候,陆其真又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满眼防备地看着她,不禁一笑:你说你爱我,你愿意为我去死吗?不料陆其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你若是叫我去死,你说一声,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摇了摇头,喝了那杯水,我的脑袋好乱,只想好好睡一觉,真的沉沉睡去。
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如玻璃般,碎了一块。陆其真早遇到韩茗如此反应,倒不如干脆让她忘了宋婉怡。抱着韩茗,也进入梦乡。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宋婉怡没有想到,文逸轩一整晚不归家的原因,竟然是和一名陌生女子在缠绵悱恻。其实,每当事件发生之时,当事人确实很难理智去应付。因为从来没想过的事,突然发生,随之而来的失望与伤心,是必然的。为什么失望?因为对自己亲密之人,在我们心中没法想象本来美好的爱侣,会背叛自己,曾经的山盟海誓,有时候真的抵不过一朝风雨。
文夫人见宋婉怡独自一人回来,双眼红肿,连忙打听。宋婉怡委屈地说出她所看到的一切。文夫人抱着宋婉怡一番安慰:我不相信逸轩会如此做,当中定然是有什么内情。逸轩呢?宋婉怡又含泪道:还在那花街柳巷。
宋婉怡想了想,第一次和文逸轩吵架那次,文逸轩离家出走了些时日,如今这般,恐怕家还没落成,便要散了。想着想着,会不会像文夫人说的那般,有隐情呢?她也不相信文逸轩如此待她,但她看到的又是什么?她竟然拥着第二个女人,做那如此亲密之事!这道坎,要怎么过?她以前还打算让文逸轩娶紫芊,如今别说是紫芊,换做其他女子在她身边如此这般,心也如此难受。
文夫人觉得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能解决,随即道:走!我们去找逸轩说个清楚。文夫人是不相信文逸轩会辜负宋婉怡。只是她心中隐隐担忧,文逸轩的劫是否与此事有关。
☆、失忆
当文夫人和宋婉怡来到倚月阁时,下人来报,陆其真想着确实要去应付一二了。陆其真吩咐侍女先招呼她们,随即摇醒了身旁的文逸轩:茗,该醒了。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不料身旁一具玉体横陈,那女子口中亲密的称呼,让我瞬间懵了。只见她好笑地看着我:快起来。我问:你是谁?她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呀。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却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刺红。她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难道昨晚……不禁让我遐想联翩。可她还是催我起床:起来了,去见客人了。随即又与我深深一吻,才叫侍女进来伺候。
陆其真沐浴一番后还梳了一个妇人髻,拖着韩茗去见文家两位主事:在下荔城城主陆其真。
文夫人一听姓陆的,大感不好,可脸上还是不敢表露出来:陆城主好。随即见到文逸轩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和宋婉怡,不禁担忧:逸轩?逸轩。昨晚你……文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文逸轩便打断:逸轩?我不叫逸轩,我叫韩茗,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宋婉怡本来见到文逸轩有些激动,但当她看着文逸轩竟然扶着与早上缠绵之人的手,那神情,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而当她听到文逸轩竟然说不认识她与文夫人,还说自己是韩茗时,不知为何,便觉得文逸轩可能神智不清了,莫不是这个荔城城主用了什么药,让面前这个文逸轩如此?
文夫人一听文逸轩说不认识自己,便声泪俱下:我的儿啊!我是你娘啊!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们呢?旁边这位是你的妻子婉怡,你再认真看看。
我听着这位妇人无故哭泣,竟然没有半分情绪,随即摇了摇头:不认识。有些乏了,便对身边那位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说道:我有些累了,这些人,你待我招呼着吧。那女子点点头,我正想转身离开,不料那名叫婉怡的女子却扯着我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看着她眼中的忧伤,可我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位女子,我的印象中,是不认识的:这位姑娘,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那姑娘含泪缓缓放下了她那扯着我衣袖的手,我就觉得奇怪,今天怎么那么多人要和我认亲戚,不是妻子便是娘亲,可笑至极。可我觉得困极了,已没有任何心思去想这些。继续做梦去,或许这只是个梦。梦醒了,便能回家,回去那个现代。
宋婉怡感受着文逸轩的冷漠,跌坐在一旁。陆其真把那个荷包随手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们没其他事的话,今天就这样吧。陆其真很满意韩茗的本色出演,失了忆的韩茗便是如此。再也不理会文夫人与宋婉怡,回房陪韩茗睡觉去了。
文夫人想到,文逸轩的劫。随即扶起宋婉怡:我们回去想想办法。宋婉怡看着桌子上的荷包,不禁木木呆呆,文夫人看了长叹一声。宋婉怡拿起那荷包,才无声痛哭起来。文夫人一直安慰着婉怡:走吧。宋婉怡还望着文逸轩离开的方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回到那个四合院后,宋婉怡找来了小折子,问道:文逸轩当时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小折子见宋婉怡明显的双眼红肿,而陪伴在她身边的竟然不是文大哥,而是文夫人,便把当日之事如实告知。宋婉怡才知道,原来文逸轩当晚是被袭击过,受了伤,却因那荔城城主之命拖着她们。这事,她也不能怪小折子,毕竟小折子只是一个小导游,断然是不敢违抗城主的命令的。
文夫人了解了事情起末,遣了小折子,与宋婉怡商讨起来:婉怡,其实我们在离开大都之前,拜访了之前求子的那位老道,那位老道说逸轩还有一劫,还给了她一个符。你看着她那个符没有?宋婉怡见文夫人问起,才想到之前文逸轩看着一个符发呆,随即想了想。连忙打开那个荷包,里面确实有一个符:这个吗?
文夫人看着那个符,惊喜交加:幸好符还在。我看逸轩九成是被那个城主控制着。我们想想办法,让逸轩回来我们身边。婉怡,你别怪逸轩,逸轩她一直怕你担心,所以,所以才瞒着你。如今这般,我也不求什么,我只希望逸轩平平安安的,还有孩子……文夫人说着说着便哭起来了,她是没有想过这劫竟然是情劫。想着好不容易来到新地方,正想安居,却发生这些事。
宋婉怡一听,那符原来是文逸轩的劫,才想起来,文逸轩之前确实有些不对劲,原来她一直不安,还说无论什么事,也不要分开,原来那时候的文逸轩就怕真有这么一天。宋婉怡终于明白那个傻人,为何总是对她那般美好,难道是怕失去吗?随即安慰文夫人: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看着夫君被那城主控制着?
文夫人寻思着:那城主姓陆,想必不会对逸轩下什么杀手。相反,可能有什么内情。我们先静观其变,至于这符,当初那道人也没说怎么用,但逸轩现在不记得我们,不代表将来也想不起啊。所以我们要好好照顾自己,把逸轩夺回来。我等会问问小折子,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寺庙的,去求神明指引一二。宋婉怡听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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