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番外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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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扶着婉怡,小心地走着,我问婉怡累不累,要不要背着她,她笑着摇了摇头。中午时分,有些饿了,以前没有发现,原来从北面走回南面,虽说一条马路对面去,但是这条路真的十分长尽。婉怡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随即牵着我来到了一间小面档,叫了两碗面,我们坐下不久,两碗热腾腾的面食便上来了。待婉怡付了钱,我才想起,我一直都是吃软饭的。不禁热泪盈眶。努力地吃着那碗面。婉怡见我忽然哭了,问道:怎么了?我说:感动得哭了。婉怡才笑了笑:傻瓜。
吃完面,我们又手牵手地走回家。我想着以前买了两串糖葫芦,在夕阳下背着婉怡回家的情景,只是现在我身无分文,而婉怡一直不嫌弃我。又走了长长的一段,我想着休息一下,便扯着婉怡停下,看着已经到了十字路口,就是西面和东面的大街,这里小贩许多,还是如此热闹。我忽然把婉怡背在身上,飞快地穿梭于这条街道,婉怡只是如初小挣扎了一下便伏在我身上,由我背着了。
夕阳西下,我终于背着婉怡回到了那个四合院的家。或者说,暂时的家。只见文豪大老远的跑过来便喊了一声:爹!你终于回来了!而怡宝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抱着我的大腿,哭道:爹!我好想你!随即,一群老人家看着我,娘又哭了:逸轩!你终于回来了!连小折子都在一旁:文大哥!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婉怡=圣母玛利亚,韩茗=披着耶和华的撒旦
☆、新生活
回到这个熟悉的四合院,我便去洗簌一番,看着浴桶里的水,脏兮兮的,想着真的要好好搓干净。当洗第二次的时候,婉怡竟然进来了,我连忙拿东西遮掩,只见婉怡拴好门后,拿着两套衣服放好后,竟然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我心里不禁想到:婉怡何时这么大胆了?
婉怡竟然不着寸缕地渐渐走近我,我感觉我要晕了,我的鼻血要喷涌而出了,尼玛!受不了啊!婉怡见我拿着那些脏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好笑道:呀,原来夫君如此害羞啊~那语气说不出的调皮,随即把我手上的遮掩物扔到一边,与我双双进了浴桶,浴桶里的水还热着,蒸气袅袅。我终于感觉到有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了,滴到水里。
婉怡见我又流鼻血了,随即笑道:傻瓜,你怎么就忍着呢?随即吻上了我,我从没想过婉怡这般投怀送抱,简直颠覆了我对古代女子的深刻认知。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婉怡更加动情地扣着我的脖子,我反攻起来。
婉怡的头仰着挨在浴桶的一边,我对她上下其手起来,当她想呻,吟的时候便堵住了她的嘴。让你使坏,让你使坏。我心里打着小九九,直到觉得水温快要凉了,才想起,尼玛,我是来洗澡的!随即放过婉怡,在自己的身上搓着洗着,不料婉怡在我后背婆娑着,定是看到了那些青淤吧。
这时,她竟然从我的后背拥着我,我立时便感觉到身后的两团柔软,婉怡,你最近是不是变坏了?感觉鼻血又要涌出来了,心中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不知多少次才平复起来。其实,是不是这具身体的问题?我在现代也不会这样啊?不禁反思。
婉怡见我没有任何动作,便在我的后背给我轻轻拭擦,还问:还很疼吗?是不是尚儒?我转过身安慰道:不要紧,都是些皮外伤,很快便好了。我不怪程尚儒,相反,我很感激他啊,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吧。不料婉怡皱着眉:他打了你几次?我想了想,难道婉怡要给我报仇吗?我拧了拧头:是我自己摔伤的,不关程大哥的事。你也知道雪山那很多石头,有时候磕磕碰碰的难免受伤……
宋婉怡看着韩茗身上那些明显的瘀伤,自然知道韩茗的心思,可那些瘀伤怎么看都不像是磕磕碰碰造成的,特别是腹部那一块,紫了一大块,看得宋婉怡心疼不已。想那程尚儒那冲动性子,动不动就打人,宋婉怡想着,下次见到他还是和他谈一谈比较好,自己的夫君自己都不舍得打,却让程尚儒打了又打,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想着,要不要学韩茗那般,有机会要整一整程尚儒,为自己的夫君出口气。
我觉得洗得差不多了,而水温已经不热了,见婉怡发起呆来,随即在水里捞起她,把她抱起来走出浴桶,她吃惊地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好笑问道:想些什么呢?水都凉了,还不起来。婉怡难得地挨在我怀里,似有些娇羞:不告诉你。我把她放下:你还要洗吗?要的话我去外面再拿些水进来。只见婉怡摇摇头,双眼凝望着我,我不明所以,正拿着浴巾准备给她擦身,不然着凉了可麻烦了。
我认真地给婉怡擦着身子,而自己的身体还滴着水,这时听婉怡喊了我一声:茗……随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婉怡又捧着我的脸庞与我亲吻起来……天啊。婉怡今天怎么了?
我想着在澡房呆了很久,外面应该都准备吃晚饭了,与婉怡的唇瓣分开后,才缓缓道: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婉怡笑得灿烂,并不说话,静静地把浴巾抢了给我擦身,我怕她着凉,毕竟之前听程尚儒说她病了,也不知她好了没有,便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她却阻止了我的动作,说道:让我来吧。
婉怡迅速穿好衣服,我还在看着那条缎带,想起婉怡之前为我绣的,不禁有些出神。婉怡见了,拿过我手上的缎带给我系上,还有一个新的荷包也挂上。我才想起婉怡拿的两套衣服,我便懵了,原来我进来洗澡之前忘记拿衣服了,这套紫衣,我看着婉怡,又看了看自己,不就是第一次与婉怡出街的那一套么?婉怡又为我理了理头发,我牵着婉怡的手,走出了浴室,去吃饭咯。
神采飞扬啊。
大家又济济一堂吃着饭,如往常一样,我才发现,家,是如此的温暖。而大家也没有再提陆其真的事。小折子还是如常地说着今天遇到的客人,然后程紫芊竟然也在,正认真地听着小折子说话,不时,我看到了花痴。我以为我眼花,但程紫芊看着小折子的眼神,两个字:暧昧!
好吧,我也不想再八卦了。这晚吃完饭,我给长辈们冲了茶,正想说着以后的打算,陆家的长老却来了。来了便来吧,还自来熟的样子,不料其中一位长老认出了娘,两人又扯了一些家常。说着说着那位陆长老便看了看我:既然新主已经恢复正常,我想也该是时候重新管理荔城了。随即把那个荔城印鉴拿出来,递到我面前。
我有点为难,说实在的我不想做什么城主,正要拒绝:谢各位长老抬爱,但逸轩不才,恐难以担当重任。求各位长老收回成命,另觅贤才。那陆长老听了也不恼:难得的人才便是你了,我们一致商议,觉得你很具备条件。而且当初其真把印鉴交到你手中,我想,并不是因为你是她丈夫那么简单。即使现在其真离开了。她断然是知道或者了解你的能力才会放心把荔城交给你的。或者,你先做着吧,如果几个月后你仍然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再向我们请辞,这样好吗?而这几个月内,我们也积极储备人才。
家里人没人反对,我看了看婉怡,婉怡只是握着我的手,并不作声。而娘想了想:逸轩,你便听长老的话,先做着吧,若是到时候真的不想做,或者没什么成绩,便让长老再去换人。既然娘都说了,我也不好拂了那么多人的脸面,点点头:好吧。
☆、城主那些事
我又糊里糊涂的做了荔城的城主了,每天处理着荔城的大小事,大到人命,小到为孩童拾撮风筝。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小折子,不禁哀嚎。还有手指的麻痛。想起婉怡那天说以后要好好爱她,我感觉手指要被废了。虽然年轻夫妻对房事热衷有些情有可原,可是,我真怕纵,欲,过,度。想着要不要和婉怡好好谈谈,最近真的,手指已经拿不起笔了。
暗卫头头又跟我说着今天的防卫布置,问我是否有什么意见,我便问荔城哪个地方最难进出,或者说容易被人浑水摸鱼进来了也不知。随即又想到了身份证这个东西,要不只要是当地居民都发个身份证,新生婴儿均要登记造册等等。想起这些,我就拿起毛笔,却有心无力,只好叫侍女帮忙把我想到的一一记下……
荔城的那个大大的十字路口,我将它命名为荔城广场,而且还把那个广场的空间扩阔了一点点,这样开会就更方便了,东南西北的居民都可以集中到一块地,听着城市的新公告,新法则。
我还采集了各类职业的分布及就业情况,以安排合适的劳动力促进荔城的经济发展。也效仿现代的外国,把风月场所合法化,招聘大夫为就业人员每半个月检查身体,开房必须登记好身份证,若是发现有从业人员不幸患病,要积极治疗和做好隔离措施,寻出根源所在,杜绝或减少传染性疾病的发生,也大量发展心理学,让这些人担任社工一样的角色,对生活中高压力的群体做好思想指导和排解不良情绪的影响。对性教育做出了一些提议,男女未满18岁不得发生性关系,还与陆家长老提议了几个方案,关于提前做好修坝防洪等工作的措施……
陆家长老们都没有任何异义,一致通过。那天那位陆长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你只管去试着做,实践这些,我们都支持你。如果你需要帮手,我手下还有些人,到时拔给你分发任务给他们吧。我点点头。说到:我想把倚月楼改为其真楼,以后一切监督者管理者开会便到其真楼处理议事。
长老们都没有任何意见,我看着倚月楼的牌匾被拆下来,换上了其真楼,而当日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我也建了另一座楼百艺阁给她们授课生存,是的,那些女子要么是声乐老师,要么便是舞蹈老师,要么便是夫子了。而自愿从业风月场所的则在花香楼里生存,可以自由选择客人,双方平等自愿,减少纷争。
对暗卫的要求,除了不断增加数量,对他们平时的训练也是作了一些修改。要坚守岗位,必要时要做出决策,除了人身安全,更以保护城市居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巡逻队也要有,每天检查监督各行各业的内部情况,防止及杜绝不良事件的发生。也让社工去调查民众和各行各业的满意度,一般街镇领导小组由原街道居民选出,一人一票,允许为自己拉票,但不允许卖票或贿赂贪污腐败等行为,一经发现,这世不得再参与其他选举活动。
让居民最大化的思想自由,思想素质提高,并不断完善城市的生活设施,多建公园,凉亭,旅游事业做好文化遗产保护,修好护栏和路线,让意外减少发生。并让专业的服务团体不断带领着新成员,学习、成长、勇于创新。
这天,我看着荔城的地图发呆,不禁有些昏昏欲睡,最近都去做苦力,也逃过了婉怡晚上的要求。想着晌午的太阳还热辣辣,我一个人在其真楼的主位上的略显无聊,看着看着就想睡着了。这时侍女美娴递了一杯热茶过来,便对我说道:城主要是累了,便在内室休息一下吧,要是有人来找,我会通传的。
我看着外面那么晒。人们在外面工作,我想也该出去转转了,随即对美娴说道:要是陆晨(暗卫头头的名字)回来了,你叫他把报告写好放在桌上吧。我还是出去转转好了。
我百无聊赖地巡视着这热闹的南街,看着大家还是如初的笑容满脸,最近这南街好像有些挤?我刚来的时候好像没那么挤的。我看着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随即走过去:程大哥,需要帮忙吗?只见程尚儒正搬着酒,睨了我一眼,客气道:麻烦帮我把这些酒都放上推车的吧,谢谢。
我和程尚儒合力把酒都搬到车上,好奇问道:这是要去哪啊?不料程尚儒说道:花香楼。我才了然,我见也没什么事,便与他一人推一边,小心地推着车,又与他闲聊起来:小强呢?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程尚儒却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我也不好再问。到了目的地,程尚儒却难得的邀请我,要是不嫌弃,等会去坐一坐?我点点头,待他收了酒钱,他一边推着车,一边和我说道:我和庄自强吵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或者说建议,因为陆秀的事,我已经不敢再去管别人的感□□。我就静静地听着程尚儒一时说一句,却并不打扰。让他慢慢说,静静地说,或许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而已。他说:我想我也该回去看看爹和娘了。紫芊还在你家吗?我点点头:放心吧,我和婉怡会好好照顾她的。程尚儒也并不担心,随即对我说:谢谢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拍了拍程尚儒的肩膀:谢什么!都是从小玩到大的。程尚儒却看了看我:你真的变了许多。我也觉得自己输的很彻底。幸好婉怡没有选择我。我听着他这些灰心说话,不禁安慰道:程大哥,感情没有输赢的。若是喜欢,便尽力争取就好,努力过,无论结果如何,也不会遗憾啊。程尚儒看了看我,不再说话。
自我回去四合院后,庄自强和程尚儒没有再找过我,而今天偶遇程尚儒,发现程尚儒其实也没有那么坏,至少他对婉怡的关怀不难看出,他本来的品性也不坏,就是冲动了些。而庄自强,就是比较口蜜腹剑了。看着天色,也该回其真楼继续处理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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