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番外 作者:夜夜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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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鼓鼓的小红包,两眼放光!哇~全部100两银票,足足有10张!天啊!一千两惹!那是可以买多少串冰糖葫芦啊,这辈子都吃不完了!岳父大人果然是真·土豪!随即想着自己出门好像名不正言不顺,随即征求了宋婉怡:呃,婉怡啊,你看我们天天呆在家挺闷的,要不出去逛逛?我怀着无比期待的目光看着宋婉怡,只见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兴奋雀跃地比了个“V”手势,随即“耶~”了一声,婉怡仿佛早就习惯了我这些奇怪的举动,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绣好的荷包,挂在我腰侧,又为我理了理衣服,我才发现和她穿着情侣装啊,都是紫衣。一时间感觉自己贵气逼人。洋洋得意起来。
我牵着宋婉怡的手,发现她还是和昨天一样,有些不自然,我怕她讨厌,便松开了手:抱歉!我太激动了!而宋婉怡却红着脸,主动地牵着我的手,似乎跟我说她的不自然其实是害羞!我才知道,是喔,怎么说宋婉怡也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又怎会像我这个现代人那样觉得这些挺平常的呀。
我睨了一眼那个精致的荷包,感觉到有些沉甸甸的,天啊,里面究竟装了多少银两?还感受到宋婉怡的手背,滑滑溜溜的,好像豆腐一样,我牵着竟然不舍得放开,尽管手心紧张得冒着汗。就那样,我牵着她出门了!一出门,很多人注视着我们!别提心里多美了!美死了!牵着宋婉怡的手大步大步地往之前小梅说过的醉香楼,宋婉怡对我这么好,我得请她吃桂花糕啊!
我们来到醉香楼之后,不时听到许多人的指指点点,我可是没什么所谓,只见宋婉怡竟有些闷闷不乐,当我点了桂花糕之后,宋婉怡好像非常生气,但碍于人多,没有发作,我不明所以,不是说最喜欢吃桂花糕么?为什么那碟桂花糕上来后,宋婉怡的脸色更加差?我见宋婉怡对那碟桂花糕动也不动,随即拿了一小块品尝起来,味道真不错!见宋婉怡没什么心思,心里想着叫老板打包吧,东西可以留着慢慢吃。
离开醉香楼后,这时街上已经非常热闹了,我见宋婉怡这般,也不好再牵着她的手,窜到一个捏糖人的小摊档,看着那老爷子问:老爷爷,我家媳妇好像生气了,我该怎么办?那老爷子却乐呵呵地笑着:那你知道你媳妇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么?我摇了摇头,随即宋婉怡也走过来了,老头子一见,瞥了我一眼,随即塞了两个糖人到我手中:盛惠2两银子。我翻着荷包,才发现自己不懂2两是多少,问宋婉怡:婉怡啊,你知道2两是多少么?宋婉怡却笑笑,从她身上取出银子递到老爷子手上,牵着我走了。我手上拿着这么多东西,还被宋婉怡牵着,而宋婉怡的情绪一时高兴一时不高兴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不假啊。
我们又逛了面具店,成衣店,却不料竟然在路中遇到了程尚儒和程紫芊,我也逛得有点累了,额头都布满了薄汗,细心的宋婉怡竟然旁若无人地伸出手帕为我拭汗,这不,那个程尚儒脸色非常难看,不是说以前是好朋友吗?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东西,不禁大怒:文逸轩!你知不知道婉怡她对桂花过敏!就算是极少也不能接触!否则身体会不适!还是你心里念着那怡香楼的花魁!
嗯?虽然程尚儒忽然的发飙我很不爽,可是他却为我解答了疑难,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他!原来婉怡对桂花敏感,嗯,我记下来。小梅的情报不行啊,以后还是亲自问婉怡吧。我想着怎么处理那袋桂花糕,还热的,随即想到了一个办法。跟婉怡道:抱歉!婉怡,我真的不知道。随即望看程尚儒:谢谢程大哥告知。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我把那两个糖人塞到婉怡手中:帮我保管着。宋婉怡看着那两个糖人不禁一笑。
我走出茶楼,寻找附近的乞丐,正所谓能吃的别浪费啊,给了附近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看着她年纪这么小便当上乞丐心生不忍,在荷包里掏了些银子给她,谁料附近的大乞丐见了纷纷来抢!我被一群大乞丐围着,脱不开身,纷纷向我要钱!有些头晕,我想着反正这钱也不是我的,当做善事。一人给了一些,那些乞丐好像还不满意,说那么少云云,这时街上已经引来了许多路人驻足观看,却见宋婉怡不知何时下来,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你们再不走,我就报官!那些乞丐见便宜也讨了,纷纷散了。
婉怡见我脸色不太好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了?其实我心里想着,唉,你真是太强势了,让我这个夫君如何是好呢?而且处理起事情的能力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女强人啊。我摇了摇头,那个小女孩惊恐地看着我。我却把死死护在怀里的桂花糕递到她面前,有些抱歉的对她说:我只剩下这些了。你若不嫌弃便收了吧。那小女孩许是很久没有吃过东西,被桂花糕的清香吸引了,对着我像一个小天使般灿烂地笑了:谢谢哥哥和神仙姐姐!随即伸手拿了吃了起来。
我对婉怡说道:走吧。是的,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因为一时的善心,差点引发自身的危险,这事给我上了一课,烂好人不是这样当的。宋婉怡心底却对文逸轩彻底改观。
我们和程尚儒两兄妹告别之后,便回家中。路上我一直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宋婉怡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把玩着手中的糖人。晚上吃饭时,我戳着米饭,看着有些软,娘见我看着米饭发呆,说道:逸轩啊,今天你可要多吃点,这顿饭是婉怡特意给你做的,说是什么,食疗!你可真的要好好补补身子。我看着宋婉怡那波澜不惊的眼睛,只见宋婉怡满目温情看着我:你胃不好,饭太硬了不好消化。随即又夹了我最爱的鸡翅膀给我:多吃点。我也不甘示弱,勺了羹豆腐送过去:你也吃。我爹和娘看着我们相敬如宾,都开心地点头笑了。我却在内心吐槽:这软饭,我是吃定了!
☆、难念的经
是夜,我感受到晚上的点点微风,在院子里的荷池边呆着,想着程尚儒的话,桂花糕,婉怡,还有怡香楼的花魁。尼玛,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桂花糕是花魁最喜的,却是对婉怡致命的。文逸轩啊,你以前究竟惹了什么事?为什么连从小玩到大的程尚儒对你如此恨之入骨啊?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一件披肩,原来是婉怡。“晚上凉。”她的话真的不多,淡淡的。但又可以感受到她的关怀。哎,我要不要跟她说,其实我不是文逸轩啊。可是,我要是这样说,她又会不会认为我神志又不清了呢?最后我们双双去沐浴准备睡觉了。我早早出来,想着婉怡还没有出来,便去书房练练两手。心中默默念着周华健的《难念的经》,尽量让自己的握笔姿势正确,一笔一划慢慢写着,虽然字还是有些歪曲扭蛋,可比上次好多了,看着才写了一半,桌上那杯茶早就凉了,正想喝一口,却被一只熟悉的手换了另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婉怡不知何时进来的,许是我太专注了?竟是没有发现。我喝了两口茶,她却拿起了我的墨宝认真看了又看。我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字丑,所以,练练。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嘀咕了一下:是该睡觉了。牵着婉怡的手回寝室了。婉怡也好像习惯了我的亲近,由着我了,只是她手上还拿着我刚才写的,难道她喜欢这词?我便说道:其实,还有另一半,还没有写完。不料婉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摸不着头脑。
良久,她才缓缓道出:那你能把后半段补上赠与我么?我想着不是什么难事,随即说了好。只是一到晚上睡觉,我就有点尴尬了。我睡姿不好,又会磨牙打呼噜,想着要不要和婉怡分开睡呢?这时只见婉怡早已脱去外衣,身上只穿亵衣,玲珑曲线尽显,不禁让我吞了吞口水。
婉怡见我直直看着她,差口水没流出来了,又见我并未脱去外套,笑着为我解衣。我闻着婉怡身上的馨香,脑子里就想着一堆成年人的画面。啊!是不是最近吃的太上火了!我需要王老吉啊!怕上火!就喝王老吉!电视机不是经常卖着广告这样说么?
好死不死的婉怡的亵衣好像有点松松的,我竟然瞧见里面的肚兜了!粉蓝色的!尼玛!不要在我面前晃了!我怕我真的做了畜生!随即鼻子里开始有点液体不断往下涌,滴到那洁白的亵裤上,我看到那一滴红,随后噼里啪啦的不断把亵裤的白色渐渐变成红色,范围还有扩大的迹象!
要死了!要死了!失血过多了!尼玛!我有晕血症!随即不省人事!
第二天起床,我有点虚弱地喊着:水~水~婉怡给我递来,我大口大口地喝着,那干枯的嘴唇才好些。婉怡又为我把了脉,关切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我!那口吻说不出的霸道。我摇了摇头。看着裤子,咦?怎么那么干净不禁有些口吃:裤,裤,裤子……
被我换了。婉怡还是淡淡道。可是我却不好了。被她换了。她可说得轻巧,我的身子不就被她看了!想想就很亏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的,你怎么就看了我的。不禁失神。婉怡以为我担心自己身份的事,解释: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你是大夫会把脉了,我又如何欺瞒到你,况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但还是好奇,她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里如此想着。又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是出寝室时,那些小丫头看着我就偷笑,笑什么呢?不如告诉本少爷,本少爷重重有赏啊!可是她们都不鸟我!哼!了不起吗?我去找我的小乌龟!
我在假山浅水上抓住慵懒的小乌龟,放它到我坐着的地方附近,看着它缓慢地爬啊爬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婉怡总是神出鬼没的,难道她走路真的没有声音么?“吃早膳了。”我嗯了一声,把小乌龟放回浅水上。小乌龟又欢快地潜水去了。跟着婉怡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想着补上昨晚还没写完的字。不料婉怡跟着我来到书房,我有些紧张,她却在身旁磨着墨,我唯有假装正经静下心来缓缓写道: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最后在左边空白地方,深呼吸,一口气大大的写道:难念的经。吹了吹,递给婉怡:呐!好了!
谁知婉怡看着良久,小心地卷起来,对我笑了笑:明天回门了,我们出外去买点东西吧。这一笑,犹如春暖花开!百花齐放啊!终于体会到那什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哎哟,这世上怎么可以有人笑得那么灿烂,就像阳光。
我陪着婉怡来到一间茶铺,原来岳丈大人喜欢喝茶,在选着红茶的时候,我一边打量着茶铺的茶叶,一边好奇地问道:这里有大红袍吗?就是岩茶。不料那掌柜说:行家啊!刚新到了一些,因为产的不多,我拿给你们看看。只见婉怡疑惑地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我只是随便说说好么?为什么盯着我?
婉怡看了掌柜的大红袍后:以后有给我留着,我定时来取。只见那掌柜笑呵呵:好的,文夫人。又一路无话。
☆、回门
一大早就被婉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啊,不对,应该是风流倜傥,也不对,应该是像一个吃软饭的。收拾好准备的礼物,便和婉怡坐着马车直奔目的地了。其实,为什么坐马车?因为不想走。我倒是没什么,可婉怡怎么说也是宋家千金。婉怡家在城西,我家在城东,一条马路走到底。
可是,其实马车一点也不好坐。别被拍戏那些唯美蒙蔽了眼睛,这一路颠颠簸簸的,络得我屁股很痛!婉怡倒是没什么,许是坐惯了吧,并不见她有任何不适,不像我,老是曲着膝盖坐着,祈祷着快点到啊。或许苍天听到我真诚的祈祷,马车终于停下来了,我迫不及待想下马车,却扑街了!膝盖麻了!幸好婉怡扶着我扶得及时:当心!还为我揉了揉膝盖和小腿肌肉,她挨得极近,身上淡淡的香味仿佛都弥漫于这个马车内,让我的精神世界又开始处于崩溃边缘。
最后还是忍住了。下了马车,直达大厅。经过那条鹅卵石路的时候,我好奇问道:这路是何人修的?婉怡却突然停下来,望了我一眼,才道:一个很重要的人。这,这,这不是跟没回答一样么?很重要的人?嗯?是谁呢?不禁想着想着就见姑母笑盈盈地从座位离开出来迎接我们。而姑父还是威武严肃地坐在位子上。
我和婉怡给两老行礼,姑父的表情从来万年不变,我有时候也怀疑姑父是不是面瘫了?只见丫鬟准备冲茶的时候,我阻止了:让我来吧。那丫鬟有些为难,直到婉怡点了头,那丫鬟才退下,我看着烧热的水,在杯子放了些之前买的大红袍,用滚烫的开水冲洗着第一遍,倒了才开始泡着第二遍,到第三遍才开始斟茶,恭敬地递到姑父面前:岳丈大人请喝茶!随后岳丈大人拿了后,我又给姑母奉上茶:岳母大人请喝茶!姑母全程笑口常开,欣慰地接过我手中的茶,我又给婉怡递去:娘子请喝茶。
婉怡好像有点走神,我喊了几声:娘子,娘子?婉怡才匆匆接过茶,捧在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见岳丈大人品完茶,洪亮地说了一个好!吓得我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我连忙为他续茶,只听他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泡茶之法,今天老夫真是大开眼界了。逸轩啊,你这泡茶之法是从何处习得的?为什么岳丈大人总是问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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