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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凤使舵[宫斗gl] 作者:温水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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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宫斗

  
  余暖因着羞赧,言辞并不清晰,有些黏在一起,反而越发的让人有一种可爱的感觉。像是兔子,温顺而无害,又像棉花糖,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生喜欢。
  
  “好,”自然没什么不好答应的,皇后应得爽快,双手将她抱起,而后看她的脚放在了木板上边,绳子又开始剧烈地晃动,“别担心,就安稳地站着。”
  
  顺从的点点头,余暖也不动,觉得皇后认真的一点一点教导自己的样子,格外的好看。认真的人,总是最美的,更何况她家本来就那么好看的娘娘?
  
  看绳子固定下来,不再有大的动作,皇后方才试着一点点松开,“这样,我在后边推,我会慢慢来。你别怕,只要握紧就好,你看我,等会儿,往前了,就这样,往前挺身。然后了呢,就再做这样,往后缩。”她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动作,给余暖演示。
  
  也觉有意思,余暖也有些小小的激动,“要是我摔倒,你会接住我的对不对?”她看她,酒窝若隐若现,像是蘸了糖一般,眉眼里是化不开的甜,却不让皇后觉得腻。
  
  “当然。”解除她的后顾之忧,皇后郑重地回答。
  
  秋千悄悄地摇晃,伴着余暖的笑声。
  
  皇后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她以为,余暖会飞出去,又或荡得很高,根本就不会飞出去。
  
  她以为,只会有这两个选择,可显然,皇后却忽略了一个可能:余暖根本就没有飞出去,毕竟,她或许该说是连荡都荡不起来的。
  
  眼看就要站立不稳,闭紧眼睛,余暖就要往地上摔。
  
  身边似乎有手蓦地拉住自己的手臂,就像是救命稻草,余暖手脚并用,就去往那只手的主人身上挂。
  
  被一个翻身,余暖并没有给拥入大地的怀抱,她撞进一个温软的怀里。
  
  挂在那人身上的手脚倒是有些疼,余暖低呼一声,有小庆幸幸亏草地松软,并不很疼。
  
  不过,她下边的那人是?
  
  偷偷将右眼睁开一小条缝儿,余暖便见着了一个放大的脸,上边是无奈而有些好笑。
  
  皇后的手脚都给余暖的手脚给锁实了,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满脸的通红。
  
  她的腿大张着夹紧自己,她的柔软压着自己的,皇后觉得自己喉结动了动,似乎身体有些异样。
  
  也不知怎么了,一个翻身,皇后将她压在身下。
  
  挣开她的手,皇后突然就起了些早有过的心思。她将身子支起一点,留出一条缝,皇后伸手,捏了捏她身上的柔软,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腿,还可以夹得更紧。上边,也很软啊。”
  
  说着,也不等余暖做什么反应,将唇凑近她的,直接将余暖所有的话堵回她的嘴里。
  
  手,不安分的解开衣带,伸进她的衣裳里边。
  
  皇后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对待着世上最最脆弱的珍宝。
  
  她灵动的眼,她红润的唇,还有洁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直到修长的腿,她都用指腹一一轻柔抚过。像是一片羽毛那样的轻,却能轻易地撩起余暖所有的欲。
  
  有细碎的声音从余暖喉中溢出,再被皇后一一吞吃入腹,半点不剩。
  
  迟来的云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没想写后半段~不过写着写着~剧情大神就不受我控制惹_(:з」∠)_
 
☆、孩子?
 
  
  这个冬天,来得突然,不过几日,却蓦地从前两日的凉成了冷。
  
  换下秋日的衣裳,燃上地龙,一室温暖,又是一年冬。
  
  皇帝近日总觉有些焦躁。前些日子容修仪的死牵扯不少,可虽是给何公公何自己有镇压下来,却仍旧隐隐有些后患。为了给皇后掩盖,宫里死了不少人,可虽明面上再无人敢说,私下,聪明人怎可能一点端倪都瞅不出来?
  
  抿一口酒,皇帝觉得自己的身子温暖了些,但焦虑,却并非是这东西所能解掉的了。
  
  皇帝有让人去查当日蓬莱殿有发生什么,以及去容修仪那边查探,却并没得到有用的消息。越是这般,越是不安。这事虽已成定局,可这样的难以查明,岂不是在明摆了她皇后几乎可以一手遮天?
  
  莫非,或许是有一日,她皇后想要这皇位,也是有这个机会?
  
  皇帝几乎有不敢往下想下去。而另一方面,皇后不惜杀死容修仪,所想掩饰的,又是什么呢?
  
  而偏偏又在蓬莱殿?听闻下边的话,皇后与襄妃关系甚好,而近来,皆是不喜太多宫人侍候。莫非,当真是皇后意图谋反,而襄妃辅之,又或她二人有什么猫腻?
  
  因着忌惮,皇帝这些日子已然许久不入后宫,更莫说宠幸谁了。寝食难安,皇帝在等,等下手给他查出一个答案来,为何皇后要杀死容修仪。
  
  若说先前,襄妃之于皇帝,还是心上的朱砂,但这件事,却像是一枚针,生生扎在皇帝的心上,虽是细微,却无法忽略,也使得皇帝对于襄妃的喜爱都淡去不少。
  
  即便再欢喜一个女人,皇帝是注定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皇位造成威胁的。更何况,何力去质问襄妃为何容修仪会故之时,她一口咬定了自己并不知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呢?皇帝必然是不信的,却碍于皇后,只得暂时将她放着。但无论如何,襄妃的撒谎,注定了她在无法如从前一般获得皇帝的那么多欢喜。
  
  这或许,便是自己母后曾与自己说的“得不到的,总是最美”的意思。
  
  没有得到之前,总想着,襄妃,是那般美好温暖的存在,她能点亮自己的后宫,她耀眼得让自己挪不开眼。可得到了呢,她却这般,竟恃宠而骄,甚至于与自己的对手:皇后给站在一起。
  
  目光幽幽,皇帝捏着手中的琉璃杯,看着里边的葡萄酒呈现出酒红的颜色,自己的脸就印在上边,眉心一如既往,是皱着的。
  
  抿了一口,嘴里是葡萄的甜与酒的涩弥漫开来。
  
  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并没有人站着的殿里响起,由远及近,不用抬眸,皇帝再喝一口酒,他知道,是何力,他在等他查出来的结果。
  
  何公公岣嵝这身子,停在皇帝的七步之外远,声音谦卑,“陛下,下边查出来了,近来,羽林军及其他宫人并无什么特别的调动变化,一切如常。”
  
  皇帝咽下喉中的葡萄酒,指腹摩挲着琉璃杯被打磨得光滑的表层,“一年之内,可有什么特别的变动?”
  
  小步上前,何公公上前几步,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呈给皇帝,方才后退几步,解释道,“一年之内,亦是无什么特别。陛下,这是一年之内,有调动的人群,上边有些那些职位发生变动的人的详细资料,包括姓名,年岁,何处的人,以及哪年进的宫,家中的情况。”
  
  皇帝听着,便随意翻了一页,点点头,是很详细,且连带可信任否都评了阶级,从前往后,越是在前边的人,越是可靠。
  
  “陛下且放心,这本书全程都是奴才一人所整理,并无让他人所接手,必然安全。”何公公说着,眼看向地面,面上是肃然。
  
  只粗略地翻了几页,便再无仔细的看,皇帝对于何公公,这个先帝留给自己的、并跟随自己多年的人,还是很相信他的办事能力的,“做的不错。”皇帝出言夸奖。
  
  不过,若是说羽林军与宫人正常,那便或可暂且将皇后意图谋反的这个可能缓一缓,那便是她二人之间有了猫腻。
  
  皇帝蹙眉,觉得虽是事情有好转一些,但自己却仍旧不怎乐见。
  
  猫腻,两个女人,一个为人妻,一个为人妾,可有什么样子的猫腻?
  
  “陛下,另外……奴才这次去查,今个儿还得知了一个消息。”欲言又止,何公公说着,也觉有些犹豫。在这样的当口,皇帝还在盘查襄妃与皇后的事宜,便不知,皇帝陛下,是否是愿意听的。
  
  “讲。”被打断思绪的皇帝看向何公公,等着他的下文。
  
  “陛下,今日,蓬莱殿来报,说是襄妃娘娘有了身孕。”到底还是得说,何公公晓得这事儿是瞒不住的。私下叹口气,何公公有些为皇帝发愁。
  
  本以为会是什么消息,或是边关那个方打了胜仗的襄妃的哥哥给回来了,又或朝上哪个不长眼的大臣又要闹容修仪她父亲给自己罢职,又或其他什么,却不想,竟会是这么个意料之外的。
  
  猝不及防,皇帝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而随后,则是狂喜,“可是当真?”蓦地起身,皇帝看向何公公。
  
  至今未有子嗣的皇帝直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一瞬间,连带对襄妃与皇后的忌惮都淡去不少,一拍桌案,将手中的册子随手合上,一挥衣裳,皇帝快步出去,“摆驾,蓬莱殿!”
  
  垂头,何公公心下叹一口气,却也为皇帝终于露出几日来的第一个笑颜而高兴,“唯。”他说着,赶忙跟上,便去殿外候着的宫人安排摆驾。
  
  作为常年侍候皇帝的人,何公公的吩咐很是及时,而宫人,动作亦是及时。
  
  被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昏昏头脑的皇帝并没有等上多久,御驾很快便至了蓬莱殿。
  
  赶忙便出来迎,余暖今日给自己殿里的女官清和给诊断出来有孕,便知皇帝总是要来的。果不其然,候了半日,他果然是来了。
  
  不过,与以往到底还是有些不同,余暖这次,是有行礼迎接的。
  
  “免礼,太医如何说?什么时候有的?何时生?”皇帝是笑着的,他过来,就牵着余暖往屋子里走。
  
  面上是羞涩,心底却察觉了他这话与平日说的不同,若是先前,没出容修仪那事儿,皇帝对自己,或是该这么问的:“太医如何说?可有什么不适?孩子怎么样?多大了”就像是他上辈子问的一样。
  
  而现在,皇帝几乎是全然没问到自己的,心下打了个鼓,余暖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幸福地答他,“太医说,让我多做调养便好,一切都好。已然一个月有余,让我少吃些刺激的东西,饮食得多讲究些。”
  
  心下盘算一下日子,皇帝越发笃定了这是自己的孩子,也便释然,皇帝拉着余暖到了凳子前坐下,目光黏在余暖的肚子上,伸手去摸。
  
  “这会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襄妃,你须要还好照顾。”平坦的小腹,并没有摸出什么异常,孩子方才一个月,当然也没能有什么异常。隔着袄子和几衣裳,但皇帝却觉似乎能感受到余暖肚子里的小生命。
  
  心下有警铃响起,余暖听着他这话,晓得自己是无法获得这个靠山了,却并不后悔容修仪的死。对别人宽容,有时候,便是对自己与朋友的残忍。皇后的做法,是对的,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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