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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夏光gl 作者: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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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围绕在你身边的人你只看到她们其中的一面。我知道,你拒绝交友,同时也就是拒绝了跨入这个纷杂的社会。
  我还想说的是,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接触的人。或许你不知道,那天你的背影有多么孤独,寂寥。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去和你打招呼,当你转过身说你好的时候,我注视着你的眼睛时,我就知道,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我以为你会让我抑制住对女性的恐惧。是的,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做到了,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也很安心。
  看我,说了这么多也没进入正题。不过故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如果,你还能继续读下去的话。
  我想你也发现了,我几乎没有女性朋友。这不是因为我不善长交际,而是因为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模特。而我的父亲则是一位公务员,他同样高大帅气。在外人看来我拥有两位优秀父母以及幸福的家庭,从小,我的朋友们就特别羡慕我。可是瑾,只有我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
  母亲在家从来不笑,对父亲更是冷嘲热讽,对我好一些,她只是一点也不关心我。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陌生。
  我想不通这一切,跑去问父亲。父亲总是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后面的故事不知道你猜到了没有?这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故事,但这也是真实发生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发现了端倪。知道真相时,我只是一昧的指责母亲,指责她欺骗了我欺骗了父亲。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的母亲爱的竟然是个女人。从那时起,我对于同/性/恋产生了无可言说的厌恶感。
  瑾,我说过你是无辜的,母亲也是无辜的。但不能否认的是,那件事已经我心中根深蒂固,无法取代。因为我太爱母亲了,我渴望她像别人的母亲一样对我好。当希望破灭时,我的世界也随之崩塌。我无法不恨母亲也无法不同情她。
  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不能对别人说出的无奈,谁又能说谁更悲哀呢?
  瑾,我说这么多想必你也明白了。一切真的不关你的事,我……我想我该去看医生了。如果你还愿意等我的话,请什么都不要说。
  珍重。
  岚。
  读完信,我关掉了手机。房间里闷热的很,窗户没开窗帘紧闭,热汗或者是泪从我脸上滑落。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如果游荡在看不见边的大海洋里。再回过神来时,白色的烟在我指尖燃烧了一半,灰色的烟灰落到我脚上,并不疼。
  是的,我正在吸烟,没人知道我在这一习惯,我总隐藏的很好。我从不在公共场合吸烟,也不在朋友亲戚面前。但我现在需要它,岚说的对,我是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老实说,我的烟瘾不大。因为我想起上一次吸烟是在一年前,我即将来贵州的前一天晚上。
  我坐在窗户边,凝视着漆黑的街道。房间的灯被我关上,我不在乎是否有人见到我此刻的模样,我只是想呆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就像当年父母去世后我所做的一样。
  时间在我指尖静静流逝,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只是突然回想起和岚相识的那天。
  那天我搬到了学校安排给我的宿舍,我站在楼下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而她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袋苹果。
  嗨。她在我背后打招呼,我回过头去看她,她的容貌让我惊艳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我想我的表情不至于很没礼貌。
  嗨,你好。我慢半拍回道。
  你是新来的老师吧?我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她又望了眼我的行李,视线在外露的尤克里里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看我的脸,很轻盈的注视,不会让我感到有压力。
  需要帮忙吗?她最后问我。
  我没拒绝,事实上我想问她我的宿舍在哪,因为学校方面给出的位置太模糊了。
  我的行李不会,两个人走一趟刚好拿完。她没立刻回去,只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说,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是一位音乐老师,你呢?
  语文。我说,之后我们互换了姓名。然后她告诉我,这里以前是一位退休的老师住过的。她还说,那位老师半夜总是走来走去的,还好我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好回以微笑。
  要吃苹果吗?她问我。
  我自然是摇头。
  这就是我和她相识的全过程,很平淡的过程。那之后,她总能与我巧遇。我们的相触渐渐多了起来。我总觉得我们有种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如此。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在很多事情上持相同的意见,爱好也颇为相同。我从没遇到如此合拍的朋友。
  就算是韩,也是我迁就她多一点。
  但现在,她竟然说,瑾,我想我们可能不能再见面了。
  就这么简单的十几个字,我却能从中读出她深藏的纠结与挣扎。但我想,如果换做是我,一个恐同厌同的心理患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好了。
  可是,岚,你将我们一年的友情置于何处?我突然怨恨起她告知我真相。就算,我们慢慢不再联系也好过告诉我真相。
  我仔细回味着她说的话,对比我被回忆不断美化的记忆。我所经历的人,以及她。她们的面孔在我脑海中模糊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认为她们都是干净的。就连这个在外界默默不闻的小镇,百年变迁的学校,我也认为是好的。
  这大概就是我愿意回来的原因。
  烟在指尖燃烧殆尽,当疼痛感袭来时我下意识的松手。烟头最后一点点火星最终熄灭。
  我给自己又点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对自己说,算了,明天还不是照样过。她说谁又能说谁更悲哀呢?
  我想起默音在文中说,谁又能安慰谁。每个人,暗地里都千疮百孔着。
 
☆、学校
 
  第二天醒来,我发觉枕边湿了一片,我无不悲哀的想道,原来我的身体比我更诚实。我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脸,眼袋浮肿,很明显的哭过的痕迹。整张脸看上去无精打采,老气十足。
  虽然,我才二十四岁。
  我想起高中某一晚上做过的一场梦,荒诞而真实,梦中到处萦绕着悲凉的气息,主人公是我,而另一位主人公,不可说。然而当我醒后大部分对话已无迹可寻,唯独泪水真实存在。我只记得那么一句话,梦中人说,算了,不见。
  梦里现实中的延伸,我一直记得这句话,然而我坚信这是绝对不会存在。就算我真的爱她,也绝不会和她告白。
  这不是懦弱,而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内心。何况,把话说出口不过是把那份朦胧的情意变成笑话,我本就不奢望她能记得我。
  洗漱过后,我去厨房给自己做了早餐,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把昨晚剩下的菜热了一下。独自对着电视吃东西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忍受不了早该习惯的寂寞。
  一定是因为昨晚那封电邮。我咀嚼着食物不带感情的想。
  郁郁寡欢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午休时间。我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这大概是在学生时代养成的。可今天我却如同失眠症患者一般,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我给自己放了一首歌。主唱带着他一惯苍劲悲凉的嗓音这样唱道:
  And all you wishing well fools with your fortunes你所有美好的愿望都在戏弄你的将来
  someone should send you a rose with love from a friend有人会送你一支玫瑰,带着朋友间的那份友谊
  it\'s nice to hear from you again能再次听到你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And the storybook comes to a close而故事书也到了该结尾的时候了
  Gone are the ribbons and bows随着缎带和谢幕而逝
  Things to remember places to go那些该记得的事和该去的地方
  一曲终了,旋律却回旋在我脑中,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爱岚。不是爱人之间的那种,我珍惜她比自己还多。我选择不联系就是想把最美好的记忆留在脑海里。或许我早就看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从她偶尔看我的怪异眼神和巧妙的试探就能说明一切。
  然而我和她一样犯了那个错误。
  以为逃避就能解决一切。我早该知道,任何平衡都会被打破,比如韩的直言不讳。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从南宁回来的那天韩给我发了条短信道歉,而我看后直接忽视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承认,我迁怒了韩。
  而现在,想通了一切的我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回复她。我这样写道:这不怪你。她有她的选择,而我选择尊重。
  韩的短信也很快回复过来,什么选择?她不要你了?韩一惯想象力丰富的回道。
  你想太多。不跟你说了,我午睡。我回道。随后把手机调到静音,继续听着我的英文歌,等待入睡。至于韩懂不懂那话的内容,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了。
  时间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八月末。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我只是重复着上一日的生活,早上通常是闲散的无所事事,中午练一个小时的吉他,是的,我又买了把新吉他。奔走了几家琴行之后,才找到和我白色吉他相似的。练完琴后我开始午睡,时间不定。有时醒来竟已经下午五点。我午睡总会拉上窗帘。午后昏昏欲睡的气息,房间内柔和的橙黄光线,空寂沉默的楼层。身处其中,总有一种被世界隔绝的错觉。
  而晚上,就到了我失眠的时候——也许只是午觉睡多了也说不定——就连一杯红酒也不能挽救我。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去买安眠药时,韩给我发来短信说,她要回学校。我才惊觉九月快到了。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面对这几堵墙了。虽然我家有两户租客,但她们也只在中午要晾晒衣服时才会到顶层去,而那时,我通常都关在房门里。与我而言我依然孤寂。再这么下去,我会得抑郁症也说不定。
  晚上整理以前的教材时,我竟有那么一丝紧张和期翼,就好像要到一个新环境学习或生活一样。虽然我在母校呆了整整六年,我熟悉那里的每一寸地方,当然除了学校新建的建筑外。
  我已经有五年没回去了,就算回来的这一个多月。我也没有去看过学校。不是因为懒,只是想把怀旧的心情再冲淡一点。
  据我那位亲戚说,今年学校也招了几位老师,除我之外都是初中的。初中和高中放在一起的确不太好管,我以前的语文老师就这么评价过:年龄层相差太多,一些还是小学生心态,一些都已经成年了。
  学校每年招的高中新生班级比初中多,因此高中部的班号比初中多排了几十名也就不奇怪了。学校给我安排了两个班级,290和291。排了一百多年之后的班号。
  现在学生应该刚军训完吧。
  我想起当年的我们,八月正是这里最闷热的天气,往太阳底下站一分钟就已经让人受不了。热汗直流。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天晚上,教官因为我们的懒散罚我们站军姿,虽然当时已是晚上,但长时间的一动不动还是让我们苦不堪言,手脚早已僵硬。当然,没人敢吭声抗议。
  而就在我神游不知所云之时,有一女生喊了报告。报告教官,有蚊子咬。她说的比较小声,我没太听清。随后教官似乎说让她忍一下。当时我们就站在学校的龙眼树底下,可能这比较招飞蚊。
  又过了几分钟,该女生又说,报告教官,痒死了。
  这次我听清了她细若蚊音的抗议,控制不住的爆笑起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站军姿。好在其他女生也跟我一起爆笑,爽朗的笑声在夏曰的夜晚回荡开来,我想其他班级的人一定一脸莫名奇妙。我看见教官的脸上挂着强忍笑意的表情,又有种气急反笑的样子。他吼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忍不住笑意在嘴角扩散,或许你们体会不到。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懂得,有些东西是需要写下来的,即便只是为了自己。
  而现在,八年过去了,就连军训时晒黑的那层皮肤也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同那些最纯真的年代,一同被时光模糊。只大概记得那些一起开怀大笑的瞬间。
  第二天早晨,我从家出发去往学校。穿过菜市场时随便在那里吃了早餐,那里有一家北方人开的早点店,包子油条豆浆馄饨加小笼包。从我家到学校大约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从路口往左进入铜鱼路,据说就是按学校的名称来命名的。以前我们学校流传着那么一句话:就是因为学校的鱼塘被填了,我们这些铜鱼才变不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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