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生赢家+番外 作者:茗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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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那方还有点麻烦,一帮子脑子读书读僵的乱贼,不仅不能一棒子打死,还要用怀柔的政策安抚他们,否则笔杆子还不知道该如何写她,等她百年以后,怕是要被这文人写的遗臭万年,北谟的就好解决了,只要狠狠的打,打服了就好,北谟的人天生就粗糙,少一根筋,谁狠就服谁。
齐云函慢慢思虑着朝中的一些大事,却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王兮一点点的靠近了她怀里,齐云函宠溺的笑了笑,手掌在王兮的头发上狠狠揉了一把,亲了下她的额头,将其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笨蛋,若是不吓唬一下你,怎么对的起这些年我受的委屈,兮儿,若是梦中是真的,下辈子我是否还能再遇见你”齐云函凑近了王兮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
一觉睡醒,王兮推了推紧抱着她的枕边人,枕别人的手很规矩,没有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王兮从床上做起来,眯着眼,转头看了齐云函一眼。
见齐云函是醒着的,问道:“头痛不痛,让你下次还贪杯!”
王兮低下身子,手指轻轻的按在齐云函的太阳穴上,轻柔慢捏,力道温柔的很。
“兮儿,你酿的桃花醉味道太醇了,喝起来,醇香溢齿,兮儿,还是你最懂我!!”齐云函将身子往王兮这儿靠了靠,让王兮帮她揉额头的时候,姿势不至于难受。
“酒在哪儿,又跑不掉,非要一次喝个酩酊大醉”王兮不满的说道。
“酒的味道太好,琴声让人沉迷,再加上弹琴的人太过迷人,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兮儿,我没有喝醉,只是你的美,让我迷醉!”齐云函大手抚摸上了王兮的手,眯起了眼睛,嘴角拉大了笑容,露出一副登徒子的表情。
齐云函的表情太过浮夸,也太过装模作样了,像极了一个表演三流纨绔的小丑角,不过为了哄女朋友开心,齐云函还是很乐意豁出自己面皮的,只是要让对齐云函盲目崇拜的人看见,他们不苟言笑心机深沉的女王陛下露出这副模样来,恐怕眼睛子要碎掉一地。
“噗!油嘴滑舌!”王兮笑骂了一句,却没有抽回被齐云函拉着的手,可见,王兮对齐云函的甜言蜜语还是喜欢的紧。
“起来吧!别赖在床上,我要回去收拾衣物,我十天后要准备出远门一趟!”王兮见齐云函的手越来越有放肆的意思了,忙抽回了手,要是被齐云函缠住了,怕是今天一下午的时间又要浪费了。
“十天后,我陪你一起去!”听见王兮说要出远门,齐云函沉吟了片刻,立刻表示要随王兮一起去。
“而且,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去,兮儿,我想和你一起走走,等我们老了,可以一起回忆现在的时光”齐云函很深情的说道。
王兮以前去任何地方,都是不愿意和自己报备的,只有等到王兮消失了,她才知道王兮一个人又不知去了何方。
她自是不甘心被王兮甩掉,想通过同心锁定位王兮的位置,同心锁是她从一个山洞中找到的,她花费了无数的心思,对同心锁的每一个功能都了如指掌。
同心锁不是用来控制对方行动的,不过炼制同心锁的前辈有着莫大占有欲,她想时时刻刻都知道对方的位置,可以随时随地的去找对方,同心锁有两把,一把为主,另一把为从,她拿的是从,所以她自然是有一定的能控制同心锁的能力。
只是每次齐云函都很失望,王兮不是简单的,同心锁根本拿她没办法,她甚至怀疑得到同心锁时,前辈的留言是不是逗她玩的,王兮的每一次消失,齐云函都怕王兮就此一去不复返。
“云函,对不起,若是……”王兮想说点什么,却被齐云函堵住了嘴,齐云函摇了摇头,说道“兮儿,我爱你就足够了,不要说对不起,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我承认当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在接近你的时候,我却一点点的将你挂在了心上,王兮,你救我时,便是我们的第一次分别,一分就是三年,第二次,在明月山庄,分别又是一个三年,现在一转眼,就快十年了,王兮我们都不年轻了,所以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云函……”王兮呐呐的只喊出了齐云函的名字,便不知再说什么好,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她是个薄情人的事实。
齐云函的深情太甜,甜到一点点的融化了心中的防备,她无数次的想到,若是在地球时,她能遇见齐云函便好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次次的伤她。
齐云函的包容,像一张大网,网的她透不过起来,爱情中,最容不下的就是背叛,她偷过齐云函的宝典,欺骗过她的感情,齐云函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若她们不是有着时空的隔阂,若她们不是有着理想上的差距,或许她早就陷入了她给的爱情中。
“对不起,云函,为了活着……”
王兮闭上了眼睛呼出了一口浊气,等眼睛睁开,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迷茫,只有深深的负罪感,只要齐云函能随她走,她愿意用她的一生来偿还齐云函的情。
十天的时间,齐云函都指挥着暗卫采购出远门需要用到的东西,王兮拿着齐云函送过来的止血止毒的药,手背捂住了眼帘,不让眼中的泪水滴落下来,这一次出远门,注定齐云函是不能陪她了。
“陛下,前方危机,大隋出动三百万大军,五日后,将会和我大军碰撞,大隋高挂了战旗……”
齐云函正在和丞相等几个心腹交代大熙的政事,她要和王兮离开一段日子,大熙不能没有处理政事的人,丞相资格够老,人也够圆滑,再加上绯月公主和以桑羽为首的先进派,大熙无忧。
被王兮找来的几人,都是她平日里倚靠的存在,她不怕出去玩一趟回来就被人篡位了,除了她自身足够震慑以外,她的这些大臣子,没有一个能够一家独大的,她不会放任任何人危机她的权利。
“陛下,有军部加急文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行了一礼,说道。
齐云函拿过从边疆送回来的加急信件,匆匆看完,齐云函脸色有些发黑,大隋的人要战便战,她一直都主张战争,奈何大隋的人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依着主战场的便利,始终龟缩在城池里不愿出来。
她开始考虑此次大隋的三百万大军,她需要派出几支军队才能将其全部坑杀进,大隋肯出来了,对她来说,是一次机会,一次可以统一天下的机会,一统天下,是无数帝王毕生所求的野心。
对她的大熙来说,此次是一次机遇也是一次危机,胜,无疑她便可结束乱世,成为当今为止唯一一个一统天下的帝王,注定会名留千史,败了,大熙就成了过眼云烟,她的名字也注定被刻在失败者的墓碑上。
……
王兮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上,痴痴的等着,她在等齐云函,今日是她和她约好的日子,约好一起有一个美好的回忆,王兮始终是想给齐云函机会的,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从太远初升,到太阳开始慢慢西斜,王兮倚靠在马车的窗子上,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她打了个哈欠,从马车里出来,一鞭子摔在马背上,马嘶吼了一声,开始不停歇的向前跑去,王兮知道她今日注定是等不到齐云函了。
王兮一个人孤单的离开,迎着夕阳,不知道要去何方,而齐云函是在和一众大臣激烈的商讨完毕后,才想起她和王兮的约定,齐云函不顾大臣异样的眼神,不顾平时里最为注重的帝王风范,匆匆忙忙的往她们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兮儿,你还在吗?”齐云函大声喊道。
原本应该有一辆用促榆树制作的马车摆放在此地的,此刻此地空荡荡的,不要说马车,连她安排看守此地的暗卫都不见了踪影,王兮是一个人离开了,她背弃了她的承诺,她忘记了她们的约定,齐云函想发火,却不知道该朝着谁发火。
齐云函想再次试试王兮是否压住住了同心锁的能力,原本应该是失望的,结果此时,齐云函清晰的感觉到了王兮的具体位置王兮还没有离开的太远,只有不到十里的距离,只要她速度快点,两个时辰是能赶的上去的。
齐云函大喜,她想追过去解释她为什么迟到的原因,齐云函立刻让人给她安排一匹马,准备追上王兮的步子,等暗卫将宝马牵出来时,齐云函又生生停下了翻身上马的动作。
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交代,就匆匆的回到了尚书房,齐云函铺开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一小段的字,齐云函用最为精致的布袋包好,才吩咐道:“暗一,将我写的信件快马加鞭给兮儿送去”
“是,主子”暗一双手捧过信件,一个闪身,消失在黑暗里。
第31章 变态高手之遇上落难人
又是乱站,无数次的战乱,让此地的土壤早就被无数士兵踩得凹凸不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焦灼恶臭,目之所见,死尸遍地,死在地上的不仅有大隋的士兵,大熙的也有不少,还有一些穿着很奇特的黝黑人种,这些人都死了,也是在死后被丢弃在此地的。
尸体上有刀伤剑痕痕,死去的人,身上都有着数不尽的伤口,他们的鲜血尚未凝固,种种好似恶鬼道地狱的迹象表明,此地明显是一处才刚刚结束的战乱的战场。
王兮一人一马乘骑在大熙和大熙的交界处,走过路过,看看是否还有可以救治的人,王兮的医术很好,只要还剩一口气,大多都能救活,可惜,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王兮每天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多得不到救治的人死去。
救得了一人,却救不了百人,医着的悲哀,在战场上更是明显,在一次次的脱力过去,王兮终是离开了边界。
个人力量终是太过渺小了,哪怕她累死在战场上,也改不了她只能救一人,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另外百人死去。
……
在一个有一点点起伏的小矮坡上,有一个用茅草随意搭建的简陋的小棚子,小棚子周围都是平地,没有一根杂草,在此恶劣的环境中,别说是普通的杂草,就算以耐高耐寒而著称的耐饥草怕也是活不下去。
大地上因为长久的干涸而裂开了一条条的大缝,恶劣的环境,造就了一群适应此地恶劣环境的本地土著,当地人过得虽苦,却也活着,恶劣的环境早已经不能影响本地人的婚丧嫁娶,一代代人,一代代繁衍,她们为了适应此地了环境,纷纷进化了厚厚的皮质层,厚厚的皮质,早已经可以阻挡劣日的照耀。
一切切的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若是没有那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士兵,她们或许还会留在此地继续生存下去,过着日出休息,日落劳作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边过着背井离乡的日子。
她们原本是勇敢的,不惧怕死亡的,敌人的入侵,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纷纷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抵抗侵略她们地盘的侵略者,从一开始的胜利到最后的败亡,不过是短短十日的时间,她们实在是太弱小了,侵略者实在是太多了,杀之不尽,无数数的死亡,换来了侵略者更血腥的屠杀。
她们终还是逃了,在无意义的死亡面前,她们的举动并不丢人,一群逃乱的人,没有顾上收拾自己的颜面,是逃跑的太快了,还是被侵略者杀得心惊胆战了。
一群人都像个流浪多年的乞丐,背着锅碗瓢盆,蓬头垢面的一个跟在一个后面,拖家带口的往小矮坡上走去。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年,看他黝黑的皮肤以及粗壮有力的双臂,便知道此人手上有几点庄稼把式,紧跟在壮汉后面的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头子怕是年纪大了,连日里又受到了不少的追赶惊吓走在路上,身体时不时的就打摆,晕晕乎乎的怕是随时可以谇死。
“族长,前方有户人家,我们去讨口水喝吧!”精壮男子望着山坡上的人家,猛的咽了咽口水,转了身子,用哀求的语气询问着跟在他后面的花白老者。
“再这么走下去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族长,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孩子也哭的厉害!”精壮男子见老者还没有一点要答应他的话,语气更是哀求急迫。
老者叹了一口气,无神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的妇女老幼,青壮年只剩下大壮和小三子两人了,一路上,若不是他们两人扶持,恐怕他们这一群子废人就要死完了吧!
“我们先去讨口水喝吧!小三子,你先去探探路,和屋主好好的说道说道,再说我们一大帮子怕是会吓到人家”终是磨不过一众人的期盼眼神,花白老者,终是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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