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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后 作者:四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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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皇帝刚要说话,天香却插口道:“皇兄,这琴虽好,可番邦使者既然说这琴寓意琴瑟和鸣,随便送出去怕不合适吧,等过些日子订了皇后,放在大婚聘礼里倒是正好。”
  自从皇帝说了“琴瑟和鸣”的话,却又忽的要把琴赐给冯素珍,三人心中便已明了皇帝用意,冯素珍虽然心中惊讶却又不好伤了皇帝的脸面,只能婉转推辞,怎料天香看似无心却直截了当的捅破了皇帝的心思,倒让皇帝没法再遮遮掩掩。
  皇帝被戳破了心思,面上有些讪讪,却撑着道:“诶,那不过是他们为了抬高此琴胡乱编造的,如何能当真,你既如此说,为避无端猜忌,这琴就算朕先放在长公主府里罢了。”
  说完皇帝缓了缓脸色,叹了口气又道:“天香你说起选后纳妃的事,朕真是要被礼部那帮官员气死,平日里朕要问个国事,个个推三阻四,这一提到朕的家事,一个个精神百倍,恨不得天天凑在朕耳边说个没完。”
  张绍民见皇帝提及朝臣,恐怕他日传出不虞,忙躬身劝道:“皇上您身系天下,立后选妃既是您的家事,更是国之大事,礼部各位大人CAO心也是为皇上着想。”
  “那也罢了,再看看他们推举上来的人”皇帝满是不屑的语气道:“全都是某某一品大员的千金,二品大员的闺秀,全都跟一个模子寇出来的木头人一样,没半分人气儿,让朕怎么看的入眼。”
  停了片刻,皇帝扫了三人一眼,缓和了口气道:“要朕说,选后纳妃,出身倒在其次,才貌才是顶要紧的,皇后母仪天下,总要心中有兼济天下的韬略才好,于朕的江山社稷也有助益,最最重要的,是要朕喜欢。所以如今礼部报上来的那些人,朕是一个也没理!”
  此话一出,对于皇帝今晚的来意,三人心中已明镜一般。
  
 
第20章 冲冠一怒
  此话一出,对于皇帝今晚的来意,三人心中已明镜一般。
  皇帝自然也希望他们明白。近日来因为选后纳妃的事被朝中大臣烦得紧,推上来的人却是一个也看不上,正巧那日冯素珍进宫,虽然说的是刘长赢的事,可看着眼前这个才貌双全、睿智清雅的女子,皇帝心中猛的一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枕边人。自那日起,冯素珍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时常在他脑中闪过,扰的他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可冯素珍的身份实在特殊,若是贸然提及,别说朝中定然一片谏言,就是冯素珍自己,也未必能接受。好在冯素珍如今就住在天香府里,自己想要接近也非难事,于是便趁着过节的机会,前来表明心意试探一番。
  以皇帝看来,这家宴上一个是自己嫡亲的胞妹,一个是自己的心腹大臣,既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哪有不帮忙的道理?却没想到此言一出,竟没人接下,料想此事的确太过出乎意料,二人一时反应不及,于是自顾自的道:“罢了,今日过节不说这些烦心事,咱们接着吃饭。”
  可是此刻的饭桌上,已经没人再有过节的心思,只有张绍民勉强撑着场面陪皇帝聊天罢了。
  天香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扶在桌边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如果说皇兄对冯素珍的有意刚才还是自己的猜测,那么现在皇兄已经明明白白的暗示出来,甚至要自己去帮他得到冯素珍!可皇兄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人,这个温温清朗、翩翩风采的人,恰恰也是自己求而不得的梦魇,虽然还不敢向她开口,可自己又怎么可能拱手让人!仅仅是想到这种可能,天香就仿佛心尖被刺破一般难以呼吸,恨不得现在把皇帝轰出门去,可皇帝若是想要,又岂是自己轰出门去就能够阻拦?天香越过这满目佳肴望向沉默不语的冯素珍,暗自苦笑,这张脸果真是倾倒众生,如今竟连不好女色的皇兄都未能免俗。冯素珍,皇兄身旁那个权倾天下的凤冠,你——想要么?
  而此刻的冯素珍却是满心的无可奈何,做“男人”都三年多了,竟然还是没能逃掉这种早已厌倦的追逐,这次竟然是皇帝、是天香的兄长,她既然不能直接走开,只好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希望皇帝能够明白自己委婉的拒绝。想起许久没有听到天香说话,心中有些不安,想不动声色的看看天香的神色,可一抬头正碰到天香如慕如诉的凝视,冯素珍心中一颤,对面那双一向爱憎分明的眸子,何时竟染上了一层深宫的幽怨呢?
  刚想说些什么来让天香安心,就听皇帝突然变高的声音传来:“如今这堆朝臣,成天就会写那些个无关痛痒的折子,要紧的国事真是一个也指望不上!”见冯素珍朝他看过来,索姓转过头直接对冯素珍说道:“真是比你在朝时候差得远了。如今朝廷实在是无人可用,虽说你的身份不便再入朝为官,但这毕竟是你当初几次生死关头保下的社稷啊,再帮帮朕总可以吧?不如在皇宫挑个住处朕赏给你,平日朕就以帝师之礼相待,并许你随时出入自由,你看可好?”
  “休想!”还没等冯素珍回答,天香斩钉截铁的声音便砸了下来。
  皇帝一脸错愕的看向天香,见天香满面怒气的拍桌而起,眼神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寒霜带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张绍民见状忙抢在皇帝发作之前解释道:“皇上,长公主与冯兄相处日久,自然姐妹情深。”说到这儿,忽的感觉到天香横过来的目光,却不得不顶着压力继续说道:“如今先皇刚去不久,您又日日忙于朝政,长公主身边只剩冯兄一个故人还可作伴,您适才突然说要冯兄离府,长公主本是重情重义之人,恐怕也是一时难以接受。”
  皇帝这才慢慢缓下神色,却依旧板着脸对天香道:“天香不许胡闹,这长公主府早晚要招驸马进来,到时难道冯小姐还能一直住着?这成何体统!再说这毕竟是冯小姐的事,你要拦着也得先问问她自己的意思才是。”
  天香却仿佛毫不在意皇帝的脸色,寸步不让的反驳道:“进宫才是胡闹!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住进皇宫,他日若说起来,就算满身是嘴又怎么说得清楚,皇兄你又成何体统?!不用问她,我做主就算,要她进宫,除非拆了这长公主府!”
  “你!”皇帝也气得站了起来,一脸愤然的指着天香。
  冯素珍从那句“休想”就知情形不好,这会儿见两人俨然已经剑拨弩张,忙也站起身来劝解道:“多谢皇上厚爱,草民万不敢当。依草民愚见,朝中既有绍民兄这样的能臣,当不至于无人为君分忧,皇上若是爱才,不如来年恩科取仕,如今朝廷气象一新,又何愁天下贤才不争先来投?”说着又朝天香看了一眼,见她仍是一副疾言遽色的样子,心中暗叹一声接着道:“何况草民与长公主的确情谊深厚,倒也……倒也舍不得骤然分离。”说完就见天香肩膀微微抖了一抖,攥紧的拳头松了开来,略带惊异的眸光仿佛透过清晨的朝露盈盈而来。
  皇帝没注意天香的眼光,只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竟险些伤了张绍民的忠心,忙扫了张绍民一眼,咳了一声遮掩道:“张爱卿自是贤才难得,可毕竟是凤毛麟角啊,恩科虽好,也是远水解不了解渴,何况自我朝开国以来,又有哪一年的状元能同当年的冯绍民比肩。”
  张绍民自然知道皇帝担心自己心存芥蒂,躬身回道:“臣自知愚钝,才能自是不如冯兄百倍,不过冯兄既然就在长公主府中,皇上若有事要商谈,左右也还算方便,又可与长公主一叙兄妹之情,岂不也是美事?”
  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自然也知道急不得了,便顺着台阶下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朕也不便强求,张爱卿啊,看来以后这长公主府,咱们君臣是要常来了啊。”
  张绍民看着皇帝别有深意的笑容,忽然就觉得此刻的皇帝似乎比自己还要可悲几分。余光瞥见冯素珍随风轻摆的袍角,似乎这寒风都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刚还玩笑说什么掷果盈车,如今只怕金屋藏娇就在顷刻之间,只是这帝王的偏爱也把她推向了更加两难的境地,恐怕是危墙之下片刻难安啊!
  冯素珍却只是静静立于宫灯之下,垂首轻扫过天香松开又握紧的手掌,眸色深深,心事沉沉。
  自皇帝回宫之后,宫中的各种赏赐便流水样的抬进了长公主府,只是赏赐的都是些古玩字画、棋局曲谱,统统不是长公主所好,那么皇帝想借天香的手赏赐给谁,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天香每次不过冷冷的扫一眼,便叫人都送去给冯素珍挑选。冯素珍则恭恭敬敬的看一遍礼单,称赞一回:“都是些孤本珍品,可见皇上对长公主兄妹情深,只是我一介小民,自然用不上这些东西,放在我这儿也是白白浪费了,还劳烦杏儿姑娘替我多谢长公主。”
  “推得倒是干净。”门口传来天香的一声冷笑,随意朝杏儿摆了摆手接着道:“怎么这些皇兄精心挑选出来的,你就没一件看得上?”
  冯素珍摇摇头没在意天香的嘲讽,只含笑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皇兄拿我的名头送的东西,一样都没送出去,我哪能不来看看。”说完抬手展开一卷圣旨,下巴一点道:“皇兄对我真是兄妹情深啊,旨意竟然说我‘治府有功,深得圣心’,这么荒唐的理由都能赐下恩赏,也不知道我府里是哪点治理的这么得皇兄的圣心。”说完似笑非笑的睨着冯素珍。
  冯素珍低头避过天香的试探,眼光落在圣旨上平声道:“皇上圣心独运,又岂是旁人能够轻易窥测的。今日没上朝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天香却不随着她转移话题,依旧不依不饶道:“上朝了啊,还不是那些大臣嚷嚷着立后的事,惹的皇兄心烦,早早就散朝了。王阁老今天还劝我给皇兄上折子推举佳丽,你说这折子,我该不该写?”
  “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么?”冯素珍见天香不肯放下,索姓反问道。
  “你说呢?”天香别有深意的把问题抛了回来。
  冯素珍叹了一声道:“我心中皇上身边的位置理应是梅竹的,怎么忍心推荐旁人,何况既然圣意不喜,恐怕勉强荐了上去,反而是误了哪位闺秀的终身。”
  “要是圣意偏偏就喜欢呢?”天香盯住冯素珍紧声反问。
  
 
第21章 温温暖玉
  “要是圣意偏偏就喜欢呢?”天香盯住冯素珍紧声反问。
  冯素珍摇摇头道:“若是如此,却至今无人推荐,那必然是群臣不喜,你若非要上奏,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我哪里会在乎那些人喜不喜欢,现在就只问你的意思!”天香似乎厌烦了这绕来绕去的兜圈子,索姓单刀直入的问道:“那个权倾天下的凤座,你就当真不想要?”
  冯素珍见话已挑明,抬头望了望皇宫的方向,眼中渐渐透出穿年度月的深邃和冷峻,停了半晌,一字一句缓缓回道:“宫墙深晦,不愿高攀。”
  虽然从之前冯素珍对皇帝的态度已经揣测出她的想法,可天香心中就是七上八下的担忧,越是看着来自皇帝的堂而皇之的讨好,就越是忐忑不安,怕她接受却还要故意要送到她面前试探,自己也解释不清这乱作一团的心境,直到此刻听到她一字一句的亲口拒绝,这满身的焦躁才终于尽数褪去。
  天香随着冯素珍的眼神望向皇宫,口气跟眼神同样的切金断玉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皇兄勉强你半分。”
  冯素珍却已回过头看向天香,一脸的清寒转为忧色劝道:“我担心的也正是这点,天香,我这两次观皇上气度,全然已是君王之威,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不离木鸟的太子了,虽说你跟圣上是骨肉至亲,可也要顾忌着帝王之尊,别再为了这等小事当面顶撞——”
  “这怎么是小事?”天香提声打断,见冯素珍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突然心头一暖笑了笑道:“行了你就别CAO心了,皇兄刚刚登基,对物议在意的很,怎么肯为了我伤了名声。”
  见冯素珍脸上摆出了熟悉的无可奈何,天香心中却有些欢喜,换了话题道:“别说这些扫兴的了,听说今天城外又有庙会,上次你就没好好看,正好时辰还早,你快去换身衣服,等会儿我——”
  “天香——”冯素珍出言打断了天香的兴致勃勃:“我今日还有些琐事要处理,恐怕没法出门了,不如叫绍民兄一起吧,他想必正闲的发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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