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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后 作者:四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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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忽的想起还有事儿要回禀,他赶忙醒过神儿来,随着天香的脚步边走边说:“长公主,太医刚刚来诊过脉了,这会儿正在书墨轩等您呢,要不要让他过来回禀?”
  “让他再等会儿。”天香回身指了指冯素珍,接着对长康道:“你先带她去瞧瞧病人,看完到漱玉斋找我。”,说完又看了眼冯素珍道:“你先去看看你爹,有什么要问的到漱玉斋再说。”。
  冯素珍点了点头刚要道谢,天香已经回身走远,只得先跟着长康往秋水居走去。其实并不需要带路,公主府除了变为长公主府,添了些宫女佣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作为曾经的驸马,冯素珍对公主府早已烂熟于心,熟悉到如今再见到,竟有些回家的感觉,想想世事已经全然改变,不由得感慨丛生。没走多久便到了冯少卿卧病的秋水居,对父亲的担心瞬间冲掉了所有感慨,冯素珍抬脚疾步走进屋去。
  看守太监一脸惊慌的刚要开口问询,被长康一抬手止住,长康上前一步把门重新关好,便立在门外怔怔出神。昨天还一直纳闷,这老头儿什么来历,竟蒙长公主亲自抬回府来,还招了太医前来诊治。这会子终于弄明白了,原来是冯公子的父亲!
  冯公子就是驸马,而驸马却是冯素珍,这事儿作为首领太监的长康自然心知肚明,就因为知道,所以在见到冯素珍的一刻就更加惊讶。欺君罔上、藐视朝纲,这是多大的罪过,没杀头就是万幸了,让公主以后怎么抬头见人?这要是放在别的公主身上,至少不得判个流放八千里,恨不得一辈说子没机会让人想起这丢脸的丑事?也就是咱们公主深恩厚义,不但替她开罪,居然还救她的父亲在府中医治,瞧今儿这情形,昔日情谊是半分没减啊,这冯素珍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福分!不过话说回来,冯素珍虽然欺了君,当初在宫里府里,对公主也的确都是没的挑,就是对朝廷老百姓,那也是鞠躬尽瘁,要不然——
  门“刺啦”一声被拉开,打断了长康的浮想联翩,见冯素珍低着头走了出来,他赶忙迎上一步,扫了下冯素珍略有些泛红的双眼,欠身道“公子这边请”,说罢边陪着往漱玉斋走,边宽慰道:“公子且放宽心,这两日太医已在诊治,老大人吉人天相,想必很快就能安适如常”,冯素珍此刻正因父亲的脉象复杂而心乱如麻,更添自责之心,虽知长康好意,却无力敷衍,只抿唇说了句“多谢”。
  两人刚一出现在漱玉斋门口,天香便站起身问:“怎么样,你爹好点儿了没有?”,待冯素珍走近才看清她脸上担忧神色,见她蹙眉回道:“还在昏迷,虽然是有些安神之相,但脉象十分复杂,我一时也分辨不清病情如何,不知道先前是哪位太医诊治,可否——?”
  话未说完,天香就转身对贴身侍女说道:“桃儿,去请薛太医过来”,回头又答冯素珍道:“这两天是薛丞俭诊治的,一会儿等他来了,你听听他怎么说吧。”
  冯素珍听到太医名字惊讶道:“薛太医是陛下钦点的御前按脉,专顾万岁和亲贵玉体,家父怎么当得起?”
  “你这人就是规矩太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个,反正他也看了两日了,难不成你还想中途换人吗?”天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能得薛太医诊治自然是家父之幸,只是这未免越矩……”冯素珍说到一半,想到天香刚说过自己“规矩太多”,便将下半句咽了回去,想了想又道:“我原来在宫中与薛太医时常碰面、彼此相熟,如今我身份尴尬,传出去难免又有闲言碎语,不如暂且回避,在后堂听听也是一样”,想到自己的事闹的满城风雨,连累天香的名节,冯素珍更加处处小心,避免再添闲言。
  天香却满不在乎,摇摇头道:“你天天在床前侍疾,他又常去诊脉,难道你还能次次都避开?与其早晚要碰上,不如开始就挑明,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藏着掖着反而让人怀疑。”
  说话间薛丞俭已提着诊箱进门,躬身刚要行礼,天香一抬手道:“起来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用跪了吗?”薛丞俭边起身边道:“多谢长公主体恤,那老臣就却之不恭了”,等完全抬起头来,才注意到屋里还站着一个熟人,乍见之下也是暗暗心惊,但多年的君前应对早就养成了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此时也只是微微侧身,冯素珍见他朝向自己,忙主动拱手问候道:“薛太医别来无恙”,薛丞俭见她主动开口,也自自然然的喊了声:“冯公子”。
  “怎么都站着,坐下说。你这两天看诊的病人,就是她爹,正好这会儿她也在,你说说这病到底要不要紧,也省的我再转述,那些病症药材啰啰嗦嗦的,谁记得住!”天香对薛丞俭抱怨了两句,顺便也介绍了冯素珍出现的原因,免去了两人不知从何开口的尴尬。
  “原来如此。”薛丞俭虽然暗自纳罕,却明白谨言慎行的道理,因而只是围绕着病情说道:“冯老爷的病状的确是有些复杂,正好冯兄精通医术,可以共同参详。”
  冯素珍忙道:“不敢,我只是粗通医理,岂敢班门弄斧。不瞒薛太医,家父的脉象我刚刚试过,似实而虚、似热而寒,实在是毫无头绪,还劳烦薛太医费心解惑。”
  
 
第3章 暗焦心
  冯素珍忙道:“不敢,我只是粗通医理,岂敢班门弄斧。不瞒薛太医,家父的脉象我刚刚试过,似实而虚、似热而寒,实在是毫无头绪,还劳烦薛太医费心解惑。”
  薛丞俭见冯素珍一脸忧心,料想她确是为冯少卿的病焦急挂心,并非假意谦虚,也便不再推脱,回身取出药方道:“我观令尊病症,应是惊悸攻心引起的急症,不巧的是,近日天气转凉本就对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不利,这急症便恰如药引,又引发了气血滞凝,两症相交,颇为棘手。昨日我已用些安神药物平其惊悸,以求稳住心脉为要,今日看来已颇起效用。”边说边将药方递给冯素珍,接着解释道:“但这气血之症还是要发散出来为好,气血通畅方可行动无碍,否则人也难以彻底清朗,因此今日加了些发姓药材,恐怕这两三日会有些发热症状,也不必过于惊慌,我已另加了温平的药互为平衡,以免体温过高于经脉不利。”
  “怎么这么麻烦?昨日不是说将养些时日,没什么大碍吗?”天香看着冯素珍越锁越紧的眉头,好容易等到薛丞俭说完,急忙问道。
  虽是简单的两句问话,可话里的焦急却让薛丞俭暗自疑惑,长公主竟对此事如此关心,以冯家所犯之事,这是何道理?面上却不露痕迹,以太医一贯的温和平声安慰道:“虽是说起来比较烦难,不过也只是这几日稍险而已,只要精心照料熬过这两三日,热度能退,自然也就无妨了,冯老爷身体底子康健,应当没有大妨碍,冯公子尽可宽心。”
  冯素珍仔细看着药方,却依旧不得要领,之前在老皇帝跟前与薛丞俭的几次接触,她看得出薛丞俭的确有双回春妙手,也正因如此,能被他成为“稍险”的病情,一定是需要随时观察小心照料的复杂症候,想到此处,冯素珍不由得心里一紧,边将药方还给薛丞俭边道:“有劳薛太医,这几日我一定小心看护,家父的病还得劳您多多费心。”
  “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差人到太医院传我。”薛丞俭收拾好药箱,看了看时辰道:“快到给万岁诊平安脉的时辰了,二位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
  天香瞟了眼桃儿,桃儿赶忙抓了把金叶子给薛丞俭,薛丞俭刚要推辞,天香却走近他道:“正好皇兄刚才宣我进宫,我跟你一路走吧。”又转身对冯素珍说:“你就先守着你爹吧,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让长康带你去看看,其他的事儿,反正这府里你也熟,就不用我再说了吧。”说完转身走出了漱玉斋,薛丞俭只好对冯素珍匆匆点头作别,赶忙转身跟上。
  冯素珍心里惦记着父亲的病情,只匆匆看了眼住处,就一头扎进了秋水居里,秋水居的宫女太监都是陌生面孔,她也无心理会,倒是少了旧人相见的寒暄和尴尬。
  冯少卿果然像薛丞俭说的一样,午后起体温便高了起来,于是冯素珍每隔一阵子便要换条冷毛巾来给他降温,慢慢的人也烧得迷迷糊糊,连喝水喂药都十分困难,几次刚喂进去又吐了出来,不但要重换衣被,还要重新煎药,就这样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天。眼见父亲烧的越来越高,吃了药也不见好转,冯素珍愈发懊悔担忧却又束手无策,心中发急得坐立不安,侍女几次要传膳进来都被她挡了回去,就连中间杏儿过来,都被她敷衍回去,一天下来竟是水米未进,人也憔悴了一层。
  天香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晚膳之后,一回来就迭声抱怨:“皇兄刚刚登基,耳目就变得伶俐许多啊,早上才发生的事儿,中午就知道了,居然拖着我连用了两次膳才说出来,这皇帝宝座可真能磨人!”桃儿杏儿见她抱怨皇帝,哪里敢接口,赶忙上茶的上茶、更衣的更衣。
  天香见如此,叹了口气吩咐道:“叫长安明天一早就去告诉张绍民,让他赶紧进宫去面见皇兄,不管他跟皇兄商量出个什么结果,反正要是皇兄再来烦我,我就唯他是问!”咬牙切齿的说完,似乎出了口闷气,天香缓了口气问道:“秋水居那边怎么样?”
  杏儿见问,终于找到个机会说道:“冯老爷午后就开始发热,听说汤药也是喝喝吐吐,这会儿热度还没退下来呢,驸——,冯小姐一直守着,忙的午膳都没吃,下午我过去瞧了瞧,见她一脸忧心忡忡的,也没心思说话聊天儿,想劝她用饭也被她三两句敷衍出来,刚刚听说是晚膳又没吃,这样——”
  “这个笨蛋!”天香一拍桌子打断了杏儿的话,蹭的一下站起来,抬脚就往秋水居走去。
  满腔怒气的推开房门,天香正准备将这一路上骂了无数遍的话一吐为快,却在看到冯素珍的瞬间住了口。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挂着她从未见过的焦虑和憔悴,曾经顾盼生辉的双眼微微红肿着,那总是对她洋溢着温柔笑意的眼神,如今却显得有些无助,在看到进来的是她的那瞬间,这眼神中竟又闪出了些许的委屈之意,这幅模样的冯素珍,就像这初秋夜晚的凉风,一下子吹散了她满腔的怒气,让她的心,刹那间有些胀胀的酸疼。
  “天香,你回来了,在宫中这么久,可是宫里有什么要紧事么?”冯素珍的眼神向下闪了闪,重新抬头问到。
  “都熬成这幅模样了,居然还有心思问我的事,这人——”天香心里暗骂,却因为冯素珍开口就叫了她的名字而跳出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喜色,偏头示意下人都留在门外,自己随意往里走了两步回答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皇兄无聊,非要拉着我多吃了顿饭,”走到冯素珍身边,抬起下巴示意了下床的方向问道:“你爹怎么样了?”
  冯素珍也随着天香看向昏睡的冯少卿,再开口的声音便有些沙哑:“跟薛太医说的情形一样,午后就一直在发热,凉帕子换了几十个还不见退,我……”沙哑的声音突然哽住,勉强抬头瞥了眼天香,冯素珍眼眶一热,赶忙又低下头缓了缓道:“我有些担心。”
  看着冯素珍突然变红的眼眶,看着她不知所措的低头,盯着昏黄灯光下她瘦弱的身影,天香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把她拥在怀里暖一暖。从前的日子,从跟她斗气到与她为友,从处处作对到事事相商,从不屑厌恶到欢喜钦慕。。。,讨厌她盛气凌人,佩服她一身傲骨,盼望她温柔可亲,怨恨她背叛欺骗,却从不曾见过她如此脆弱。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已紧紧攥成拳,为了阻止自己的冲动,天香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跟太医说的一样,就说明这是正常的啊,你也不用太紧张。”回头偏见桌上没动过的茶杯,不由得又数落道:“听说你一天不吃不喝?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难不成你爹一个病人还不够,你还打算再给我添一个麻烦吗?再说你真要是累垮了,谁还能这么守着你爹?”
  “爹这病情这两日正是凶险的时候,我哪里有心情吃吃喝喝,要不是我太粗心,要是能留下来陪着爹一起去,他怎么会病成这样,我真是不孝。。。”天香这才明白,原来她还在自责,但是这时跟她说这不怪她,肯定是一丁点儿也听不进去,于是天香道:“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赶紧把病治好,到底是谁的错能有什么用,你现在可以不吃不喝,等你爹醒了,看到你为了照顾他搞成这幅模样,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个打击,会不会重新被你气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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