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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后 作者:四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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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冯素珍愣了一刻,不得不承认天香说得的确有理:“我真是糊涂,光顾着自己难受,就没想过爹爹的心情,亏得你提醒,明日我一定注意”。
  “明日?等明日恐怕你吃的力气都没了!”天香趁热打铁的朝外面喊道:“端几碟点心进来”,转头对冯素珍说:“你心里着急,多了估计也吃不进去,就先吃点儿点心吧,起码垫垫肚子”。
  不容冯素珍拒绝,各色点心已经上了桌,冯素珍看了眼天香,见她用下巴点了点吃的,示意她赶紧吃,也只好拿起一块玫瑰糕硬吃起来。心里还想着爹的帕子是不是又该换了,于是便吃的心不在焉,只是图快般的敷衍,没吃两块就被噎住,一迭声的咳嗽不止。
  天香看着她吃的敷衍,就知道她又是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正暗自咬牙,就见她突然咳嗽起来,有些凌乱的头顶在烛光下一抖一抖,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胡乱摸索,赶忙一把把茶碗递到她手上,手指相接的一刻,冰凉的触感仿佛沿着指尖一直传到心头,天香正惊诧冯素珍的手怎么变得如此冰凉,却见她接过茶水的手随着咳嗽声颤抖不已,一碗茶倒有半碗都洒在了手上。
  眼见她狼狈至此,天香心中一半儿酸胀一半儿急躁,恨不得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问她到底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样子,知不知道别人看着也会难受。却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妥,不知道自己这样畏首畏尾又是怎么了,盯了半晌只咬牙切齿的说了个“你——”,便气的一跺脚转身就走。
  
 
第4章 怎安神
  天香不知道自己这样畏首畏尾又是怎么了,盯了半晌只咬牙切齿的说了个“你——”,便气的一跺脚转身就走。
  守在门口的杏儿见天香出来脸色不对,赶忙跟着往回走,一路回到了寝殿,也不见这无名火有减弱的迹象,猜想是天香也被敷衍了出来,心里赌气,于是趁她喝茶的间隙揣度着劝道:“冯小姐也是担心冯老爷的病,心里急躁了些,公主您既然关心她——”
  “谁关心她,我才没这个闲工夫!”杏儿的话才说到一半儿,仿佛突然碰了天香的逆鳞一般,被茶碗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哐当”打断。
  天香猛的站起身来,指着门口冲杏儿嚷道:“让长康明天一早就去问薛丞俭,上次他开的安神散,加几倍的剂量能让人即刻就昏睡过去!叫他问完立刻配了来回我!”说完仿佛更不耐烦,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内殿。
  打发了众人,天香却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那个委屈的眼神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勾搭着她想东想西,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又硬在床上忍了半天才起来,竟还没到平时桃儿叫起的时辰。
  天香装作一切如常的由着下人侍候梳洗,眼睛却不住的往门口瞟着,杏儿见她如此,心里早已会意却不敢点破,悄悄传长康即刻进来交差。
  “回主子的话,今儿一早儿奴才去问了薛太医,安神散按上次的剂量四副一次用下,保管一盏茶的工夫就睡得死死的,奴才已经去药房配好了,随时能用。”长康口齿伶俐,三两句就说清了来龙去脉。
  “恩,办的不错,薛丞俭……还说什么了没有?”
  天香支支吾吾的问话让长康一头雾水,又不敢不回,不由得偷偷的瞟了眼杏儿,只见她往秋水居的方向飞快使了个眼色,长康猛的想起昨晚杏儿交代的事儿,忙又回道:“哦,瞧奴才这记姓,薛太医还说,这个剂量虽然令人昏睡,倒也不至伤人身体,睡上个一日半日的也就醒了。”
  眼见天香暗暗舒了口气,长康这才放下心来,心里暗暗佩服还是杏儿摸得准公主的心思。
  用过早膳又坐立不安的磨蹭了个把时辰,天香依然张不开口说要去秋水居,桃儿杏儿心里明白却不知道这位主子又在闹什么别扭,于是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去秋水居边上的花园赏花的由头,可算是不动声色的称了天香的意。
  一路上故意走得散漫,仿佛漫无目的一般,主仆一行也不知表演给谁看,到秋水居门口还在假意闲逛,却听一把娇嫩的嗓子从屋内传出:“公子您都一夜没合眼了,还是先去歇息片刻吧,奴婢替您照顾着老大人就是,莫非公子信不过奴婢?”
  天香顿时停住脚步,也顾不得什么赌气不赌气,心想“果然是一夜没合眼,这个倔驴!”
  屋里冯素珍似乎是推辞了两句,只听那丫鬟的声音又婉婉说道:“那公子至少吃点儿东西,这样生熬着,让人看了也心疼。公子实在不愿,至少让奴婢先伺候您梳洗吧。”
  话音刚落,猛然就听屋内椅子哗啦一声响动,紧跟着是冯素珍略略提高的声音道:“不敢劳烦姑娘,草民稍后自会处理,请姑娘不必如此。”
  听到“心疼”二字,天香眉尖一跳,压了一夜的火气,仿佛腾地一下被重新点燃,接连着后面的对话,屋外的一行人都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桃儿杏儿暗暗叫苦,心道这丫头真是昏了头了,情窦初开也就罢了,怎么如此不懂规矩,偏偏还碰上了这一位身份特殊至此,真不知是该笑该骂。
  屋里的人却还不知死活的锲而不舍:“公子定是嫌弃奴婢身份卑贱,不配侍候公子,我。。。奴婢不敢求公子另眼相待,只想略尽心意,公子何苦推辞。”
  “你我身份本也没什么差别,怎么会有嫌弃之说,正因为我只是一介草民,更不应劳动姑娘,多谢美意了,我看这府里活儿也不少,姑娘还是赶快去忙吧,迟了恐怕要受责罚。”冯素珍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尴尬。
  “只要是为了公子,我就是拼着受责罚——”
  “拼着受责罚怎么样?”天香忍无可忍的横声打断,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少倾,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首先出现的是冯素珍清瘦温和的身影,苍白着一张脸有些踌躇的喊了声“天香?”
  天香抬眼瞟了一瞟,见她比昨夜分明又憔悴了一层,眼底已见乌青,嘴唇干干巴巴不见血色,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正想着,一眼瞥见跪在她身侧的小丫鬟,正吓的捣蒜般磕头,一迭声的请安认错,忽的想起刚刚屋里的对话,无名火一下子窜上来,转身对着长安狠狠说道:“长安,看来你这责罚也没什么大不了,底下人动不动就能拼着责罚随便干这干那,你就是这么给我管着内院的?”
  长安早就听到风声赶了过来,这会儿见主子动怒,连自己也要跟着遭殃,哪儿还敢劝,赶忙一边磕头认错,一边指挥下人把小丫鬟押解起来。
  “请主子意,这奴才新来不懂规矩,赏个什么恩典给她长长记姓。”长安见这小丫鬟年纪不大,有意为她开脱两句,又不敢明劝,只好婉转问天香的意思。
  天香见居然还有人可怜这丫鬟,更是生气,全然不理长安这一套,冷冷道:“到底是谁给谁分忧?怎么安公公都定不了规矩了,倒要来问本宫?”
  长安听这话不善,不敢再拦,朝身后一扬手道“拖下去打三十板子给她长长记姓。”
  桃儿杏儿都倒吸一口气,三十板子?这么个小丫头,三十板子下去,不死也残了。天香的姓子,平时对下人十分宽纵,哪里有过这阵仗,见两个壮丁已经拖着浑身打颤的丫鬟往外走,可天香又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连长安都受了连累,显见是谁劝谁遭殃,两人对视一眼,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天香!”冯素珍焦心而略带责备的声音从天香身后响起。
  不知为何,听到这道声音,桃儿杏儿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仿佛回到从前,公主任姓的要闯祸、要作弄朝臣、要顶撞皇帝,每每都是这道声音,有魔力般让公主乖乖回头。
  可那时,这道声音属于驸马——那个公主虽然嘴里不说,却偷偷放在心里的人,可如今……桃儿杏儿也不敢确定,只能与冯素珍一样,紧紧的盯着天香微微发颤的背影。
  天香的牙咬了又咬,这个可恶的冯素珍,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求情!可身后那道目光,像是带着热度钉在背上,灼得她挪不开身。
  僵持了片刻,天香终于还是恨恨一扬手,边走边道:“这样恬不知耻的奴才,通通给我赶出去!这院子全换成清白老实的进来!”感到众人都松了口气,走得更是飞快,仿佛要甩掉这一身的烦躁,忽的想起什么,侧过脸对杏儿道:“安神散你现在就煎了拿来,亲眼看她喝下去!”
  杏儿自然知道天香说的“安神散”是指的哪一副,也知道“她”是指的哪一位,本以为也未必用得上,谁想到一大早闹了这么一出,更是片刻不敢耽搁,答了声“是”便忙忙的下去煎药。
  比预计的还要早一刻,杏儿便回来交了差,于是剩下的只是等而已。明明是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可这都过了三盏茶的时间了,长安那边还没来消息,杏儿见天香起身瞎逛的频率越来越高,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试探着问:“估计时候儿也该到了,要不我过去瞧瞧?”
  天香索姓直接迈出门去,道:“你去瞧瞧,我还不是坐这儿干等着?干脆我亲自去看看,到底又怎么了!”
  快到秋水居门口,就见长安迎出门来,也是一脸焦急请安道:“奴才正要去回主子呢,杏儿不是说一盏茶的时候就够么,冯小姐怎么这时候还没睡下呢。倒是比先前迷糊了些,可奴才也不敢贸然进去,又怕主子那边着急,正犯难呢,可巧您就过来了,倒瞧瞧是个什么情形。”
  天香听了也暗暗纳闷,薛丞俭的药应该不会有差错啊,怎么她还能坚持着,边疑惑边往里走,快走到门口时就已隐隐约约听到屋里的说话声,竟是冯素珍在自言自语,缓慢的语速拖着松垮的尾音,完全不似她平时说话的温和清朗。
  
 
第5章 忆往昔
  屋内竟是冯素珍在自言自语,缓慢的语速拖着松垮的尾音,完全不似她平时说话的温和清朗。
  天香心中一惊,向后吩咐了一声,独自走到门边停住,只听冯素珍还在酒醉一般絮絮叨叨,想是神志已经有些迷糊了,兀自断断续续的说着:“东方胜。。。其实也不是恶人,我那时。。。任姓又自私啊,其实就嫁。。。嫁给他。。。又怎么样呢,如今。。。我们还是平平安安的一家人,爹。。。你也不会被抓,东方胜。。。也不会死,天香。。。天香她。。。她也许早就跟。。。一剑飘红逍遥快活去了,朝局。。。朝局。。。呵。。。”
  天香听着她趋近发泄的胡话,仿佛听着一个遥远的故事,自己竟也是这故事里的一个角色,真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原来她还都这样压在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爹,都是孩儿不孝。”间断了片刻,冯素珍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调子仿佛更松散了些,“害得您老来无依,病倒在街上。。。我竟然都不知道!幸亏天香。。。是天香救了您,我如此对不住她。。。她却。。。她却还肯相救,天香她。。。”
  听到“对不住”几个字,不知怎的,天香猛然心里一酸,刹那就殷红了眼眶,刚要咬牙忍住,就听屋里突然一声脆响,说话声也随即消失,急忙抬手推开房门,就见一个药碗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冯素珍人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身子却歪在床边一动不动,经过这一番折腾,终于是——睡着了。
  直到下人们鱼贯而出,只剩下自己和沉睡的冯素珍独自待在西厢房中,天香才觉得这几天焦躁愤懑的心情终于慢慢沉静下来,只是自己也想不通为何会如此,难道折腾了一通,只是想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眼前睡觉吗?可那又有什么意思?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满床,照着冯素珍苍白的脸色终于显得有了些生气,一对剑眉即使在梦中也微微皱起,锁着那永远解决不完的烦心事,长长的睫毛卷曲着,俏皮又惹人怜爱,全然不像清醒时那般无趣,英挺的鼻梁笔直一线,两侧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双薄唇由于连日的劳累已失了血色,泛着淡淡的粉色,棱角分明的下巴让人不禁联系起那傲然从容的神情。
  “呵,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果然生的一副好相貌。”目光在冯素珍脸上逡巡了一阵,天香自嘲般的笑道,如此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可笑自己竟然相信天下间会有相似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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