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凤珏[娱乐圈] 作者:令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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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虚宁和小雅收拾好东西出来的时候,唐丹过来说道。她之前是去把今天拍摄的照片都拷了一份,这是祁虚宁每次的习惯,积攒多些照片的时候,她会做一个写真集出来,然后自己收藏。唐丹还曾经笑话过她挺自恋的,每次都要收集自己照片。不过她可不知道,之前的那些写真集,此刻都放在郁灵犀的别墅里呢。
“当然要做,尽快吧。”
三人往外走去,夏芮却是抱着一束玫瑰走了过来。
“阿宁,今天辛苦了。送给你。”夏芮说着,将花束递给祁虚宁,还满脸的期待。
祁虚宁依旧没有伸手去接,小雅如惯例的,接过了夏芮手中的花,嘴里还挺不客气的道谢。这活儿她可做了很多次了,像这种目的不纯的花束,要么就是她接,要么就是钟乐乐来接。反正祁虚宁从来不会过手。
夏芮除了一些失望,倒是不气垒,又不是第一次了。
“阿宁,我订了位置,一起吃个饭吧。咱们好久没有一起聚过了,很快我就要去法国出差,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国内。”
祁虚宁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浅笑着道:“那祝夏总监工作顺利,有机会下次再见。”
微一点头,祁虚宁错身而过。
“阿宁,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么?就这么比不上叶尧那个男人?”夏芮实在不甘心,她追求了她四五年,用尽了她能用的手段,恨不得将世上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却还是从来得不到祁虚宁的青眼。网上的照片她都看到了,她真的不甘心。
“我工作向来不会参杂私情,原本我很相信夏总监的职业CAO守,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祁虚宁敛了笑意,淡淡说完,便径自离开。
唐丹和小雅紧步跟上。在夏芮再一次告白祁虚宁的时候,她们没有回避,谁知道告白不成,夏芮会不会发疯,这可是有过前科的。在她们眼里,祁虚宁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祁虚宁可没让她们回避。
小雅就抱着玫瑰花一路跟着祁虚宁和唐丹。而大楼里的工作人员见到这一幕,自然也知道这是夏总监又失败了。他们可暗暗打赌夏芮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有的人心里多少是看不上夏芮的。嘴上说着喜欢,背地里的那些事,还当人不知道呢,人家祁大明星有颜有财有背景,能看上她?不过人家是总监,他们也就在心里嘀咕嘀咕。
“这个夏芮实在是烦人,每次都得来这么一出。刚才我去拷贝照片的时候,看到她拉着一个女孩去了洗手间。听她说那些话,真是有够恶心的。”上了车,唐丹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吐槽。虽说这圈子乱吧,她也见过不少,可放到自家艺人身上,她就是觉得膈应。
“管她做什么,下次尽量别接《时尚》的通告就行了,一线杂志又不止这一家。”祁虚宁淡淡一笑,这样膈应人的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弄烦了她,直接一棍子打死。
玫瑰花被小雅放到了车子最靠后的座位上。每次虚宁姐收到花束,都是她们收下,然后谁喜欢谁拿,要不然就是大伙儿一起分分。小雅坐好后,拿出手机,在自己的微博上发了几张给虚宁姐化妆时候的照片,然后没过一会儿,就看到有好多回复舔屏的。她每次看,都是看得乐呵呵的。粉丝们知道她是虚宁姐的私人化妆师,很多都是关注了她的微博的,天天就等着舔女神的美照。
“虚宁姐,你看,昨晚和今早被拍的照片。”小雅将手机递给祁虚宁看。
祁虚宁看了一眼,就完全不感兴趣。小雅还给开着车的唐丹念了几条。
果真就是昨晚进酒店和今早开着叶尧的车的照片。网友们对绯闻本身已经不感兴趣了,都是在说记者拍的不清晰,看不到美照,还强烈要求报社给记者同志配备最好最清晰的镜头。当然,也还是有很多黑粉在坚持不懈的黑着祁虚宁的,虽然他们也顺便在吐槽拍的太模糊。
报社的主编们也是惆怅啊,纷纷吐槽你们这届网友真是他们带过最差的一届。你们不让新闻爆炸,怎么有钱买高倍镜头嘛。
说起祁虚宁的粉丝,那真真是娱乐圈的一朵奇葩,没有之一。
八千万的关注,四千万的粉,四千万的黑。偏偏祁虚宁的票房号召力是还包含了这一大批黑粉的。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们相信祁虚宁的演技和敬业,但是这完全不影响他们是黑粉嘛。他们去看电影,那也是为未来给祁虚宁的黑料准备素材嘛。
真爱粉们表示,这就是一群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小妖精,就是为了博女神的关注。
但是,就像是国人对祖国的复杂情感一样,我的祖国我可以随意喷,但是你外国,你喷一下试试?分分钟团结一心怼死你。所以,祁虚宁的黑粉们,但凡有外人敢黑祁虚宁,那他们就会变成一股勇猛反击的生力军,有组织有规模有纪律,比真爱粉们反应还激烈。弄得现在很多八卦媒体和其他明星的粉丝们,都要时时小心,尽量规避关于祁虚宁的一切不友好话题。
是以,祁虚宁的真爱粉和黑粉们,虽然各成组织,但跌破大家眼镜的,非常难得的,他们相处很愉快,还不会互喷。平时偶尔内部斗个嘴,然后,一个个该粉粉,该黑黑,看电影的时候也该看看,丝毫不耽误事。
面对这样的奇葩,唐丹也不得不感叹,这特么才是真爱粉吧,啊?
郁灵犀从上班开始就在认真批阅文件,不过她还是发现了,她的秘书每次进来报告事情或者送文件,都会时不时的偷看她。准确的说,是偷看她的某一处。等秘书出去,她才停下了笔,抬手摸了摸脖颈。
那里有一枚清晰的吻痕。
往常祁虚宁都是会很注意的,不会在她没办法遮挡的部位留痕迹。虽然,被遮挡住的部位有很多……
但昨晚……
其实她们这么久,郁灵犀早就发现,祁虚宁不喜欢很多人看她,更不喜欢那些人打她主意。
郁灵犀微微勾起唇角,眼睛里泛起温柔,祁虚宁在意她的,她知道。
节日,生日,祁虚宁都会为她准备礼物,情人节七夕节,都会陪她一整天。而生日,因为祁虚宁恰好比她大一天,就是前后脚,所以那两天,她们都是在一起的,就像,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往后每一年,都一样。
不管她再忙,那时候,一定会在她身边。
郁灵犀拿起手机,悄悄上了微博,她关注的,全都是和祁虚宁有关的。看到祁女王的化妆师小雅发的照片,她悄悄保存了所有照片,然后点了个赞。
至于那些绯闻,她看到了,只不过她已经学会让自己不去在意。虽然,心里还是在疼。
郁灵犀放下手机,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轻轻一笑,继续开始批阅文件。
第5章 外公外婆
“行了老头子,宁宁刚回来你就拉着她下棋,每次还都下不赢,你这不是找虐呢嘛。”方宜端着一盘枣泥山药糕出来,见自家老头子还拉着外孙女下棋呢,十分不满的说道。
被叫做老头子的老人,眼睛一瞪,“啪”的一声,用力把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老太婆你懂什么,我虽然棋力不高,但眼光还是高的。我这是检测检测宁宁有没有退步。”
祁虚宁坐在老人对面,笑眯眯的轻轻放下一颗黑子。
“外公,您可又输了。”
章伯庸一看棋盘,连忙将刚刚放下的白子又拿了起来,“不算不算,这不算。都怪你这老太婆,你看你这一打扰,我都放错了位置,我刚刚看的可不是这。”
祁虚宁也不辩解,依旧笑眯眯的将黑子又拿了回来,等着外公落子。
方宜将盘子往桌上一放,瞪了老头子一眼,“明明就是你自己本事不行,还怪我了。宁宁,别理这个老头子,快过来,看看我专门给你做的,你最喜欢的枣泥山药糕,刚刚出锅。来,过来吃。可不给这个老头子吃。”
听了外婆的话,祁虚宁呵呵一笑,将棋子放到了一个位置,直接阻断了外公想要走的路。然后就起身走到外婆身边坐下。
章伯庸一听自家老太婆说的话,鼻子里一哼,“女人家吃的玩意,我老头子还不吃呢。”他将棋子随意一放,起身走向藤椅。刚刚外孙女那一放,他就看出来了,他的路可都被堵死了,走哪一步都输。
想想和他那些老朋友下的棋,他感叹一句,不是老夫棋力太差,是亲外孙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自个儿心里想着,倒还美滋滋的。
方宜一听老头子的话,就想说他,那你也别吃女人做的饭啊。不过还没说出口,就被对他们老两口颇为了解的外孙女给打断了。
祁虚宁拿了一块枣泥山药糕喂给外婆,“外婆您也吃,您做的这么好吃,我可舍不得分给外公,他不吃最好。”
方宜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就着外孙女的手咬了一口,又自己接过来。而章伯庸就是相反了,横眉竖眼,就差没表演个变脸。
祁虚宁乐呵,拿了一块枣泥山药糕咬了一口,味道清甜,软糯适中。虽然不是她记忆中的味道,但外婆的这道糕点,也记忆了她童年至今。
祁虚宁又拿起一块,走到外公跟前,喂到他的嘴边。老爷子还不高兴了,想吃又拉不下脸来,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
“外公,可好吃了,您尝尝?”祁虚宁扬着一张笑脸,凑到老爷子跟前。
章伯庸看看外孙女,又看看枣泥山药糕,像是特别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口,很快的又将整块都吃到了嘴里。
“这老头子,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方宜白了自家老头一眼。
“越活越回去才好呢,越活越年轻了嘛。是吧外公?”
祁虚宁很喜欢看外公外婆斗嘴,老两口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了,感情极好。现在年纪越大,倒越喜欢像小孩一样拌嘴。
外公章伯庸是华光大学的老教授,文学院的老院长,全国知名的书法大家。年轻时候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现在年老了,更像是一本古籍,沉淀着厚重的学识,一身文人墨客的气质浑然天成。
而外婆方宜,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演员,又漂亮又有气质。在当年那也是当红明星,现在还能找着一些当年外婆演的老电影。后来外婆又开始演话剧了,总之在那个年代,也是一位风云人物。就是现在,虽然外婆退休在家,但在圈里,那也是一位老艺术家,就是现在的一些导演大咖,有点年纪的老戏骨,见着外婆,那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方老师。
当然,这些情况,极少会有人将它们和祁虚宁联系到一起。祁虚宁从二十岁拍电影出道,到现在五年多的时间,圈里圈外,知道她身份的,还真就没几个。
现在外公外婆住的房子,还是当年外公学校分配的一座青砖两层小楼。外墙爬了一些爬山虎,木框玻璃窗,连楼梯也是木质的。有着浓浓的年代记忆。祁虚宁从两岁开始,便是在这栋小楼里长大的。外公外婆住贯了,也不愿意搬到新的别墅去,这里,有着他们大半辈子的记忆,和喜怒哀乐。
“外婆,您知道我小时候的相册放在哪儿了吗?”
“我给好好收着呢,你要看吗?我去给你拿出来。”方宜听见外孙女的问话,就想起身去拿。
“外婆,”祁虚宁拉住外婆,没让她起身,“您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拿就行。”
“没事,放的不深,就在我房里搁着呢,我啊,还时不时的看看呢。我给你拿去。”方宜满脸笑意,拍了拍外孙女的手。
而一边的章伯庸不乐意了,先是重重的“嗯哼”了一声,引起注意,然后才说道:“宁宁,你去书房写一张大字交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
祁虚宁失笑,站起身,朝着外公一鞠躬,一本正经的说道:“是,章教授,那您先等着,我这就写作业去。”
章伯庸一高兴,仿佛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祁虚宁走进书房,拿了一张白纸铺平,然后开始磨墨。
每次她回来,外公都会让她写字,并不是真的要看她的字有没有进步,而是以字观人。她小时外公便说过,她的字里戾气太重,但是又掩盖不掉一股磅礴大气,笔势锋利而又能藏势。简直就是矛盾,又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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