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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合璧 作者:晓月千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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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强强 复仇虐渣

  经雅抿了下唇角,回道:“叔父说的哪里话,为人子女,不过都是本分。”
  “好,雅儿此言甚合我心,”经文岱闻言,看着经雅的目光里多了几许赞赏,道:“虽然你母亲她……但叔父还是希望雅儿你不要过分忧伤。逝者已逝,便是尘归于土,生者更不该辜负岁月。”
  “多谢叔父叮嘱,我记住了。”
  说了一番安抚之辞后,经文岱又与经雅道:“雅儿,晋衡先生这两日在病中,我得亲自过去照顾。”
  “若是宁远侯赶到了,你就派人去叫我,我会立刻回来接待的。”
  宁远侯便就是经夫人的娘家弟弟。
  因着宁远侯的封地远离京中与郁州两地,故而在经夫人病去与下葬之时,宁远侯都未能赶及。
  不过宁远侯仍是坚持要来,经相便就请他直接来郁州了。
  此事经相也在先前时一并交代给了经文岱。
  经雅便起身向经文岱行了一礼,道:“多谢叔父。”
  经文岱摆了摆手,道:“一家人何必言谢,雅儿就不要和叔父见外了。”
  与经雅说完了这些事情后,经文岱便就走了。经雅送他到门口,一直等着人走远了才回去屋里。
  望兰端了饭送到屋里,满脸忧色地看着经雅:“小姐……”
  经雅摸了摸腕上的镯子,抬起头对着望兰浅浅笑了一下,道:“我没事……不过现在没胃口,你先端下去吧……”
  “可是小姐,您这些天连一顿正经饭都没用过……”
  望兰看见经雅垂下去头看书,就自己停住了没再往下说,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端着饭退了出去。
  屋里又只剩下了经雅一个人。
  经雅捏着书的纸页,指腹划蹭着页边,眼睛落在书上,好像是看见满页的字,却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只有空空的一张纸。
  上一次她替她母亲办这事情,算上这辈子的两年,已经是在十四年前了。
  十四年的岁月蹉跎,就是她记姓再好,仍是忘记了其间的很多事情。
  但是这一件事,她却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可是她却没和任何人说,一直都只自己藏在心里面。
  说起来她倒真和她母亲是一路人——就是那样再自私不过的人。
  她母亲把经湛的死推到她身上,她便就存了一分向报复的心,就站在远处,漠然看着她母亲去世,不发一言。
  经雅摩挲纸边的那根手指忽然一顿,再紧跟着,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从指腹的地方一路传进去脑子里。
  她将视线移去落在指腹上,只见血珠正从指腹上被划开的地方冒出来。
  手指仍搭靠在纸页旁,所以指腹上的那血珠便就滑到了纸上,迅速地晕开,留下一圈的红色印记。
  经雅这才抬起那只手,看了一眼指腹被书页划破的地方,忽地就想起来了那次被她母亲叫回家时,也是被书页给划伤了。
  报应吗?
  还是她母亲在惩罚她呢?
  经雅弯着唇笑了一下,用大拇指按上去食指的那道伤口,狠狠地搓了一搓,将伤口处的血迹搓散,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没关系,惩罚也好,报应也罢,都没关系,反正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况且重活一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亲情于她,只是最后的锦上添花。
  经雅向后一靠,靠去了椅背上,仰着头看向房梁,手上却是在摸着左腕上的镯子,将心中关于经夫人的事情快快收拾了放去一边,沉到最底下。
  现下京中的局势已经算是稳了,但大长公主若是要上位,却还远不是时候。
  不止是在暗中的实力,从明面上而言,大长公主还需要更多的功绩,到那时上位,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
  她要扶着大长公主坐上去那个位置。
  不是谋|逆篡位,而是名正言顺。
  她的明主,不容有瑕。
  而那些大长公主受限于身份所不能做的事情,便就全部都由她去替大长公主完成。
  她只当自己是一柄剑,大长公主肯紧握着她,她便替大长公主披荆斩棘。
  大长公主所指何处,她便当劈斩向何处。
  ……
  三日后,六月二十五,宁远侯才终于赶到了郁州。
  经雅得到消息后,便立刻吩咐了人去请经文岱回来,她自己则是先过去了在门口那儿迎候着。
  宁远侯与经夫人是亲姐弟,且他只比经夫人小五岁,故而感情一向很好。
  云溪城内,三四匹马成行疾速驰过盛夏午后蒸腾着暑气的街道,街上行人纷纷避之——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马上的人穿的是一身孝衣,故而即便是不怕被马给误伤了,也都避讳着,生怕沾了几分不吉利。
  就这样惊了几街的路人,最后这几匹马才终于在经宅前停了下来。
  到了地方后,在最前的也是穿着一身重孝的那壮年男子,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身手极是凌厉。
  经雅迎上去,叫道:“舅舅。”
  宁远侯一身风尘仆仆,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乍一看上去倒是有几分骇人,他大步走到经雅面前,问道:“我姐姐呢?”
  经雅顿住脚步,抿了下唇,垂着眼,回道:“舅舅请随我来。”
  说着,经雅就直接转过身向宅内走了进去,宁远侯在原地顿了顿,然后便大步地跟了上去。
  经宅后面傍着山,祖坟就设在那后山上。
  经雅引着宁远侯到新坟前,道:“舅舅,母亲她就在这里。”
  宁远侯在坟前跪下,看过碑上的字,一拳砸到地上去,便是一个深深的坑印,他狠狠地咬着牙,声音里带着无限懊悔:“姐……予安来迟了……”
  宁远侯在经夫人坟前跪了一下午,经雅也就陪着他站了一整个下午。
  经文岱本来想劝一劝,却被经雅摇了下头示意不必。好在经文岱也是个极聪明的人,略一想过,便也就没了再劝的打算,只是让人将祭奠用的东西送了过来,好让宁远侯稍尽心意。
  一直到日暮西山时,宁远侯才从经夫人的坟前站起来。
  宁远侯一站起来,就向着经雅看了过去,久经沙场的眼神中自带着一股狠意,他携着几分质问的意思向经雅道:“我姐她……她到底是怎么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解锁新人物:宁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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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内情如此
 
  其实也不能怪宁远侯会有此一问, 经夫人的确是去的有些太过突然了。
  宁远侯继续带着几分自然生出来的凶狠之意, 问经雅道:“我姐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这病为何又发的这样快, 前一天才刚起, 第二日人便就去了?!”
  “难道你父亲就没有请太医去看我姐吗?!”
  经雅却并不看他,只是侧着头看着墓碑, 声音微冷地回道:“我父亲应当已经在信中告知过舅舅了,母亲她得的是急症, 谁也没能料到会如此之快……”
  宁远侯闻言, 看向经雅的视线便更是锐利了些:“急症?到底是什么急症?竟能如此凶险, 不过才将发就要了人姓命吗?!”
  经雅将头转回来,眼眸中微微带着些许冷色地看向宁远侯, 才将将要开口回他的话, 却就被望兰给抢先了一步截住了。
  望兰从经雅身后向前一步,跪倒在宁远侯面前,哭声道:“夫人这一去, 小姐已经有好些天吃不下睡不着了,侯爷您就不要再这样为难小姐了。”
  “且夫人临去前, 一直都是我在照顾, 若是侯爷不满, 望兰愿为夫人陪葬!”
  经雅向着望兰看了一眼,眼底神色微沉,轻掐了下指尖,却并没有阻止她。
  辩白的话的确不大适合她自己说出来。
  果然,望兰的这番话一说出来, 宁远侯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看向经雅,见她也的确是带着些许病弱之态的,便就收敛了怒意,语气也放的稍平和了些,继续道:“我姐的身体一向不错,这回突然……我也……”
  “我知道舅舅的意思,”经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望兰,抿了抿唇角,接过宁远侯的话,道:“可是舅舅远在西北,近年更是少见我母亲,难道舅舅便仅凭书信上的只言片语,就真的信了我母亲身体一向都很好的话了吗?”
  宁远侯顿了下,看向经雅:“你的意思是……”
  经雅收在袖中的手紧紧攥了下,面上却半分情绪也没变,她垂着眼淡声道:“舅舅知道,我母亲为着……我哥哥的事情,心中郁结其实一直都未能解开。”
  “而月中忧郁,又最是伤身,故而母亲在那时,便就已落下了病根。”
  “且直到母亲她临走之前,满心想着的还是哥哥的事……”
  “如此……舅舅应该明白了吧?”
  宁远侯听完经雅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忽变的有些尴尬起来。
  因为经夫人的态度,宁远侯这个舅舅与经雅的关系也一直都算不上是亲近。且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远在西北,实在是很少有机会能回到京中去看望经夫人,就更不要提经雅这个与他不大如何亲近的外甥女了。
  但虽是不亲近,宁远侯心底却还是对经雅有一份歉疚在的。
  毕竟当年经夫人为了经湛的事情而迁怒于经雅,他虽是心疼他姐姐,但总归心底里却也知道经雅是实在无辜的。
  如今他姐姐病去,临终前是经雅守在的床前,他姐姐念着的却还是经湛。
  即便是经雅没有明说,宁远侯却也知道了她心里该是委屈的。
  再者,他今日此问,也不过是因为没能见到他姐姐的最后一面罢了。
  若说他怀疑经相那边对经夫人做了什么事,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年的经相与经夫人,惊鸿一瞥定下终生,便是到如今,坊间也仍在传着这佳话。
  且后来经夫人为了经湛一事,不光对经雅冷淡,甚至还与经相分居于两院。
  但就是这样,经相也还是包容着经夫人,更是从未提过纳妾之言。
  经相处在那样的位置上,却还能为经夫人做到这一步,若非是情深之至,只怕这段姻缘实是难以维续至如今的。
  宁远侯想到这里,脸色便更和缓一些,他看向经雅,道:“舅舅……常年守在边关,姓子有些急躁了……还望你,不要怪舅舅……”
  经雅轻摇了摇头,很是善解人意地道:“舅舅守关护国已是辛苦非常,且舅舅今日之举,不过是人之常情,经雅又如何能再怪舅舅呢。”
  这一通话给足了宁远侯的面子,宁远侯虽仍为经夫人难过,怒火却是全然消解了,还特地去叫了望兰起身。
  经文岱先前为了给宁远侯腾地方,好方便他祭奠经夫人,便就没有在旁,方才是见时辰差不多了才赶过来,恰巧听见经雅说的这话,便就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更是暗暗赞许经雅之话术。
  他虽在云溪不出世,但却也是对京中风云有所耳闻的。
  想来他这个侄女,将来也必定不会是池中之物……
  思量完这些事,经文岱才向前走去,与宁远侯道:“侯爷长途奔波,想来也是累了,不如先行下山回去歇息下,待休整过后,再与雅儿细谈也不迟。”
  经文岱虽并无官职在身,但他的兄长乃是经相,自己又是周晋衡老先生的亲传弟子,故而宁远侯对他也算是敬重,便对他抱拳行了一礼,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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