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殇gl 作者：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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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然儿
“长明。”叶慕然在梦中轻轻唤苏长明的名字。
“我在。”苏长明本来就浅眠，直接就醒来，看着那个说梦呓的女孩无奈地笑笑。
叶慕然睁眼就看到苏长明笑着看她，想起昨夜自己拉着她袖子撒娇的模样，有些羞恼。
“醒了？”苏长明看着她朦胧地睁眼，转眼间有红晕漫上脸庞红到耳根，“时辰不早了，我没有叫你，起来就准备用膳吧。”苏长明顺手揉揉她的头。
叶慕然也不躲，由着她做着亲昵的动作，“长明，你陪我去见父皇好不好？”
“嗯，我今日想去看看秦落清。”苏长明皱眉，她打算去问问秦落清叶慕昕的事。
“长明～”叶慕然拉长了语调，撒娇道。
“可是……”苏长明也想依着她，可是去见皇上她还是有抵触心理的。
叶慕然看着她犹豫的样子，冷了神色，起身离开，换了个语气说话，“本宫知道了，本宫一会儿去见父皇，太傅不用早些回来，本宫今日就在凤阙阁那边了。”
“叶慕然！”苏长明无奈地看着这个发脾气的小公主。
“太傅，本宫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叶慕然冷声，准备离开。
苏长明抓住她的胳膊，犹豫一下开口，“我陪你去就是了。”
“太傅找秦落清有急事，陪本宫做甚。”叶慕然不领情，她找那秦落清去，去！哼╯^╰
苏长明本来想走的，看她赌气的背影，莫名的心软，罢了。
“然儿。”她轻轻唤她的名，然儿，她早已想这么喊叶慕然了，她不是她的父皇母后没资格喊她夭儿，却能唤一声然儿也不错。
叶慕然顿了顿，回头看她，见她笑意温润如玉，如同那天。她怔了怔，她唤她然儿？长明唤我然儿？
“长明，你刚刚唤我什么？”叶慕然承认她的声音太温柔，她有点不相信。
“然儿，别闹了，我陪你就是了。”苏长明走到她身边，笑着道。
“长明……”叶慕然楞楞地看她。
“走啦。”苏长明拉着她的手腕往凤阙阁去，“来人，告诉秦太傅，我有事不去了。”
——
“所以，你也没有说服他？”叶霖听着叶慕然讲昨日的事，问她。
“十六他，他以为父皇偏爱我，所以……”叶慕然眸子黯然，她很疼爱这个弟弟，到头来却……
“夭儿过来，到父皇这里来。”叶霖招手，把叶慕然揽在怀里，“夭儿，没事的，你自小和十六亲近，十六没有那个意思的。”
“父皇。”叶慕然蹭了蹭叶霖，还好有父皇。
“昨夜是不是又哭了？”叶霖亲昵地勾勾她的鼻子，笑着问。
“哪有，我才不那么脆弱呢！”叶慕然撒娇，也只有在叶霖面前这样了。
你确定皇上不是偏爱叶慕然？她看着怎么不是一般的偏爱呢！苏长明暗道，这皇上真的很宠爱然儿呢。哪有公主已经及笄了还窝在父皇怀里撒娇的？父皇还这么宠着。
“苏太傅你给本宫讲讲吧，你昨日一定在场。”白玖好笑地看看他两人，转而问苏长明，“看夭儿黏着柒的模样就知道一定问不出，倒不如问问苏太傅。”
“好。”苏长明跟白玖讲昨日叶慕然与叶慕昕的对话。
“父皇你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
苏长明正讲着，就听见那边叶慕然撒娇。白玖皱眉，她家女儿为什么就黏着柒，真是的，多大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虽然叶霖是女的，那也不行！“夭儿，你今年十五了，怎么还和父皇一起睡？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她是你的父皇也不行！”
“母后，你吃醋了，你天天和父皇一起睡就不能让我一晚上。”叶慕然拆穿她。
“夭儿！”白玖被她说中了。
“夭儿，不闹了，你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么？”叶霖也拿她无可奈何。
“父皇～”叶慕然撒娇到，眼里闪着不明的光。
“依你。”叶霖没办法，她就宠这个女儿。
“柒！叶霖？”白玖真的吃味了。
“玖儿。”叶霖拉过白玖来说了什么，白玖一脸别扭地答应了。
只是，苏长明怎么也觉得不对味，怎么她觉得有点酸酸的，苏长明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这么在意叶慕然，这个感觉不对，不能再下去了……她自认是个能控制自己的人，她不能再陷下去了。
——来来来，现在看看这对父女的好戏——
叶慕然扑倒叶霖，“夭儿喜欢父皇你啊，父皇能不能把身子给夭儿呢，夭儿把自己给父皇也好。”
——咳咳，这是怎么回事呢？来，倒回去——
“夭儿怎么突然想起和父皇一起睡觉？”叶霖问叶慕然。
“想和父皇一起睡不能吗？”叶慕然反问。
“你这丫头！”叶霖笑。
“父皇，长明是女子。”叶慕然突然对叶霖道。
“女子？你怎么知道？”叶霖挑眉，她的暗卫还真没查出来。
“我看见了呀。”叶慕然答，突然觉得怎么不对劲？
“你看见她的身子了？”叶霖很快捕捉道不对劲的地方，“你俩干什么了？”
“父皇！不是那样，我就是一不小心。”叶慕然赶紧解释，“父皇，喜欢是什么？”
“夭儿？”叶霖看着她，她的小公主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
“父皇，你先告诉我嘛。”叶慕然复杂地看叶霖。
“喜欢？心动啊，父皇会因为你母后的笑颜而心动不已，当你为一个人心痛的时候你，当你为一个人吃醋的时候，当你为他心动的时候，以及……”叶霖顿了一下，“你为他会反驳父皇的时候，或是你愿意把身子交给那个人的时候。”
“父皇，或许夭儿喜欢上了一个人。”叶慕然沉思了许久抬头看叶霖。
“谁？”叶霖问，她家宝贝公主有喜欢的人了？！
“父皇你啊！”叶慕然突然扑倒叶霖，“父皇，夭儿喜欢你，那父皇把身子给夭儿好不好？要不夭儿把身子给你？”
叶霖本以为叶慕然只是开玩笑，突然发现她的手真的在扒她的衣服，哎哎，现在她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论叶霖和白玖说了什么——
柒:玖儿，让我和夭儿睡，好不好？那不是咱们的女儿么？
玖儿:不行，除非……
柒:大不了你在上面我让你！
玖儿:不行
柒:三次！
玖儿比了一个五。
柒(咬牙):成交！
玖儿:我说的是做五天，不是五次。
柒一脸错愕，五天？！
第38章 知道
“夭儿！”叶霖赶紧呵住叶慕然，手抓住她的手腕，“别闹！”
叶慕然知道叶霖不会弄疼她，故意装作疼的模样，趁着叶霖手松开的时候一把掀开叶霖的衣服，“所以，父皇是女子？”叶慕然看着她胸上的白布，抬眸定定地看她。
“夭儿，你怎么察觉的？”叶霖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来试探她，既然知道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不过她是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怎么察觉的。
“长明的胸前我蹭过，让我想起儿时在父皇怀里的感觉，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今日就又借着撒娇蹭了蹭，结果……”叶慕然眸里满是复杂，怎么会呢？
“所以你今晚就趁机想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叶霖坐起身来，合拢了自己的衣，“夭儿很敏锐呢，那么久的事夭儿还能记得。”叶霖苦笑着看叶慕然，她家的小公主啊知道了呢，她该怎么解释呢？
“父皇，为什么？”叶慕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疼爱自己的父皇是女子，那她怎么来的？
“父皇自小就被你爷爷当做男孩养着，隐瞒了女子的姓别，后来机缘巧合打下了天下。”
叶慕然打断她，她要听的可不是这些，“母后呢？”
“玖儿？她大婚那日就知道了。”叶霖解释。
“那我们呢？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女子生下我们两个孩子？”叶慕然听着她的话几近崩溃，她是抱养的还是什么？她是谁？！
“我，不知道。”叶霖合眸，她也想知道。
“怎么会？父皇，你告诉夭儿好不好，不管是什么夭儿都能接受，但你告诉夭儿啊！”叶慕然抱着忐忑的心态等着叶霖的话。
“你们是你母后生的，这确实没错，至于怎么会，你母后的答案就是不知道。”叶霖想起当年的事，心不可抑制地漫上了疼痛，玖儿，你说不知道，你说呢没有，我都信了，但为什么想起总是窒息一般的疼痛，我怕！怕最后的结果……
“什么意思？父皇你是说……”叶慕然惊恐地看她，母后才不是那种人呢？！
“玖儿说她没有背叛父皇，父皇信她。”叶霖不想再提当年的事，她直到现在还能想起她当时狠戾的心伸向孩子冰冷的手，差一点，只差一点，就没有现在的夭儿和十六了。“夭儿，时辰不早了，该睡了。”
叶慕然怔怔地躺下，缩在叶霖的怀里，汲取着温暖，许久久到叶霖以为她已经睡的时候，她听见她的声音，“父皇你爱母后吗？”
“爱，很爱很爱！”叶霖没有丝毫犹豫。
“两个女子真的可以吗？”叶慕然不知想到了什么。
“父皇爱的是你母后，不是女子。”叶霖知道这种事情让叶慕然接受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解释。
“父皇，或许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叶慕然刚刚唯一想到的就是今日在院里苏长明唤她的一声然儿，她的温柔笑意她还能想起。
“苏长明？”叶霖也只是猜测。
“是，长明。”叶慕然不再说话，自己陷入沉思。
叶霖本想说什么，但看着叶慕然茫然的模样只是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夭儿记不记得儿时你就是这样睡在父皇怀里，一晚上都不听话，喜欢蹭父皇的胸口？”
叶慕然被叶霖勾起了回忆，不管如何，父皇宠她爱她，不管发生什么事，父皇都会这样轻轻抱着她唤她的名字，她的父皇总会护着她。
叶霖把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夭儿，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父皇，父皇永远在夭儿这边。”叶霖怜惜地看着她的宝贝公主。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写父女恋吧，我很正经的！我从小就希望有个这样的父皇宠着自己，可惜——
叶慕然醒来时叶霖已经去早朝了，叶慕然只和大监交代和她说自己走了，就回去东莞了，刚刚迈进宫门，就看见苏长明执卷轻抿着茶。
“长明。”叶慕然唤她的名。
“回来了。”苏长明没有抬眸，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酸。
“长明在看什么？”叶慕然虽是问，但已经夺过书来，看看封面竟是《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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