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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番外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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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段长歌在等她。
  她心思一动,悄悄地开门进去, 捂住了她的眼睛。
  段长歌按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凉得越子临心惊。
  “怎么了?”她凑到她耳边, 轻声问。
  段长歌一动不动地开口到:“无病。”
  “嗯?”
  她仰起头, 越子临看不见她的眼睛, 却知道她在看她,“无事。”
  无事, 是不可能的。
  越子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道:“那睡吧。”
  段长歌点头。
  她睡不着。
  她不该怀疑的,过命的情意,几次生死相许, 能做到这种地步,越子临的真心她就算瞎也能看出来。
  可镜的线刀太特别了, 比头发丝宽些的刀上居然有祥云瑞兽的纹样, 她从前便觉得很稀奇, 因而一直记到了现在。
  而越子临的琴弦,居然同线刀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段长歌疲倦地闭上眼。
  她如果不问,那么后果她无法想象,如果她问了, 她不知道该想越子临同镜有关系好,还是没关系好。
  倘若有关系,那么之前他们所推测的一切都必须推翻改变,倘若无关,这就是她与越子临之间一道无法越过的深深沟渠。
  越子临那么聪明,她不会不明白她的试探。
  越子临已睡了。
  她太累了,睡的就比之前熟的多。
  被子里被她塞了手炉,暖和的很,但她还是愿往她身边靠。
  缩在她怀里,尽是温柔缱绻。
  她若真有他意,为什么会如此不设防备?
  段长歌的手指划过越子临裸露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擦磨,然后延伸。
  这样的动作的结果就是,越子临醒了。
  她茫然地看着她,也茫然地看着自己露出来的,玉似的肩头。
  “怎么?”
  “蚊子。”段长歌镇定自若地按死落在越子临肩膀的蚊子。
  “有蚊子你脱我衣服做什么?”越子临喃喃道:“喂蚊子?”
  “嗯。”
  “那可不行。”越子临半睡半醒道。
  “无病。”
  “嗯?”已有些不耐烦。
  “你不会骗我,对吧。”
  越子临似乎还在梦中,又似乎已经清醒,她的脸上犹带笑意,这样似睁非睁的眼睛,这样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奇怪。
  她应当是迷糊的,可又像是清醒的。
  “对吧。”她握紧了她的手。
  “我会。”她回答。
  又甜又软,像是段长歌小时候吃的糖。
  可她不喜欢吃糖,她一直都不喜欢。
  “我会。”越子临在她耳边重复道:“我是个骗子。”
  “一个骗子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一个骗子。”段长歌道。
  “或许,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她笑道。
  段长歌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她只是把她抱的更紧。
  “我们回靖州就成亲。”段长歌道。
  越子临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但她十分清醒,她从未如此清醒。
  她以为段长歌会问很多,没想到就此终结。
  这样的姓子,你该死。
  越子临压着自己想要大笑或者叹息的冲动。
  段长歌,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该死。
  你喜欢一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你该死。
  她沉沉睡去,不顾段长歌心中波浪滔天。
  ……
  又半月,靖州。
  靖州的梅花已经落了,绿油油的枝丫,罕见地有些生气。
  宁王喜欢花,但他讨厌叶。
  他近来身体又不好,舟车劳顿,整个人都病恹恹的。
  宁王的书房很安静,这几日只有段思之肯去坐一坐,但今日,书房内有另一个人。
  越子临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个锦盒。
  锦盒里装的是一支素白的箫,用玉考究,雕花细腻,可怎么也不到能令萧钰这个见惯了无数宝器的王爷打开前,手都在颤抖。
  他细细地摸完了素箫的每一寸,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隐忍了二十几年,狂喜未曾冲昏他的头脑,他镇静地合上锦盒,道:“辛苦。”
  这素箫寻了这么久,确实辛苦。
  越子临淡淡道:“没什么辛苦的。”
  为了她自己的事情,她从来不觉得苦。
  萧钰道:“我记得,素箫原本在徵儿手上,她给你了?”
  越子临皱眉道:“徵儿?”
  “长歌。”
  越子临盯着案上的桃花,道:“不是。”
  宁王笑了笑,道:“元帅与我说了,你们要成亲的事情,既然如此,就高兴些——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她终究会知道。
  但是也没什么,你还是应该高兴些,因为这是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是。”越子临道。
  ……
  树枝撑起一片阴影,段长歌推着段思之,思索良久,才道:“父帅。”
  段思之笑道:“有什么事?”
  “父帅,”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陛下为何突然对段家如此?”
  哪怕萧琼对段家积怨已深,那么一定要有一个契机,不然,他不可能毫无理由地突然发难。
  萧琼之前那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能再忍了呢?
  段思之一惊,然后道:“或许,是陛下对我不再满意了吧。”
  “父帅似乎有事瞒着我。”段长歌道。
  段思之仰头,从枝叶间透过来的阳光照在他平静得如同秋水一般的面孔,“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我在想,陛下这样做,是有契机的。可契机是什么?”她见段帅一点都不惊讶,道:“父帅已经知道契机是什么了吧。”
  段思之道:“有些事情,不是给孩子听的。回去吧。”
  段长歌慢慢地走,淡淡地问:“我真的姓段吗?”
  段思之捏紧了手指,犹然笑道:“这叫什么话,你自然姓段。”
  “可我却觉得,我应当姓萧。”
  林子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好像连飞鸟都消失了一般。
  “谁告诉你的?”他问。
  他不想让段长歌知道因为这孩子知道了,会难受一辈子。
  段长歌定然会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自己身上,哪怕她比谁都清楚,她不过是一个撕开皇室与段家之间美好画皮的引子。
  他不想让段长歌一看见他,看见段家人,看见萧家人,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是宁王?”他的语气已经有些冷了。
  “不是。”
  “不是?”
  “从陛下召父帅与我入未央宫那日,我便怀疑,若是取武将血,为何要我的?说到底那些武将的血都是幌子,所谓的驱邪不过是为了取血编的借口。”
  而且编的,并不高明。
  “是。”他回答。
  “而且这一次,我们从魔教而出,到了靖州。为什么处境如履薄冰的宁王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让我们来呢?为什么父帅与宁王的私交甚至超过了与陛下呢?”她笑了,“而且哪怕我不是父帅的女儿,陛下也不必如此震怒,恐怕他怒的不是我不是父帅的女儿,而是我父母的身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究竟谁是陛下欲除之而后快,子孙都不能留下的?唯朝中一位宁王。”
  “宁王要父帅来,是为了父亲的声望。要我们来,我起初以为是宁王想要父帅多个掣肘。”
  “但几天之后我发现,宁王并不在乎母亲的动向,却对我十分关心,关心得都超过了一般不相熟的长辈对晚辈。”
  “如果我真的是宁王的女儿那我就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的关心,陛下的震怒就说的清了。”
  段思之并没有说话,他在等段长歌说完。
  “他费尽心机杀死了宁王的子女,又让他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以为这样即使不杀了宁王,也可无忧,哪知我还活着,又养在他最信任的臣子身边,他定然是不能忍受的。”
  段思之轻叹道:“只如此?”
  “我取了宁王的血。”她道。
  一切明了。
  如果不是那把琴,她绝对不会深思,她会认为皇帝是忍到了极致。
  但那把琴让她有了些旁的想法,譬如,镜与越子临是认识的。
  再譬如,有些引子是人为引的。
  她是不怀疑,可她不蠢,她不是一个傻子。
  只是有人愿意将她当傻子。
  “你叫萧徵。”段思之道:“宁王殿下取的名字。”
  段长歌一笑,道:“父帅,女儿名叫,段长歌。”
  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
  越子临看着树发呆,段长歌从后面抱住她,道:“某是不是很好骗?”
  越子临道:“好骗。”
  “你喜欢吗?”
  “喜欢的很。”
  “那,某更好骗一些,你与某成亲,好不好?”她问,温柔无比。
  恐怕连越子临都不相信,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真的喜欢。
  “好。”
  目前看来,越子临干干净净,什么事情都好像与她一丝干系都没有。
  她信。
  她信越子临真的清白无辜。
  “大婚之期,就订在明日。”
  “好。”
  不远处,萧钰看着这一幕。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段长歌真的喜欢越子临。
  然,成大事者,然,帝王家……
  容不得这般深情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4891861小天使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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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大婚
 
  
  越子临从未想过自己成亲的情景, 如今着玄色纯衣纁袡礼服, 头戴纚、笄、次, 看着对面带着笑的段长歌, 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倚梅园的人不多,能来的人更不过三个——段思之、颜卿、宁王。
  二人跪于席上, 朝前而拜。
  拜天地、拜苍生、拜至亲。
  宁王清楚的很,这至亲中并没有他的位置。
  他的脾气越来越寡淡了, 撑着他活下去的不过是看萧琼的痛彻心扉罢了。
  颜卿上前扶两人起来。
  二人起, 后又中隔几案而相跪。
  压了满眼的是红和黑, 恰似当年侯府被付之一炬时的夜,红的火, 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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