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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番外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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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越子临道:“得罪了,少卿大人。”
  段长歌道:“哪里,不过是某技不如人。”
  怎么会有人能蠢到她这种地步?
  段长歌不劳烦越子临开口,道:“放下箭。”
  越子临从未见过如此配合的人质,嗤嗤地笑了起来。
  “段少卿,”越子临拿剑抵在她的脖子,让她同她一起向悬崖那边走,道:“我就要走了,这时候不妨告诉你一句实话。”
  “我不后悔。”她轻飘飘地说。
  段长歌的反应相当冷淡,甚至嗯了一声。
  “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如此吗,只不过会计划的更周全,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副样子。”她遗憾道:“太难看了。”
  段长歌抱住了她。
  越子临愣了愣,睁大了眼睛,剑并没有拿稳。
  那把被段长歌按在身后的剑,贯穿了她的侧腰。
  这很简单,因为那把剑先刺穿了段长歌的身体,段长歌又抱住了她。
  段长歌压着嘴里那口血,慢慢地笑了。
  她的眼睛里有没有眼泪越子临不知道,但她的嘴里一定有血。
  很疼。
  段长歌居然还搅动了一下剑。
  “你想和我一起死吗?”越子临趴在她的肩头上,无力道。
  段长歌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喃昵,道:“我想杀了你。”
  越子临笑道:“你舍不得。”
  “你的剑,偏了。”
  扎不到心脏的剑没有任何意义,哪怕这样的伤也会让她疼,也会让她痛不欲生。
  但是没什么,只要不死,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她还能活着,就什么都无所谓。
  段长歌不会朝心脏上戳,那是她的心。
  越子临一掌推开段长歌,踉跄着后退,道:“你告诉萧钰,我等着他来求我。”
  她似乎是没站稳,也似乎是刻意为之,向后一仰,消失在云雾里。
  段长歌站在拿,她伸着手,让人分不清,她是想推她,还是想拉她。
  段长歌闭上眼。
  剑还在她的身体里。
  她闭上眼,感觉天地都变了颜色。
  越子临啊,越子临。
  她觉得累了,便想歇会儿,这样的伤要不了她的命,可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却吓坏了身边的人。
  “大人?!”
  她动了动手指,但是没有说话。
  她想起宁王说的,想起宁王说越子临绝不会愧怍的话。
  “她如果真的舍不得,那你就把所有的账都算到我头上来,然后杀了我。”宁王一袭白衣,清风朗月,“可她绝不会舍不得,她不仅心甘情愿,恐怕还会沾沾自喜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扔了一瓶伤药过去,道:“这能让你死的不那么难看。”
  她以为自己用不着,结果却发现那不过是她还不了解越子临罢了。
  她怎么会相信她一次又一次呢?
  难道真的是她那张比旁人都好得太多的脸蛋的缘故?
  段长歌笑了笑,血从嘴角淌了出来,她舔了舔,腥的,咸的,比眼泪的滋味还难喝。
  风很大,擦过越子临的脸。
  她有布防,她也知道有个撑着船的人会在十里外的地方等她。
  她知道自己能活着出来,但她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现在能不能走十里都是个问题。
  这一剑捅的不浅,她勉强让自己摔的不是那么太难看,但还是溅起了一大片水花,红色的。
  她吃力地向岸边游去。
  血在流。
  她冷得要命。
  “无病这个身子夏日里抱着也算是人间至宝了。”
  血在流。
  她浑身都在颤抖。
  “我什么时候不是人间至宝?”
  靖州的天气实在不如中州暖和,她冻的嘴唇发紫,最后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她听见鸟在叫,叫的似乎是: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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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真心
 
  越子临闻到了一股药的香气。
  她还活着?
  是魔教的人来吗?还是当年方顾两家的旧部?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半旧的纱帘, 但是十分干净, 她床的对面是一架子书, 整个房间整齐而清淡, 显然是个民居。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十四五的少年, 手中还端着药,见越子临盯着她看, 放下药就跑了出去。
  “姑姑, 你救的人醒了!”那孩子喊道。
  越子临撑起身子, 发现自己连衣服都被换过了,衣料很软, 又带着一股药香。
  不多时便进来了一个女人, 清瘦温柔,看起来和颜卿差不多大。
  “多谢。”越子临哑声道。
  女人道:“无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给你敷了止疼的药,伤口可还疼?”
  越子临摇头道:“我觉得很好。”她看了看自己的剑就放在枕头边上, 道:“您是什么人?这里还是靖州吗?”
  女人道:“我叫兰卉,你叫我卉姨便好。这里自然是靖州。”她看了看越子临虽然没有血色, 但艳丽的不可方物的脸, 道:“我在胥崖下的河滩上看见了你。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 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越子临闭上眼,道:“与仇家相遇,寡不敌众,便受了伤。若是卉姨觉得我身份特殊,会引来祸患, 我下午就走。”
  她本想编个逃婚的故事,奈何她身上剑毒俱全,实在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新嫁娘能带的东西。
  兰卉叹气道:“你这傻孩子,我既然救了你,断然不会再让人出去。你好好歇着,这医馆受宁王殿下保护,不会有事的。”
  越子临眉头一挑,“宁王殿下?”
  兰卉道:“我曾在段元帅那做了几年的典药,后来丈夫因公务来了这,我不放心也跟来了。元帅曾写信请宁王对我们家照顾一些。”
  越子临点头道:“原来如此。”
  她心中却惊,兰卉竟还与段帅有交情?
  越子临脸色更白,兰卉以为她是旧伤复发,忙端来了药,道:“这药里有止疼的草药。你趁热喝,凉了更苦。”
  越子临接过药,瞅着漆黑的药汁,只觉得嘴里发苦,道:“能不喝吗?”
  兰卉板着脸道:“自然不能。”她顿了顿,“你先喝,喝过了我给你糖。”
  越子临端药的手一颤,药汁洒出了些。
  兰卉自然注意到了,把药碗拿过来道:“怪我,忘了你身上现在没有力气。”她舀了一勺,吹了吹,道:“来,张嘴。”
  越子临认命地张开嘴,半碗喝下去,眼泪都掉下来了。
  兰卉让孩子给她找糖,笑道:“真是个娇娃娃,吃个苦药也能哭成这样。”
  越子临眼睛通红通红,她只觉得自己嘴里苦的不行,连喘气都苦,舌头尖也麻。
  “姑娘喝药时这样子竟是连我们少帅十五时都不如,她喝药,一口就干了,都不皱眉的。”她取了糖,放到越子临口中道:“你这模样又好,姓子又娇,一哭我都心疼。”
  “少帅?”她咬着糖,含糊地问。
  “是段元帅的女儿,名叫段长歌,今年要有二十二岁了吧。”兰卉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道:“我半年前还听我家那口子回京述职之后告诉我小元帅生的多好,有多风流。”
  越子临好像十分感兴趣地问,“风流?有多风流?”
  兰卉道:“小元帅十五岁时就喜欢上一个官妓,听说是叫顾什么的,离京不久回来时,发现人已经没了,连坟都没有。”她叹了一口气,道:“后来又给立了一个碑。”
  “立……立了一个碑?”她颤声道:“那姑娘,是叫顾凌远吗?”
  “仿佛是这样一个名字。后来小元帅受了伤,药物里有一味洗髓的,名叫情丝。我查了药理,竟能让人将前情往事尽数忘了,也不知真假。”她又舀了一勺药给越子临,“不过自那之后,小元帅就真的没再提起过那姑娘。”
  所以段长歌那时候问她,是因为想起来了?
  所以她做的那些梦,都是真的?
  越子临的嘴还未碰到勺子,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觉得,所谓的喜欢不过喜其姿容,好其长处,皆是功利罢了。
  可那时候的她,究竟能给段长歌什么?能让她喜欢着她?
  “姑娘!”
  越子临身子凉了半边,咬着勺子把带血的药喝了进去。
  又腥,又苦,难喝极了。
  段长歌说喜欢她,她信,因为她确实漂亮,确实让人喜欢。
  她从未想过段长歌的喜欢是何种喜欢。
  她从未想过……
  那段长歌知道这一切时是什么感觉?她又是如何忍着怀疑,要同她成婚?
  “我无事。”她道:“卉姨不必担心。”
  “啊呀,你这是,”兰卉脸上全是焦急,“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越子临躺下,道:“我睡上一觉就好了。没事的。”
  糖被她嚼碎,咽了下去,划的嗓子生疼。
  她觉得自己嚼的不是糖,是骨头。
  段长歌的骨头,顾凌远的骨头。
  当年娇憨任姓的大小姐彻底死去,活下来的是魔教左使。
  她盯着白色的帐子,一动不动。
  复而笑了一声,拿起了放在枕头边上的糖塞进嘴里。
  甜的。
  ……
  越子临躺了三天,终于被兰卉放下床自由活动了。
  如兰卉所说,这家医馆受宁王庇护,确实无人打扰。
  兰卉家的丈夫公务繁忙,半月不回来一次,医馆的内院,除了她与兰卉,就是那个少年。
  越子临坐在椅子上,看着院子里枝叶茂密的梧桐。
  少年在院子内练字,不过心不在焉,偶尔悄悄地看两眼这个娇艳的美人。
  四目相对,少年尴尬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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