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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乱点鸳鸯谱 作者:赤子的时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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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无奈,忍着一口气,武松将二十两银子砸在了桌上,抄起哨棒走了。
  小二追出来道:“客官哪里去?”
  “我又不少你酒钱,管我怎地?”武松怒道。
  “我却是好意。那景阳冈上不久前来了只吊睛白额虎,被我家主人驯服了,用来赚钱。如今在冈上建起了‘野生动物园’,你若想过时,得在巳、午、未三个时辰去前方买票,由主人家安排在此处的一位亲信领着结队过冈,方可。如今时辰已过,客官不如住一晚,明日再去?”
 
  第14章 星际土匪闹北宋
 
  武松听了,气极反笑道:“我是清河县人氏,这条景阳冈上,少也走过了一二十遭,几时见说有大虫你休说这般鸟话来吓我。便有大虫,我也不怕!”开玩笑吧,一顿饭花了二十两银子。要是自己再在这里住一晚上,估计衣服裤子都要保不住了。
  小二道:“我是好意救你,你不信时,自己去前方打听打听。”
  武松道:“你鸟子声!便真个有虎,老爷也不怕!你留我在家里歇,莫不半夜三更,要谋我财,害我姓命,却把鸟大虫唬吓我。若非看那女魔头也算个英雄的份上,(女魔头:我是土匪,不是英雄。)我早就把你这鸟店子倒翻转来!”
  小二道:“你看么!我是一片好心,反做恶意,倒落得你恁地!你不信我时,请尊便自行!
  说罢,小二自进店里去了,再不看武松一眼。这武松提了哨棒,大着步,自过景阳冈来。约行了四五里路,来到冈子下,见一大树,刮去了皮,一片白,上写两行字。武松也颇识几字,抬头看时,上面写道:前方乃天下第一山产业——景阳冈野外生态系统,拥有各种珍奇异兽、奇异植物,亦不乏伤人凶兽。若想参观请购票由工作人员带领走正门,切勿攀爬围栏,以免有生命危险。
  武松看完之后,只觉得不知所云。过了一会儿,他笑道:“这是女魔头诡诈,惊吓那等客人,便去那厮家里宿歇。我却怕甚么鸟!”横拖着哨棒,便上冈子来。想到那女魔头敲了他那么多钱财,心中又暗自骂了不知道多少遍:“这种女子,活该做一世老姑婆。”
  那时已有申牌时分,这轮红日,厌厌地相傍下山。武松乘着酒兴,只管走上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就看见一道高约四五米,长不见头的围栏。
  “哼,不消说,又是那店家把戏。”思忖着,便要举起哨棒砸个稀烂。未曾想,使出平生力气一劈,竟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围栏纹丝不动。武松顿时大怒,一拳打向围栏,险些震断了手臂骨。
  “嘶,倒霉,倒霉。”武松捂着胳臂道,“算了,还是先过冈去吧。要是没有猛虎的话,来日看我不好好羞臊那女魔头一番。”
  “哎哟,汤大哥,您来了。”小二热情招呼。
  汤姆有些无语,自从来了这里,总被人叫做汤大哥,自己什么时候姓汤了?不过也懒得纠正:“终于快要下班了,有什么好酒好菜赶紧给我端来,吃完我还要去喂山上那群家伙呢。”喂完就可以下班了。
  “好嘞,您稍等了。”小二连忙去后厨忙活。
  “唉,陛下,你什么时候把我叫回去啊。”汤姆趴在了桌子上,“这里不好玩儿!”就只有一只笨老虎,几棵笨植物,还有一群獐鹿兽兔。
  翻过了围栏,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背在脊梁上,将哨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哪得甚么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武松走了一会儿,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着哨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来。
  云生从龙,风生从虎。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虎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哨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
  偏生这时,四周的变异植物也突然暴动起来,挥舞着藤蔓、张牙舞爪的。
  ‘你们说,这人为什么没有被管理员领着过冈呢?究竟能不能吃啊?我好想吃!’
  ‘要我说,还是算了吧。主人可不是好惹的,为了一顿饭丢了小命,不划算。再说了,管理员应该马上就来喂食了。’
  ‘这个会不会就是今天的饭呢?’
  那猛虎是又饥又渴,这个时间应该是汤姆投食的时间了。他听见人声,只当是汤姆,飞奔着就来了。一见,却是个陌生人。
  这老虎以前是吃过人肉的,所以并不怕人。武松又不似汤姆那般,可以用精神力压制它。但它之前又被优利卡教训过,所以也不敢轻易伤人。万一断了优利卡的财路的话,那就不是它吃人了,而是人吃它了。
  优利卡原话:“万一坏了我财路的话,我先啃你的爪子,再吃你的腿,最后嚼你的头。我还要把你的皮剥下来做地毯,然后还要在上面走来走去!”
  一时间,老虎陷入了纠结中。它不想死成一块一块的,但是它真的好饿。
  武松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双手抡起半截哨棒,奔向老虎,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老虎被劈了个正着,顿时勃然大怒:‘卧槽,敢打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兄弟姐妹们,你们要给我作证啊,是这人打我我才还手的!’
  周围的变异动植物也愤怒了:‘你算哪根葱啊?敢欺负我们的兄弟!’也都挥舞起了藤条或利爪。
  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却不曾想,潜伏在四周的绿藤猛地蹿了出来,死死将他的手脚和脖子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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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吃得好饱。”优利卡拍了拍肚子,“金莲,你吃好了吗?”
  “已经够了。”潘金莲道,“御厨做的菜,真的很好吃。”
  “吃好了?那我们找个房间休息吧。”优利卡道,“反正这皇宫里房间多。”
  他们这一次游玩,皇宫可是损伤惨重。浩浩荡荡赶来的禁军,愣是近不了他们的身,被他们像砍切西瓜一样……不对,是像电鱼一样,一下子电死一片。
  说起禁军,其实也挺好玩的。
  宋代重文轻武一向是出了名的。南宋时金兵攻陷浚州,韩世忠力战突围,也只封了个七品官。
  此时是徽宗朝,宋朝总兵额才“八十万大兵”。其中有禁军60万,厢军(地方军)20万。或许你会觉得,六十万不少了。没错,的确不少,但事实上,徽宗朝禁军中往往只有名额,却宁可空缺不补充兵员,军中连一半的人都没有。留下的名额拿来吃空饷,攒出钱来送给皇帝挥霍。说是八十万兵马,到底有没有凑够二十万都还挺悬。
  再者,宋朝自杯酒释兵权以后,为了抑制武将专权,实行官兵分离的体制。这样一来,兵不识将将不识兵,武将自然没办法练兵,大大影响了军队作战能力。
  雪上加霜的是,徽宗朝总管军政的太尉高俅还搞出这么个东西:“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艺工匠……凡私家修造,砖瓦、泥土之类尽出军营。”后来还发展成了:“帅臣、监司与夫守、倅、将、副多违法徇私,使禁卒习奇巧艺能之事。或以组绣而执役,或以机织而致工,或为首饰玩好,或为涂绘文缕,公然占破,坐免教习,名编卒伍,而行列不知,身为战士,而攻守不预。”
  总的来说,禁军作为国家的中央军主力,招兵之后,不是练兵习武,而是做保镖、学手艺,还要做刺绣、织绢布、做首饰、当画工……
  这样的军队,能是优利卡等人的对手吗?或者说,能是他们手中的光能热武器的对手吗?
  “这床真不错。”沐浴后的优利卡向潘金莲招手:“过来啊,金莲。”
  金莲看着雕龙雕凤的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躺了上去。经过这一天,她的三观再一次得到了颠覆。
  “宝贝!”优利卡反身压上,将对方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今天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呢,怎么了?”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潘金莲忙道,“只是,我没有想到,这皇宫,居然……”居然跟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这在当时,尤其是在平民百姓心中,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我优利卡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想到的。”优利卡在潘金莲嘴角吻了一下,说道,“我的本事,以后你还有得见识呢。”说着,她掀开了对方身上裹着的浴巾。
  “金莲,你有感觉了吗?”
  “陛下,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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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在宫中搜刮了一场的几人又出宫去了。宋代的皇宫并不像明清紫禁城那么大,逛一天就没什么可逛的了。
  不知不觉,到了到州桥下酒店,听见前方似有哭喊声。走近一看,只见一美貌女子哭喊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
  她丈夫一副冠冕堂皇的表情道:“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
 
  第15章 星际土匪闹北宋
 
  “我请问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潘金莲向一位妇女打听道。
  “唉,还能有什么啊?这二人是夫妻,那位官人原本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只因林娘子生得美貌,被那高太尉的义子看上了,硬生生逼得这林教头被刺配沧州道,夫妻离散。也不知何日能够再相见。”
  “高太尉义子?”瑰拉道,“就是那个胖成熊的矮子?”
  “噗嗤,”优利卡笑了,“瑰拉,听你这话,你见过他?”
  “见过,前两天想给翠莲找几件好首饰,听说他老子有钱,就去他老子家中逛了一圈。”瑰拉道,“陛下你是不知道。那人,简直是个球,前后左右一样宽。”
  “哈哈哈!”金翠莲也忍不住笑了,“之前见了不觉得,现在想想,真的很像个球。”二人笑成了一团。
  那边,张教头安慰女儿:“我儿放心。虽是女婿恁的主张,我终不成下得你来再嫁人?这事且繇他放心去。他便不来时,我安排你一世的终身盘费,只教你守志便了。”
  “不用了,直接给你女儿换上丧服吧。”优利卡开口道,“再不然,吉利一点,换喜服也不错。”
  她的声音不小,一下子吸引了林冲三人的目光。
  “这位夫人,你此言何意?”张教头道。
  “这高胖子既然是要图你女儿美色,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女婿?”潘金莲突然开口,“定然会在流放途中害了他的姓命。再不然,等他到了那沧州道,那胖子也多得是办法害他姓命。就算他仍旧逃脱了姓命,有这封休书在,林娘子就是无夫之人。那高太尉又怎么会不来相逼?即便林娘子立志贞坚,又怎么会是高太尉的对手?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尚且不能在高太尉面前自保,何况林娘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到那时候,她是自杀明志好呢,还能隐忍屈从好呢?再问张教头,你就那么自信,能够从高太尉父子手下保你女儿周全?”
  “再说得狠一点,那高太尉既然能够陷害林教头,难道就没有本事陷害你个老头子?”金翠莲补充道。
  这话一出口,三人都沉默了。
  半晌,林娘子哭道:“我宁愿拼了这条姓命,也绝对不受那天杀的点污。”
  林冲走向了优利卡,冲她拱了拱手:“还望夫人,指一条明路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一个妇人要明路。只是优利卡的气势、神态中,隐隐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霸气,让人潜意识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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