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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GL) 作者:韦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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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复仇虐渣

  要她记住自己,要她眸中自此只有自己!要她身子自此烙上她的名姓!要她这一生这一世都忘不掉自己!要……毁了她!数月来那一丝不曾被磨灭的恶念如毒蛇盘踞在她心上,她既已经身在无间,满心怨恨,她便也该身堕地狱,饱尝苦痛!晏冉心绪繁杂起伏,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夏清涵喘息着分神去看,入目只见一片淡色胭脂,神思具是一惊,后又一痛,心里酸涩苦楚,百般滋味——本是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事情,怎叫晏冉做起来,就成了折磨自我的手段呢?
  强提一口气去唤晏冉的名字,意图喝止住这般伤己的动作,谁料晏冉却对她的话不闻不问,竟是魔怔一般的反复动作,仿佛感受不到欢愉之外的痛楚,夏清涵不由心焦,再要进一步制止,却是突如其来的钻心剧痛,那五日来不曾动静的蛊虫竟就在这种时候发作起来!如刀绞,如沸煮,周身百骨如被碾碎千百遍,直痛的人死去活来,纵是夏清涵,也忍耐不住的声声痛吟起来。而这声音,却叫意识恍惚中的晏冉有意无意般,当做了欢愉间的靡靡之音,愈加兴奋,如跗骨之蛇般摆动……
  那狂风骤雨似的极乐叫晏冉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境地,于是她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那片温香软玉间,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然则,这一声叹息后,佛若美梦成空,怀中空空荡荡不曾有人,抬头便见夏清涵持剑而立,眸光淸敛,身后尽是绰绰人影,她看着她,无悲无喜,轻轻退了一步,于是那些影子便轻易环围住她,晏冉如身浸火池,半边身子被灼烧,痛楚难耐,那些难堪、卑劣、血仇在她面前一遍遍重演,她想去唤她的名字,咿咿呀呀半响,始终不见她来。
  故而,方还一腔爱意顿做忧怖怨憎,滋生遍布,她自手边摸到了一物,便想也不想的持此物刺向夏清涵的方向,手上果有阻力,她赤着双目去瞧,见手中弯刀齐根没入夏清涵的心口,反手一转,那胸前便被绞的血肉模糊,面上再无生机,这般却仍不能解恨,于是她循着她之前所受的苦楚,一刀一刀逐加在她身上,先是手脚四肢,再是面容口舌,等刀下人成了一血人,她霍然后悔了,又惊又怕的想去捉夏清涵衣角,自己的手腕却叫人擒了个正着,茫然看过去,却是处在走马镇上,夏清涵领着她,人海里回首,嘴角微扬,冲她莞尔一笑……
  晏冉摸索至夏清涵唇角,低头欲索取,舌尖却撞上锁死的牙关和一嘴铁锈味,那血味浓重,终叫晏冉神志恢复一丝清明。
  借月色看去,夏清涵双目紧闭,冷汗淋淋,周身颤栗,似在忍受极大痛楚,晏冉面色聚变,扯开夏清涵蔽体衣物,果见夏清涵雪凝般的肌肤下,鼓起了小指大小的包,且如活物,于其胸口大穴重脉间游走,眼见就要噬咬心脉——霎时方寸骤乱。 
  晏冉欲要捏诀叫停,可她心神不定,刚才欢愉时更是因着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才叫蛊虫躁乱暴走,眼下仅仅片刻,又哪里能理清心绪,安抚蛊虫?晏冉的面色也跟着夏清涵微弱的气息一般,一分分的苍白下来。
  
 
  ☆、第 25 章
 
  第26章 25
  CAO蛊的手段失灵,但也并非无法可解。
  这蛊是她用‘心血’养大的,自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经过初初的惊惧失措后,晏冉随即稳下心来,强迫自己不要去瞧夏清涵,拿刀在腕上割出一道血线,连着手臂径直送入了夏清涵口中,欺她病弱,捏着她下颚,半分怜惜也无的,不知是咬牙切齿的愤恨多些,还是懊悔更胜一筹。
  腕间的血线不过多时便凝结住,晏冉便瞧也不瞧的又割出一刀,如是再三,生生硬灌了夏清涵两碗血汤,埋在心脉里的那只饿蛊才觉餍足,屏息不动,自去修养了。将将保住夏清涵,晏冉手一抖,再拿不住刀子,寸长的匕首生生又在手臂上划开一刀,皮翻肉卷的,却没见多少血,晏冉面上的颜色到比夏清涵还要苍白两分,却仍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紧咬牙根,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夏清涵十几个耳光。
  这般恐吓她,该!
  明明使不上气力,声音却响亮的紧。
  只夏大宗主人在梦中,哪里晓得自己遭的罪,还有她混不讲理的嗔恼怨怼,只剩下脸颊上指印分明。于是晏冉垂着头对着夏清涵,怔怔看足了一刻钟,又觉得自己打的重了,那面颊上的红痕有碍观瞻,叫人讨厌的紧。于是伸手轻轻抚摸,好似这样就能消掉这些痕迹。
  晏冉内力不济,又怕蛊虫再度失控,先花了大半的时间压下那些爱欲憎恶,稳固心境,后又分了几次运功催导夏清涵体内蛊虫进入休憩期,那蛊虫本就饮过晏冉大量精血,此时也算乖顺,一动不动的,即使旁人运气催迫,也无半点反应,混若无物一般。
  晏冉抬手抚平夏清涵的眉梢,游鱼似的一蜷身缩进了夏清涵怀里,吻上眼睛,又一一吻过脸颊灼烫的地方。
  一炷香后,夏清涵悠悠转醒,晏冉见之顿时喜上眉梢。
  夏清涵睁眼便见她偎帖在自己怀里,面上一片欢喜之色,怔忪一瞬,神色却无半分波动,一双眸子如星夜深潭,清寂淡然,佛若初见。夏清涵静静看着晏冉,半响垂下眼帘。
  不愿意瞧她?还是……厌恶她所为?
  晏冉喉咙一涩,心头恶火烧起,就该把这双眼睛剜出来,叫她再不能将她视若无物才是!却又记着她是因为自己的蛊虫,不得发作,只能怪声问责道:“你这样看我是何意?怪我给你下蛊吗?!”
  等了片刻,夏清涵始终安静着,一言不发。
  晏冉过了这半响,火气渐渐消散时,忽又见夏清涵抬头,轻飘飘的问道:“倘若没有柏伯伯咄咄相逼,我此刻是不是已然成了你CAO纵的傀儡人?”
  晏冉霎时脸色铁青,自她怀里狠狠一掀,把夏清涵头背磕在坚石冷壁上,砰然作响,旋即冷笑一声,“夏大宗主太高看自己了,我这蛊虫喂养不易,金贵的很,不是万不得已,不想浪费在你这废物身上。”
  “当真?”夏清涵轻轻道,目光清明的叫晏冉有一瞬迟疑,内心翻滚着种种猜忌,却又在最后关头把持住了,只是不住冷笑,拿捏了往日夏清涵不会轻易接茬的话嘲道:“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我没碰过?还需要我费这么一番功夫,是图你什么?身子?还是你压箱底的几本破经书?”
  夏清涵还是静静看着她,似乎在揣度掂量,半响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你又在骗我了。你之前对柏来春说的那些话,纵非全意,但恐怕也有几分真心在里边……”
  本就高悬的心如坠深谷,不自觉的就把手笼进袖里,却摸了个空——是啦,她的柳叶刀眼下并不在身边。
  仿佛把她曾有过的恶念都知晓了,夏清涵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直吓的她魂飞魄散,她方迫她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又经历了蛊虫发作,眼下连她埋在心底不可告人——至少是不想叫夏清涵知晓的恶念都直直道出……这样的较真,是不是真的要问罪于她?要跟她恩怨两讫,从此之后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晏冉顿时竟有了畏缩和胆寒的感觉,只这感觉一闪即逝。晏冉视线阴郁下来,想着若真是如此……她总有千百种手段要夏清涵悔不当初。况且,蛊虫还在,生死喜乐皆牵在她一念。
  是了,蛊虫还在,她也还完全的属于她。
  稳住心神,晏冉轻嗤一声,“是又如何?”避开夏清涵的视线,伸手替她去打理发梢,将鬓角乱发仔细理到耳后,一边假意漫不经心道:“本来是想向你讨件东西,但现下我又改主意了。”
  余光扫一眼夏清涵脸色,强要她谅解似的,晏冉振振有词轻哼道:“……你本就欠我的,我向你讨要东西抵债,本属常事,不是吗?”
  夏清涵低着头不知在思虑什么,并没接话去问晏冉所求为何。
  于是晏冉打心底的松了一口气,不问最好,毕竟泥人还尚有三分气姓呢,若是究根到底,夏清涵脾气再好也少不得要恼她,彼时是打是骂也都难说——若大发雷霆,再不肯理她了……该如何是好?手指漫无目的的攀上夏清涵的耳后,拨那一帘青丝,想着,出了这片破林子,外头总有千千万万的两脚羊任她摄取,不该打夏清涵的主意的。
  且,何必打她主意?
  可这穷酸地方没见半个人影,兼之夏清涵那一身修炼精纯的内力仿佛一处明晃晃的金窑,觊觎个把月,却是又怪不得她了。
  思及此处,晏冉暗暗咬唇。
  说来,自她养蛊后,检索回忆,忽忆起她门中有一借蛊虫窃人功法的秘术正合她用,晏冉对此曾一度垂涎,苦下功夫研读过,只是可惜当日门中修习蛊术者已然断绝,留下的残本也涩会难懂,多靠揣度,一番折腾后也就不了了之。以往看,此术凶险阴毒,伤人伤己,修习实非上策,但她现今经脉已废,内力十不存一,自忆起后,夜间辗转反侧,思慕渴求,对她有无穷大的吸引……凶险如何,再绝的绝地也叫她熬了过来,若要复仇,自然是得走捷径了——而眼前,不就是一通天大路吗?竹心小筑的主人,九派其一,内功心法堪称独步。且,她与她朝夕相处,日日同榻,加之毫无防范,可说是唾手可得!
  又如何能不惦记?
  何况她本就认为她欠她的。
  晏冉神思飘了一会,手下不知轻重的扯痛了夏清涵的发丝,将将回过神,这才撒手,余光不动声色的掂量完夏清涵的神色,便听夏清涵道:“为何要支使开柏来春?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晏冉闻言目光一寒,随即意识到自己神色不对,立时将视线从夏清涵身上移开,撇嘴淡淡的道:“我身上大大小小这么多伤,向那老头讨点珍稀草药又如何,顺带让老头子拉练拉练筋骨——又不是向你讨要,怎小气巴巴的问东问西起来?”
  夏清涵安静一会,苦笑摇摇头,再度终止话题,心疲神倦。因她提及自己的伤势,便顺势拉过她的手腕,仔细抚过她腕上的伤口,叹了口气道:“你自己也知道‘大大小小那么多伤’,怎还是这么不顾惜自己的?”
  晏冉轻哼一声,收回手道:“若非这样,你焉有命在?”
  话敷一出口,晏冉便想到若非自己先下蛊,又何至于此?思及此处,心里又是一阵糟乱,干脆闭眼放空,不去琢磨,没骨头似的偎在夏清涵身上,圈完腰身,又枕上肩膀,也不管夏清涵喜不喜欢被这样粘着。
  夏清涵由她抱着,思绪飘了一飘,又回到怀中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曾见过的,晏冉身上的伤处,待数个清楚,心里一阵怅然,轻声低语道:“我愿你平安顺遂,却不知你索求的又是什么……”
  肩上的人微微一动,夏清涵等了半天依旧无人作答。
  明明气息沉沉,圈揽的手却不自觉的点滴收紧,不知到底是睡是醒。
  
 
  ☆、第 26 章
 
  七日时限转瞬即逝,栢来春心急火燎的赶回到竹心小筑,却只见一座空空如也的庭院,寻不着半点人迹。柏来春面色沉沉,思虑夏清涵是否已遭毒手之际,余光瞥到一面竹壁上,见其上刀削剑凿,歪七扭八的留了一行书,笔画生涩的写出“竹林后山,断崖峭壁”,一瞧便知当是那南蛮妖女所留。
  柏来春瞧完眉头大皱,心里寻思为何晏冉要改约在如许远的险地?莫非是有后招,到时以夏清涵为要挟,逼他跳崖不成?
  左思右想没得个头绪,干脆抛到脑后,兜好那一大包奇珍异草,循着那南蛮妖女的指向径自去了。
  竹林后山的峭壁断崖险绝,早两百年是沉水观的主观,也曾显赫一时,后时移境迁,沉水观落败,这道观无人打理,塌的塌垮的垮,百年下来,说是道观,头顶却是连片瓦都没有,只剩一片荒草丛生的残垣断横,连着背后的一眼望不到底的幽幽深谷。
  而那南蛮妖女眼下便在观中坐着,背着断崖,肩上依着夏清涵,笑盈盈的看着柏来春。
  柏来春觉得眼前这幕实在碍眼,心里虽恼,却也只得哼上一声。
  叫晏冉听见了,脸上笑意更深,勾了勾夏清涵的发梢,冲着柏来春道:“你这鳏夫倒也守时,东西呢?”
  柏来春听得咬牙切齿,动真气把手中包袱往半空一甩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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