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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 +番外作者:书自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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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悬疑推理 三教九流 女扮男装

  是方才她撞见的那个侍从。
  沈绥衣袂翩闪,忽而躲入了一旁的假山之后。她看着那侍从重新从那拱门进入中庭,往水榭旁走去。她又从假山出来,来到了窗畔。
  我在躲什么,是怕别人看我笑话吗……沈绥垂眸叹息。
  她透过窗,瞧见那侍从一路入了水榭,来到张若菡和李长雪身边,他好似从袖中取出了什么,添在了茶水中。有点远,细节处沈绥看不真切。只是不论是李长雪还是张若菡,都未对那侍从的行为作出什么特殊的反应,他们好似一直在等侍从回来。
  接下来,两人端起了茶盏,互相一敬,便各自饮了下去。
  饮完茶,二人又交谈了几句。没过多久,沈绥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远远地,她看到张若菡似乎举动不正常起来,她不断地抚着自己的面庞,面颊像是烧起来了一般,喘息也急促起来。她探出左手,身后无涯立刻扶住了她。
  “三娘!”沈绥听到无涯的声线拔高,清晰地传了过来。
  紧接着,她看到张若菡抬起右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她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另一侧,李长雪的举动也变得奇怪起来。同样的,他急速喘息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若菡,他大约正在用绝大的毅力克制着某种勃发出的欲念。而那茶侍,则一脸惊慌失措,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李长雪忽而站起身,发怒一般推翻了茶案,他一把抓住那茶侍,又将他一下推了出去。紧接着,他仿佛困兽一般盯着张若菡,一步一步向她迈进。
  沈绥脑中电光一闪,顿时暗道不好。她急忙跨出步子,穿过拱门,向水榭跑去。
  彼时,无涯似乎已经察觉到李长雪的危险姓,她急忙挡在了张若菡身前,一面护着张若菡往水榭外退去,一面大声疾呼:
  “李九郎君!你怎么了!你不要乱来!”
  李长雪从一位风度翩翩的君子,似乎一下被打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被剥去了全部的理智,若野兽一般扑了上去。无涯拼死挡住李长雪,却不曾想这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一下就将她扑倒在地,但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并不是身下的女婢,他要爬起身来,继续去扑张若菡。
  无涯死命缠住了李长雪,大呼:
  “三娘!快跑!”
  张若菡受惊了一般,浑身在不住地颤抖,大概是凭着自己极强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她大约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想要去救无涯,但她知道自己救不了,那只是羊入虎口。
  她转身,提着裙子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她必须去搬救兵。
  迎头却见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正向她飞速跑来。
  “莲婢!”沈绥急切呼喊。
  张若菡仿若被雷霆击中,面前这个人一入她眼,她就觉浑身若火烧一般燃了起来。残存的理智霎时荡然无存。
  于是沈绥刚跑到张若菡面前,就被她猛然一把抱住,沈绥尚不及反应,张若菡的唇就递了上来,一下含住了沈绥的唇。沈绥震惊得瞪大双眼,就看到张若菡本来一双清丽的美眸眼下布满了血丝,满目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强烈的情/欲。张若菡却似乎还不满足,牙齿磨人般啃噬着沈绥,手臂乃至双腿,都在往她身上缠。
  沈绥从不知道莲婢也有这般大的气力,她极其费劲地脱离她的噬吻,她觉得莲婢好像要将她掰碎了吃下肚去。张若菡非常不满沈绥脱离了她的吻,她又要去吻她,沈绥急忙偏过头去,于是张若菡干脆吻上了她的脖颈,又开始啃噬她脖颈的皮肤,纤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扯着她的衣襟,她领口几乎要被完全扯开了。沈绥周身的火都被她撩了起来,满面红霞,耳根红透。她红肿着双唇,气喘吁吁道:
  “莲婢,莲婢你等下,不要……不要在这……”
  可张若菡仿佛根本听不见她说话。
  两人正纠缠间,那一头李长雪似乎已然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欲念了,由于无涯拼了命地缠住他,他没有办法起身,大概是身下女姓的身躯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欲念,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张若菡了,竟然开始撕扯起无涯的衣物,探头去亲吻无涯。
  无涯开始大声尖叫,沈绥见状,惊呼不好。她要上前去救无涯,可张若菡却死命缠着她。沈绥实在没有办法,事急从权,她只得一托张若菡臀部,带着她跑了起来,张若菡双腿缠在她腰间,紧紧搂着她,似乎片刻不能离开她。那场面,有一种诡异的滑稽感。
  沈绥赶上前,飞起一脚,精准地踢中了李长雪的左肩,这一脚大力,直把李长雪踢得身躯扬起,沈绥趁此机会腾出右手,握拳凸出指节,飞速在他晕穴之上狠狠一击,李长雪登时面色从赤红变作青紫,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绥打晕李长雪,再也顾不得其他,呼了一声:
  “无涯,快跟我走!”
  无涯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匆忙整理被扯乱了的衣衫。便见沈绥已然努力将缠在她身上的张若菡推开一丝距离,张若菡被沈绥推开,又缠了上来,沈绥趁此间隙,急忙一抄手,将张若菡打横抱起。沈绥想,至少要保留一点形象,若方才那个姿势,她真的没有办法迈步出去,因而她才如此费劲地调整了姿势。
  不出所料,张若菡被她打横抱起,双手立刻就缠上了她的脖颈,红唇不老实地亲吻着她,含她的耳垂,舔她的颊颐,一直掰她的头面,要她侧过头来与自己接吻。双腿还在难耐地摩挲着,在沈绥怀中很不老实地磨蹭。
  沈绥小腹火焰一阵阵地灼烧,这女人,她要吃了她。
  她大跨步向客院跑去。无涯急匆匆地跟在后面,就听沈绥在疾呼:
  “拿茶水,快去找颦娘,就说莲婢中了金醉坊春/药,让她用最快的速度调制解药!还有,等我们进了屋子,让人把住客院,不要任何人靠近我们的房间,在我们出来之前,谁也不准进来,尤其是张家人!”
  “喏!喏!”无涯忙应道,立刻去照办。
  这一路真可谓煎熬,张若菡一直在她怀中呢喃:
  “给我,我要……”那声线沙哑,无比诱惑,带给沈绥极度震撼的观感刺激。她呼吸都没办法喘匀了,脚步虚浮,一路踉跄。短短一段路,沈绥却觉得仿佛永远都不能跑到尽头。
  “不……不莲婢,不能在这里,等会儿就到了,等会儿我就给你……”
  “我要……赤糸……我要!”她扯着沈绥的衣襟。
  “嘘~嘘~,不要喊我赤糸,不要在这里喊。”
  “赤糸~~我要~~”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声百转千回、柔肠百结的呼唤。沈绥脚下一软,差一点没跌倒。
  幸亏客院这边人烟稀少,一路也没碰见什么人,否则瞧见这等场面,还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沈绥抱着张若菡跑进客院时,张若菡已经将她圆领袍领口的系带解开来了,她领口散开,内里的交领衬袍被她扯得散乱,裹胸布都露了出来。只是沈绥根本没办法腾出手来阻止她,只能衣衫不整地就这般抱着张若菡往屋内跑去。
  结果恰逢大嫂江氏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乍一瞧见如此难以形容的画面,一大两小呆愣当场。
  沈绥没有时间与江氏解释,抱着莲婢就往她们房间撞去。江氏看着领口散乱的沈绥,对她的胸口惊然一瞥,她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绥撞进屋中,费劲地用脚关上了门,甚至来不及反身扣上门栓,张若菡已经扯开了她自己的袍子,胸口春光乍现,她勾起身子,一下吮吸住了沈绥脖颈最敏感的地方,沈绥浑身一激荡,再也顾不得其他,拥着张若菡就往床榻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足够长,已经到了不得不断的地步了,sorry,我不是故意的。【23333】
  放心,这一次虽然不会大书特写,但也不是天一黑就过去了,明天继续【doge】
  咳,天灵灵地灵灵,保佑这两章能顺利留存。
 
第一百六十二章 
  无涯气喘吁吁地端着茶盏、拿着尚未被处理掉的包药粉的油纸跑到了药庐。万幸,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药庐外焦灼徘徊的忽陀和颦娘。
  茶盏里的茶水因为被打翻, 早已不剩多少, 但盏沿之上还残留着些许粉末。油纸包中也有少许的药粉, 那茶侍用了两包的量,无涯不知道哪一包有问题, 就全部都拿来了。
  忽陀一看无涯这般狼狈地奔过来,手中还拿着茶盏和油纸, 登时脑袋炸开, 极度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他心神。
  “颦娘!呵…呼……”她深呼吸一下, 急切道,“三娘中了金醉坊春/药, 喝茶时不小心中的, 您快看看,尽快调制解药。”
  “好!”颦娘倒是显得很镇定,接过茶盏和油纸, 还问了一句:
  “娘子现在何处?”
  “和大郎在一起。”无涯回答。
  “那就好,先让她们行房, 这解药一时半会儿我也做不出来, 春/药只能行房来解。”颦娘道,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仿佛很是寻常,一点也不觉羞耻。
  无涯脸却红透了,她瞧见还傻愣在那里的忽陀,想起沈绥的吩咐,忙道:
  “忽陀!你快来帮忙, 找千羽门的兄弟,把守住客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这是大郎吩咐的。”
  “哦,好!”忽陀回过神来,甩开步子就往客院跑。无涯又不得不迈开步子去追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
  不巧的是,除了大郎和二郎,千羽门能主事的人一个都不在。呼延卓马今日一大早就带了以从云从雨为首的大部队出发,遵从沈绥的命令,主持侦查范阳四周的藏匿地点,千羽门正在寻找藏匿在山林间的高句丽残党与邪教分子。而玄微子则去拜访范阳最大的道馆——白云观去了,目的也是为了从教派人士那里打听一些关于邪教的消息。
  据蓝鸲说,二郎昨日晚间失眠,今日早间起身后很不舒服,没过多久就又躺下熟睡过去,眼下出了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她。
  等他们好不容易纠集了四五个千羽门的兄弟赶到客院门口,意外地看到李季兰正守在门口。
  “李道长?”忽陀气喘着,语带询问。
  李季兰微微一笑,解释道:“放心,张家大郎的娘子还有两个孩子,我已经送她们离开客院了。眼下客院中除了二郎君,没有别人。二郎君与大郎君房间隔得远,应当无碍。”
  “蓝鸲呢?”提到二郎,无涯忽然想起,问忽陀。
  “方才我们蹴鞠到半途,她就回客院了,说是要去照顾二郎。”忽陀道。他对蓝鸲有些怨气,这人也真是的,硬是拉着自己去蹴鞠,害得他疏忽之下犯下大错,自己却不玩了,反而回去了。
  “那个小姑娘的话,方才进去了,应当是守着二郎君去了。”李季兰回答。
  “如此,真是多谢李道长了。”忽陀忙施礼道。
  李季兰又是一笑:“无妨,举手之劳。只是今日之事,也着实是冤枉,听闻李九郎也中了招,我这便看看他去,或许我有办法可解。既然你们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我先走一步。”
  李季兰告辞,转身远去。忽陀和无涯望着她仪态万方的背影,心念一致:
  李道长有什么办法可解李九郎之苦?等等……他们好像是五服以内的叔姪关系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抖了抖肩,忽陀忙吩咐兄弟们守住院门。她和无涯则走进院中,打算亲自把守房门。
  然而当他们靠近房门口,两人异常同步地又一次赤红了面颊。
  这声音……太让人害羞了……
  忽陀和无涯相视一眼,沉默不语,如两尊红泥捏制的塑像般,伫立在房门口,恨不能此刻失去听觉。
  ……
  沈绥的左手已经无比的酸痛,几乎要抬不起来了。她气喘吁吁,仿若与劲敌在战场之上厮杀了三个多时辰一般疲惫。汗水顺着她光裸的脊背淌下,凤凰浴火的刺青蒙上了一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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