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番外 作者:猫系绅士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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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站在一旁冷着脸瞪着定闲,视线又朝着李慕白红了的眼眶望了眼,闭嘴不言。
“好,晚辈答应师太。”
定闲师太嘴角露出微笑,低声道:“多……多谢!恒山派门下数百弟……弟子,今后都要累……累你了。”
只见定闲师太将头一侧,闭上了眼睛。李慕白一惊,伸手去探她鼻息时,已然气绝。心中伤痛,回身去摸了摸定逸师太的手,着手冰凉,已死去多时,心中一阵愤激难过。
看着定闲师太死去,想起了亲人,而师太与人为善,即使当初自己身份不明,甚至还可能与任我行又牵扯,师太却仍是将自己收留下来。一时酸楚,只道:“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听了外面动静,有人过来,不作声,拽着东方便朝外头去。
转眼便听见那处厢房传来一声,“令狐公子,咱们必当为两位师太报仇。少林寺的秃驴逃得一个不剩,咱们一把火将少林寺烧了。”
……
东方不明白这人怎么就如此伤心难过,何时与那定闲师太有这般深的情谊,可不愿打扰,任她拽着自己朝外头走。
“小白。”
不理,硬是不说话。
“小白,停下。”
东方轻轻拽着她不让走,想不到还真停下了。
“过来……”
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搂着,轻抚她的后脑。
“到底怎么了?”
李慕白将脸埋在东方身上,贪婪吸着她的体香,好像这样便安慰了自己,许久才闷闷答了一句:“没什么……”
东方没有接话,自然知道怎么可能没什么,只静静地等她愿意说了。
“我想起……想起养我长大的奶奶……生病了……突然……突然就没了,最后一面……没见到。”
“我看定闲师太就……”
第一次听起小白谈及那两位师父以外的人,看那场景,定然是想起了亲人,伤了心。亲人呀……自己最后见着的又是什么……一滩血沫……还是那锅里的骸骨……
“嗯……我在的,还有我在的……”
喃喃一句话,不知是对怀里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掌门-->盟主-->一统武林
呀,东方,我把整个江湖给你作嫁妆~~~~~
第60章 斗嘴
寺外喊杀之声骤起,起伏不断,不知哪里来的几百人,看不出门派,对着令狐冲麾下的“旁门左道”引弓四射,哀嚎之声四起,想必中招之人不少。
李慕白窜上了树,藏身在树叶浓密处,一个人默默地撸猫玩,对山坡下的喊杀声充耳不闻。
“奥利奥呀,你说东方是不是太坏了,竟然把我丢下自己跑了,哼。”
团子的后脑勺被撸的舒爽,眯着眼睛,仰着脑袋,喵喵地向手指上蹭着。
瘪瘪嘴,暗道这猫也是没心没肺的,先前还说这小东西成精来的。
“我还在这里伤心呢,她就跟着暗卫跑了,还让我等她……我才不等!”
脖子撸完了又撸上了背,蓦地山腰间传上来一阵呜呜呜的号角声,跟着四面八方喊声大作,白团子仍是一脸的惬意。这一次敌人似是全力进攻,再不如适才那般放放剑,虚张声势。
嘴上说不等,屁股却依旧钉在树干上。
“你这臭猫,就知道吃肉,就知道吃姑娘豆腐,就知道撸毛……”
李慕白似是想到什么,挑眉看了眼腿上这只四腿朝天不断拨弄空气的猫儿,嘴角一勾,道:“奥利奥,你……是公的母的?”
“喵?”
奥利奥微微睁开一只眼,肚皮晃了晃,喵喵地叫,想要被撸,想要更多……
虽没仔细看过,撸猫的时候却也见不到某个小东西挂在两腿间,可一年四季也没听见在外头胡搞乱叫,莫名不知道奥利奥的性别是什么了,按理说肚子上该有两排点点呀。
拨弄着白团子胸腹上的短毛,惹得手里的小东西嘤嘤嘤地低呼,却是一个点也没摸着。
手指顺手就往下面撩去,将那条不老实的毛尾巴捋开,入眼的便是两个洞……小东西的后退蹬着蹬着便扒在了手背上,一脸羞涩地叫唤着。
“哟,撒泼了,原来是个菇凉~~”
因着自以为分清了喵咪的公母沾沾自喜,身后传来一道冷清却好听的声音。
“在看什么?”
忘了先前还闹别扭呢,随口回了句:“看奥利奥的公母呢。”
“哦?”晃身坐在了李慕白眼前,瞥了眼她腿上四仰八叉的白猫道,“怎么看出来的?”
“哝,两个洞……”抬眼看了身前,东方已经换上了男装,一身绛红色,艳丽得很,视线又扫在了喵咪的肚皮上,嘟哝一句:“出来娶亲呀,这么红……”
东方听她说“两个洞”是便弯了眉眼,问了句:“公的母的?”
“自然是母的。”两个洞当然是母的,这都不知道,难不成东方没见过男的……
故作镇静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暗忖自己不过是看过什么生理健康图什么的……
“哈哈哈,小白觉得这猫是母的?”
东方媚笑地剜了眼李慕白,憋着笑淡淡地说道:“公猫……也是两个洞。”
“啊?”公猫也是两个洞?不该挂一个牙签么……
不知公母的奥利奥舒服地翻了个身,猫脑袋还不忘在李慕白的腿上蹭着,稍稍睁了眼,“喵——坏女人!”,刺溜蹬上了李慕白的肩,缩在她脑袋后头,怯生生地露出半个白毛脑袋望着东方。
……
“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
寺外喊声此起彼伏,当是令狐冲带着他们不知从哪里突了围。
……
“两个洞?可是我连蛋蛋都没……”说着又伸手抓了脖子上的猫,作势要扒开看看。
“胡闹!”
一手挥开了奥利奥,可怜的猫儿便冲树上落下,伏在地面上,喵喵喵地叫。
“喵——喵——喵——”
这个坏女人太可怕了喵!吓死喵!好怕怕啊喵!李小白臭不要脸!有女人还调戏喵!太没出息了喵!都摸光光了喵!好舒服啊喵~
“喵?”
“任我行该与老和尚对上了,走吧。”
……
“岳先生,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知他下落。听说此人从前是你华山派门下。”
待二人一猫赶至正殿,隐身于屋脊之上暗观天井中众人的动静,刚到便听见一个内息浑厚的声音,是将自己锁在西湖底的白头狮子任我行那老家伙。瞥了眼东方,看不出神情,对那老对手似乎并不在意。
岳不群背过手去,道:“任先生要问的是谁?”
任我行故作惋惜,瞟了眼岳不群,满是看不上:“此人武功极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睁眼睛子妒忌于他,将他排挤,我姓任的却和他一见如故,一心一意要将我这个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那白毛老头话落,便听见那正殿房梁之上有人心率不齐,怦怦乱跳。
听他说起盈盈,便伸头向大殿屋檐下瞄了眼,果然见盈盈站在那白毛老头身后,与向问天一处,听到任我行要将盈盈许配给令狐冲,便见任盈盈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情愿,暗道:盈盈既然对令狐冲无感,那只身上少林求易筋经又是何意?
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并不引人注意,却没逃过东方的眼,莫名地腰间一阵刺痛,竟是东方插·进根针,不出声,抿着唇,眼泪汪汪地拔·出来,还带着血滴……
又听岳不群骂令狐冲是小人,惹得向问天开口说话:“岳先生此言差矣!令狐兄弟来到少林,只是迎接任姑娘,决无妄施捣乱之心。你且瞧瞧,这许多朋友们在少林寺中一日一夜,可曾损毁了一草一木?连白米也没吃一粒,清水也没喝一口。”
忽然有人说道,声音尖锐,定睛一看,是一个矮小的道士:“这些子猪朋狗友们一来,少林寺中反而多了些东西。”
向问天道:“请问余观主,少林寺多了些什么?”
余沧海道:“牛矢马溺,遍地黄白之物。”当下便有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慕白本就五官清明,自令狐冲领着人入寺,便是一阵阵的尿骚味……腰上还疼,所有的怒气便都瞪向大殿牌匾后的房梁那处,真想射出道气剑解恨。
方证此时插上来,道:“老衲却有一事不明,恒山派的两位师太,何以竟会在敝寺圆寂?”
便听盈盈“啊”的一声尖叫,颤声道:“什……什么?定闲、定逸两……两位师太死了?”
方证叹了口气,道:“正是。她两位的遗体在寺中发见,推想她两位圆寂之时,正是众位江湖朋友进入敝寺的时刻。难道令狐公子未及约束属下,以致两位师太众寡不敌,命丧于斯么?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跟着一声长叹。
那二位师太毙命,粗粗看过她们的伤口,创口小,长针半没于胸口,显然是与葵花宝典相同的手笔,火候却又不到家,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岳不群了,他此时便已切了那·话·儿?当下也瞧着那个故作风雅,一手捏这五柳长须的岳不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毛,暗忖那些个长胡子也该掉了,越捏掉越多……
盈盈娓娓道来,原是二位师太劝说方证放了她,又护送至山脚下,后重上少林,要在方丈人师座下效一臂之力,维护佛门福地的清净。
方证双手合十,说道:“如此说来,两位师太不是任先生和向左使所害了。”盈盈道:”两位师太于小女子有相救的大德,小女子只有感恩图报。倘若我爹爹和向叔叔遇上了两位师太,双方言语失和,小女子定当从中调解,决不会不加劝阻。”方证道:”那也说得是。”
余沧海突然插口道:“魔教中人行径与常人相反,常人是以德报德,奸邪之徒却是恩将仇报。”
向问天的小眼睛斜了眼隔壁的小道士,道:”奇怪,奇怪!余观主是几时入的日月神教?”
余沧海怒:“什么?谁说我入了魔教?”
向问天哼哼道:“你说我神教中人恩将仇报。但福建福威镖局林总镖头,当年救过你全家性命,每年又送你一万两银子,你青城派却反而害死了林总镖头。余观主恩将仇报之名播于天下,无人不知。如此说来,余观主必是我教的教友了。很好,很好,欢迎之至。”
听向问天瞎掰扯,余沧海怒道:“胡说八道,乱放你龟儿子的狗屁!”
向问天道:“我说欢迎之至,乃是一番好意。余观主却骂我乱放狗屁,这不是恩将仇报,却是甚么?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一生一世恩将仇报,便在一言一动之中也流露了出来。”
……
听他们一来一回地打嘴炮,也不知何时能动上手,扯了那白毛老头入局,再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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