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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番外 作者:于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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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强 女扮男装

  “臣知道了,臣告退。”皇帝重用他,委以重任,他正好可以施展手脚,至少他亲征,一年半载回不来。
  “阿娘,这一局又是儿臣赢了”他笑着,像是讨要好处一般。
  “让哀家出面么,你信的过她?”
  “阿娘应该知道的。”
  郑太后于是不在多问,也不去追究他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只是这孩子的心思越发的深,竟然到了连她都看不透的地步。
  亲征的事刻不容缓,从江南西道,山南东道调兵过去需要时日,从东都调去更需要时日,河东道的兵不能动,因为北边还有突厥。
  “一定要亲自去吗?”出征定在后日,他摔骑兵先行,这十分冒险,她不是平常女子,不会不懂战场之事。
  “嗯,不这样内忧就解决不了,父皇之所以能够劳劳拿住兵权,靠得就是不断亲征。”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替他换衣服的手,不知怎么的悬在半空停下了。
  “你留在宫里主持大局,李玉跟白段会辅佐你。”他倒是没注意她的反应,继续说着。
  白沐雪有些微微不高兴,大臣们担忧的不是皇帝,而是江山社稷,是天下,而她不想管他的江山社稷,不担忧这天下,她只担忧眼前人。
  “如果我…”也不管自己的话,她是否听进去,反正今夜他要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通通告知,但他的话还没有落音就被白沐雪堵住了嘴。
  “我不想听,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好吗?”
  天无痕微笑,点头说好
  “我答应你,一定平安回来。”她等他说完,那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给他穿上,离的远了些。
  “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便什么都依你。”
  变着法子的逐客令,今夜她不许他碰自己,后日出征,明夜肯定要休息做准备,也只有今夜一日,等这一过,他就要饱受那离了温柔乡之苦。
  “额,一定要那个时候吗?”他呆愣着,有些不明所以。
  “若不让你留着念想,又怎会时刻记着家中还有一个盼你归的妻子”。即使不用这样,他又怎么会忘了家中的妻子呢,但是今夜的逐客令,她下定了,不管他心中会不会懊恼。
  “那桃花酿已经做好,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埋下吧。”
  她点头,依旧赶他走,他也不生气,不懊恼,因为自己突然的亲征肯定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她不是普通人,深明大义不会不懂。
  他从中宫大殿出来,出门时,居元表现的奇怪。
  “这才卯时,主子?”
  他憨笑,又有些尴尬,随后阴沉下脸。
  居元于是明白了,原来是被下了逐客令。
  “可是主子,今夜只此一夜,错过机会…”
  他那里不晓得,只是他和她都是倔脾气的人。
  “走吧,先不想这些,南方的事可急得多啊。”
  今夜没有月色,宫里的清静之外显得有些黑,只是路还是那几条路,即使没有灯,他也依旧能走回去,南方的战火今夜停了,交州本就是腹地,失守也正常,但是,黔州成都府绝不能丢,剑南道丢了一大半,如今半分土地他都不能再丢。
  她又赶走了他,并非她心中所愿,只是心下埋怨着,那人太过负心,她是个女儿家,如何帮他管这朝堂,或者她无心管,最不喜争斗,争名夺利,如今他强塞给自己,也不管自己是否想接受。
  她坐下,暗自伤神,那铜镜前的自己,没有一点精气神。
  他和居元离开后,小云入了内“陛下为何要走?”
  失而复得的人理应更加珍惜才对,更何况天子出征在即,小云实在想不明白。
  “不是他要走。”
  白沐雪的话出,小云就明白了,又是她的逐客令罢了,这次小云没有再多嘴,她不是笨人,自家小姐的遭遇让她心疼,自己曾和那天子一样苦苦等待眼前这人的消息,如今回来了,她只要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替主子分忧即可。
  人都是要成长,不管是外界的因素还是自己因时间的因素,都会长大成人,有一些人是例外的,环境所压迫,身世苦楚,少年老成。
  作者有话要说:  撒完糖,尽是别离伤情,大概撸完了南征之事,女二就长大了…( ????? )正式写双女二了,傻白甜对腹黑女王哦~
  反正我是超级喜欢女二的~\(≧▽≦)/~冰山美人~
 
第41章 醉酒桃花
  今日准备事宜, 明日一早王师的铁骑集结南下, 平乱就真正开始了。
  他起了个大早, 朝会无非是商议南伐的事情, 以及中原镇守的事情,当他说出大权, 天子印玺交给皇后时,举朝震惊, 天子是糊涂了?
  果然他抬出了太后, 朝堂之事由李玉转程太后与皇后, 天子亲征,监国本由太子, 但他尚无子, 又何来太子,放眼朝中,有能力独当一面又让他放心的人, 是没有的,前者有, 但后者无。
  太后与皇后, 皆不是平庸之辈, 论胆识,这两个女子可比朝中的人出色的多,但郑太后既然撒手,她就不会愿意再去管这些锁事,他知道, 所以只是挂个虚衔。
  朝会他是一早就就叫人带她过来的,也请了太后过来,满朝文武当着太后及皇后的面,无人敢拒绝,因为皇后姓白,太后姓郑,他们身后的势力,是整个朝堂,天子都亲自开口的,那些他的人怎么会反对。
  这事就是这样定下了,昨夜没有月,今日也无阳,对于夏日无阳的天气还算好,伴着风倒也不热,宫内酒坊中那两壶桃花酿已经酿好了,分别用青瓷与白瓷瓶子装着。
  宫人们将两壶酒程给他,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她,既然是亲自去埋,那么就还是自己拿着的好。
  上好的白瓷瓶,洁白如玉,冰凉如水,只是要埋入那泥土中,不知要多久才能取出。
  夏日那桃花早已经凋零,那花瓣早就化做的尘土,化作那满地青草的养料,那树上剩下的事青绿色的叶子,以及那叶子下豆大的桃子。
  “今年怕是等不到这里的桃子吃了。”
  “早些回来不就有了?”
  他对她的回话,只是略做一笑,因为短短几个月,他回不来,战事吃紧,战场上凶险无比,他何时能回来,或者回不来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寻了那掖庭山下一颗他们亲手种的桃树,在那树下,他拿起居元递过来的小铲子,就亲手挖了。
  足足挖了一个大坑,即使因雨水也不会冲刷掉这些覆盖在瓷瓶上的泥土。
  “十五那夜在青州行宫内,我送你的那首词,你可还记得?”一切埋好后,踩紧了那些泥土,洗了洗手,问了问这个一直看着自己的女人。
  因他这样说着,她便回想着,那夜,她字字句句探着他的心,如何会不记得。
  “记得。” 轻描淡写的回了他一句,想起那些字句,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皱眉。
  “你早就知道了南疆会有战事发生?”
  他点头。
  “那亲征之事也一早就想好的?”
  依旧点头。
  她不语,因为无话可说,只是那夜,她如和能想到太平盛世下他诗里的意思,却是这个。
  “早在那时候我就接到了南诏的密报,只是满朝上下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已。”说话的时候他深沉的一笑。
  “为何不早做打算,何至于此?”
  这话他没有接,也不打算接,他心中自有他的想法,这是他故意这样的,南疆之乱,看起来很棘手,但是对于大权旁落的他,无疑是夺权的机会,只是这机会太过冒险,不容差池。
  四海之乱他早就知道,这一次是六诏,也可以说是吐蕃,还有那突厥,他不知这个歃血盟国,何时会反过来咬他一口,毕竟梁的旧人如今是突厥可汗的宗室。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知道他不便说,只是这人实在让她感到害怕。
  她深沉的看着他,那眸子里有着泪光,他知道,那种眼神,那是她在埋怨自己,他走过去,准备替她擦干泪水。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她没有让他得逞,回过头躲开了,他楞在哪里,手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放。
  “明日出征,你还要生我的气吗?”两个人一路走来,生气吵架常有,但每次都是这个身为天子的少年屈尊,这一次他的做法没有得到她的谅解,不是她不懂政治,而是她太在乎他了,他知道,所以他才不会恼火。
  “你总是很坏,你知道吗?”她转过身,用那无法抗拒的眼神瞪着他。
  他遣散的众人,上前将她拉入怀中,入那温暖的怀抱时,那一刻她便再也忍不住,泪水顷刻间涌出,打湿了他的衣襟。
  “还说我是孩子,你这样不也是。”她在他怀里哭着,他倒还有些高兴,这人抗拒了他一天一夜,终于放下那傲骨。
  “你坏,你坏!”她的哭声渐渐变大,心急了拥她之人。
  “我坏,我坏,这总行了吧?”
  哭声逐渐变抽搐,她拿起他的手,卷起那袖子,狠狠的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直到出了血迹。
  他吃了痛,没做声,任她咬着,这是第二次她这样做,那夜久别重逢时没有情深,亦只有这入骨之痛,他不生气,只要她消气就好。
  “我要你上战场也好,都永远记着这个伤口。”她不是生气什么,而是要这人记住这入骨相思之痛,他连忙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他终于是哄好了这个女子,不管是身后事,还是朝堂事,他都细细到来,而她本就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加上朝堂之事她了解,所以他说的话,她记得很快,也学的很快。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将他安置在你身边,实在是万不得已的事。”
  她一愣,他?
  他说的是李玉,他虽然不全信李玉,但是由李玉辅佐她,东都他可以无忧,但他对于她却有忧,看的出那李玉对她并不死心。
  “他若有不轨之举,你可杀之。”
  她只是摇头,救命之恩,她不会杀李玉,他也明白,只是那样说着。
  一连几日,整装待发,就只差明日天一亮就可以启程,今夜他要好好休息,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在太元殿偏殿内,静坐着,居元在旁边侯着,案桌上有副疆域地形图。
  许久,她突然问居元。
  “你觉得什么人最难做?”
  居元恭敬的站着,眼睛转了转,想了会儿才答道:“圣人。”
  他摇头“庸人。”
  “庸人?”居元很是不解,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那你觉得我想做那种人?”他抬起头看着一脸失措的居元,郑重说道。
  居元想世人都想做圣人,这下总应该是圣人了吧。
  “圣人?”他带着疑问的语气说着。
  他又摇了摇头,爽朗的笑着“不先做庸人如何做圣人,”
  居元跟着他那么久,出征前一日有此问,自然知道她话里有别的意思。
  “那陛下这次出征?”
  “无胜的把握。”
  居元对她那肯定而且不慌的话语大惊。
  她又道“中原经过大战乱,天下初定不久,南蛮子休养生息多年,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国了。”
  他有眼线在六诏,他深知六诏此次联合来犯,非同小可。
  “那陛下这次去?”
  “只不过是为了收那二人的兵权。”
  居元于是明白“陛下是得兵权者得天下。”
  他依旧摇头“得民心者得天下。”
  他低下头,对着那地图上剑南道西南方皱着眉头“这庸人,还要继续做啊。” 他深知,就算拿下了兵权,这朝中他依旧难做主,郑白两家都是几代的根基,那朝堂,早就换了姓,兵权是一码事,外患又是一码事,郑白两党不除些势力,他终究难坐稳那个位置,李玉,不过是他用来打压这两家势力的人,不过是他的替罪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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