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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之极卷二:蚩尤后裔(广西故事) 作者:茶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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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都市情缘 恐怖

  他曾经有过一次机会碰触到那个盒子。那是张大佛爷请他去占卜。占卜的事,就和那个盒子有关。
  那盒子本身没有缝隙,没有锁,但是中间竟然是空的,而且里面还存着东西。加上这盒子所在的土层,可以知道它已经存在了相当长的时间。
  但是这个盒子的精美程度和技艺的复杂程度,都远远超过了今人的想象。难道在远古时代,当时的人曾经在某些方面的技术取得过今人也无法达到的成就?
  我当时就对父亲所说的古树产生了深厚的兴趣,并打算此后往秦岭一观;后来我也确实获得了这样的机会,跟的是一个叫吴三省的人的队伍,我和他在那次进秦岭之前就有了某些纠葛,总的来说,我们后来处于合作关系,但他身上有令我非常不喜欢的东西,但那却是很多人赖以生存发展的本钱。那样东西是无形的,是只有人才有的,城府。
  我和吴三省打交道不是出于偶然,这其中还牵涉到老九门的种种恩怨,说起来太过复杂,如果写出来,也许就是一本可以命名为恩仇录的小说了。
  这件事,得从一个古老的张姓家族开始说起。
  传说这个家族里的人,从小便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寿命和身手都异于常人。而老九门上三门里的张大佛爷,就是这个家族的一个支脉,但是这个支脉的存在并不被这个家族认可,因为他们是被本家在几百年前赶出来的。
  因为张家奉行族内通婚,而他们的家族中有一个人,却和家族隐居之地外的一个猎户的女儿相爱了。为了保住那个猎户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张大佛爷的祖上宁可接受酷刑,消除自己作为族人的特征然后离开。
  张大佛爷的祖上深知自己家族的厉害,便将低调行事作为自己的家训,传给后代。可是到了张启山这一代,事情发生了变化,与社会的变迁有关。
  “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的争论始终存在,但是“时势造英雄”的说法被更广泛地认可。张大佛爷,刚好生活在国家封建社会制度瓦解的时代。
  这个时代有太多的血雨腥风,有太多的人在这个时代沉浮不定。军阀那是想要逐鹿中原;三教九流那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最后新的国家成立,出现了两次极大面积的洗牌。
  第一次是镇反,第二次是十年之劫。
  对经历过乱世和第一次洗牌后的张大佛爷来说,低调做人的祖训,已经渐渐被他置诸脑后。
  那个时候信的是人定胜天,粮食深耕可以高产;鼓励全民多生孩子,相信医学可以使人寿命极大延长。
  张启山曾经按照自己父亲传下来的一些关于张家的记忆,回去找过张家的祖宅,但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他在那里有了一些不得了的发现,而这个发现将整个老九门都拖入了劫难之中。
  是的,劫难。
  这劫难不仅仅影响了老九门的第一代人,就连他们的后代也受到这劫难的诅咒。
  当时,全民对领袖有一种疯狂的英雄崇拜,期间涌现出一大批民间故事,这些民间故事都不约而同地赋予领袖神格,其中的一些对于描述领袖出生、经历的神异之象,甚至有英雄史诗的影子。
  在这种狂热的影响下,领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他想要追求更长的寿命,更强壮、健康的体魄。
  于是一个计划悄然启动了,之后老九门的人齐集四姑娘山,对于这段经历,父亲总是讳莫如深,我能知道的就是只有极少数人,活着离开了那里。
  我和吴三省之所以会有交集,就其原因,张家人脱不开关系。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不是每个老九门的人都愿意参与,尤其是我父亲,因为他补出的卦象是大凶之兆;但是他却是张大佛爷心目中非去不可的人选,因为齐铁嘴算卦极准,如果他不去,那么九门中的人必定会心生疑窦。
  老九门的九个家族的话事人有三个人不愿意去,张大佛爷对这三个人的子女下了手。
  我就是那三个遭了黑手的人之一。
  我因此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为此,我走遍了很多地方。
  我是被动参与,而吴三省则更像是主动为之。
  他关心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是作为曾经被关起来监视研究的对象,我需要关心的是我会不会有一天变成可怕的怪物,意识仍在,身体不受控制,想死死不了。
  那太可怕了。
  我和吴三省达成了一些协议,从西沙出来以后,我帮助他的女朋友陈文锦和霍老太的女儿霍玲逃出了格尔木,而他则帮我打掩护,让我暂时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这次进秦岭,他承诺我,会让“它”的目光集中到自己的侄子吴邪身上,这样我就能脱离被寻找和监控的范围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其他人相信另一个人是我,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
  从西沙事件到现在,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张起灵。他的事我识趣地没有多问,但是从外貌上看,他始终没什么变化,而根据父亲所描述的,多年前那次四姑娘山活动的领头人,也有着和张起灵一模一样的特征,甚至名字都完全相同。
  我对他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但是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无欲无求,在斗下还很可靠,却也极度危险。我曾想像过如果我不小心透露出一些他认为我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他会毫不犹豫地拧断我的脖子。所以我虽然非常想挖掘他的秘密,并且相信他有解决我身体问题的办法,却丝毫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半毫。
 
25、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再次分别
  一阵不算响亮的铃声将齐羽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张起灵和黑瞎子回到他等待的溶洞时,他正蜷着身体靠在溶洞壁上,叫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最后还是铜铃的声音让齐羽回了神。
  “结束了?”齐羽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是差点从回忆陷入到幻境中去,活动了下手脚,站起身来。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嘿,你以前不是来过嘛。”黑瞎子看到齐羽的目光瞟向自己,和他搭了句话。
  齐羽的脸色沉了下来。
  上次吴三省带人来秦岭,说是这里发现的青铜和关系他们身上问题的有青铜的地下遗址应该是同一种,但是他们是从一线天的半中央进入,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尤其是有人认为自己全身着火,但是他状若疯癫呼喊的时候,其他人明明没看到他身上有火光,人却发生了炭化。
  齐羽就是在那时,第一次感觉到了幻觉的可怕之处。
  人的精神意识对身体的影响,超出了他的想象。
  黑瞎子大概也猜到了,之前他们来的那一趟,大概是烛九阴在那树干里一通乱撞,那造成的幻觉就不可预知了。
  但是吴三省能够最后逃出去,并且能够查出这是个女娲遗址,还能了解这个地方能够用来完成仪式唤醒吴邪的血脉,如果不是吴三省开了天眼,那么最有可能把信息传递给吴三省的显然是……
  想到这里,黑瞎子笑出了声,拍了拍张起灵:
  “你挺厉害的啊。”
  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张起灵没说什么,只是斜睨了黑瞎子一眼。
  三人出了秦岭就要分道扬镳,齐羽最后深深地看了张起灵一眼,问出了一个明知道张起灵不会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一定要再带一个人来?”
  果然,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的打算。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我要去安排一些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后深深地看了黑瞎子一眼,黑瞎子抬起手做了个“去吧”的手势。张起灵没再说话,转身独自离开了。
  “兄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黑瞎子留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看着齐羽,他似乎有些理解张起灵先走一步的用意,看来齐羽想要跟着张起灵,但是张起灵却不愿让他跟着。
  “没什么打算。”齐羽可不会因为黑瞎子看起来笑容可掬就打消自己对这个人的警惕,“那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
  “哎呀呀,怎么能这么说,我接下来要回趟京,要是顺路的话一起买票啊,小兄弟不要那么生分嘛。”
  “我要去杭州。”齐羽没让黑瞎子再语言发挥下去,“如果你担心我要去跟踪张起灵,我们就一起去买票。”
  黑瞎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吹了声口哨。
  秦岭之行后,黑瞎子又有几年没有见到过张起灵。但是道上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有心总是能听到的。张起灵在陈皮阿四手底下干了几年,名头渐渐响了,被人称作哑巴张。
  道上把他的发丘二指和斗下技术都传得神乎其神,之后吴三省请他夹喇嘛,找的是一座传说中土夫子的祖师爷鲁殇王的墓葬。
  张起灵提到过的那个原本对地下世界一无所知的吴邪,在这次的倒斗活动中第一次下了地。后来有消息传出来,张起灵在那次行动中有很多行为令人疑惑。
  譬如他对鲁殇王的尸体的处理完全当得起心狠手辣这四个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譬如他对着彩漆棺材、鲁殇王的血尸头颅、还有背后的紫玉匣子露出了非常悲凉的神情;但是最出人意料的是,他给对方的紫玉匣子里,装的是一条蛇眉铜鱼,而他竟然一早预备了一份赝品黄金帛书,掉包了真品。
  黑瞎子听到这消息后忍不住笑了。
  这蛇眉铜鱼,很有可能也是张起灵故意留给对方的。因为吴邪会去参与鲁殇王这个斗,本来就和裘德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至少是和裘德考研究战国帛书有关。张起灵之前给阿宁留了一条蛇眉铜鱼,没有记错的话,张起灵说过,那是真品。
  至于鲁王宫的这一条,是又一条真品,还是张起灵和裘德考之间因为某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由裘德考委托张起灵以这种方式交给吴三省,就不得而知了。
  再后来,吴邪是入了行,渐渐的道上也有了名号,叫小三爷。
  张起灵下的斗,和吴邪重合的概率还不小。这并不是巧合,至少黑瞎子知道不是。
  这段时间黑瞎子也并不是无事可做,齐羽找人查他的底细;陈皮阿四给过他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干几票大的;尤其是最近一个夹喇嘛的活,裘德考、陈皮阿四、吴三省都问了他有没有参与的兴趣。
  这个斗据说是一代有名的风水、建筑大师汪藏海为万奴王设计的墓葬。
  这个墓葬竟然能让已经年迈的陈皮阿四都亲自出马,足见其不凡之处。
  但是黑瞎子最后还是一一回绝了他们的邀请。
  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绘画着万奴王墓葬的地图和一座巨大青铜门的信。
  这封信并不是被邮寄来的,而是他打算去磨制一副新墨镜的时候,在工具台上发现的。
  黑瞎子反复地看过那份地图,确信自己把地图的内容已经镌刻在脑中之后,黑瞎子把地图重新塞回信封,点燃了那封信。
 
26、尾声
  尾声
  学期结束,到壮族乡镇上读书的蓝妹朵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正准备回寨子一趟。刚走出校门,便看到村寨里寨佬家的儿子,正在校门口等她。
  “阿叔怎么来了?”蓝妹朵离开村寨快半年了,村子里来人还是头一遭。
  “阿妹,村子要迁走了。”寨佬家的儿子也姓蓝,叫蓝有田,从他的脸上蓝妹朵看不出这迁走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阿叔是来接我去新寨子?”
  蓝有田摇了摇头。
  “阿妹,你是我们寨子头一个出来读书的女娃,现在到了你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蓝有田说,“新寨的寨址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你要是跟我回去,以后就不能再出来读书了。我们这个寨子,以后都不再出世。”
  “但是阿叔,寨子人那么少,寨内通婚……”蓝妹朵没能说下去,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寨子这是要走上绝路了。
  “所以你可以留在外面,但是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们了。”蓝有田从怀里拿出两封信,“这两封信,一封是让我们决定迁寨的年轻人留给你的,一封是寨佬请那个年轻人代笔写给你的,要是你下定了决心留在外面,我就把它们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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