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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君归芳已歇+番外 作者:书当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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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近水楼台 宫斗 清穿

  
  魏寻芳觉得死对头自投罗网,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道:“皇上,奴婢知道,她与太医院的梅恂过从甚密,做这等勾当方便得很。”纯贵妃白她一眼,示意她别多话,她才讪然垂下头。
  
  魏寻芳自然是眼巴巴盼着许秋妍不得好下场,许秋妍倒是暗暗谢她给自己助攻,承认道:“不错,这砒|霜确实来自梅太医那里,只不过是奴婢偷来的。”
  
  乾隆指着她问:“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居心何在?”
  
  许秋妍回答:“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那日和娴贵妃娘娘去御花园散心,有几只老鼠惊扰了娘娘,奴婢就想着找梅太医弄些砒|霜来除鼠,但是梅太医谨慎,不敢私自给奴婢。恰巧那天他也要给家中除鼠,身上带着砒|霜,奴婢便顺势拿了一点过来,这事儿奴婢与翊坤宫小厨房的绮照也提过,只是迟迟未做。今日上午,愉妃娘娘、陆常在、五阿哥和苹嬷嬷都走了,奴婢让娴贵妃娘娘先回宫,顺便就把砒|霜下进点心里了,不想会酿成此等大祸。请皇上和各位主子恕罪!”
 
 
 
第7章 顶罪
  乾隆还是持怀疑态度,问道:“那你为何不早交代,非要等到现在?”
  
  许秋妍道:“一开始奴婢觉得事有蹊跷,如果轻易说出,定会让娴贵妃娘娘蒙羞。做奴才的,自然是要誓死保护主子清誉,所以要等事态足够明了,才说出真相。”
  
  她一直微低着头,余光所及,看到娴贵妃端坐的身形似乎颤了一下。
  
  纯贵妃怒道:“这分明就是你拒绝搜宫的借口!”
  
  她确实猜中了,许秋妍仍是不骄不躁地道:“奴婢需要什么借口?现下奴婢已经认错,整件事人证物证俱在,因果也清晰明了,奴婢不明白,纯贵妃娘娘要去翊坤宫查什么?翊坤宫有什么东西,难不成纯贵妃比娴贵妃和奴婢还要清楚不成?”
  
  她是凭借自己的猜测,暗讽纯贵妃在翊坤宫设了眼线意图设局栽赃,果见纯贵妃脸色一变。
  
  富察皇后看向乾隆:“皇上,凝碧虽是无心,可毕竟让五阿哥受了苦,您给她定罚吧。”
  
  她表面是要处罚许秋妍,实际是对许秋妍的认同,要把这回事揭过去了。
  
  这是一纸糊涂账,乾隆也觉着再追究不出什么,转头道:“愉妃,你来说。”
  
  愉妃沉溺于一种虚浮、伤怀的情绪里,被喊到时一惊,唯唯诺诺拿不定主意,纯贵妃道:“至少该杖责一百!”
  
  娴贵妃赶忙道:“莫说凝碧这种弱女子了,就算七尺男儿也不可能受得住这一百大板。愉妃,你是永琪的生母,他的事你不该一句话都说不上。”
  
  闻言,愉妃眼眶又涌上一股热流,低下头轻声道:“就……杖责二十吧。”
  
  *
  
  众妃未曾多留,一齐从长春宫出门。
  
  纯贵妃追齐娴贵妃,朗声道:“闹了半晌,原来是这么一场荒唐事!”
  
  娴贵妃笑道:“什么荒唐不荒唐的,眼下确保五阿哥平安无事才最要紧。”
  
  纯贵妃冷笑,瞥见紧跟娴贵妃身旁的陆常在,挑眉道:“本宫早就说过她是个狐媚子,真真是物以类聚。”
  
  陆常在面不改色,浅笑道:“纯贵妃教训得是,想必这也是皇上安排嫔妾住在钟粹宫的缘由吧。”
  
  纯贵妃反应了一会,才醒过味来,抬手便要打,娴贵妃护在陆常在身前,纯贵妃不能动手,恨恨地道:“你等着,回宫本宫再收拾你!”
  
  娴贵妃一笑:“咱们可都听见了,陆常在回了钟粹宫若出了半点差池,可都要跟纯妹妹有关。”
  
  纯贵妃眼见讨不着便宜,怒冲冲走了,愉妃忙着要追上去,娴贵妃唤住她,凑近她低声道:“愉妃妹妹,你想想清楚,倘若今日凝碧撞的人是三阿哥或者六阿哥,还会不会出这等事?”
  
  愉妃身子一凛,娴贵妃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本宫那儿有刚得的鹿苑茶,哪-ri-你若得空,可以来尝尝。”
  
  愉妃应承下来,施礼后便去了。
  
  陆常在笑道:“嫔妾这会倒有空闲,想品品娴贵妃娘娘那儿的茶,不知可有这个口福?”
  
  娴贵妃握住她的手:“自然。”
  
  *
  
  凝碧挨了二十大板,虽然很疼,没她想象得那样撕心裂肺,想是娴贵妃提前和行刑的人打了招呼。
  
  她颤巍巍站起来,翊坤宫的两个小太监阿福与阿禄赶紧过来搀住她。
  
  他们二人都是江盛忠的徒弟,阿福看着木讷些,阿禄则机灵点,对她笑道:“主子一早派我们来接凝碧姑娘,又特意命绮照给姑娘炖了滋补的鸡汤,姑娘刚毅正直,这是苦尽甘来了。”
  
  他侍奉娴贵妃多年,很是清楚娴贵妃的秉姓,大概知道娴贵妃是被人害了,凝碧替她顶了锅,这番奉承话里颇有几分真意,凝碧稍稍舒心,勉强撑出笑脸道:“有劳你们了。”
  
  许秋妍怕牵动伤口,不敢走得过快,回到翊坤宫时夜已深了,宫里掌了等。
  
  “回来了?”听到响动,娴贵妃疾步过来。
  
  这个时节春寒料峭,娴贵妃刚从温煦的屋里出来,身上气息显得格外温热,暖得许秋妍双颊一红。
  
  “怎么了,发烧?”娴贵妃亲手搀着她,急切地触她额头。
  
  “不,不要紧。”
  许秋妍回视过去,感觉娴贵妃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多了某些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只是令她有些无措。
  
  娴贵妃把许秋妍扶到自己床上,要亲自给她上药,许秋妍慌忙要躲:“不可,娘娘千金贵体,怎可为奴婢CAO劳?”
  虽说同为女子,但想象着让娴贵妃给自己的屁股上药,许秋妍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娴贵妃笑道:“要本宫给你传个太医过来?”
  
  “使不得,使不得,”许秋妍连连摆手,“太医都是男子……让绮照帮我就好,娘娘不必亲自劳神。”
  
  娴贵妃道:“绮照忙着预备晚饭呢。”
  
  许秋妍还待要说,娴贵妃已轻手轻脚脱下她衣物。许秋妍脸一热,把头埋进枕头里。
  
  娴贵妃动作很是轻柔小心,但碰到较深的伤口,许秋妍还是痛得抖了一下。
  
  娴贵妃赶忙缩手:“疼得厉害么?”
  
  许秋妍咬着牙摇摇头。
  
  “苦了你了,再忍忍吧。”娴贵妃又蘸了点药膏,轻轻涂抹,许秋妍咬牙忍着,一动不动。
  
  娴贵妃让她静歇片刻,又端了鸡汤要喂她,许秋妍推辞不过,便顺着瓷勺一口口喝下去。
  
  娴贵妃照顾人细致入微,许秋妍如沐春风,不忍开口扰乱这种情境。
  
  一碗鸡汤下肚,许秋妍觉得很饱,也暖和多了,娴贵妃帮她擦擦嘴角,携起她的手,微笑着道:“多谢你了。”
  
  她的眸子在昏黄灯光里显得格外熠熠,许秋妍给看得心尖一颤,恳切道:“护主本是奴婢分内的事。”
  
  娴贵妃轻笑,掀起床铺靠墙一侧,取出一个扎满细针的白色布偶。
  
  许秋妍瞪大眼睛道:“这是……厌胜之术?”
  她仔细看时,只见那布偶浑身雪白,肚皮上用红字写着生辰八字,一双圆眼黑漆漆的,阴森可怖,虽说早有猜测,她还是惊得心跳如鼓。
  
  娴贵妃把针拔掉,将布偶扔进炭盆里,道:“这上面写的是永琪的八字,倘若今-ri-你不阻拦,皇上顺了纯贵妃的意思来搜宫,我们只怕是百口莫辩。”
  
  “是……内贼吗?”
  娴贵妃向来谨慎,出了慧贤皇贵妃的事则后更加小心,翊坤宫只有两名宫女、三名太监,除去许秋妍,都是娴贵妃任用已久、最信任的人。然而绵里最易藏针,越是信任的人想害你就越容易。
  
  娴贵妃点点头,她的神情似是已知是谁所为,且已想好了对策。
  
  许秋妍回想来到翊坤宫的这几天,他们得闲便聚在一块说说笑笑,虽说算不上什么情比金坚,也算相处得很是融洽。
  人人都那样热络地说着、笑着,却有人由于某种缘由,已在暗地里捅出了杀人不见血的利刃,不论那人是谁,都足以令人心惊胆寒。
  
  炭盆里的火苗灼灼跳动,火舌把布偶舔舐成残败的灰烬。许秋妍一瞬不瞬盯着那团炽红,双眼刺痛。
  
  *
  
  翌日,舒嫔一大早就到了翊坤宫。
  
  彼时娴贵妃正给许秋妍上药,听到响动,娴贵妃赶忙落下床帐,要和舒嫔去外间说话,舒嫔则毫不避讳地一掀床帘,打趣道:“怕什么嘛,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然而一见之下,她却傻了眼:许秋妍还未穿衣,上身只一件肚兜,青丝散乱地铺洒在滑腻如酥的后背上,刚涂过药的伤口全然袒露着。
  
  舒嫔赶紧别过眼去:“原来姐姐这芙蓉帐里还藏着美人儿呢,冒犯了。”
  
  娴贵妃给许秋妍盖上一条小毯子,重又放下帐幔,哭笑不得道:“你啊,老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我知错了,”舒嫔挽起娴贵妃胳膊往外去,“听说昨儿出了很大的事儿,你给我说说。”
  
  娴贵妃怪罪道:“出事儿的时候不见你,怎么,专赶着来听热闹?要不是去储秀宫打发你的馋嘴,还出不了这些麻烦。”
  
  舒嫔不知内情,也听嘉妃说了个大概,知道此事很大一部分因自己而起,有些内疚,压低了嗓音道:“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昨日……偷偷跑出宫了,没能赶过来。”
  
  “胡闹!”
  娴贵妃知道她姓子野,原以为她只是躲到宫里哪个清净少人的地方摸鱼捕鸟去了,不想她竟是偷偷到宫外待了那么久。
  
  她还想再开口,却被舒嫔直接打断:“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教我莫再任姓,现在我已是皇上的妃嫔,再也不是纳兰家众星捧月的小姐。”
  
  娴贵妃愈加气恼:“那你就是明知故犯!你可曾想过后果?”
  
  “不是没被发现么,”舒嫔还是嘴硬,“再说了,皇上到现在也没召过我侍寝,或许根本不记得我这个人,我闲在点儿也不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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