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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若成双[连城璧 x 知否齐衡]+番外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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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甜文

  不为恍然大悟,“对哦......还是哥儿聪明!我方才险些就要点灯了,还好您提醒了我,否则不为就要犯错了!”
  齐衡牵强笑着,袖中的手却紧紧攥成一团,指甲深嵌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窝。
  不为正欢笑说着,突然鼻翼一动,闻见了屋中的血腥,“诶?”他眉头一皱,疑惑着问,“我怎么闻到腥味儿了啊?”
  齐衡心里咯噔一声,心脏被攥住一般——他自己身上当然是没腥味的,但保不齐,梁上那人......
  牵强一笑,“有么?我怎的没闻见?”
  不为狠狠又吸了两下鼻子,“当然有了,哥儿您不常说我是狗鼻子吗?我怎么可能闻错呢?”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齐衡脖子一凉——那是刀光!
  于是急中生智,忙道:“确实有腥味儿!我方才在路上摔了一跤,磕破一道小口子,本想瞒着你呢,不想还是被你这鼻子闻去了。”
  不为跳了起来,“哥儿怎能这么说呢?我可是您的小厮啊!伺候您是天经地义的您瞒我做什么!”
  想了想,又道:“我去拿药箱来,伤口要清洗上药才行,要是伤得重,还得去请大夫。”
  “不用了!”齐衡忙拉住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过紧张,便又缓下来,“我......伤得不重,你把药箱拿来我自己能上。天色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不为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还是齐衡佯装发怒,他才悻悻照做。又打来一桶热水,叮嘱齐衡一定要泡脚,这才安心退去了。
  “吱哑——砰!”
  纤细如毒蛇吐信子的声音再度响起,房门合上之后,屋内又恢复了原本的沉寂。
  沉寂得,几乎要杀人。
  齐衡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脊背笔挺,在夜中坐了片刻,才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不亮明身份?”
  他似乎想明白什么,没有之前那样慌乱了,说话询问之间也多了几分底气。
  连城璧旋身下来,气势森森,道:“你不怕我杀你?”
  语气仍旧冰冷,如深冬凌晨的寒霜,将万物都打蔫几分。
  齐衡抬眸,正视于他,一字一句道:“阁下若是刺客,我进门的那一刻就动手了,但你没有。你的武功看上去很高,想来对付我和不为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你本可解决了我们两个逃之夭夭,但你也没有。而且,尽管你极力想隐忍,但也掩盖不了......重伤的事实。”
  他道出依据之后,再道出结论:
  “所以,你是逃难,逃到我屋里来的。”
  这番话下来,连城璧倒是惊愕了一番,瞧这人一副儒生模样,他只以为是个迂腐的酸臭书生,不想,却还在危急时刻,心思如此缜密。
  “你很聪明。”
  连城璧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但殊不知天妒英才,太聪明的人,往往也活不久。”
  齐衡嗅到空气中骤然浓烈的杀气,强行镇定道:“我若死了,国公府必然大乱,任凭你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何况......”明亮的眸子一虚,“你现在重伤在身,运功都是奢望。”
  他以为,这番话足够让对方恫吓,怎么进来的再怎么出去。
  不想,连城璧却腾然抬手,把刀架上他的脖子,“你说得很对......”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天下人的姓命在他手上都不过一只蝼蚁,“不过你这样聪明,断然也明白,我即便重伤,杀你,也是绰绰有余。”
  齐衡咬牙,“你敢动手,就不怕引来下人的眼睛么!”
  连城璧阴沉一笑,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嗜血恶魔,“我就算死了,也能拉你给我垫背。我一个江湖浪子的命,换一个小公爷的命,这笔买卖,我不亏。”
  齐衡气得倒吸凉气,袖中的拳头越来越近,最后,又慢慢舒开。
  “你想怎样?”
  他退了一步,妥协着问。
  连城璧眼睛一斜,落上不为方才送进来的药箱,冷冷道:“药都送来了,不用可惜。”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齐衡是怎样聪明的人?自是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我没给别人包扎过。”
  连城璧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听到这句婉拒,嫌恶地“啧”了一声,下一刻,刀锋又架到齐衡脖子上了。
  “上药,或者......”单薄的嘴唇一开一合,顿了顿,又道,“上路。”
  齐衡咬着腮帮子,他从小锦衣玉食养大,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但骑虎难下,他又只得照做。于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认命地打开药箱。
  不为准备得很齐全,清洗的药酒也没落下,本是他对齐衡的一番忠诚之心,不想,却便宜了连城璧这个不速之客。
  不敢点太亮惹人怀疑,只燃了一只微弱的蜡烛,不能将影子清晰投射到窗户上的程度。
  这人一身黑袍,里外的布料只分暗黑和浅黑,若不是领口有一指宽的银色,还真像一滩黑泥。掀开一层接一层的衣裳,血腥味便腾地往外蹿,浓郁异常,恨不得钻进肺腑。
  他的伤很重,最深的在胸脯,伤口从左肩斜斜往下一拉,蔓延到胸腔右下侧,若不是躲过了,这一刀应该是会把心脏划破的。
  “伤口这么长,要找大夫缝合。”
  齐衡自小过得平稳,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看着那伤口,只觉得心里都长了毛一般。强忍着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的纹路便更清晰,也更瘆人了。
  清洗的药酒很烈,在大敞的细肉上一刺激,让人刺骨钻心的疼。连城璧额上沁了一层汗,入鬓的敛眉紧紧拧在一处,道:
  “你给我缝。”
  齐衡一惊,“我不会这个!”
  连城璧往药箱看了一眼,“针线都在,你就照缝衣服的手法,依样画葫芦缝起来就行。”
  齐衡觉得这人是不想活了,“我从未做过针线活,更未缝合过伤口,何况伤口这么长没点功底的大夫恐怕都——”
  “——闭嘴!”连城璧呵斥他,由于牵动了肌理,刚清洗干净的伤口又冒了血,一颗接一颗的血珠子往外蹦,最后串联成线,顺着胸口滑下。
  齐衡本想让他死了算了,但这人分明痛到极处还要逞能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又让他不得不管。于是又拿起纱布,去擦那骇人的血迹。
  只是擦血的动作不轻,成功又让这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衡心里得意——疼死你活该!
  连城璧闭眼喘息了一下,问:“你要痛死我么?”
  齐衡一愣——这人居然能听到他腹诽?到底是何方神圣?
  “痛死你犯不着,你要是死了,我寝屋里多了具尸体,十嘴难辩清白。”
  少顷,血止住了,齐衡将纱布收了起来。但下一刻,沾满血迹的手就被这人一把攥住。
  “你干什么!”
  他奋力一抽,却纹丝不动。
  连城璧扣着他的手,眸子一定,气势凛冽,道:“给我缝伤口。”
  “我说了我不会!”
  齐衡觉得这人要么耳朵聋了,要么脑子坏了!
  连城璧一动不动盯着他,“没有谁一生下来什么都会的,我教你。”
  齐衡气得几乎心梗,“我自生下来到现在,针都没碰过,你就不怕我一针扎错要了你的命吗!”
  连城璧的语气不容拒绝,“你若不缝,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你!”
  “——我说到做到。”
  微光下,齐衡全是第一次与这男人对视,那双眼睛比他想的可怕,瞳孔微小,布满血丝,仿佛装了一座插满刀剑的山,刀光阴寒,冷冽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璧璧你这么凶,不也还是不敢动手打人家的嘛……
 
  ☆、第 3 章
 
  微光下,齐衡第一次与这男人对视,那双眼睛比他想的可怕,瞳孔微小,布满血丝,仿佛装了一座插满刀剑的山,刀光阴寒,冷冽无情。
  齐衡的心停了一下,好半晌,才压着□□控的愤怒,抄起药箱角落的针线。
  “两指分开,压住伤口两侧的皮肤。”
  连城璧的手扣在桌上,皱眉平视前方,不去看齐衡的动作。
  齐衡照着他说的,左手附上去,一上一下按住肌理。就这按压的动作,血液又冒出来了,他的后背针扎一般,想起幼时不慎从台阶摔下,磕破了膝盖,手指长的伤口已痛得他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如何忍住一声不吭的。
  “然后呢?”将心比心顾着伤痛,他尽量让自己的手不抖。
  连城璧拧眉,显然,新鲜的伤口加上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道让他有些吃不消。
  “两指挤压,把分开的伤口合拢,中间别留空隙。”
  齐衡咽了口唾沫,继续照做,挤压之下,伤口当即又流出一股鲜血,让他头皮发麻。
  连城璧接着道:“拿刚才准备好的针线,从左到右,把两边的皮肉连起来。入针不可太深,否则容易伤到肋骨或者内脏。”
  这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齐衡虽不通医术,但也知道胸腹的脏腑很多,稍微伤到便去了姓命。但,不缝合的话,这伤口估计永远也愈合不了,最后感染致死,也是一条人命。
  一边是生,一边是死。
  光听这些手法就能让齐衡汗毛倒立,更别说让他亲手CAO持。
  平时握笔的手颤得厉害,冷汗跟连城璧的不相上下。
  连城璧轻轻喘了一口气,沉着嗓子隐忍道:“你只管自己的手,别管其他的。”
  齐衡闭上眼睛,强压住眼前的晕眩,又慢慢睁开,“你不怕我手法生疏,要了你的姓命?”
  他对此很是头疼,到时候屋子里多了一具尸体,他要如何跟双亲交代?种种思绪和压迫之下,他的手越发颤抖了。
  连城璧看穿他的心思,顿了顿,道:“你以为,我若要死,会死在一个陌人房中?”他见齐衡的眉宇松动了一下,又道,“我连城璧,还没窝囊到要拖累他人。”
  这句话看似高高在上的逞能,实则,却是斩去了齐衡最大的一桩压力。
  你不是怕我死么?
  那么,我承诺我的死与你无关,是否能安心缝伤了?
  他的猜测没错。齐衡得了这句承诺,那一双拧成麻绳的远山眉终于舒展了一些,颇似没了刺激源的蜗牛,悄悄从壳里探出脑袋。
  手下的针法虽不娴熟,却贵在仔细,那道伤口有半条手臂那么长,愈合起来很是吃力。思及这一点,齐衡缝得很细密,不似街头那些敷衍了事的裁缝。
  “你忍着疼,时间可能久一些。”
  并没有因为这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久草草缝补,反而择了更复杂却也更负责的那条路。
  寻常人肯定是会选择简单的方式的。连城璧心里冷笑,书生果然就是书生,迂腐不化,死脑筋。
  “你可以不用这么仔细。”连城璧盯着漆黑角落,表情晦朔。
  齐衡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只道:“好歹是条人命。”
  连城璧觉得这人莫名有一种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愚笨感,垂眸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那人的睫羽,蝴蝶般歇在眼皮上。烛光橙黄,淡如萤火,彩墨似的晕染在他脸上,乌黑的睫羽仿佛罩了一层轻纱,葳蕤朦胧,恰有一股不染纤尘的少年感。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养惯了,没见过冷血人情,炎凉世态。只以为世上的人都善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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