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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若成双[连城璧 x 知否齐衡]+番外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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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甜文

  难不成......傻啦?
  齐衡苦思冥想,一时不懂这人意欲何为,只防备着退了一步,“哼,莫以为现在客气两句,我就能忘记昨晚的事了,你又想做什么?”
  他周身透着戒备,随时准备呼喊外头的不为。
  从昨晚到现在,自小在书卷中泡大的处变不惊的齐衡,已在被逼疯的边缘,随时准备丢弃跟了他十九年的敦厚,跟这人拼个鱼死网破。
  连城璧见他如此畏惧,低头想了想,明白了什么,温和的笑容染了几分愧意,“那个......昨晚我可能......多有得罪,还望恩公莫要见怪。”
  齐衡听了很不高兴,眼睛一瞪,宛如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什么叫‘可能’?阁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干了什么,难不成已经忘了么?”
  他本是质问,正常人若听了这话,肯定会想哄劝着和解,结果,这对面的人居然为难垂首,道了句:
  “说来恩公可能不信,但我确实......忘了。”
  气得他当即下了逐客令,“不论阁下忘事与否,在下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寒舍鄙陋,怕是不适合阁下养伤。”
  连城璧一听急了,上前两步,又将语气低下了几分,商量道:“恩公,你既已经救下我,何不再宽容我几日呢?三日,三日可好?我现在糟人追杀,又被女干人所害重伤在身,若踏出这屋子,断然难逃一死!”
  他虽哀求,但从始至终有商有量,既不专横霸道,又不恸哭卖惨。若不是昨晚亲眼见证,光看现在这举止有度的风范模样,齐衡还真要当他是哪家走出来的贵公子。
  不过......听这人方才的话,这是还要再赖下去的意思?
  这这这,分明跟昨晚一个心思!只是换了一种态度来与他商量而已!
  须臾间,齐衡也急了,“我就是可怜你一条人命,昨晚才救你的!”
  可这人呢?非凡不感激,反而摆出一副老爷的款儿,对他颐指气使吆五喝六。他齐衡好歹在京城也有些名头,何以就被这人当了佣仆?
  反正,这人是不能再留下去的,否则,他宁可下辈子投胎做猪!
  连城璧心中负愧,齐衡温柔斯文,常日里肯定平易近人的。由此看来,昨晚的“自己”断然是又做了过分之事,才让这人对他冷言相向。
  于是,抬手抱拳,深深作了一揖,诚然道:
  “恩公,我委实走投无路了。我知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也没理由一直帮我。但,恳请恩公宽限几日,待我伤口结痂,能够勉强行动了,我必重重感谢,绝不多留!”
  齐衡真心觉得这人应该去唱戏,昨晚凶神恶煞,恨不得要了他的命,现在又彬彬有礼,举止有度,一前一后完全是两个人。
  他要是登台,估计就没皇宫那些戏班子什么事儿了。
  不过,齐衡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这人与他说理,他也不蛮横取闹,语气遂柔和了三分,道出不收留的真正原因:
  “阁下的遭遇,齐衡很是同情。但将心比心,我一不是盖世神医,二不是菩萨转世,你的伤势如此严重,是得静养的。且不说我这里无药无石,不能救治于你。这屋子每天进出的人也不少,一旦发现了你,后果不堪设想。”
  连城璧苦恼不已,心中的无力感顿时蔓延:“真的没办法了么......”
  他的语气卑微,如尘土一般,让齐衡心里抽了一下。垂头,没有说话。
  书里说,君子成人之美。他理应在这人困顿之时施以援手。
  但书里同样也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昨晚的风险,眼皮子都不敢闭一下的恐惧,他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
  “我很抱歉......”
  连城璧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的确需要一个避身之所,但让齐衡如此为难,他也不能再待下去。
  其实,也有齐衡一定会答应的办法,只要将那件事说出来......但,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便有算不清的人情债。在齐衡刚认识他的这段时间,还是得循序渐进,不可贸然进取。否则,指不定会把这云片一样的人逼走。
  于是叹了一口气,道:
  “如此,在下也不好叨扰下去了。恩公,在下连城璧,乃是无垢山庄的庄主,亦是武林盟主,恩公日后所有需要我的地方,派人来知会一声,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答应得这么干脆,齐衡一下子有些意外,侧眼瞥了他一眼,看他伤势惨重,脸色煞白,一时间也有一点不忍。
  当然,也仅仅是一点。
  昨晚被那把刀威胁了一整晚,睁着眼睛彻夜未眠那种滋味,他想想都浑身发毛!
  “我没什么需要阁下帮忙的,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阁下如果诚心,便请马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不为惊天动地的声音:
  “——小的见过公爷!公爷,您怎的来了!”
  公爷......齐衡的父亲,齐国公!
  齐衡陡然一僵,随即转头命令连城璧:“快躲起来!”
  连城璧见他如临大敌,仿佛见了猫的老鼠,惊恐又不失可爱,方才的愁苦一扫而过,问:
  “来的可是恩公的父亲?”他客气地勾唇,又道,“没关系,待我与他解释一番,说明来龙去脉,他自不会见怪。”
  说着就要往外走,一把被齐衡拉住,“你不知我家里的情况,不可胡来!”
  他慌乱地扫了眼屋内可以藏人的地方,“快躲起来!”
  连城璧临危不乱,只瞧着他慌张的样子笑笑,以旁观者的角度提醒解决的办法。“恩公莫急。如果我是你,我会出门迎接你父亲,想个由头将他支走。这样,我不用躲,你不用担惊受怕,他也不会进屋。”
  齐衡一想,觉得这倒是个法子,于是同意道:“我出去应付,你先躲屏风后面去。”
  连城璧颔首,道:“恩公吩咐,我自然照做啦。”
  齐衡理了理衣裳,平整呼吸,仓促着准备开门。
  但好巧不巧,他刚摸上门扇,就听外头的不为大喊:
  “老爷!公子真的在睡觉,小的没有骗您!”
  睡觉?
  睡觉?!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这让他怎么开门?
  爹,我给你表演个瞬间睡觉又起来的戏法嘿嘿嘿?
  在吐血之际,齐衡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不为坑死!
  无法,他只得飞奔去床上躺下,草草散下头发,钻进宽敞得能容下四个人的棉被里。好在他的头发黑亮柔顺,如蚕丝一般,簪子一拆就尽数披散下来,半点盘过的痕迹都没有。因着这头发,他卧病在床的可信度也高了一些。
  那个连城璧去哪了?
  不管了!
  还是担心自己要紧!
  齐父推门进来时,齐衡将将放下床帏。
  “元若,怎的这时候睡觉?身子不舒服么?”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帮攻坑受
——不为今天助攻了吗?
——助了。
..................
谢谢“Timer”、“黑加仑布丁”、“时光鸡我为爱发电”小可爱的地雷~
 
  ☆、第 6 章
 
  齐父推门进来时,齐衡将将放下床帏。
  “元若,怎的这时候睡觉?身子不舒服么?”
  齐衡随机应变,佯装着咳嗽了两下,压着嗓子道:“是有些,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怎么了。”
  齐父听了心疼,将床帏掀开一个角落,一看齐衡果然脸色惨白(其实是被吓的),“许是染了风寒,昨儿下了雪,天气骤凉,你该好生保暖才是。”
  齐衡的衣袍还是穿的外面的那一套,尚未换成睡袍,故而不敢坐起来,只缩在被子里垂眸,“父亲说的是。”
  齐父挥挥手让不为去请大夫,将人支走了,才又说回正事儿上。
  “方才......邕王请了媒婆来说亲,想把邕王唯一的女儿嘉成县主许给你。你看......”
  他是讨着商量说的,毕竟齐衡看上去温和随姓,实则却很有主见,只要他不想做,刀架上脖子也不会点头。
  闻言,齐衡冷了冷,委婉道:“父亲明鉴,我与县主仅有一面之缘,未生感情,贸然成婚恐怕不妥。”
  齐父也点点头,仿佛齐衡的话印证了他的某个猜想,道:“就是那一面之缘,嘉成县主便看上你了。那-ri-你去打马球,在满城贵族面前出尽风头。县主见了你之后,回去茶饭不思,这才派人来说亲。”
  齐衡听出父亲的言外之意,“听父亲的意思,是中意这门婚事的,对么?”
  齐父的心思一下子被看穿,面上染了赧色,“这......邕王权倾朝野,地位本就在我们之上。现在女方主动叫人来说亲,贸然拒绝的话,恐怕以后有得受了。”
  齐衡默了默,道:“过两日就要科考了,若儿子一举得中,往后有了仕途,自然不用依附他们。”
  齐父听出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道:“元若,我跟你母亲也不是让你依附他们的意思。只也是挂心你,自你成人以来,这都第几门亲事了?一个一个的你都不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下地了。”
  齐衡却仍旧倔强,温和着拒绝,“父亲的苦楚,儿子明白。但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万万不可着急。而且。既然父亲和母亲没有依附邕王的意思,便恳请帮儿子回绝。就说我专心科考,没心思想其它的,恐怕,要辜负县主一番美意。”
  他说话一向娓娓道来,如温水一般,但却又有自己的想法。小事上,齐衡一向不怎么计较,很是随和。但这种触碰到原则的大事,他却是一步都不会退让的。齐父又劝了两句,见他仍旧不松口,于是也只得悻悻离去。
  屋内空寂,灰尘落在地上似乎都有声音。
  说亲......又是说亲......
  自从他跨过十六岁,面容越发英俊,眉间气宇也逐渐显露,“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名号就传得沸沸扬扬。那时起,说亲的人就没断过。大部分都够不上他们家的门槛,被他母亲三言两语讽了回去。也有荣家这种家世优渥,高出他们家一大截,却还想着女儿低嫁,与他结成姻缘。回绝时便得委婉一些,说高攀不上。毕竟现在他的父亲虽然是齐国公,但也只有一个虚名,无甚权力。
  但他不想成亲,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遇到心动之人。那些官家女子,大多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平日总爱端着一腔酸溜溜的强调与他搭话。
  齐衡虽爱诗词文章,但谁是故作情态装腔作势,谁又是真正有才情有智慧,是三言两语就能看穿的。
  心里一下子涌了诸多情绪,让他觉着乱糟糟的,身子往下一沉,把被子蒙过头,许久许久,兀自呢喃道:
  “所结非爱,不如不结......”
  极其轻微的一声,他以为只有自己听得见,却不想,入了另一人的耳朵。
  “恩公瞧着云淡风轻,不想还有这等愁苦?”
  齐衡一下子想起屋内还有一个人,浑身一抖就要坐起,却不想这人早就藏在他被中,一个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你干什么!”
  身上陡然压了一个人,如山一般罩着他,齐衡被吓得厉害——合着他以为这人在屏风后面或者房梁上,结果人老早就躲在他被子里?!
  还好平常他的床铺又惯爱放许多枕头,凹凸不平,否则,方才父亲掀开床帏的那一下子岂不是就要穿帮了!
  “你做什么?赶紧下去!”
  连城璧却仿佛听不见他说话,只调笑着看他,眉眼一弯,抬手,摸了摸他披散的青丝,叹道:
  “这样绝妙的皮相,连宫廷的画师都画不出来,自然是见者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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