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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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如真正的长公主一样,对于黄白之物没有太多的概念,但知晓不能亏待自己,就慷慨道:“那就拆了重造,银子从孤公主府里走。”
管事的一听身上发汗,顶着大太阳抹去脑门上的汗水,拿着陆将军的银子真不是好差事,他回道:“这个小的做不了主,待问过陆将军后才能回禀殿下。”
将军府的管事哪儿能全听长公主的,定然要去问问自己家的主子。
阿九吩咐下人去盯着此事,两府并为一府,陆家那对豺狼虎豹的夫妻岂不是可以自由出入公主府。
不行,她得去找晴笙,不对,应该是陆清宴。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青云志,更没有高收益与高收藏,只想在晋江做一个快快活活的懒作者。
前面发包包了,随机的。
下更晚上九点
第31章
去将军府的婢女回来禀告, 陆将军去了营地巡视, 今日怕是不会回来的。
阿九郁闷, 等她明日回来,那道角门就砌成了。
陆清宴就是故意的, 她不仁,自己也不义, 她吩咐连菊去让修墙的人都停了下来, 命人守着那道墙,不能让陆家的人越界。
她忙活那道墙的事,门房来禀告, 宁兰郡主递拜帖请她去花船听曲。
想到那些比女子还要妖媚的少年,阿九没来由的呕心,忙命人去拒绝。
当天, 陆清宴真的没有回来,阿九睡得特别早, 次日也醒得早, 宁兰郡主又递帖子,她宴饮皇城内的闺阁小姐赏花。
昨日就已拒绝,今日再拒绝也不大好, 阿九也明白后院的弯弯绕绕, 便收了帖子晚点再过去,只要她去了就成,早些晚些也无人敢说她。
宁兰郡主父母早逝,偌大王府只剩下她与胞弟。胞弟在外求学, 常年只有她一人在府内。
王府的景致也算大好,与将军府的阴沉之气不同,陆清宴是军人,想法简单亦不会这些女儿家的构造,整体来说将军府比营地要华丽些许,与王府一比就觉得那里古朴雅致,王府是美轮美奂的品阶。
高宁兰亲自到府门口来接,一身冷霜般的流彩仙裙,淡淡的粉樱,轻柔的裙摆在行走间如云雾里的桃花,衬得她肌肤莹白无暇,配着眉间一点朱砂殷红,更觉她今日美若神女。
阿九近距离见到她更觉得眼前一亮,那日在船上没有看得清,近了才觉得高宁兰很美,她的美带着淡淡魅惑。她弯唇一笑间平添魅色,而陆清宴不同,她美得雅致绝伦。
简单些说,高宁兰的美更像那群花娘,供人玩耍,而陆清宴如白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高宁兰亲自将长公主引入府,里面已经到了很多皇城内名门闺秀,大家小姐无事可做就是整天诗会雅集,好博得名声,嫁人时底气足些。
阿九一入内,闺秀们都起身行礼,阿九一一看一眼后,多看一眼高宁兰,她确实是今日这些闺阁小姐中最美的。
她多看一眼,高宁兰便浅浅笑了笑,吩咐人将请来的闺阁小姐引入庭院中游玩,她则留在屋子里与长公主闲谈几句。
春日里水果多,南边来的葡萄很好吃,高宁兰新得一筐,便拿来待客,阿九没有见过这些稀奇玩意,不用高宁兰招待自己就动手吃了几个,又甜又鲜,一面剥皮,一面想着这个里面会不会有毒。
高宁兰比她年长半岁,人不同命,她求不得到的东西,高弥就会弃之如敝履,比如陆清宴。论才智论美貌,她都赢过这位长公主,不过是家世不如她罢了。
殷红的丹寇在阿九眼前晃了晃,她瞧了一眼后,抬手时后知后觉地发现屋里只有她和高宁兰,按照惯例,高宁兰肯定有话说。
她吃了近一串葡萄后,高宁兰忍不住道:“殿下可曾听闻陆府与广陵王府的婚事?”
近日皇城无大事,这么点子的事情照着陆家夫妇的大嘴巴肯定宣扬得满城知晓,高宁兰历来是皇城中闺秀的领头人,肯定知道这件事,阿九不打算说实话。
人间最好的办法就扮傻,她摇首装作不知。
高宁兰见她懵懂不知,小嘴一张一合埋头吃葡萄,她想要套话也简单。她拿着葡萄捻起一块皮,慢慢剥去,道:“听说是广陵王酒后误事,将陆三姑娘当作普通婢女?”
阿九不理她,吃着葡萄,出来就不能亏待自己,这个东西真好吃,回去让人去买些。
两人不在同一条线……
高宁兰最善言语,往常想要在高弥这里问出几句话也很是容易,可今日却是千难万难,她见高弥吃得正欢,只好按下心中的意乱,等着人家吃好。
一碟葡萄吃完后,阿九觉得不过瘾,用眼神去问高宁兰还有没有了。
高宁兰见她着实欢喜,只笑道:“殿下若喜欢的话,走时让婢女给您装些带回去。”
闻言,阿九就起身,道:“既然如此,孤先回府了。”
高宁兰傻眼了,吃完葡萄就要走了?她不知是高弥是故意为此还是不知晓此事,便拉着她不让走,道:“殿下整日在府中无趣,她们在院中行诗令,不如待会我们去看看吧,用过午饭再走。”
阿九正在动摇,念叨着自家府中那道墙。正摇摆不定的时候,高宁兰咬牙又命人送上一碟葡萄,阿九这才安分的坐下。
葡萄来了后,阿九又张着小嘴,想起连菊的话,打算留些回去给陆清宴,自己吃了这么多也得给她留这么多,要胖一起胖!
她停下来,连菊立即贴心地递上帕子,她擦擦嘴后,就听高宁兰不死心道:“殿下隔壁便是将军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您都不知晓?”
昨日陆清宴命人与她说过了,高宁兰此人不简单,若是问话不必真话相告,说起糊弄人的本事,阿九可算地府第一,遇到过那么多的鬼魂,嘴皮子也念得利索了。
“知晓啊,自然知晓,就是孤去那里才戳破此事的。”
高宁兰微微蹙眉,旋即敛色,朝她露出一笑,装作女儿家的好奇,问道:“殿下怎地去了那里,那日您好像在花船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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