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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儿子’,却着实当得起‘貌比潘安’四个字。
若是这样看来,一切又成了未知,她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周锦鱼低下头,嘟嘟囔囔的道:“反正,无论那长公主相不相得中我,我是万万不答应的,更何况,她还有个五岁大的私生子,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奶奶也不会答应的!”
“放肆!”柳氏怒了,一拍桌子,怒目盯着周锦鱼道:“这些胡话你都是打哪里听来的。”
周锦鱼委屈道:“这哪里用的着听人家说,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长公主魏华年府中养了一个养子,她那养子平日里养在府里谁也不让见,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养子养子,听着好听,定然就是她亲生的!”
“住口!”柳氏这下可就真怒了,她转身想要往手边摸藤条打她,可忽然想起来这里是米铺,不是周家,自然不会放着她平时用来吓唬周锦鱼的藤条。
周锦鱼一见柳氏想抽自己,自然就怕了,连忙道:“娘,我这不是为了周家的声誉着想嘛,他人都觉得长公主是个香饽饽,娶了她便可以跟皇帝结为亲家,一飞冲天,但我可不稀罕这些。”
柳氏看着周锦鱼半晌,忽然叹了口气,觉得她所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便道:“此事容后再议,老王妃今早差人来送信,邀我过王府一趟,说是她头年参加宫宴的袍子袖子口开了线,让我去缝补。趁着这个当口,我去王府里探探口风。”
在周锦鱼的印象里,孙皓她娘是个顶好的大好人,当然除了一点,老王妃平生一大爱好,便是喜欢给她说亲事,虽然都被她给推脱了。
但诚如柳氏所言,如果没有老王妃当日的救命之恩,她和她娘真的就被冻死在那场冰天雪地离了。
当年,她和她娘一路从牛家村逃到京城,半道上险些饿死,多亏了当初还是归宁王侧妃的老王妃回家省亲归来途中,救下了她们娘儿俩,还把她们带回了王府。
周锦鱼的娘柳氏虽然只是一个村妇,但知书识礼,精通刺绣,因此老王妃便把柳氏留在了王府,平日里给她做些针线活。后来也是由老王妃穿针引线,做主让柳氏嫁给了京城第一富商,庆丰年米铺的当家,周公辅。
也就是她那个短命的后爹。
长公主魏华年,是当今皇帝天顺帝魏坚的长女,因为魏华年是皇后所生,也是天顺帝的第一个女儿,自然备受宠爱,赐号元昭,早早的就给她出宫建了府。
元昭公主府内,大丫鬟晚秋侍立在侧,满屋子的下人早已经全部被她赶了出去。
魏华年微微蹙着眉头,问眼前这位身着黑袍官服,官居正五品的太医院院首孙国序道:“阿z身体如何?”
孙国序战战兢兢的给眼前坐在软塌上的小少爷魏z睿切完了脉,起身站起来,向魏华年行了礼道:“回长公主,小少爷脉象平稳,身体无碍,同以往并无区别。”
魏华年蹙眉不语。
“并无区别?孙太医你再仔细瞧瞧,今日我和公主亲眼见到小少爷对一个外人有反应的,他听懂了那人的话,还对那人点了头,怎么就并无区别了?”晚秋代替魏华年问出了疑问。
“这……”,孙国序着实为难,每次被长公主叫到公主府的时候他便如临大敌,毕竟公主府的这个小少爷不比常人。
他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病症,常人家的孩子通常一岁便可发出声音,两岁便可以说出话来,但这位小少爷魏z睿可不一样,他如今已经长到了五岁,却依旧不发一语,甚至对外人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这可就为难死了他们这群太医院的太医们了,而他身为太医院院首,长公主府有差遣他又不敢不来,自然首当其冲,硬着头皮来公主府听差。
“回长公主,微臣已经诊断再三,小少爷的脉象的的确确同往常一般无二,并无特殊。”孙国序回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的。
魏华年沉吟了半晌,终于道:“本宫自然信你,只是今日本宫带阿z去潜龙寺的时候遇到一人,阿z也确实能听得懂那人说的话。”
“这……”孙国序皱着眉头道:“此事若是细想,多半是巧合吧,微臣方才为小少爷把脉的时候,小少爷并未对臣做出反应,所以臣想——”
“没有其他可能么?”魏华年打断了他。
孙国序一愣,斟酌了会儿,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兴许,问题不是出在小少爷身上,而是那位是能与小少爷沟通的人身上也说不定。微臣无能,实在没有断过此等病症,此时一时之间也是没有法子,待微臣回太医院同其他太医商议一下,再给公主您答复。”
魏华年若有所思,闻言回道:“本宫知道了。”
孙国序拱手道:“若是公主没有别的差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魏华年眼神示意大丫鬟晚秋:“送孙太医。”
孙国序连忙道:“不敢劳烦晚秋姑娘,微臣告退,微臣告退。”
虽然他不让晚秋送他,但晚秋还是送他出了府门,临走到府门前,塞了一包银子给他,孙国序不敢推辞,把银子收了,放到自己的木匣子药箱里。
晚秋回了房,正看到魏华年在喂小少爷魏z睿喝水,魏华年的手指修长,捏着一只小木勺,把碗里的水一勺一勺的舀出来,喂到魏z睿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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