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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太傅, 也已官拜丞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恩宠有加, 风光无限。
然而,人前不假辞色的言丞相,最近有点小烦恼。
她与凌玥互诉衷肠表露心意后, 两年来私下见面的时间却并不宽裕,一来两人都身处高位肩负重任, 二来凌玥初掌权, 很多东西需要慢慢上手,留给耳鬓厮磨的时间少之又少。
不过这都是其次,两人都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分得清轻重缓急, 只待今后一切变得更加稳定,自然有的是时间留给彼此。
带着这个念想,两人即便每次见面只是说说话也觉得甜蜜。
令言婍没有料想到的是,上个月有大臣提起凌玥的婚事, 谏言皇帝挑选婚配之人,凌玥竟然真的就接受了这个建议!
虽然没有当场同意,但是事后却下旨请了十几来个俊秀风流的公子哥儿,装马车里一同带进了宫,集体住进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宫殿。
此后一个月,关于这些被皇帝邀请进宫的官家子弟们的消息全都遭到封锁,不容宫外面的人打探。
言婍因公事离开京城大半月,今夜终于重新回到京城。
她连夜入宫,气势汹汹地要去找她那小情人儿问个究竟。
凌玥很亲热地把人迎进自己的寝殿,急不可耐地抱了上去,可怜巴巴地诉苦:“你可算回来了!”
言婍温香软玉在怀,差点昏了头,忘了自己连夜进宫所为何事,被凌玥搂着脖子猛亲了几下,才从这美人恩里找回一点自制力。
她肃着脸,用上几分力气,将凌玥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推到墙边。
“怎么了?”
凌玥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睁着大眼睛望她,抬手又要去抱她。
“站好。”
言婍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流露出温柔神色,想让自己看起来吓人一点。
凌玥自从和她在一起后已经很久对她表现出忌惮和惧怕,现在见状,便老实下来。
言婍本想婉约一点,想回想一下从进来到现在凌玥那副浑不在意的表现,就忍不住直白起来:“住在宫里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你真想从中挑个夫婿,又或是来自不拒,全盘接收?”
凌玥几乎将这事抛诸脑后,想了想才道:“你是说他们啊!”
这么一句之后就没了下文,眨巴着眼睛一脸神秘地看着言婍。
言婍信她,却又出于爱的本能感到不甘。
凌玥认真端详她的表情,问:“你吃醋了?”
言婍心说这不是废话么,面上却赌气地摇了摇头,沉着一张脸转身欲走。
凌玥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拉回来,捧着脸亲了一口。
现在她已经和言婍一般高,不需要踮起脚尖才能亲吻到对方柔软香甜的双唇。
亲完之后言婍脸色稍缓了缓,凌玥见缝插针地耍无赖,埋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软糯糯地祈求道:“晚上留下来吧,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嘛,我明早就带你去看。”
言婍来不及拒绝,就被连拖带拽地带进了后殿。
寝宫的后殿里有一处浴池,从温泉里引来的活水,里面空气都是湿润的,夜里也不觉得寒凉。
凌玥给言婍掀开池水周围的帘幔,讨好地笑道:“言大人息怒,小的这就为您沐浴更衣,伺候您就寝安歇。”
言婍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凌玥特意吹灭了一半烛火,轻纱帘幔在朦胧光线中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晃动,光影婆娑,水雾缭绕。
她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循规蹈矩地替言婍宽衣解带。
言婍半羞半恼,对上她殷切渴望的目光,心软无奈,任由她去了。
光洁柔嫩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潮湿温暖的空气里,凌玥望着眼前一片玉肌雪肤,渐渐地,心和手都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言婍纵容着她的蠢蠢欲动,耐着性子感受她用不算熟练的动作游走于全身。
氤氲水汽沾湿了凌玥的衣角,言婍帮她脱下来,来不及放到干净的地方,凌玥就将她一同拖入水中。
绣着精美花纹的衣料凌乱地落了一地。
温热的泉水将全身的筋骨都泡酥了,凌玥明知自己在水里,却感觉有把火吐着嚣张的火舌将她周身都点燃。
言婍见她急得手足无措,不由暗笑,附到她耳边问道:“这次还是不让我来吗?”
凌玥听出其中打趣的意味,躲到她怀里羞耻地哭诉道:“我怕。”
言婍哭笑不得:“说了我来,你也怕,让你来,你还是怕。”
凌玥觉得有点丢人,恼羞成怒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没敢用上力气,呜呜咽咽地控诉:“我怎么就不能怕了?”
言婍追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凌玥低声说道:“我怕弄疼了你。”
两人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间不多,多数是亲亲摸摸没一会儿就要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开,都没有做到最后。
眼看这次又要和前几次一样。
言婍将她压在池边,很有些难耐,喘息着,“那就换我来。”
凌玥急忙按住她的手,道:“不行,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
言婍只得低头对着她鲜红的唇瓣啄了一口,宽慰道:“不要急,慢慢来。”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长公主不见了!长公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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