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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媛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臣妾谢陛下恩典。”
伴溪出来后,将孩子交给了奶妈,便走了。
“陛下,您去哪儿?”
“召集群臣去议事殿。”
“您不留下来多陪陪皇后与公主么?”
伴溪瞪了他一眼,小耗子自知失言,便不再多说什么。
紧张激烈的朝堂,因为公主的诞生,也让氛围稍稍缓和了一些。
“最近前方战况如何?北耶与连奉分两个战场,又有中部的颖宁作祟,一切都还好吗?”
大臣们无不感念陛下时刻记挂军情,一个个都敬佩无比。
“陛下,一切都好,只是大豫只守不攻,微臣恐怕这样下去,那几个国家会更加猖狂。”
“如今之计,是先稳定颖宁的情势。据朕所知,这个陆安亲王极其会蛊惑民心,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也自觉加入了造反的队伍,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实如此,我方由刘将军率领的部队,正全力镇压。”
“许多人跟着起义,并不是真的对朝廷不满,而是朝廷确实有些肱股之臣,利用颖宁大旱中饱私囊。这种事,在历朝历代都是常见的,朕怕牵连过多,也没有追究。”
有些大臣早已吓得有些发颤了。
“这些事,朕也不打算追究。为人臣者,欲图富贵,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只是你们记住,朕给你们名望、权势、地位还有财富,都是为了让你们造福百姓的,如果谁做得过分,就休怪朕冷血无情了。”
“陛下圣明——”
“抵御外敌的同时,内患才是关键,如今颖宁一事,才让朕深深觉得,亏欠百姓们的实在太多,才导致他们与朕误会重重。对待这些人,能不动武尽量不动武,时刻表明朝廷的态度。朝廷并没有对颖宁不闻不问,更不是要逼着他们送死。平内乱,主要是平人心,你们都明白了吗?”
“臣等明白了。”
“都散了吧,有什么事,立即告诉朕。”伴溪挥了挥手,群臣行了礼便准备退下了。
“丞相留下。”
待其余人都走后,裘文昌道:“陛下有何事吩咐微臣?”
“军贤那边都准备妥当了吗?”
“回陛下,都准备妥当了。只是······如今娘娘诞下的并不是皇子,而是公主,不知陛下是否改变了心意?”
“一旦朕打定了主意,便不容改变。无论皇后诞下的是公主还是皇子,柳汉池一家,必须死。”
裘文昌抬头看了一眼陛下,他是那般冷静,冷静到都有些冷漠了。
裘文昌叹息了一声,道:“陛下,微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会与军贤通信,叫他执行原定的计划。”
“这件事务必要妥当周全,这是朕最不放心的事了。办成后,朕想出宫一趟。”
“陛下,您要出宫?”裘文昌惊讶极了,“外面形式不明,陛下此时出宫,实在是太危险了,陛下三思啊。”
“在这里,才是最不安全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朕出宫了,万一朕真的有什么事,便由丞相负责河阳王的登基。”
“陛下到底准备去何处?”
“朕要去找她,她躲了那么久,如果她没有什么危险,也该出现了。”
“陛下说的是居士?”
伴溪笑了笑,“从她死了的那天,她便不再是居士,不再是朕佛学上的师傅。如今,她只是星霓,是朕的星霓。”
☆、因果需由因来解
“堂主叫属下,有什么吩咐?”
“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疏离。你有太久没有见到外面的阳光了吧。”福雪康微笑着望着潘星霓。
“不分昼夜的日子,的确不好过。”潘星霓没什么表情,甚至听不出这句话到底是嘲讽、心酸还是无奈。
“嗯,我知道形羌死后,你很伤心。不过,这么久了,你也该振作一些了。”
“堂主有什么吩咐?”
福雪康愣了一下,没想到星霓这么直接。
“如今连奉联合撒图、金汴进攻大豫,双方僵持已久,那些小国家本就弱小,能联合进攻,也不过是为了给连奉一个面子。日子拖久了,谁不是怨声载道呢?北耶从前与连奉交战尚未讨到便宜,如今更是有些动摇了。柳居宜那边正和朝廷斡旋,看上去他们占领了几座城池,但越往临运去,便越是艰难。柳伴溪,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要堂主承认失误,真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
福雪康笑了起来,“谁说我失误了?我需要你去与连奉大军汇合,告诉他们事情真相。王子已经殒命,你拼死活了下来。”
“堂主需要属下去稳定军心?”
“是。”
“属下明白了。”
“只是你这一去,我们的人不能明着跟着你了。我会派敬莲在暗地里保护你,你只管放心。”
“跟着堂主,属下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星霓。相信我。”福雪康的样子十分认真。
“堂主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便收拾行装准备去连奉那边汇合了。”
“去吧。”
“属下告退。”
福雪康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
临运。议事殿上。
“陛下——裘将军率部队调查连奉王子与王妃的下落这么久了,仍然没有找到王子与王妃,这次却让那王妃活生生出现在了连奉的联军中,这简直匪夷所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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