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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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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很久之后,我恢复了一些,重新给小安拨电话,告诉她不用来了,我这就回去了。她在那头气急败坏的骂我神经病,并且继续追问我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想急死她。
  我怎么了?“我没事,这就回去了,你也回去吧。”通完话,我把电池抠出来,坐着一动不动。
  透过大面积落地玻璃,银行里的电子时钟显示,十一点二十分。我以为很久之后,其实只过了一个小时。
  离开她,我独自过了四个春节,那些日子,我的眼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我没有时间去想其他,我不敢让自己闲下来。一千多天,我从来没有梦见过任兆欣,更不敢想她会变成什么样,自从我离开她开始,她所有的事,都不再与我有关。可三年零七个月之后,我还是梦见了她,哪怕我已经是个没有了心的人,也忍受不了胸腔里那种让人窒息的思念。我在想她,想见到她,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想要去做一件事,我做了,也看到结果了,恍若不见。
  回去的路上,云层似乎又变厚了,东风阵阵,只是还不曾落雨。车停进车位,收拾车内的物品,才看见被扣掉电池的电话,装上,开机,程序响应之后,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提醒与未读短信跳出来,一半以上是小安的,无非是问我怎么回事,还发了两条相同的内容,让我看见短信给她电话。
  我想,今天要劳累她教育我了,一个电话到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先定位子,省的一会儿小安说累了还要埋怨我不会体谅她。
  上楼洗了脸,母亲见我回来很意外,问我晚饭想吃些什么,她去准备。
  “您不用忙,我和小安约好了,等下出去说点事。”
  听见我是和小安出去,她暗暗的松口气。我淡淡的撇开眼,心里无奈又不屑,看了看阳台上的常春藤,还好,活的不错,总算又挨过了一个冬天。
  那年回来,进了一家与当初的锦丰差不多规模的饭店工作,连职位也和锦丰一样。虽然是本地人,从职务上来讲,还属于外来的,刚入职的时候,受到不少同事的排挤与暗中刁难。可能是我习惯了锦丰的那一套处事、运作模式,对新单位一时难以融入,那段时间,我不敢有一刻的懈怠,小心谨慎工作,争取让经过我手的每一件事都能得到大家的肯定。也幸亏有了这些困难,让我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等我的工作稳定之后,也就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期。而放松下来之后,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而接下来,母亲不知怎么的找到了我,并且用照顾我为借口,住了进来。她的借口太经不起追问,我也就任由她去,她愿意就留下吧。
  新单位发展的也不错,有了外部资金注入,扩充了一部分新的营业项目,本地综合性酒店,也是头一家了。
  我重新振作自己,把所有与任兆欣有关的过往全部放进去,然后融入新的生活,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充实自己,让自己今后的路能更宽广些。
  还记得那年的职业规划,努力,让自己能在十年后晋升至高层,今天的长泰(新单位),规模已经有所变化,不可同日而语,还有几年时间,我还有机会去实现这个目标。
  在大家眼里,我开朗、风趣,各方面都不错,年纪不小了,还整天一个人来一个人往,实在不应该。不仅是我母亲,就连单位很多喜欢做冰人的也极力的想把我变作这个社会大流中的一员,“小陈啊,我这边有个小伙子和你差不多,各方面都好啊,去见见,交个朋友?”这样的事在最初的两年里频繁上演,推了又推之后,基本上一年还要发生个三五次,大家美其名曰:结识新朋友,说白了就是相亲。
  人家太热情,我不能太辜负别人的美意,咬着牙去,母亲却是高兴的很,恨不能立刻把我嫁出去。
  相亲这种事,就像是去菜市场买东西,你挑我也捡,别人看我的自身条件、家庭条件、年龄、长相、身高、工作,还要嫌弃一下“岁数不小了还没嫁出去”这一茬,所有与我见过面的人,在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我都会说很好,只是,看上我的也没有“后来”这回事,没看上的更好,连拒绝的话都省了。
  时间一长,大家的积极性也就淡了,流传出来的好听一点说法是:陈正希啊,一般人根本配不上。难听的是:哎,别癞□□想吃天鹅肉,高攀不起。还有:她啊,没人要了,留着填粪坑吧!
  母亲拿我没辙,就念念叨叨念念叨叨,我只当自己耳朵聋了。
  眼看要五点了,我下楼去,到了约定的地点,小安已经在等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姑娘,细看之下才发觉,这个不是她家石修谦的堂妹么!
  石修沁已经脱去了当初羞涩的一面,站在那里,落落大方,看见我朝她们走去,凑过头与身边的小安说了句话,小安就推了她一下,然后俩人一起笑起来。
  “笑得这么欢,是因为我么?”
  小安拐着石修沁的手臂,“陈小希,这是石修沁,你们见过的,今天同样麻烦到她了。”
  “嗯,我记得,那一年,你还不是她们石家的人,如今都是孩子她妈了。”
  小安白我一眼,率先进了餐厅。石修沁低头去笑,我朝她摊摊手,表示无奈。她去年毕业,和小安一起在中小做老师,教三四年级的英文。
  这顿谢罪宴,我吃的心安理得,因为后面不知道会被小安怎么拷问,干脆先混饱肚子是正经,饿了一天了。
  “今天怎么回事?”
  我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说:“没怎么啊,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好什么?哪里好?”
  “哪里都好!”我把身体靠进椅背里,“再说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么,得先让我喝醉了才是。但我先说明啊,所有的酒钱,你掏。”这些还都是任兆欣说的,说我醉了之后非常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无从怀疑她话的真假。
  石修沁在一旁咬着筷子笑,“安老师,花点钱也没什么的。”
  “我才不做那种傻缺事,她不愿意说拉倒,我还不愿意听了,憋死了才好。”
  我失笑,“安老师,你可真狠毒,自己没本事就咒别人。”
  小安笑看我:“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怎么到今天才发现呢?”
  “哼,憋死就憋死,就是不告诉你。”
  拉拉扯扯、胡说八道间,吃完了饭,出了餐厅的门,正讨论去哪里,石修沁接到电话,朋友叫她去玩,她吃饱喝足了,手一摆就走了。
  我看着消失在马路上的车尾,“好一个石家大小姐。”
  小安抱着胳膊倚在我车上,“好啦,她都走了,回头你得负责把我送回家去。”
  我把包塞进她手里,“我喝酒了,你开车。”
  “我真是,欠了你了。”她把手伸进我包里找钥匙。
  我看着对面“KTV”闪闪耀眼的招牌,“还早,不如我们去唱歌怎么样?”
  “你请客。”
  “当然。”我一拍车门,“走啦。”
  小安跟在后面大呼小叫,“喂,真去啊。”
  可不是废话么,不真去还假去么!
  两个人唱歌有点奇怪,这个要人多才热闹,我翻了好久的歌单,也没决定要唱什么歌。
  小安倚在沙发里,优哉游哉的嗑瓜子,“随便点一支不就好了,有什么可计较的。”
  我始终不知自己会唱什么歌,只好放了一支出来听听,不少人翻唱过,选了原唱,然后坐回去,手伸向桌上那半打酒。一支歌听完,旁边摆着两只空瓶,小安踢踢我的腿,“你是想自己灌醉自己么?”
  我笑着摇摇杯子,“这个酒,哪里会醉人呢。”也许是我这几年应酬多了的缘故,酒量见涨,以前喝一瓶红酒就会头重脚轻找不着北,现在多加半瓶才能让我头晕,而我正在喝的还是啤酒。
  小安白了我一眼,“好了,石修沁又不在,你难过的话说不出来就哭出来吧,没人会笑话你。”
  这种人,安慰人都不会,幸好我不需要。“啊呀,安老师,你也太心急了点,不说我没有眼泪可流,我才喝多一点点,你就想让我向你吐露心事?等着啊,等到我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时候,一准把你当垃圾桶。”
  熊小安呼啦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要是觉得损了我能舒服点我是无所谓了!你多大了,做事要不要过过脑子?啊,掉了魂一样的回来了,刚觉得你正常了一点,就倒回去了,一个电话,吓死我了都要。你倒好,说不用就不用了,高速路上就让我回去。”我想张嘴说话,她手一摆,制止我,“我知道,你想说还有出口,可不是么,我还没那么没脑子。”
  这做老师的,就是中气足,吵得我耳朵生疼。我拿瓶底磕磕台面,“安老师,心平气静,不要激动。”
  “P!”
  “好粗鄙的人民教师,还怎么指望你能教育好祖国未来的花朵?”
  “少给我胡扯,我还没说完呢!我是真的搞不懂你,又不是世上的人都死绝了,怎么你就吊着那一棵歪脖树了呢?你有本事再换一棵,吊死了也不冤枉是不是?”
  我皱眉,“安老师,我不是你那群还幼稚的学生,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子非鱼,安知鱼欲何往?”
  熊小安差点背过气去,“少给我掉书袋!鱼?美人鱼么?充其量,你也就是缩头缩脑一甲鱼。”说完了,她抄起自己的包,“蹬蹬蹬”走了,地砖都要被她跺开了。
  你直接说我缩头乌龟好了!我在她身后喊:“喂,我送你回去啊!”人家完全当耳旁风,根本哼都没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在歌厅对面找到自己的车,驾驶室里多坐了一会儿,喝了些水下去,让身上的酒气散去一些,这才往家去。
  开了门,门厅里亮着一盏灯,我轻轻的放下钥匙,弯腰换鞋,耳朵听见有鞋跟趿拉地面的声音。我奇怪,母亲什么时候走路是这个样子了?关上鞋柜,“您还没睡?”
  “刚醒,你喝酒了?”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喝了一点。”至于她说的“刚醒”,我不想去拆穿。
  “那,再烧点东西给你吃?”
  “不用,您去睡吧。”
  母亲在厅里站了站,回房间去了,这回,我没听见有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
  刚才在楼下又坐了半个小时,此时已经近十一点了,往常的这个时间,母亲早已经睡了。
  躺上床的时候,阴沉了一天的云层终于承受不住,大风过后,大雨随之落下,拍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五月底,省内的一个关于酒店业的展览在本地举办。这次展览,说大当然不能与国内的大展览相比,但借此能间接宣传自己的优势,进而拉动区域经济发展,市府还是花了些心思的。
  从五月下旬开始,客人陆续进驻,我也就忙碌了起来。除去日常负责范围内的,还出台了一系列针对这次展览而开展的推广活动,大事小事,装了一脑袋。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我把明天的工作计划安排好才悠悠荡荡从办公室出来。
  天色在说暗不暗之间,路灯开出来也没什么用处。从负一层停车场上去,从后面北门小路走,直接左转,这就是我一贯的下班路线。到了路面,我看了下左右,准备转弯。地面停车场那边,一个身着长裙的女子站在过道上,一手撩开被风吹起的长发,那张脸,说不出的熟悉……
  “嘭”的一声,我的车一头撞在安保亭的基柱上,车子也因此熄了火,响声惊动了站在附近的两个安保员,赶紧朝我这边跑,“怎么啦怎么啦?人没事吧?”车门被拉开,看清是我的时候,都愣住了。
  由于刚才身体是微微向右的,冲击的惯性,我左侧肋骨就被扭了一下,车速慢,我活动了一下,没什么事。再看刚才站在那边的女子,哪里还有她的身影?我张望了一下,问:“刚才站那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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