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GL百合

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哪里?”
  “就客用停车场旁边。”
  “没人吧?”他这样说也算说的通,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不都是要看会儿热闹的么!
  另一个安保员抬头看了一下,“好像进去了。”
  我开门下来,交代说:“请帮我把车挪到旁边去。”然后朝南边跑去。除了长泰的工作人员,大堂里并没有其他人,从前台那边了解一下入住登记情况,不管男女,都没有一个叫任兆欣的客人。
  大概是认错了吧。
  我往回走,帮我挪车的安保员把钥匙递给我,“岗亭基柱倒是没事,一侧车灯与保险杠都撞坏了。”
  我哪里有心思去管那些,“谢谢你了。”拿了车里的物品,直接打车回去。车变成这样,开回去被母亲看见的话,又要问来问去,还是放在这边好一点。
  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脑袋昏沉沉的,洗了个冷水澡才清醒一点。
  酒店用品博览会于昨日正式开幕,预定的客人也全部入住,昨日的入住清单已经送过来,我还没来得急看,总经办的彭阳电话进来:“陈经理,林总召见。”
  我大概知道林总找我什么事,昨天有客人直接投诉到我面前,我们客房服务员把客人丢在地上的半页资料当废纸屑给打扫掉了,这个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下午我做了份报告递了上去,他大概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彭阳跟着老总好几年了,看见我过去,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陈经理,帮个忙。”
  我接过来,“晴天还是下雨?”
  彭阳一边翻找资料一边说:“万里无云。”看我还站着,朝门指指:“快去,待会儿林总还有客人。”
  我敲门进去,林总手里捏着笔,正奋笔疾书,抬头看我一眼,“坐。”老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听说还当过兵,可我一点没有看出来他身上有军人的气质,倒是满身的商人习气,狡猾的老狐狸。
  “彭阳给您的。”我把文件夹放在他的右手边,那边摆着的是还没看的。
  他朝那份文件看了一眼:“昨天的事,你说说看。”
  我猜的果然不错,“如果这个方法奏效的话,大家的积极性得到提升,也算歪打正着。”杀一儆百倒是能给人深刻印象,可我要的是大家能全力工作,而不是灰心丧气。
  “既然如此,按照长泰的规章制度,那部分考核是要你自己来的。”
  我微微一笑,“林总,这个我知道。”
  “下午采购部要去会场,你也一起去,让你来主要就是为这件事。”
  “好的。”
  回到自己办公室,桌上已经堆了一小堆,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午休时间还要把车送去修理厂,下午还要出去,时间排的满满的。
  午饭后,我拿着钥匙去停车场,昨天都没想到看“车祸”现场,特意过去看了看。基柱的瓷砖开裂了,边缘些许的破损,其他没什么。看我的车,大灯碎裂好几块,保险杠也得换新的。
  我正准备开车门,一阵晕眩袭来,速度非常快,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像有什么一冲而过,三五秒之后又恢复了清明。好久没发生这样的情况了,看来最近是真的累了。
  从修理厂出来后,我直接去展览现场,采购部磨磨蹭蹭的还没到。
  这种展览会,我去过两次,内容基本上也是大同小异。下午的人不多,我在酒水陈设区慢慢的走着,前面有个身影,与昨日我看到的非常相似,距离有些远,模模糊糊一个侧面,身边还有一个人,看得出来两人是在交谈,近前一看,不是。脑袋里交错着昨日与现在的画面,还是看错了么?
  从展览会场回去,拟出一份报告大纲,刚好到了下班时间。
  没有了代步车以后,回家就只有打车了。这边坐公车回家一点不方便,要转车不说,还没个准确时间,要么一来两部,要么等半天,车上还有扒手,刚回来那会儿,我在一年内丢了两回钱包和一只电话,后来就骑自行车上下班,可自行车不方便,才换了部二手车。
  从办公室下来,直接朝前面走,那边是长泰的正门,门前就是大马路,从那边打车方便的多。
  正门靠着围墙种植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四季长青,到了季节还会开花,淡黄色的,香气扑鼻。
  口袋里电话在响,低头一看,家里号码,这只有母亲才会做的事情。她上午回家去了,此时打来,是看我下班时间到了,告诉我一声家里都有什么吃的。我只顾着低头讲电话,一个不注意就撞倒人了,手里的电话“吧嗒”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我后退两步,低头看着地面,“对不起”也从嘴巴里吐出来。
  没听见有人回答,难道这么着就把人撞坏了?我抬头,面前一个长裙飘飞的女子,还背对着我。我再次道歉:“抱歉,你没事吧?”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我,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半天,唇角一勾,“若是有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真的抱歉,只顾着打电话,没注意看路,你没事就好。”
  “唔,你确定我没事?”
  “那么去医院检查一下?”
  “算了。”
  我朝地上看,电话无故断掉,那头的母亲一定要着急了,蹲下去捡起来,不慌不忙的装回去,程序响应之后,母亲的电话果然追过来了,我慢慢的和她说:“妈,刚才没电了,您说的我都记下了,我还有点事,先就这样。”利用和母亲通话的时间,我平复下如鼓的心跳,看她略带意外的脸色,摇摇手里的电话,笑笑,“这个牌子的就是这点好。”
  对我说的,她不置一词,看看我的来路,手往后一指:“你在这边工作?”
  那一圈银色光芒再一次戳进我的心里,抬眼往她身后略略看一下,“这里?唔,我也想呢。”我把电话收起来,“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努力让自己笑的得体,走的稳当,一步一步,终于站在了路边。反方向开过来一部空出租车,我扬手,车子打着灯停到我面前,还没坐进去,就听右上方有人跟我说话:“见面即是缘,你,不请我坐坐么?”
  坐?为什么要坐?我们如今什么关系也没有,朋友不算,旧情不再,有什么旧可叙?那点可怜的缘分,我早已不敢奢求。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很健谈,把昨天开幕的展览会里外的趣事像说故事一样,描绘的形象生动,就如他亲临现场亲眼看见了一样,若是平常,我还能与他瞎扯几句,可今天很不巧,我只觉得他没有眼色,连乘客的脸色也不会看,吵得我头疼。
  “靠边停车。”
  “呃,不是还没到么?”
  “停吧。”
  我从车上下来,沿着运河边的大马路慢慢朝前走。河道宽阔,河水清澈,扬着红色旗帜的货船装满沙石,吃水很深,排了又长又整齐的队伍,等待明天上午开闸。大人蹲在水边洗菜,孩子坐在船舷上吃东西,双脚伸进水里,踢打起水花,水纹一圈圈荡漾开来,把浮在水面的碎菜叶慢慢推向岸边。
  夕阳很美,天边一片红光,霞光掩映下,眼前的一切都被镀上一层金色,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又是一个晴朗好天气。
  开车时不觉得路远,走路却用了四十分钟,还是只剩三分之一路程的情况下。到楼下,天已经暗了,路灯都开出来了,楼道昏暗,我懒得开灯,抹黑慢慢朝上走,在上四楼时被站在窗户边的一个人吓好大一跳。
  她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我:“我以为你不回来了。”音色依旧低醇,可惜我再也看不懂她眼里的含义,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踏上台阶,越过她,拿出钥匙,开门,电话、钥匙都丢进鞋柜上的盒子里,开灯、换鞋。
  任兆欣慢慢的踏进来,还随手带上了门。
  我回房间换衣服,顺便梳理心境。再出来时,客厅的灯已经被打开,任兆欣正闲适的坐在沙发里,直直看着我,肆无忌惮。
  饮水机上的灯是暗的,我回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想了一下又把冰箱里的瓶装水拿了一瓶在手,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只有白水,将就一下吧。”她垂下视线看了一眼茶几,复又看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把水杯端在手里,抿了一口。
  我重新回厨房,母亲替我准备了一些吃的在冰箱,我只要煮点饭就可以了。
  “笃笃。”我回头,她倚在门框上,左手食指贴着玻璃门还保持弯曲状态,另一手里的杯子空了。“再来一杯水好么?”我接过来,倒了水给她,她左手来接,用两根手指捏住杯沿,余下的三个手指自然展开呈现兰花指的样子,我心里便“咯噔”一下,手上一晃,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看也不看我,踩着恨天高,径直朝客厅走去。
  我把晚饭摆出来,一个人,一碗饭,一份汤,一个蔬菜,什么滋味也没有。
  任兆欣在茶几下面拿了本杂志翻看,非常悠闲惬意的模样。
  半个小时以后,我拉了纸巾擦手,对沙发里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的人说:“不早了。”你该离开了。任兆欣把视线从杂志上移到我身上,手朝茶几示意一下,“唔,水还没喝完呢!”杯子里的水根本看不出是否少过,我丢掉手里的纸巾,走过去,端起杯子,三口给喝了个干净,杯子往茶几上一搁,“喝完了。”
  任兆欣看看那只空杯子,再看我,片刻,丢了手里的杂志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她的眼神如刀锋般冷冽,每逼近一步,我就不由自主的要退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墙壁,再无路可退。
  “陈正希,你知道……”她抬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慢慢往下滑,一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我觉得下颌骨就要被她捏碎了,抬手去掰,可我又怎么是她的对手?任兆欣手上的力道没有变,我疼的眉毛纠就要结起来。见状,她眉眼慢慢舒展,扬起灿烂笑容,“疼了?”
  “你想怎么样?”我与她之间,不过十公分的距离,满眼都是她的身影,满鼻腔都是她的气息,一成不变,我有些头晕脑胀,好想拥抱她,哪怕一下子也好,可我的双臂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心底越发悲凉。
  “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我心头大恸,艰难的扯了一下脸上的肌肉,笑了一下,“我回来了,还不够么?”
  “那么,你选择的那个人呢,我怎么看不见?”
  “就算,我们曾有点瓜葛,这个问题,也不用向你解释吧。”
  任兆欣抬起左手,用食指与中指指腹摩挲一下额头,“是哈,我们还有过,瓜葛。”似是故意一般,她把“瓜葛”两个字咬的抑扬顿挫。
  我眼前一片花白单调的颜色闪过,全身脱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任兆欣手臂一勾,把我圈在身前,压在墙壁上。撞车时扭到的肋骨现在才显现,生生的疼,眼睛对上她的,有什么我弄不懂的东西在她的深眸里浮沉。忽然间,她柔软的唇瓣倾覆过来,炙热、肆意、霸道、横冲直闯,如狂风骤雨,风卷残云,好像要吞噬一切,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在蔓延。
  片刻以后,任兆欣才放过我,眼神轻蔑的笑了,“哈,还真是,笑话。”手一松身一退,我整个人又倚着墙壁慢慢滑落。她就那样趾高气昂的看着我倒在地上,“刚才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转眼就像条死鱼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
  一声很大的关门声之后,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没有了任何知觉。
  再次醒来,家里依旧灯火通明,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脑袋沉重,全身发冷,鼻子却像要冒烟,每呼吸一次,滚烫的热气几乎要灼伤鼻孔。
  茶几下面的收纳盒里有药,捂着沉重的脑袋站起来,在盒子里找到药,也没工夫管什么白片、蓝片,过期没过期,抠出一颗塞进嘴里,立刻,眉毛都要揪到一起去了,好苦啊!茶几上还有一瓶水,我扑过去,拧开瓶盖,灌了好几口水才把药片冲下去。嘴巴里苦味还在,又多喝了几口。
上一篇:刺客修女 作者:疯狗
下一篇:美女上司 作者:再见东流水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