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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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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陈正希,没有人愿意在原地等待,尤其是我任兆欣,你当我什么人,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我任兆欣从来睚眦必报,这个世界,任是谁欠我,都要还回来,遑论你呢。唔,要是你愿意,随便啦,抱着你的感情继续吧。这几年,J市发展的很好,夜景很不错,你慢慢欣赏!”她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别再打电话给我,我没那么多工夫见你。”
  我浑身发冷,慢慢坐到木质桥面上,后背靠在栈桥的钢索上,抱紧了双臂也改变不了她慢慢离我远去的事实。我失去她了,彻底失去了,其实,早在我放弃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还能安全到达。一夜没睡,也没觉得困,走了很远的路,给自己买了些吃的,还有两瓶酒,我没有买醉的经历,今天却特别想喝酒,大概是因为今天过节的关系,而且奇怪的是,越喝越是觉得那种软醇的口感特别好,甜甜的,麻麻的,晕乎乎的,有让人着迷的吸引力,让我心醉。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过去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醒来后,我蜷缩在沙发里,把自己两支胳膊抱的紧紧的,头疼欲裂,冷的发抖,家里黑咕隆咚,试探着,摸索着站起来,像是踩在云端,软绵绵的,反胃,想吐,又吐不出什么来。
  胡乱洗了澡,爬到床上,只觉得没睡多久呢,闹钟就跳起来了,头还是沉的像要掉下来,镜子里的那个影子也是憔悴的可怕,眼睛里满是血丝,脸色苍白,头发蓬乱,如鬼魅一般,把我吓一跳。
  两天的休息,一半已经被我胡乱给浪费了,明天要去值班,今天,家里全是酒精的味道,要打扫,还有前天老总交代我的一件事,长泰综合酒店三周年店庆活动,让我先做一份计划提纲交给他看。
  这类事,从来都是行政那边的,落到我头上,我总要问一句为什么,不然,人家给我脸色看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老总的理由很简单,年轻人总有更符合潮流的东西。我说他们那边更有经验,老总用他狐狸一般的眼睛瞟了我一眼,说执行命令。于是,除了本职工作外,我还分担人家行政的份内事,真是乱来,我这样想。
  往年的店庆只是各个部门出的优惠活动,今次,不仅是针对客人,还要邀请各个合作单位、捏着行政权利的那帮人,具体怎么操作,没有具体的要求,单看我的初稿怎么写。
  我很头疼,就是怕这个没有具体要求的,好在店庆在十一月底,我有足够的时间来策划、修改完善我的方案。
  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做了两份初步方案,一份是西式的酒会活动还有一份是中式的宴席,看老总的选择吧。
  今天的月色还是一样的好,昨天过节,都没吃月饼,把长泰发的月饼拿出来,看了包装就不爱吃,广式的,粘牙又腻人,丢回包装盒。
  昨天买的酒,两瓶42度,还剩大半瓶。要死,一斤多的白酒啊,从来没喝这么多过,难怪会睡的昏天黑地,头疼欲裂,没直接睡死过去也是我幸运了。
  阳台上已经有了月光的身影,搬了张椅子坐过去,仰起头,像个虔诚的信徒,看着白亮的夜空,每一年的中秋夜,我都会像现在一样,不管有没有月亮,都要坐到半夜。独自过的前三个中秋夜,去年下雨没看成,而第四个月夜,却醉酒错过了,今天补上。
  呵,补得上么?错过就是错过,补的也不是中秋夜的月光。
  任兆欣说的对,没有人会原地等待!
  工作日,计划书递到总经办,彭阳忙中偷闲,朝我挤眼睛,“陈经理,什么情况,好事近了啊,瞒的够严实的啊。”
  啊?我茫然地看他:“什么意思?”
  彭阳用笔尖朝我指指,我顺着他的提示往自己身上看,就看见扶在他办公桌沿的左手,戒指戴上后,再没摘下,想过有人会问,没想过,第一个会是彭阳。我看看左手里的老总办公室,压低声音说:“你一个大男人,也八卦的紧。”
  “嘿,只是关心你!”
  “我谢谢你了,忙着呢,走了。”
  楼梯上碰见行政徐经理,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徐经理。”他见是我,笑说:“小陈啊,哦,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啊?”
  我看看左手,笑着说:“唔,呵呵。”如果可能,我还想请大家喝喜酒呢,可是……
  我在想,今天真是给大家现成的谈资了,这下子风传几天才能消停?
  我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整间长泰喜欢做媒拉纤那群人眼中的老大难了,用她们的话说就是:挑剔的厉害,这样的不行那样的不好,就没有人能入她的眼,真当自己是天鹅肉了啊!
  这回,不知道会怎么说。她们说的也对,我就是眼界高啊,所有人比不过她,都看不上,哪怕我已经彻底失去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下班时,杨雪晴和我一齐朝外走,她先是朝四周看看,才小声问我:“陈经理,你,你?”
  我白她一眼,把左手伸到她面前:“呶,没有钻石,叫你们失望了。”
  “唔,挺好看。”
  是啊,我也觉得很好看,似真似假的说:“哎,马上三十岁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指定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这算是一个提醒吧。”
  “哎,你都不回头看看,光是长泰,有多少人倾心于你,你这戒指一戴,谁还敢往前,纯粹故意的啊。”
  我笑起来,故意回头看,后面一个人没有,“说的跟真的似得,我怎么没看见?”她说的真对,我就是故意的,除了任兆欣,没有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在手上带上代表爱的印记。
  今天没有工作带回家,我可以放心出门,玩到几点都没问题。
  厚街的阿元书店,里面的书籍种类丰富,哪怕是很难买的版本,只要和老板说,她都会尽量帮忙去找。因为离家近,我爱去那边坐坐、看看,买一些自己需要或是中意的书籍。越来越多的电子媒体,我却钟爱纸质书,总觉得从电子媒体那边看来的东西不够深刻,也容易遗忘。老板陈元是个比我略大一些的女子,每次去她都在,抱着本书躲在一边,轻易不搭理人。她唯一的兼职伙计她弟弟、也是小股东,陈谷,每一次我去他都说要是单靠阿元一个人,她早关门喝西北风去了。知道我姓陈之后又说,我们都是姓陈,虽然排不上辈份,续不上族谱,大约五百年前也是一家等等。
  我心想,难怪陈元总是没有话讲,话都给这个“陈谷子烂芝麻”说掉了。
  陈元对人总是淡淡的,有时会动手做些小点心,然后坐到最里面的位置上,看看书,吃吃东西,倒把自己弄的跟顾客似的。她的这种生活态度,我很喜欢,她不排斥别人走近她,却不愿意和人深交,换个地方见到,她最多也是点头而已。当烦恼占据我大部分精力时,便会去她那里坐一坐,捡一本喜欢的书,要一杯清水,整理思绪。
  今天,阿元不在,陈谷说她大概是有事,一早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告诉他,我心说是我也不告诉你。
  既然不在,我也就不愿意再呆下去了,陈谷真是太爱说话了,比我们单位那些大姐、阿姨还要能讲,半天不带重样的,也不嫌累。我怕了他,拿了两本书正要离开,接到石修沁的电话,叫我去玩,门口拦了部车,直奔目的地。
  街口休闲吧,清淡的音乐,丰富的饮品,天气凉了以后,顾客少了很多,零星的客人散落在各个位置上。石修沁安静地坐在一角,面前一杯深色饮料,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歪着头盯着某一点看的出神。我坐到她对面,她转头朝我笑笑,招手叫来服务员,“喝点什么?”
  “唔,先来一杯水。”
  石修沁抬手止住服务员,“水?你家里没有么?先来半打啤酒,就这样。”
  “还要了酒,不开心?”
  “没事,呆在家里尽是听我爸妈念紧箍咒了,就逃出来了。”
  “我大概猜到什么原因了哦!”我笑着看她,“所有家长都这样,念书时千叮咛万嘱咐不许谈恋爱,刚从学校出来就恨不得你马上嫁出去,连挑的机会都不给,你遇到这个情况也只是印证了第一句话而已。”
  石修沁嘴角噙着笑,递一瓶酒给我,说:“你知道么,小安为你介绍的每一个人,都是她千挑万选来的,不管是家世还是自身,都是非常好的。有时,我真的非常羡慕你,能坚持自己想要的日子,不为身边任何事而改变自己。”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有时,我都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沮丧,她也只是有时羡慕,这很好,我私心里是不希望再有人像我这样辛苦。“万事都是有代价,我也不例外。”
  “那又怎么样,总比割舍不掉又越来越无望好。”
  “曾经我朋友跟我讲,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第三、者插、足,任何人,你都可以去爱。”
  石修沁涩涩一笑,换一瓶酒,“照你这样说,我根本连尝试都不用了。可我……要怎样才能放得下?”
  “我尝试了,而我爱的人恰好也爱我。结果,你也看到了,我还是我,她,依然是她。唔,我不是说不该去爱,而是说,尝试了未必就是你想要的,而不尝试,你就会永远活在遗憾与追悔中。”我从开始的犹豫不决到后来奋不顾身的投入,可最后两个人还是都要受苦。要是我能再果决一点,或者,我不是那么的弱,今天,是不是就会是另一番模样?“不管你是想继续还是要放下,都慢慢来吧。”
  “那么,你是有了新的抉择或是机会?”石修沁看着我,我顺着她落在我身上的视线看下去,哦,大概是我平日里太一成不变,随便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些微的变化,耸耸肩,故作轻松的说:“不是机会也不是抉择,说出来有些可笑,就不给你取笑我的机会了。”
  石修沁笑说:“你很奇怪么,依我看,你不是挺随和的么!”
  “这话一定是小安说的,她是生怕有人对我有好印象,先坏了我名声再说。”
  石修沁笑着摆摆手里的啤酒瓶,“不是,她是让我好奇心不要太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像我这样的你遇见过第二个么?”
  “好像没有。”
  “那不就是么?十年前,我身边的同事都这样说我。”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你跟人不大一样,但我看不明白,后来,无意中从同学那里听说一个故事,啊,那时候我觉得,这个人真是看不出来的傻,用未来去换未知。”
  我心里一跳,“是关于我的?”
  石修沁笑着点头,“我们可还是校友呢,开始我很惊讶,只是那时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后来也见过这样的事,也不见得多糟糕。”
  认识她还是在小安结婚那一年,一算都好多年过去了,小安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就算那是不知道是我,后来也该明白了,那她岂不是早知道了我的“底细”?“没想到朋友圈里第一个知道我私事的人会是你。”这就是她一些奇怪举动的原因吧。
  相较与我的意外,石修沁也很意外,“哦,你连小安都没说?”
  我故作轻松的笑,“有必要么?”
  “唔,你说的也对。”
  “我猜当时你想的一定是:暂时的妥协也是一种办法。”
  “哈哈,你怎么知道?”
  “都说猜了!你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换做今天,我也会这么做了,忍一时之气又有什么大不了,淮阴侯还受过胯、下之辱呢。可当时年少气盛,骄傲的不容许自己朝人低头,且大部分原因是我自认自己并没有错,而时至今日,我也没认为自己是错的。
  “说出来你都不能相信,当时我有多骄傲后来就有多胆小,我学着做人处事,学着冷眼旁观,学着圆滑世故。可是,有些事,始终是学不来,比如说,”我笑着看她,“给人指点迷津。”我觉得,石修沁比熊小安更适合做聊天对象,小安更多时候是打击、嘲笑我,以此来满足她的恶趣味,而石修沁不会,可能因为我们各自为着心里的那一个人伤神而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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