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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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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呵呵,我明白。”她默默的坐着,过了一会儿,像是有些难以承受的低了头,“词不达意!”默了一瞬又抬头,“唔,我说的是我们正在听的这支歌的名字。”看她欲笑欲哭的样子,那一刻,我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就连年纪也与当时的我相仿。
  就像歌词唱的,不管她身边如何热闹冷清,我都在默默看她,我找不到方法传达自己对她的感情,我企盼能与她有交集,建立默契……
  梦总要清醒,之后,所有的伤痛与遗憾也随之而来。我爱你,仅仅这三个字,无法表达我对她的感情,这是不是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词不达意?
  当天,我们坐到很晚才散,后面还说了很多话,喝了不少酒,等打算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那么多的位置,只有我们还在,其他人都走了,就连服务员也只剩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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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上去的计划概要,在周会上拿出来讨论,最后,老总拍板择了西式酒会那一份,这个方案是酒店的全新尝试,希望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我没具体操作过,心里总不能放松,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整合各个部门同期推出的优惠措施,重新融合,再施行。
  优惠活动,酒店每年都会有,拿到各部门的方案之后,我才是最忙的时候,这些事,在工作时间里,我根本不能静心思考,只好带回家做。客房部的工作是我自己的事,不用费心思,其他部门就难说了,往年的资料我也看了,大致都差不多,老总是生意人,当然不会做亏本的事,成本控制就是重中之重了。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才把第一份我认为能拿出手的东西打印出来,递交到总经办。
  彭阳瞟着老总的办公室,说:“陈经理,疾风知劲草!”
  我笑着点头,“少不了还要请彭秘多帮忙。”我这边把人行政的事给抢了,招人不待见不是常情么。
  接下来是修改,再提交,讨论,通过,我松了一口气,老总当堂宣布任命,十一月的店庆,由客房部陈经理全面负责施行,行政徐经理协助。所有人都没太大的意外,眼神在我与徐经理那边扫来扫去。
  散会,老总把我和徐经理留下来,开门见山的说:“小陈,这个活动也是对外宣传的一个机会,关乎着酒店的声誉,一定要做足充分准备。”
  我心说,当初我可没想接手这个差事。我虽然希望有更多的机会去做更多,但从其他部门抢案子做不出来的,也非常不合适。“是,林总,我会尽力。”
  老总又说:“你要跟徐经理多学习学习,在这方面,他是前辈,经验丰富,你虽然担着负责人的头衔,凡事不可自作主张,要多请教前辈。”
  “是,林总。徐经理,到时候还请您不吝赐教。”
  徐经理老江湖了,语气和善,笑容亲切,“有什么能帮得上的,陈经理直说就是,用不着客气。”
  “徐经理,您还是叫我小陈吧。”
  徐经理笑了笑,“好吧,小陈。”
  打完哈哈,我捏着文件回办公室,交代杨雪晴,下发通知,从十一月份开始,各类优惠活动就按照已经通过的方案开始施行,须严格按照长泰店庆各类规制要求执行。
  店庆前期工作也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大体上,与我本职工作还是有许多共通之处,万事俱备,暂时告一段落,只待最后的布置与执行。
  连续值班两天,出来正是休息天,无巧不巧,四年前的今天,我听见她咬牙切齿的说我幸灾乐祸,还嘲笑我笨得连接吻也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自处,一整天,站立坐卧都不能安宁,大半夜了还不能入睡,于是出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走,一个红灯路口,我停了下来,仰头看黑乎乎的夜空,如今,我想跟她说一句“我爱你”也不能,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绿灯亮起,我刚举步,左手边闪过耀眼的灯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之后,我侧身躺在路面,左边胳膊搭在马路牙子上,身体上慢慢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比喝醉了还要难受,耳边吵杂的各种人声、车声。
  我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好吧,如果这就是命,也没什么好抗争的,抗争不过啊。那个瞬间,太多的事在我脑子里挤进挤出,父亲还没有认可我;手里的工作才做到一半;母亲被我气回家了,还没说对不起。还有,还有,我还放不下……努力把左手抬起,眼前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恐惧感随之来袭,陷入死寂前,唯一让我不能甘心闭上眼睛的是:原来,比死更让我害怕的,是彻底的失去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到医院后不久醒了过来,整个人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分辨不了什么,身体多处都钻心的疼,似乎是有人问我问题,至于答的如何我根本没数。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医院苍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我的呼吸道,想转头看看,却是徒劳,脖子也被固定住了。
  “小希,醒了?”母亲弯腰在我跟前,伸手摸摸我绑着绷带的额头,“疼不疼?”
  我想摇头,不行,“妈,我不疼。”声音小了些,也不知母亲听清了没有。虽然是醒了,但麻醉还没完全过去,各种感官也没完全苏醒,似乎双臂都裹了绷带,有多有少而已,右手上滴里搭拉的挂着许多管线,艰难的抬起左手,除了擦伤后结痂的细小伤口,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我心慌起来,之前还好好的戴在手上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想问母亲,又怕她多想再追问,只好先忍着。
  母亲把我受伤的情况大概的讲给我听,又絮叨着一些手术前后的事,零零碎碎,大事小情,我记住的只是我的伤情:左小腿粉碎性骨折,伤及血管,轻微脑震荡,出现暂时性休克,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伤势挺严重。
  其实就一句话,腿断了,失血过多。
  我没有心思关注我自己怎么了,满脑袋不敢问出口的疑问,一直等到母亲出去吃晚饭,我按下呼叫铃,护士进来,我问她一般病人的物品医院都怎么保存的,她说交给家属就行了。那一定是在母亲手里了,我不能问母亲,只好请护士帮忙,她有些不耐烦,在床头的抽屉里翻了两下,捏出一个小的透明封口塑料袋来,“是不是这个?”
  赶紧艰难地伸手接过来,“是的是的,谢谢你。”
  护士查看了一下吊瓶,“水要没了,自己看着点,及时按铃。”
  “嗯,谢谢你了。”费了半天劲才把袋口打开,两指捏住,戒指内圈壁上刻着两个字母,Z、X,从前都没注意,还是灯光反射才看出来的,这,什么意思?很是费了些功夫才重新戴上左手,这才把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可那两个字母,我还是想不出包含什么意思。
  晚上,母亲说妹妹正遥要来看我,我说不用,谁都别来。母亲知道我的脾气,说什么是什么,拗不过我,只得罢了。
  第二天上午,彭阳来了,带来了林总的话:好好养伤。彭阳替我可惜:“你伤的太不是时候了。”他说的是,我也觉得可惜,但没办法,说不定有人还会觉得这是一报还一报,该着的事,可惜我从来不信命。
  住了一个星期医院,同事、朋友、甚至是长泰一些渠道商纷纷来看我,一时间,病房里你来我往、热闹非凡,幸亏医院生意不好,这一间只有我一个病人。
  这一大拨都忙好了,小安和石修沁也来了,她一进门就先看我的面色,然后问怎么回事。我说就是过马路时被车蹭了,她就骂我,“真是急死人,才半年时间,你都住两回医院了。”气不过又在我的手臂上拍了两下子出气,“怎么回事你?”
  我弱弱的辩解:“我哪里想啊,我还最讨厌来医院了,倒霉能怎么办?”
  “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瞎跑什么劲?”
  石修沁拉拉小安的手臂,笑说:“没事就好,我还想过几天咱们出去玩的呢,你这么一来……”
  我笑说:“这个,你只要带上安老师就行,她最在行,什么东西都能玩儿的转。”
  石修沁眨眼:“真的?”
  “当然,不信我可以,但安老师的本领你该相信!”
  石修沁点头,看看小安,勾了勾唇。
  坐了一会儿,俩人又一道走了。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先是被母亲勒令着躺了几天,然后撑着拐杖在家里慢慢的走,无聊起来就上网和小安聊天,她要上班,下班家里还有事,也不能一直挂在网上,只好看电影、电视剧,半个月里,我似乎把这前二十几年落下未看的电影、电视剧都补回来了。
  这次的交通意外,事故责任认定书上写着肇事司机全责,事发路口的闭路电视显示,直行绿灯亮起后,右转弯车辆并未明显减速,从而撞倒了斑马线上欲过马路的行人——我,对方及时报警,受伤的我也被及时送医,后面的问题双方协商着解决就ok了。 林总大发慈悲,把长泰的法律顾问借给了我,我就更轻松了,能委托处理的都委托了出去,自己在家安心养伤。
  趁着天气好,我一瘸一拐下楼散步。
  小花园里冷冷清清,我把遮掩头上伤口的棒球帽摘下来,拍拍石质栏杆,坐下去。太阳正好,拐杖放到一边,背靠着水泥柱,摸着右侧耳朵上方,短短的发根戳着我的指腹。当时,也不知磕在哪里的破了一大块,缝了好几针,周围头发也被剔去了,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理发,可怎么打理也不能把那一块给遮盖住,只好戴顶帽子。
  “怎么下来了?”母亲从菜场回来,自行车筐里摆的满满的,芹菜从购物袋里探出来,叶子嫩绿嫩绿,看着就觉非常新鲜。
  “妈,我想吃饺子。”
  “那晚上包吧,现在迟了些。”母亲支好自行车,把购物袋拿下来,坐到台阶上摘菜。
  我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转头看了看一边摘菜的母亲,斟酌着开口,“妈,对不起。”
  “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我把帽子戴上,撑着拐杖站起来,“我想,换一份工作。”
  母亲看我,手里还摘着四季豆,“不是做的好好的么,怎么又不想干了,这单位多好,你们领导又不刻薄,别折腾了,安安稳稳的不好么?”
  “妈妈,换个工作环境怎么就是折腾了呢,安于现状?我不能,从车祸以后,我就想过了,很多事,我说不清,您也未必能明白我,好多人都问我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您不闻不问,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想辞职,说到底,就是放不下送戒指给我的人。如果可以,我想带她回来,您见了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妈,对不起。”
  母亲一言不发,收拾了脚下的购物袋,回家去了。
  回来这么多年,坚持这么多年,该说的都说了,母亲还是这般不愿承认。我苦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任兆欣那样的人,没人会不喜欢的。忽然间,我好想见她,且那种念头越发炙烈,挥之不去。那种感觉,就像是心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抓不到,挠不着,思念焚心。
  午饭后,我悄悄把钱包、电话、钥匙都装进口袋里,寻了借口下楼,母亲收拾厨房,也没多问。不多时,小安来了,车就停在楼道口,降下车窗问:“怎么回事?”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小声点,“车借我用用。”小安的是自动挡,以我目前的“伤残”程度,驾驭它还不成问题。小安也就压低了音量,“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干嘛去?有事我送你去好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在言语间拉扯,开了车门把她往下拽,“下来。”
  “哎哎,你松手,万一再弄个二次伤害,我的罪过就大了。”她怕声音太大被楼上听见,只能压着喉咙嚷嚷,要是我好手好脚,她总能先打我几下解气。看她忍得辛苦,我笑着把自己的车钥匙扔她手里,“呶,不嫌弃就先将就着用,回来我打电话给你。嗳,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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