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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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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小希,这个,保险带能不能不系啊?”她不停的拉扯绑在身上的保险带,“勒人。”又哼哼:“头疼。”
  “乖啊,忍一下,马上就到了。”
  她根本不听我的,解开保险带就去开车门,要不是我正好看见她伸手而使劲拉了她一把,这会儿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后果。我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锁死车门,靠边熄火。
  兆欣也被我用力一拉吓到了,惊魂未定瞪着我,一巴掌打到我肩膀上:“陈正希,你混蛋。”
  我也急了,“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你想吓死我啊。”
  她楞了一下,说:“我难受。”
  我立刻就生不起气来了,心说跟一个喝多了的人计较什么呢,她根本胡天胡地什么也不晓得啊。“我知道,你乖一点,马上就到了。”保险带就不系了,再弄点别的事出来,我倒要先急死了。
  就算醉成这样了,她还一直念叨着不要回家,不回家只好我招待她了。
  前台那边要了一杯蜂蜜水让她喝下去,她这个样子也不好洗澡,只得拧了毛巾给她擦了擦,看她拥着被子睡了,我松了口气,冲澡回来,任兆欣又睁开了眼睛,眼神清亮,看了看我,伸手拽过一只枕头在手里,翻了个身,轻轻的念叨了一句:“我没醉。” 
  早上醒来,唔,是的,醒过来。也不知道怎么会睡着的,醒来时,怀抱里温温暖暖、柔柔软软,酒味中掺杂着淡淡的白兰花的味道,我太熟悉这种味道了,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边兆欣也醒了,我还没来得及看看是怎么回事,任兆欣一脚过来,眼前天旋地转,我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兆欣抱着被子坐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啊?”杀人灭口么?
  “胆子不小。”
  看着她淡漠又鄙夷的神色,我难免也要生气,“任兆欣,你好好看清楚,这边是我的床,你睡的是我的床。”枕头边放着我的电话与手表,她的我帮忙放在床头柜上了,最好的证明。
  她看清了之后对我说:“抱歉。”声色如常,看不出也听不出她真有歉意的意思。
  我只觉腰要断了,趴在床沿叹气:“任兆欣,杀人不过头点地。”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抱歉。”
  我无可奈何也无话可说,撑起身体去卫生间。
  快捷酒店门口人流量比较大,兆欣的车牌号过于显眼,被我停去了隔壁的停车场。“要我帮你取车么?”停车卡拿出来,她抽走,“不用了。”
  礼拜天,时间尚早,路上的人不多,我轻声对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说:“兆欣,我们能谈谈么?”
  兆欣停下来,慢慢转身回到我面前,面无表情,素面朝天。宿醉之后,眼底淡淡的青色与略微苍白的面色,有些脆弱,如闺阁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弱质千金一般,实质上,她是闺阁千金不假,却一点不弱,我后背还疼。
  “我带你去吃早点吧。”
  她还是看着我,好像在看我是不是脑子短路,尽说些奇怪的话。我接过她手里的装衣物的袋子,与我的一起放进后备箱。
  还记得那次,和她喝了酒,在护城河边的一家小店里吃的馄饨,味道真不错。那回是我第一次和她出去吃东西,我想和她再去吃一次,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
  叫人惊讶的是,当年的那家店还在原地,甚至连店面都没变化,里面同样的摆设,连几张桌子都变。我恍惚起来,好像回到了从前,我和她玩笑:“大半夜的,吃了就睡,胖子都是这样养成的吧。”当时的任兆欣,浑身都是属于那个年纪所迸发的蓬勃朝气,嘲笑我:“就凭你?浑身没二两肉,能胖起来你就偷笑吧,猪上膘也没这么快的。”气得我都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后来,每次我们在外面玩到深夜,不管顺路不顺路,都会过去吃上一碗再回家。
  这家店,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早七点准时开门营业,下午一时收工,夜宵从十点到凌晨一点。店里只有五张桌子,客源却是不断,宁愿等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大有人在。
  转头看兆欣,她依然面无表情,对端上来的食物也没什么食欲的样子,拿着调羹慢慢的舀碗里的汤水,没见送进嘴里过。
  店家过来询问:“味道不对么?”
  兆欣微笑:“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离开早餐店,我没有询问她去哪里,依着我自己的心意行事,刚建成的外滩公园,满目萧索,除了呼呼的北风与拍岸的江水,鬼影都没一个。
  兆欣拿着围巾,顺着塑胶跑道一直往里走,在利用废弃厂房做成的游乐区前站住,看了看,坐到秋千上,脚一蹬,秋千载着她慢慢的摇起来。
  我靠在旁边的不锈钢柱子上,侧着头她看平静的侧脸,拿出电话,印了一张照片下来。
  过了一会儿,秋千没有了动力,自己停下来,兆欣转头看我,“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她笑了一下,“实在是没多余的时间来应付你。”
  指腹抚过电话屏幕,这才抬头看她:“夜里休息的好么?”我怎么都想不出,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认床的毛病,在与任兆欣共处一室时就会像迷路后遇到的岔路口一样,你不会知道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她冷笑一下,脚一撑站起来:“没事我就先走了。”废弃轮胎做成的秋千,因为外力的关系,再次摇荡起来。
  “兆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呵呵,你讲笑话的水平倒是不错。”
  “别的事你可以说是我在讲笑话,关于你,我永远不会开玩笑。”
  兆欣凝眉看我,无奈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她笑起来,笑容比天上的朝霞还要绚丽,“我有婚约了,人你也见过了,还有,所有人都说我们很般配。你还这样觊觎于我,不觉好笑么?”
  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如果当年我还不够成熟的话,那今天,我已经成长到足够把自己看清楚,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我觊觎你,从你进锦丰开始就觊觎上了。当年的事,是我错了,我……”
  “小希,我已经,不爱你了,在你离开我时,我就不可能再爱你了。”我不愿意接受她这个说辞:“那你爱谁?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你确定你要嫁给他?你在报复我?”
  兆欣双手插兜,像是在讨论别人事情一样的轻松,微笑着看我:“你也太好笑了,我若是不愿意,怎么会戴上他的戒指?”她慢慢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左手中指上,真的多了一枚闪亮的戒指,那么大一枚钻石嵌在上面,折了阳光。“你理解的没错,我是在报复你,如果我之前的行为给你造成困扰,那么我很高兴我的目的达到了。时至今日,我不会说我们还能做朋友,也不会给你发张请柬,我不想在婚礼上,看见谁的前度出现,所以,到此为止吧。”
  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我戴着她留下的戒指,而她却戴着别人求亲的戒指,这个场景太讽刺,我只觉想笑。她说不可能再爱我了,而且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我在干嘛,拆散别人成全自己?
  ——天下间,最为珍贵的不是丢失的过去也不是得不到的遗憾,而是珍惜已经拥有的。
  我不能像那只受了香火与佛祖点化的蜘蛛那般去顿悟上面的话,也不愿顿悟,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已经拥有的,也可能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感情,我得到又失去过,更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珍贵,我该拥有的,除了任兆欣,没有人值得我去留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可是,如果她所希望的就是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如果注定要失去我一直珍视的东西,如果命中注定我和她再无交集,我不愿意给她留下的是不愿回想的过往。
  寒风吹的我全身冰冷,我有些想念兆欣手心的温热,拉紧了身上的大衣。“太冷了这里,走吧,我送你回去。”
  重新回到出发地,兆欣扶着车门看我,“找一个喜欢的人,恋爱吧。”
  这……
  我忍不住要笑,趴在方向盘上看她,喇叭尖叫起来我也懒得去管,“任兆欣,你是有多无聊啊,这和你还有半毛钱关系么?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哪个,爱的又是谁,还说这些,你可笑不可笑?”自始至终,我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对她说这么重的话。可那些话,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都可以,唯一例外的那个人是她。想最后保留一点好印象的愿望也扑空,多留一分钟,多看她一眼都是受罪,狠狠的拉上副驾的车门,重重踩下油门,只是城区道路提不起速度。
  这一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入眼一片莹白,整个春节假期,我都在值班。这些年,每个春节都是如此,没什么不同。雪后的气温低的吓人,办公室里温暖如春,我很赞赏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
  小安、石修沁都忙着应酬亲友,我过了一个星期清净的日子,却从大年初二夜里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在我刚回到这里时,不管几点上床,都是睁眼到天亮,后来习惯了工作、习惯了这个环境后慢慢就好了,再一次是去年见过兆欣一面之后,失眠了好些时候。可这一次,比前两次严重的多,试过很多助眠的方法,吃安眠药,完全不起作用,我想,是不是我有心里问题了。
  厚街的阿元书店,我过去的时候,店里没有顾客,阿元正和一个男子在门口讲话,看见我,微微一笑:“新年好。”
  我意外与她怎么过了个年就变得这么客气,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笑着回了句“新年好”。那个男的看见有人来,和陈元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离开时还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阿元朝他微微点头,这才问我说:“人家都开工了,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午休,我出来透透气。”
  她把我让进去,按我坐在空调出风口附近,“脸色真难看,又是一年,还跟自己过不去?”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和我说我的私事,我觉得此时自己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可挡不住还是想要笑:“这回就是死过去也要过去了,她要,结婚了。”我是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两个字,真难说出口。
  “那还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
  我哑然失笑,阿元倒了杯水递过来,我摇头站起来,“是啊,有什么可想的。”可我就是想她,想跟她在一起。
  一饮一啄,皆是前定。我总算是相信了这句话的含义,我种下的因,当然要尝其结出的果!一切,自作自受。
  阿元却说:“假如是我,我也不敢再爱你了。”只要有心,从我的只言片语中,谁都能把事情的经过看清楚,何况,阿元心细如发。
  我转身看她,她说:“越是重情的人,越是害怕被伤害。还有一种浅显的说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你能确定她还爱你的话。”
  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我当然能感受到她对我的不同,从她没有给过我一次好脸色说起,如果她不在意,那她根本不必对我横眉立目、冷嘲热讽,只要一个电话,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人。
  “阿元,不管她还爱我不爱我,她都要跟别人结婚了。”说完这句话,我眼泪一下出来了。我不是个爱哭的人,哪怕心里流血,也能让面上带出微笑来,最近,眼泪真的有点多。
  阿元无奈道:“楞子,真是楞子,你不让她看见你的决心与毅力,她怎么能放心重新接纳你?”
  我抽噎着问:“真的?”
  “再这样犹犹豫豫的,你再哭也来不及了。”
  我用指腹抹一下眼睛,“嗯,我上班去了。”
  这会儿,陈谷正好推门进来,“哟,兔年早过了一年多了,怎么眼睛还红着?”看见我还没抹掉的眼泪,大惊小怪的叫:“啊呀,什么人欺负我妹妹了,告诉我,我找她去。”笑嘻嘻的模样,一点也没有他说出口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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