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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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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大家都走了,我还坐着不动,手里把玩着已经发软的扑克牌。
  任兆欣在边上的水池里洗了手,弹着手上的水珠,坐在我对面,拿起桌上的一包橄榄就拆,“你真有点意思。”
  我继续玩着牌,“是么,意思在哪里?”
  “唔,呸,”任兆欣头一转,把刚吃进嘴里的橄榄对着边上围栏空隙吐到楼下去,“难吃死了。”
  我抬头看她一眼,“不问自取是为贼。”
  任兆欣眉头一挑,把橄榄袋子拍在桌面上,“那还你好了。”
  这人,还真是……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把小凳子拿起来,朝自己那间房走去,推开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我认为,任兆欣既然搬到锦丰宿舍区来住,那就是想在锦丰呆下去的,可我还是没弄懂,既然是这样,怎么这个人的工作态度怎么还是没变呢,起码你要让最后的见习报告上单位意见一栏好看一点吧,不然怎么留下来呢。
  为了我自己能轻松一点,我也开始做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了。利用循序渐进的方法,每天安排一两件事情,要任兆欣必须完成。开始,任兆欣还真的吃这一套,我还偷笑过,可没多久,事情一多人家就撂挑子不干了,还搞得自己被人投诉。
  下班后……应该是回宿舍后,我再也憋不住了,把任兆欣堵在她房间里,一手叉着门框,一手叉腰,自觉气势十足,实则实属无奈,问:“任兆欣,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没欠你什么吧?”
  任兆欣闲闲的坐下,“那你自己觉得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还真的想不出来我会欠你什么。”
  “嗯哼,所以呢?”
  “所以什么啊所以,拜托你能不能认真点啊?”
  “不能。”
  她还真的是软硬不吃啊!我把两只手放下来,“算了,累了,睡觉去了。”
  “喂,陪你玩了几天,你是不是欠了我点什么?”
  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她比我自己还要奇怪,这才是怪胎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睡到半夜,正在做梦,还是个挺美的梦。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撞门,又听见门锁里有钥匙转动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激灵,再美的梦境也不敢留恋,整个人彻底惊醒过来,一骨碌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谁?”住这里好久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估计是外面的人急了,转钥匙声音停下了,门被拍了几下,最后一下挺重的,然后就没了声音。这里除了我这个住户就是任兆欣了,其他人要说走错了门都不能让人相信。与其这样战战兢兢过一夜,还不如查看一下究竟怎么回事。我轻轻的下床,拿了衣服穿上,屋里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供我作防卫,提了一只木头凳子在手里,耳朵竖起来听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轻手轻脚过去开门,一个身影就顺着打开的门缝软软摔了进来。
  月上中天,照的四周一片清亮。把心底憋着的那口紧张的气给松了,转身回去,放下凳子,开灯,然后再折回来,垂目看着躺在地上面露不适的女子,蹲下来,酒味直窜鼻孔,熏的我呼吸不畅。一手搁到她肩膀上,轻轻的摇晃任兆欣的肩膀,“任兆欣,醒啦,任兆欣……喂,喝那么多……”刚屏住呼吸把任兆欣扶起来靠门坐着,根本不知道她会忽然对我出手,我被她一把推开,跌到一边,手肘撞在壁板上,一声闷响,整条胳膊都麻了。
  任兆欣眼睛晶亮,扶着门框站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一定是满脸扭曲的我,说出的话让我只想把她踢出去,她说:“拉拉扯扯,想干什么你?”
  我气得咬牙,“任兆欣,你神经病吧。”好心扶你,就落得这个下场,对你这样的,真不能一时心善做好事。本来以为新搬来个“邻居”,不说特别相处得来吧,至少也能互相尊重,和平共处吧。可目前,我看不见这个前景,或许,事情还会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不敢展望未来。
  扶着墙站起来,一手指着门口,努力压住怒气,“出去。”狗咬吕洞宾,好心没好报。上回被她撞一下,疼了两天才好,这次被她推一下,要几天能好?
  任兆欣茫然的看了我一会儿,抬脚出去了。
  门锁上还顶着她的钥匙,钥匙扣上有一只稻草人的挂件,来回摇荡。
  我盯着门上那个还在轻轻摇晃的小挂件,心说,这个人喝多了,不该和一个醉鬼计较,酒精上脑,就和白痴差不多,气死了也是白搭,不值得。拔了钥匙跟出去,我们房间挨着房间,两扇门之间,相距不过三米左右,还只有少没得多,出了门脚跟一转就能把那边看的一清二楚。
  任兆欣站在门口,正发呆,神情有点哀伤,连站立的姿势都比平日里弱了许多。也不知怎么的,一时间我就有点心软,脚跟一转走过去,帮忙开门、开灯。任兆欣的房间里收拾的很整齐,白色的蚊帐,浅灰色的薄被折得平平整整,其实也不是,是她的房间根本没有多余的东西,简洁的可以随时收拾了走人。
  她还靠着门框不动,伸手把她拉进来。地方实在是小了点,两个人就站了个面对面,酒气扑鼻,她盯着我看,我就感到一丝不自在,偏开目光,“很晚了。”脚下错开一步,擦着任兆欣的身体朝门口走。
  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你去哪里?”猛然间又被人从身后一个熊抱,我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胳膊勒的我就要喘不上气,可能脸都憋红了。一晚上被人惊吓两次,心脏不好的早该昏厥了,我觉得自己也快了,使劲往外挣,“松手,任兆欣,松手,你,放开,放开我。”浓烈的酒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白兰花的味道,很特别。
  任兆欣很听话地松了手,又眯了眼,看了看我,回头往床上一倒,什么也不管了。
  等我把气喘匀了,就想和人吵架,可就这一转脸的工夫,人家已经睡了,虽然睡相实在称不上,但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着了。这个速度也太快了点,一口恶气全部堵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气急败坏,朝着任兆欣的小腿,一脚踢过去,“神经。”她没事人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只恨穿的是拖鞋,材质也不够坚硬。
  踢了人一脚,回头就走,本来想就这样随她去,反正她自己不来关门不关我的事,想想,又多伸了次手,拔下钥匙丢进去,随手把门给她带上。
  第二天上班,我忙着和两个领班交代一些事宜,任兆欣昂首阔步的从前面走过,神色清冷的和我们打招呼。公共场合她这么冷着脸还是第一次,就多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领班见缝插针说:“诶,怎么才一夜过来,她脸上就起了好几个痘痘?”
  昨天喝成那个样子,今天还能如常点卯应到,这么“敬业”,值得表扬。
  “好像心情不好,脸色不好。”
  “和男朋友吵架了?”
  我心说还真有可能,你们没看见她昨天喝成那副样子!抬手扣扣桌面,“我们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两人一齐看我,一齐抬手掩了嘴巴笑起来。
  午餐的时间,林泉也说起了任兆欣脸长痘痘的事情,“我好像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一夜之间长出好些个痘痘来呢。”
  这些人还真是闲得慌啊,什么事都值当拿出来说。“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谁还不能长个痘痘呢,你们怎么都把注意力搁人家脸上了呢?”
  “不是,看她皮肤很好的,怎么会一夜之间冒出来?”
  我排在等待买饭的队伍里,朝转身面对着我的林泉无奈摆手,“别问我,我对这个没研究,不懂。”
  打了饭菜,林泉端着餐盘四周张望一下,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我跟在她后面,没多看也没多想。等把餐盘放下才发现,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长了痘痘也让人觉得稀奇的任兆欣。
  我抿着嘴巴看林泉,林泉正笑眯眯的看着任兆欣的侧脸,我也就把视线移了过去。
  哦,任兆欣的脸上的确多了几个红色斑点,但显然不是她们所说的痘痘,而像是被蚊虫叮过留下的痕迹。昨天她身上那么大的酒气,怎么没把蚊子给熏死,倒把它们给招惹来了?啊呀,显然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让蚊子自愧不如、羞愧而死的地步!
  我忽然发现,自己在遇到任兆欣时,心里活动也比平时多的多,有事没事还喜欢腹诽几句。夹一筷子菜放进嘴巴里,让自己的心思放在午饭上,不然会消化不良,何况,今天还有我喜欢的清蒸鱼。
  一顿饭的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就是平时话最多的林泉都沉默了,我察觉出异样来,用筷子敲敲餐盘,其余两个人都朝我看来,任兆欣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就抿了抿嘴巴,“嗯……没事。”
  任兆欣低头继续慢条斯理的用餐,把食堂猪食一样的饭菜吃的如同高级餐厅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一般。
  嗯,细嚼慢咽,对肠胃好,尤其是宿醉以后! 
  任兆欣三个月的见习期满,我的上司朝我要她的考评,这本来是餐饮经理的工作,现在让我来写,哪怕上司再想法出乎意料也没听说过这种事,我非常为难,答应第二天交上去。
  下班后,我一早准备着要找任兆欣问问清楚,究竟是什么回事,怎么还把我拐在里面。
  坐在天台等了好一会儿,林泉都熬不住回去睡了,任兆欣才摇摇晃晃的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原来是去买东西了,我还以为她是直接杀去的酒吧,准备等她到后半夜的。
  任兆欣把袋子放回家里去,也端了张凳子出来,坐下,把半打灌装啤酒放在桌子上,也不管水泥砖石砌的围栏干净不干净,往后一倚,一边撕包装一边问,“会喝酒么?”
  我坐的是椅子,比任兆欣高出一截,闻言就把视线从手里的书上向左移一些,垂眸看她,看她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开了两罐啤酒,一人分一罐。
  “不喝。”
  任兆欣一笑,“那就是会咯!来嘛,就当是陪我好不好?”她温言软语,让我汗毛集体起立朝这位致敬。
  “你可以不喝么?”
  “干嘛不喝?不喝酒做什么?没事可做啊!”
  “我们可以,聊聊天。”
  “聊天?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抓起啤酒罐,灌下去一半,转眼就看见任兆欣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一肚子气,可能是任兆欣惹的,也可能是啤酒里的二氧化碳闹的,把剩下的一半又给喝了下去。任兆欣扭过头去,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看得我心里窝火,把空罐子往桌面上一顿,口气生硬,“任兆欣,我问你个事。”
  “哦,你说。”
  “你究竟想怎么样?”
  “什么?”
  “别装傻充愣,工作。”
  大概任兆欣不想说这个,就慢慢的喝了口酒,然后又是一口,一直到一整罐都空了才停下来。
  我一直在等任兆欣的答案。
  目前这份工作,不仅要求你心思细致、态度热情,也锻炼耐力。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耐心,只是对着任兆欣时,莫名其妙的会差些。
  任兆欣伸手又拿过一罐酒,我伸手按住,“先说,然后再喝。”
  “说,有什么好说的?所有的事,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逃不掉,还不得不去做。你有这种感觉么?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什么也做不得主,就像,提线木偶,操纵的线握在别人手里。”
  我从任兆欣的眼里看见那么浓烈的无力与无奈,她是想逃离家人的控制么?可我自己,连做这样的木偶都不能。人总是在渴望着现时自己的另一面,就像自己当初和父亲对着来一样,你说西我偏要东,就想跳出那个圈来,当时的心境与现在的任兆欣很像吧。
  “任兆欣,要是我说,到了今天,我连想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凡事都有人替我做主都不可能,你会怎么想?哈,你会说我白痴还是有病?自由自在,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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