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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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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任兆欣定定地看着我,半天,叹了口气,又开了两罐酒,“暂时,我还需要在锦丰呆下去,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我自发接过一罐来,喝了一口,“如果你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我无能为力。”
  “呵呵,当然不会让你为难。”
  “喂,任兆欣,你究竟什么身份?敢有你这种工作态度的,除了锦丰是你们家开的,我还真想不出其他来。”但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谁都没能传点小道消息来。
  “你想多了,附耳过来!那,我只是和餐饮经理有那么一星点的亲戚关系,也还远的不能再远了。你知道任何人都会有弱点,我只是利用了这一点,你可不许对别人说哦。”
  是么?任兆欣做得鬼鬼祟祟的,真有点像要挟了别人的模样。不管是不是,我都不会去验证这件事,不管任兆欣是什么身份,今天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再多问,这是我一贯的准则。
  半打酒,根本不够,任兆欣回家拿来两只一次性杯子和一瓶白酒,还是高度酒,52度,超市里非常常见的那一种,白底红字,在满货架的酒水中间,很特别。
  我一看她往杯子里倒就胳膊疼,“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活在酒精里,醉了不难受么?”
  “当然难受,不醉更难受。”
  “那你慢慢醉生梦死去吧,我就不奉陪了。”我有点怀疑,任兆欣低沉的嗓音是不是酒精烧出来的?那么好听的声音,要是再烧废了多可惜!
  任兆欣倾身过来,捉住我的手,仰着头轻轻的问:“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她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让人难以拒绝,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愣了一小会儿。任兆欣手脚麻利地把一杯白酒摆到我面前,“别这样看我,我头上也没长角。”
  “是,但我怕你身后有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呃?
 
  ☆、第 5 章
 
  任兆欣一愣,笑起来,一手抬起来,小指头轻轻挠了挠额头,笑着说:“你这个人,她们都说你上下班像是变了一个人,还真的有点。”
  “不要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我很少喝酒,没醉过,也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再说了,我对这些酒精类饮品也无感。
  “随你好了。”任兆欣重新靠到墙壁上,“住到这里来也两个月了,除了你会管头管脚、啰嗦的叫人讨厌之外,其他的也挺好的。”
  我看你才叫我讨厌,再说了,“喂,我管你什么了?”
  “唔,我都忘了找你算账。早上起来,我小腿有点疼,是不是你昨天打我了?”
  我不能确定昨天任兆欣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拿话来诓我,心虚地“切”了一声,“你腿疼,关我什么事,醉成那样,说不定撞哪里了呢。我为了扶你,还被你推的撞在墙上了,胳膊肘还掉皮了呢。呶,你好好看清楚!你倒是说说,这个怎么算?”再说了,我还嫌踢你那一下轻了呢,看你被蚊子叮成这样,就算了。
  “嗯,以为我真的醉啦?”
  “呵,你醉的连家门都找不到了,我要是信你才有鬼。啊呀,你别再喝了。”把任兆欣的杯子夺过来,连瓶子一股脑的给扫进垃圾桶里。
  任兆欣凶巴巴的瞪着我,“陈正希,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什么了?再有下次,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也还告诉你,你实在是不该每天泡在酒坛子里糟蹋你自己,你有什么理由需要买醉?我大概也能猜的出来,不就是毕业后劳燕分飞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世上的人多得是,还能让你打光棍不成?”
  任兆欣扭头哧笑一声,冷冷地说:“别觉得自己就是火眼金睛了,你那些猜测简直狗屁不通!”
  我皱眉,这个人还说粗话呢!
  任兆欣又接着说:“我哪里每天泡在酒坛子里了?两个月,也就喝了三次酒,你可真行,把我说的跟酒鬼似的。”
  谁让你一早就给我留下难忘的记忆了呢,三次酒,被我撞见两次,在我眼里,你这个人还真的就是酒鬼。
  “嗯,我遇见你,三回,有两回你都是满身酒气,哪里能怪我。”
  她看着我,忽地歪了头笑起来,“好啦,不要闹了,不早了,你不累么?”
  我心情很好,也没觉得累,于是摇摇头。
  “那我们去吃宵夜好不好?反正也睡不着。”
  要出去,还得换衣服,我有点不情愿。“吃饱了更睡不着了,还对肠胃不好。”
  “走啦走啦,就当是陪我好了。”
  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两个人在护城河边的一家馄饨店吃到五分饱,再慢慢的走回来。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周围很静,偶尔才会有车辆从路面划过。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的神经还是处于兴奋状态,躺在床上很久才静下来。早上要不是林泉来叫我,非睡过头不可。
  经理那边,任兆欣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也就不需要我再出什么考评了,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任兆欣还与我一起工作,两个人一起,所负责的范围扩大了一些,但分工明确,这样,任兆欣也不能每天背着两只手做观众了,我也就略微轻松了那么一些。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在与任兆欣做了近半年的邻居后我发现,这个人,表面上温和有礼,待人接物,进退有度,也不会斤斤计较,同事们都很愿意和这样的人相处,做朋友,更拿我来比,一比就有高低了,我哪哪都比不上人家,不够任兆欣那样温和;不够任兆欣那样大方;不够任兆欣那样风趣;甚至不够任兆欣那样漂亮……
  林泉还拿这些话来笑话我,“你也太弱了,一比,简直不能看了。”
  “那就不要看不就好了?”
  “哎,你还真心宽啊?”
  “那怎么着?跑去把人骂一顿出气?也怪不到人家头上啊。”
  “嗯,这就是近墨者黑吧?”林泉就抱住我的胳膊,笑,“眼看又是年尾了,没有我陪着你,一个人要快乐哦。”
  “没有你这块墨在,我会非常快乐的。”
  “为什么会非常?”
  我心里好笑,“没有你烦我,我当然会更加快乐。”
  林泉伸手就来挠我的痒,“陈正希,你太讨厌了。”
  “啊!哈哈哈……”
  我们正吵得热闹,“嘭!”的一声,应该是隔壁的凳子倒了,声音很大,我和林泉都愣了一下,林泉就趁着这个机会成功地把我两只手都按住了。我非常怕挠痒,不免再次大呼小叫。
  忽然,墙壁又发出很大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墙上一样,一排三间,好像都一起跟着颤抖。林泉还按着我的手,至于目的,忘了,瞪大眼睛,“感情大家看到的都是表象啊。”
  我心里好笑,感情你是被人家表象给迷惑了啊。“好啦,不早了,你该回去睡了。”既然邻居有意见,我们也就不能再吵闹了,推着林泉坐好。
  林泉又粘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要不,今天我跟你挤一挤?”
  “别,我床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林泉撇着嘴站起来,“不让我住,是想给别人住?”说完就跑。
  “你站住。”我追过去,林泉大声呼喊着朝楼梯那边跑去,转眼就看不见她的人影了。我还站在门口,任兆欣忽然开门走出来,近乎于咬牙切齿,“陈正希,我忍了你很久了。”
  “对不起。”
  “我忘了说,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听见有人和我说对不起。”
  “呃,那sorry?”
  任兆欣怒极反笑,伸手就来探我的额头,我本能地把头往一边偏开,“干什么你?”
  “我看你是不是病咯。”
  “你才有病。”
  “没病的话就睡觉去,再闹我饶不了你。”
  我有些失望,这么好听的声音,可惜了。但今天自己是有些过分,所以,我道歉,可还是收到了反效果。哎,就该做个哑巴,这样才不会一开口就错。天不早了,也好休息了。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指指自己再指指房间,脚跟一转,跨进去,关门上锁。
  冬季的天好像格外的短,刚才还一片亮光,转眼外面就暗下来了。忙了一年,锦丰的住宿区,该回家的,能回家的,都回家去了。我抱着热水袋盘腿坐在床上发呆。隔壁的任兆欣从除夕那天开始,就没见人影,没她在,我就觉得有点冷清。
  第一年的除夕夜,我被彻夜不停的鞭炮声闹的哭了半夜,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过年,除了想家,还是想家。后来,每到除夕夜,我会坐等到天色发白,等到太阳升起。只要天气晴好,年初一的日出,一定会看,然后给自己一个祝福:陈正希,新年了,一定要快乐。可我,怎么快乐的起来呢?
  我这个人,心里搁了太多的东西,还一路走一路捡,又背了一些在身上,我的肩上,已经放不下多余的东西了,如果还要背负起什么,那一定要抛弃些什么,这样,才能负担得起,才能平衡。
  看完日出,睡了个天昏地暗,一觉醒来,外面灯火昏黄,转头看闹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肚子都饿了。起来洗漱,找吃的。填饱自己后,也不过九点,这下半夜该怎么过呢?
  满眼的积雪太刺眼,我找了工具,把它们扫到一边,堆积起来。稍微活动一下,背上出了一层薄汗,站在围栏边,风从后面吹过来,刘海遮住了眼睛,抬起手轻轻拨到一边去,手顺着头顶滑到脖子后面,靠近脖颈那边的头发还有点扎手。这个短发,是我拿了第一份薪水后做的第一件事,头发剪短,并保持下来。
  风从衣领里钻进去,手脚慢慢变冷,连身上的温度也在散失。紧了紧领子,转身回房间。
  睡了太久,又活动了一下,精神极度兴奋,开始给自己找别的事情做。
  在不上班的头三天里,我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白天蒙头大睡,夜里两眼大睁,生物钟被打乱,精神难免会有些萎靡不振。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在床上躺了四个小时,上午十一点,逼着自己起床,冷水洗脸,刺激了面部神经,才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年前那场雪,下了两天,总有四十公分厚,在这个好几年也不见雪花踪影的小城,非常的难得。大雪覆盖了整个城市,樟树树冠容易积雪,半夜里还会听见树枝被积雪压断后发出的清脆断裂声。
  雪后天气也没怎么好,还非常的冷,过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出了太阳,正好可以出去走走。
  不知谁在楼下堆了个雪人,一条红色的丝巾没围在脖子里倒系头上,风一吹,飘飘荡荡的,很是怪异,要是半夜还能被吓到。
  雪水遍地,我从路边的店铺门口走,也就不用担心逆行给人造成不便。
  一路走来,又看见好几个雪人,尤其是路口这个做得最好,头上戴着一顶圣诞帽,玻璃球嵌的眼睛,胡萝卜做的鼻子,彩椒的嘴巴,模样非常可爱。
  湖蓝色的玻璃球呢,哟,还是进口的,老外啊!
  停下脚步等红灯,一部车从我左前方转弯过来,忽然打了一把方向,拐上了我身边的空地上。我让到一边,看看对面剩下的秒数,一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按住被风吹起的围巾,准备过马路。
  身边刚停下的那部车使劲按喇叭,还伴随着女子的声音:“喂。”
  我扭头去看,任兆欣从降下的车窗里探出半张脸,扬起笑来,“新年好!”
  “新年好!”我也是一笑,走过去,“这个时节看见你,倒是稀奇哦。”
  任兆欣就把脸一板,“哦,难不成,这个时节,我该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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