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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攻(方想)与攻(郭琦)的交流,受(刘余琳)与受(庄医生)的感慨?
虽然只攻过刘余琳一次,可方想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攻,几百年不动摇!
见她半天不搭腔,刘余琳微叹了口气。
“行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以后一定得让那小色痞离她家方想远点,真带坏了,谁赔?!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奖励我什么?罚我什么?”
方想这才回了神,说道:“你要是猜中,我就解开你眼上的丝巾,要是猜不中,第一次我先绑上你的手,第二次我绑上你的腿,第三次……你要喊我老公,然后主动求我要了你!”
这是郭琦教她的,郭琦说,想要稳固总攻地位几百年不动摇,就必须塑造出总攻女王的威势!
具体操作嘛……
新婚之夜,先给刘余琳来个下马威,一定要快准狠!一定要彻底震慑住她!一定要压得她再也没了在上的念头,这辈子都只想雌伏在她身下,任她……酱酱再酿酿~~~~~
想象一下刘余琳乖巧如猫咪的样子,方想忍不住竟有了点小激动。
她要当攻,一定要!
虽说在下好像也挺舒服的,可方想觉得,她好端端一个直女为了刘余琳弯了,如果还继续当受,那岂不是亏大了?
既弯了,就要弯的轰轰烈烈尝试不同的人生!
直女都是受,弯女就得攻。
不想当攻的les不是真les。
总之,她要当攻!
方想的想法很坚决,可刘余琳看似软软糯糯任人搓圆揉扁,实际却……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是说,当律师的都这样?特别执着于坚持自己的立场?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你这个奖励形同虚设,缺乏激励性。如果我都猜中了,却只是解下了本来就不该存在于我眼上的丝巾,岂不是等于我一无所获?不如换成,我若是猜中,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你无权拒绝,这样还勉强值得一试。”
“呃……”
方想有点小犹豫。
刘余琳歪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枕边,粉润润的唇微微勾起,笑得轻佻散漫。
“怎么?你怕了?蒙着眼的是我,说不定一会儿还会绑上手,这样你也怕?”
方想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丢丢小小的打击。
“不,不是,我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等下直接就绑了你的手了!”
刘余琳又是一笑,唇瓣晕着灯光,嫩的只想让人咬一口。
“对呀,所以,你怕什么?”
“我……”
刘余琳等了两秒,不见她“我”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拍板。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方想按着刘余琳的手腕,自上而下俯视着气定神闲的她,突然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跟郭琦说的有点不太一样,明明是她掌控全局,怎么却有种被刘余琳步步紧逼的感觉?
方想摇了摇头,晃掉这些乱七八糟的错觉,她要相信郭琦,郭琦那么受一只都能攻了庄大医生,她方想这么攻,绝对可以!
她一定要在今夜树立起她攻君的威严!
“好,那就开始了!长夜漫漫,老婆,你可要好好猜。”
口头上先占了个便宜,方想又低头轻吻了一下刘余琳的唇,这才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摸索着拉开她身侧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精致的一字肩小礼服脱掉,随手一丢,逶迤在暗红的地毯上。
其余闲杂,一一去掉,一件不留。
朦胧的壁灯下,刘余琳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方想忍不住垂首轻咬了一口她漂亮的肩,味道真不错……
“你,你不是要我猜吗?这又是在干嘛?”
刘余琳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软糯糯地勾着方想的魂儿。
“好,猜。”
她俯身绕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吐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这么受,当初是怎么让她攻到自己身上的,方想有些不可思议,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攻位稳了!杠杠的稳!
她心情愉悦地爬到床边,够过床头柜上的红酒瓶,邦的一声,拽出木塞,又依次打开了功能饮料瓶盖,牛奶盖,还有矿泉水杯盖。
先选哪个呢?
视线扫视了一圈,定在了功能饮料上。
她故意将那酒瓶挪得离刘余琳近一些,淡淡的酒香悄无声息地溢出,希望能混淆她的嗅觉。
拿着饮料,转身坐在刘余琳身侧,瞟了一眼蒙着纱巾什么也看不到的刘余琳,她小心翼翼地歪了淡蓝的饮料瓶。
淅沥沥……
微蓝的液体落雨一般淋下,鲜亮诱人。
方想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连唇都仿佛燥了几分。
“猜猜这是什么?”
怎么连声音都带了一丝沙哑?
方想俯身,舔掉一丝甜腻的饮料。
刘余琳的呼吸瞬间沉了,那压抑不住的轻颤毫无阻碍地传递给了方想。
天呐!真要命!
“方想……想……”
这样软糯的声音,夹着些许鼻音,正戳在方想软肋,她突然觉有点热。
夏末秋初的深夜,怎么还会热?
她终于忍不住起身,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切束缚,神清气爽,独留一条小内内勉强坚守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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