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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下饮料已经蔓延了大片,方想赶紧低头抢救,饮料的味道早已尝不出来了,满心满肺全是刘余琳甜腻的香气。
刘余琳紧咬着唇,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把之前不准主动碰方想的约定抛诸了脑后,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语了一句。
话音未落,方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刘余琳!你故意的吧!这种事干嘛要说出来!
“你,你才那什么了呢!”
谁先那什么,就是谁先把持不住,谁就比较受,这是方想的思维逻辑。
有了刘余琳这一打扰,方想原本混沌的情绪总算清醒了一些,她报复似的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还不忘挑衅地说道:“饮料已经干净了,你还没猜出来,你输了。”
刘余琳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举起胳膊晃了晃。
“行,我输了,绑我吧。”
这么轻易就妥协了,方想有些诧异,不过,正合她意,她也不多话,下床寻了一圈,丝巾只有那么一条,已经绑了眼睛,现在该用什么绑她的手腕呢?
方想眼珠一转,看到了刚刚从刘余琳身上剥下来的内内。
她舔了舔嘴唇,捞起那内内,一手穿一个洞,套在了刘余琳手腕上,将刘余琳的手并在一起,交叉绕上两圈,再绑在黑金色哥特式栅栏床头。
刘余琳蹙眉问道:“什么东西绑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方想眨了眨凤眼,生平第一次笑得又贼又坏,还撒了谎。
“没什么,就随手拽的丝袜。”
绑好起身,再看身下的刘余琳,微卷的长发流瀑一般铺在枕上,漂亮的眼遮着,双手交叠绑在头顶,那内内缠在她手腕,背世离德般的触目。
真美啊……
她的老婆,她的刘余琳,现在看不见也动不了,如刚刚喝下巫婆药水长出双腿的美人鱼般,躺在她的面前,白嫩的肌肤,卷云般的黑发,让人目眩神池。
方想觉得头有点晕,心律不齐外加心跳过速,脸也烫的要命,刘余琳就这么躺在自己眼前,任自己宰割,随自己蹂|躏,简直,简直……
简直好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了!
不行!她是攻!怎么能手足无措到连顺序都搞不清楚?!
方想伸手够过红酒瓶,寻思了一圈,再度浇了下去。
淅沥沥——
红酒雨落,溅了满身。
方想微吐了口气,压抑住乱成一团的心跳,放好酒瓶,这才俯下身去。
酒液甘醇,却远不如刘余琳的美味,不过堪堪几抹酒液,方想便觉得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秀色醉人……
如此秀色可餐的刘余琳,真的好想把她吃掉……
吃掉,吃掉……
淡淡的酒香混着腥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脑中越发晕眩了几分。
她醉了,她真的觉得自己醉了,还未尝到这极致的美味,她便已经醉得神魂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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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刘余琳突然喊道:“是酒!红酒!”
呃……
她还尝够她就猜到了,真扫兴!
方想不满地狠狠吸咬了她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
“行吧,算你猜中了,你想要我做什么?把你的手解开?”
刘余琳喘了口气,这才道:“不用解我的手,你过来就好。”
“哈?你说啥?”
太震惊了,以至于方言都不小心出了口!
刘余琳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勾起一抹欺骗性极强的软糯糯的笑。
“我说,你,就这么过来,乖乖的,听话!”
这些字方想每个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她却觉得她完全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你……”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不觉得手被绑着很不舒服吗?不如,换成我帮你解开手?或者去掉遮眼的丝巾也……”
“不要!”刘余琳毫不配合地打断,“我不需要手,也不需要眼,有嘴巴就够了。”
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摔!
方想的头都快炸了。
“能,能不能先欠着,等下你要猜不出来,我就不绑你腿了。”
噗嗤!
话音未落,刘余琳已憋不住笑出了声。
“方想啊方想,到底是你蠢,还是你觉得我蠢?我现在百分之百没绑腿,还能让你百分之百地主动过来,我干嘛非要冒百分之五十被绑的风险,换取百分之五十让你主动过来的好处?”
呃……
她说的好有道理,虽然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可方想早已羞的满脸通红,根本转不动本来就快死绝的脑细胞。
“真的不能赊账?”
“不能。”
“换别的也不行?”
“不行。”
方想欲哭无泪,能不能耍赖不干啊?
此时此刻方想终于深刻体会到一件事,无论什么技能,哪怕是看似无用的撒娇耍赖,关键时候也能起到扭转乾坤的神奇作用!
这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呐!
可惜她方想这辈子都没撒娇耍过赖,真心不会啊。
好想哭。
她生平第一次忍着羞耻心,扭扭捏捏道:“真的……不能通融一下?”
“可以呀!”
方想心头大喜,“真的?”
刘余琳扬唇一笑,粉润润的唇少女感十足,可说出的话却极度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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