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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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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当然,早先他百般努力也只不过混了个『蟊贼』的诨号,后来他终于得窥贼道,渐渐悟出一个道理来:『窃,乃雅事也,不可以常理夺之。所谓窃之王道,在于以非常之法,窃非常之人于非常之物也。』
  这句话后来被他写在回忆录『香帅手扎——一个盗贼的自白』做开首语了,意思就是,『偷东西是件风雅事,万万不能随便的风,这是个霸道活,寻常路道是走不通的,关键不在于你窃的是何物,在于你窃的是WHO?在于是这个WHO的那个啥?』,于是他果断地改了名字,而且开始随便不出手,一出手就不随便。
  果然,他老人家此后出手就上道的多了,譬如天竺佛门各代高僧舍利若干,并选其中色优个大者串之,得七彩舍利手珠一串——这串东西他借花献佛给了我大爷爷,累得大爷爷被佛门众秃好一阵追,以至于后来佛门与我教翻脸,真可谓功不可没;
  譬如南诏国师耶巴将大降主的幺子,蛮期小主——十几年过去连蛮期的女儿都成了他捶腰敲腿的丫头,那年我的影卫被他老人家放倒后,他于是一个人情将她赔给了我,我也就多了个连我爹她都不鸟的影卫阿南,阿南是个有性格的南国小丫头,在老贼头、她爹蛮期、我大爷爷外唯一能让她鸟的人,就是跟她有生死同心盅的我了;
  再譬如道教圣物老君炉,他老人家从五老峰借来至今,也就见他拿来烤地瓜去了,别说,那烤出来的地瓜还颇有一番风味,老贼头每回献宝似的捧到我大爷爷眼面前,倒也博得赞许若干,他于是恍然:如此妙用,牛鼻子祖宗的宝贝果然不同凡响。
  再譬如翡翠蟾蜍,白虎头蜂,雌雄勾陈,这些盛传之物,都是他老人家闲来无事摸了来养的宠物。
  这些宝贝,生的古怪不说,看上去那小巧玲珑的,明明个个是活物,偏偏随便哪个都立马能让你成一死物。
  就说这翡翠蟾蜍,它通体晶莹泛碧色,生于毒瘴泥沼之中。以它的毒液入药制蛊,能使人把最邪恶之事,看起来也觉得美丽无比。老贼头年轻的时候从百草仙子手里借了来练『欲仙欲死丸』,隔三差五便喂我大爷爷两颗,并且乐在其中,后来我大爷爷以毒攻毒,怎么攻的我不知道,反正此后他再也没敢碰那药,据说是后劲霸道,过于骇人。
  再后来他老了,腰不行了,也就不炼了。
  我一直想不通,这炼不炼药和腰有什么关系。
  可惜凭我如何叫他师傅,他也不敢告诉我,他果然是怕大爷爷的紧。
  再说说白虎头蜂,小东西周身黄黑相间,拇指大小,尾部蜂针呈白色,普通人被其刺中,半炷香便会要了小命。此物乃异种,老贼头当年将它们和蛮期小主一并拐来,着其用精血唾液辅其成巢于无往花树上。
  那无往花树是大爷爷早先游历,从南海奇宫折回来的枝,栽在了教中禁地入口三分处,也就是他们家门口吧,照我师傅的说法,这也算是大爷爷生平屈指可数的『雅事』。
  我当然知道,恐怕这『窃』才是老贼头口中屈指可数的雅事。自从我大爷爷也『雅』了那么一回南海奇宫后,我教与奇宫,基本上也就没什么论巫比术的友情串门了。
  自打那年被人杀进家门后,老贼头一直想找个看门的,后来就有了这白虎头蜂,这白虎头蜂天生便对热血动物特别敏感,所以禁地之内基本没有活物,不然片刻不到便会招来白虎头无数,那还不蛰死为止。
  好在蛮期小主在禁地口下了降药,我们几个大活人是用药入过血的,倒也不仿事。
  想我8岁那年,头一回见识着了它们,也头一回见识着了生死,因此遇见了我师傅。
  说来也怪,我怎么会吃饱撑着闯禁地来着。
  哦,是了,那时我刚明白了父母的目标不在我,也不赞成我的既有目标。苦于理想破灭,幻想又无门,我戚然之下便往禁地逛去。
  我倒不也是想犯禁,抓到了那可是要砍手脚的,自暴自弃也不带这样的。我不过是天生一副路痴相,脚误而已。
  没想到待我走近了,突然眼前飞出来一人,冲我一礼,半跪着说:“前方禁地,殿下请回!”
  禁地是我教先辈埋骨之所,所以开始我还以为这姐姐准是一守灵的,后来才晓得她哪儿是守灵的,她那是守我的。
  这姐姐其实是我影卫,可惜从来我都没一点自觉,别说她是个女的,随便来个人,一直就这么始志不谕的奉职偷窥你,你能好受么?这是极其难受的。
  每回想到,想到此人,我都极其难受。
  你想,若是有一人明明天天跟在你身边,但是直到她死了,你也不晓得她姓谁名谁,连每次想到,欲骂个人吧,这都没了抬头,这是不是极其不爽呢?当然也是极其难受的。
  我居然连她姓名也不知道,便眼见着她死在了面前。当然此后,于我,这类的事和这类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也能习以为常。但这种感觉,我就再也没有了。
  且说这时我闯禁地闯到了门口,突然飞来这么一姐姐,这横著不让过,不好比山匪抢劫么。难道大侠我吃素的么……不对,TNND,
  我这不是成不了大侠了么。偏偏面前那人倒一副女侠样子来说教,这不是存心刺激我么。不行!成不成侠跟吃不吃素有什么关系,得进。
  我气上眉头,计上心头,张嘴就冲她身后大喝一声:“什么人?敢闯我教禁地?”
  她果然朝后望去。嘿嘿!一看就是一鸟类级别的姐姐,基本不具备什么江湖经验,骗她简直跟割草似的。
  我火速冲向禁地入口。你越是不让我行,我还就偏向火山行了。
  可惜事实证明了,光有经验这也是不行的,没那功力,我跑再快还是被人家临空一膀子给夹住了,任我怎么个挣扎法,始终就那么几根头发排回在入口,连脑袋都挪不得半点。
  就在这时我见着了我师傅,他那时正从禁地里溜达出来,身边绕着两只苍蝇……这天黑,我以为是苍蝇,后来才晓得是白虎头蜂。
  想是这白虎头蜂敏感到了我那点毛发的热度,苍蝇追粪球般的叮了过来。
  夹住我那位姐姐也是了得,我都没见她出招,就听不见了苍蝇叫。
  我开头还想这人了得,难怪叫她来守灵,再一想她了不了得关我屁事,那么多闯禁地干吗就逮我一个啊。
  “喂喂,不是我,那人就在你后面,你看你看,他!他!”
  结果菜鸟姐自以为学聪明了,不拿我的话当回事。
  也兴许是我师傅比她了得的多,所以她也跟那苍蝇似的,我都没见我师傅出招,她就被放倒了。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一脸崇拜相,先给他一高帽子再说:“哇~老神仙果然会使仙术,难道是里面哪位先祖爷爷?” 我说着指了指禁地那头,低头又看了眼倒地上那位姐姐,无限同情的在心里呸她:先头你那是碰着了我这软柿子,现在你还不是一抬手就倒的料,就姐姐您那死鱼相,也叫守灵,这灵都给您守出来了嘿。
  再看她那倒地的姿势委实难看,好比人家手抽筋岔了气,半截身子还歪禁地朝里那面,真叫一个会卡位,可惜卡的没一点美感,不过好在她长得还行,人一漂亮,这姿势看着也就不腻味了。
  我想这手段该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吧,不晓得爹爹会不会,原来这人被点了穴,是不能选个姿势再倒下的啊,那多无趣,要是面朝下的时候正巧那处有坨狗屎……这要是被点了,恐怕是不太好过的。
  再一想,这直的朝后倒下,也不太好,万一要是有石头什么的,在哪儿候着都能间接致残了你,最要命是脑袋,直接就驾鹤归西了也没准,真没想到,搞了半天原来这死鱼相才是最靠谱的……这么一边想着,一边我那小脸也绿了又白,白了又绿的,直把我师傅看了个过瘾。
  我师傅就笑了,说:“你这娃娃倒是有趣的紧,怎么那脸还会变色,说话也疯疯癫癫的,你莫不是那什么有点……”他说着指了指脑袋。
  “我是又怎样?你还能上我身不成?”居然说我脑子有病,这老头看来不是我教里的居多,但凡我教里的,抬手比划我这个这个动作的,那是生的不敢死的不会,有这号人物么?我想不存在。再一想不对啊,漆黑一片的,他怎么看的见我脸上颜色,当下更是落实了那守灵姐姐还真把个灵给守出来了一说。
  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一阵苍蝇声袭来。接着守灵那姐姐也不装死鱼了,惨叫几下便没了声响。
  我吓了一跳,也不敢动他,抬头问那老头:“她……好好的……怎么被苍蝇咬了?会不会有事啊,她好像很痛”
  老头哈哈大笑,大呼有趣,一边问我“你刚才不是很想进来么,现下如何?怎么?不想了?”
  我摇摇头,“不想了,不想了,现在一点也不想了。刚刚是她拦着我,她要是不拦,我才懒得进去呢”
  话虽如此,我其实也是看清了他长相,懒得跟一中土……应该是中土的老头罗嗦。
  况且,这不很明显么,前车之鉴可就在眼前嘿,我还没那么傻,真以为这姐姐是死鱼相装的太到位,才被苍蝇群叮的,否则干吗苍蝇不叮我呢?摆明了是这禁地里面有古怪,我要真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我干笑着又想。
  虽说我是没人家漂亮,也没人家发育的好。好懒我也算个人吧。你看,苍蝇没叮那老头么,估计那是因为苍蝇也喜欢带肉的,主要得是人,不然没法下口。
  再说了,这叮一下都能嚎成那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苍蝇,我这人最受不得痛,等到跟那位姐姐一般,痛晕过去,这得咬多少口啊,还不如直接打晕了我,到时再咬,我没准倒也能将就将就。
  当然这时候我还没知道,这位姐姐,其实已经从假装死鱼相,到直接变成了真的死鱼相。
  8岁的小孩,应该没有生与死的概念。
  我师傅是第一个教我这个的人,那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死了,死了,就是再也活不过来了。
  那死了之后,又是什么呢?
  至于后来我师傅看我有趣,就招来蛮期小主给我血里下降药,带进去给我大爷爷解闷,那是后话了。
  先头提到的这些小东西,除了被老贼头拿来制药和看院的,还有个雌雄勾陈,寸许来长的两条小蛇,雄蛇一身墨色蛇鳞,坚硬无比,能随饲主心意,飞身袭人于无形。雌蛇身细形小,呈乌金色,若是给它钻到身体里去,七日便吸干了人脑髓。
  据说这两小蛇原来是神农门门主信物,随阿南那个门主阿娘被我大爷爷他们一同绑了来。神农门没了,她阿娘嫁了她阿爹又生下了她阿南,没几年也没了,这东西就传到了阿南手里养着。这两小蛇首尾相咬,缠在一块,被阿南带在手上。平时看着真当是个镯子,乌黑泛金的煞是好看。
  我那回手闲多摸了几下,这镯子居然扭了两下,变了个形状。当下我这鸡皮疙瘩就抖落了一地,手僵的都不晓得该往哪放。
  阿南于是就笑了,拉过那只手,摸摸我手背,跟我讲了这圣物的由来,末了还吓唬我说:“哪天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让那雌勾陈也吸干了你脑髓。”吓得我小脸都绿了。
  我心想,阿南果然是个有性格的南国小丫头,连戴的镯子都那么性格。幸好师傅有先见之明,给下了这个生死同心盅。不然照她那随随便便一抖手,便能要了我小命的手段,我就是几百条小命都不够用啊。
 
  师门三宝之C剑
 
  听我师傅说他当年还拐过把剑,是什么中原剑宗孔府儒家拿来镇宅的,名剑承影。可惜剑有诀非孔氏血脉不得见,老贼头于是顺带虏了那刚被仇家灭门的家主遗孀方氏大肚婆去。谁知那孔方氏途中难产,小遗腹子圃一出生便又没了娘。
  老贼头回去和我大爷爷一商量,也就半哄半瞒的将他当作儿子养了。
  可怜那倒霉孩子直到十八岁还以为自己是两男人不小心给捣腾出来的呢,难怪自己看来比周遭众人长得古怪。
  后来总算叫是晓得了,先是对着老贼头和我大爷爷一阵磕头,接着二话没说,抄起承影当两老男人的面,把大好一件袍子手起刀落地一割,就奔中原复家门仇去了。
  他那时走的利落,袍子割的丝毫不见半点拖泥带水,我想多半是出于年幼时无知的羞愧劲给逼的,于他来说,这爹娘和面子那都是大过天的,留者宁有种乎?这更是非走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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