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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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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再后来便听说孔家遗孤凭一把承影剑,单挑了淮南武林三帮十六派,收回孔府旧人,广招两湖贤士,成立儒门剑宗,任宗主。此时东秦国淮河以南皆以他为尊,与淮北西缙拳宗的阮氏一族、天下第一大帮江淮帮,分庭抗衡于中原武林。
  听到此子如斯,两个老男人好一阵乐,直道早就说我家这小子不一般,果真一放出去就化真龙了。
  当然,这是已经过去的事,后来他们就再不提这小子了。
  正是这孔祖,他们那化真龙的小子,带了东秦西缙两国的中原武林高手若干来西域讨伐魔教,正逢北边大夏氏还赶来摸鱼,只把我教打的那是一个七零八落,天地风雷火山雨雪,八部教众死伤大半,八大护教长老也死了七个,只剩下我大爷爷他丈母娘火部的火云老祖。
  她那时候还不叫火云老祖,此事说来也话长。
  话说当初我大爷爷为了应付他老爹,也曾娶过个幼齿小妻,平日里好比多养了个女儿,和他那半个养子孔祖年龄又相仿,渐渐也就对上了眼。
  等孔祖明白过来两男人是生不出他这么大一儿子来的时候,此事唯男女行之,方可有果。
  他立刻就拿我大爷爷那小妻练了兵。
  待得他功成名就,倒也曾偷偷潜过回来,一来是惦记佳人,二来也是舍不得我那老贼头师傅和他那些宝贝——主要是舍不得宝贝。
  那日他千里迢迢来私会佳人,没想到佳人领来一半大女娃,告诉他,那几年练兵,成了。
  不过孩子现在你怕是带走不得,原来佳人当日身怀六甲,时有大巫杜马祭月,言,天将降凤皇于我族人,此女出,可助凤皇浴血生,保我族渡劫,只可惜血气不纯,一旦运血动气,一生需得我月氏本族人为之祭血。
  于是便问这八部族长、月氏本族的大爷爷,此女出还是不出。
  既然生可助我族,死也是为了我族。不仿待其降世时,启无上祭血大法,辅其天命以观之。
  其后,女娃出,杜马毙。据说杜马大巫以血祭血,在破此女不纯血咒的时候出了岔子,是反噬而毙的。但又有人说,那法阵是几日后自破的,待发觉的时候,大巫早没了气息,全身干瘪的不行,女娃正趴他写满咒言的身上,口里不停吮着他一指,一代大巫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娃娃嘴下。
  此事族中史官只记载了杜马以血咒封住凤凰,血咒破,则我月氏本族为其祭血,故此女也习不得武,别的没有记载,至于劫是什么?又该如何渡劫,察知不详也无从得知了。
  你看,这多了不得一小家伙啊,圃一出生立马就喝干了我大月氏一百年来才出一个的无上大巫言,此后我教别说大巫言,连小巫言也再没出过半个。想想这敢情也是给吓怕的,怪不得。
  好在这女娃娃的出生,也可谓是破了压在我大月氏族人头上的渡劫难题,当然也间接招来了教内巫术攻防战,教中族人对此女一事,基本秉持两种意见,非得把她灭了的和定要留她渡劫的,巫有巫的手段术有术的对策,自然就是有招过招。
  几次一闹我大爷爷就忍不住了,他跟老贼头混一起久了,也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禁咒级的黑巫术:『不堪颜』。教主一出招,这下果然没人再敢腻歪了。
  再说我大爷爷,他这其实是心里惭愧,本来这女娃娃吧,这根不正好歹苗总是红的,说是他的女儿,把教主之位传给她多好。哪想这事情居然大条了,搞出来个不能习武的,还什么血祭咧,爷爷的!杜马那个猪脑子也不想想,这八部族人又哪能服一不会武功的女娃娃做主呢。
  怪来怪去,这始作俑者还是他这教主自个,于是,倒越发把那佳人小妻和孩子当那么回事来了。
  不但在其女身上下了这么个霸道的咒言,还差了七八个巫将做其母女二人影卫,有点差池好歹也动辄便知。
  所以这回和孔祖的私会,也是佳人她事先用法把那些个跟班甲乙丙丁支开的支开,迷晕的迷晕。
  “……这以后只怕是相见无期了。”
  佳人说完,做垂泪状偷瞄孔祖,孔祖搂着好一阵安慰,终于叫他想出一计来,他便掏出刚在老贼头处摸来的一包东西递于她,好言好语的说道:
  “你把这东西给女儿服下,假她发病,这不就有了机会么。你信我,我自然有法子接你母女出来团圆。放心,咱们女儿的命,我自有分寸。
  届时她不过是看上去象是中了毒,我回去中原就算是散尽千金必要召到人来帮我攻打这望月城。
  你别急,我当然也不想杀教里乡亲,好歹这儿也算我半个故里。不过是着人来作个势,打打就罢,只要到时候教中一乱,不就能着人以就医之名接走她去么,到时候你配合着,我先接了她再接你自然就容易的多了不是。”
  佳人信了,不但积极的给自个女儿下药,还里应外合的配合他灭教。
  她当然不知道,那包东西倒真的就是天下三大奇毒之一『泠泠碧血映月寒』,中者每逢毒发唯有不停运功抗之,防其寒气攻心;不过,这功也不是随便运的,因其法甚为耗血,终有血竭而亡之忧,除非一边运功一边以人血辅之。
  可怜这女娃偏又生带血咒,一旦运功就非我族人祭血不可,当真造化弄人。
  全拜她所赐,所以此后她女儿终日血寒攻心面无颜色,每逢望月阴极之日,少不得要被那寒气折腾个死去活来,连带一旁运功帮她扛着的大爷爷等人看着都不甚唏嘘,几欲掉泪。
  唉~所谓的奇毒,大多也是无药可解的。
  话说回来,这孔祖又哪里是要接回她母女,他心心念念的怕是『男儿何仿不丈夫,收取那塞外五十洲』。
  此番来,他一早就拜会过了大夏嵬名氏。于是回去后一番布置之下,中原武林几大门派便都声称遭了魔教的血洗,势要血偿。
  他又请来其拜把子兄弟——东秦国柴勖王爷助阵,此子手下一干骚人墨客,以魔教几欲惑乱中原武林为由,打出篇七言声讨赋来,激起秦缙两国武林傻鸟无数,浩浩荡荡往我望月都城开来,大有不灭我教不罢休的势头。
  这时候我大爷爷他们还在为了佳人她女儿的无妄之灾四下奔走咧,哪里有闲情理他那劳什子的莫须有。这开局就输了先手,所以后来直教人家给打了个淅沥哗啦。
  当然,那些中原人也不全是拿些莫须有的事来消遣人的,有些事譬如掀翻蜀中唐门抄了他们家暗器秘药等杂七杂八一作堆、还有端了神农门绑了门主一干人等,倒也是我大爷爷他们迁怒心焦之下所为,可惜奔走了半天,也没逮着个顶用的。
  最后还是我师傅那老贼头一看这毒眼熟啊,回去翻了翻,果然是从他手里流出去的极品,心想这下完了,于是就化妆成一老喇嘛,趁着大爷爷外出迎敌之际,在教主夫人西里糊涂的配合下,就把个女娃娃给拐了去。
  他本意也是想将功补过,先是传了套保命心法给那小女娃,又找来把神农尺,平日里闲来无事就抽她两下,既能解她的毒又能解他的闷。打死我也不信他就没一星半点公报私仇的念头。
  老贼头起先隐蔽工作也还算做的不错,一连几年教里先是战事吃紧,后又条肃整顿,都没往他身上留意,没想到这天他正抽的过瘾,大爷爷带人杀了过来,原来他日久生了大意,此事遂乃败露。
  连带杀到的还有二位护教长老,原先那八大长老经过这伤筋动骨的一战,还能活着跟着教主四处溜达的也就剩二了,其中之一便是火云老祖。
  她那时候还不叫火云老祖,叫火部长老火云。
  这火云大妈的脾气吧,从来就是以火爆出的名,上来一个照面,二话不说就开打。
  众人于是先动手再动嘴,边打边说,期间夹杂教主和教主夫人的旁白若干,几番下来,火云长老好歹算是晓得了我大爷爷的那点破事,也明白了她女儿的那点傻事,这回孔祖杀来,竟也是拿自己那贵为教主夫人的女儿起了事,自己这一干人等全成了配衬,着了别人的道不说,还叫东秦大夏平白得了便宜,真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这一气之下,正手给了她女儿一掌,反手就给了我大爷爷一拳。
  她反手这一拳让我大爷爷的影卫给挡了,光是那厮断了气的尸体飞出去,也把左手边的天阙长老给砸了个金星乱冒。这天部的天阙长老便是那硕果仅存的另外一位护教长老了,这回也是大伤初愈就跟着来捉奸了。他本着就是动手也轮不到自己的念头,来捧个人场的,没想到也作池鱼给殃及了去。
  火云正手这一掌倒把她女儿给打了个半瘫,她女儿原本就已愧疚难当,这下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想想活着也是了无生趣,当下就震断了自个经脉,了断了。我师傅说其实她那时候已经中了我大爷爷的黑巫禁咒了,只是她自己不晓得,结果也就害得他此后再也没法晓得我大爷爷那个传说中的禁咒使出来,那会是个什么死法。
  我一旁听着,心想你干脆自己也杀她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看他抽了人家那么久也没缺胳膊少腿的,也有点纳闷,便问他“禁咒难道都是一次性的么,用过就没了不成?”大爷爷当下一口茶呛住,一边大叹巫术一代不如一代,到我这代居然连基础知识都匮乏成这样了,一边就列计划准备替我恶补。
  禁咒这种东西下咒者多半没好果子吃,直接下在人身上那可是要夭寿的,所以,大爷爷不过是把咒文以那女娃的血做媒封了,一旦危及其命,便自行破血移咒,从她的血媒里移咒到害命那人身上去,看上去是个死禁咒,其实这是个活禁咒,属摄心咒的分支,移过去自然就没了。
  对活物下大咒言一般都是此法,除非你不愿那活物再活了。
  还是说那火云长老吧,她女儿了断的那是一个快,迅雷不及掩耳,直叫她想救都没法救。她这么立在女儿尸身傍,痴傻了半天,回过神来抬手就冲我师傅来支招。怎么也得杀了这奸夫替女儿出口恶气。
  我大爷爷真可谓有情有义,在这左右两难的情况下,想也没想飞起一脚就把天阙长老踢了过去,挡住了大妈的杀招他好救人。
  天阙长老被逼的赶鸭子上架,他这架打的委实郁闷。
  他想,这不打吧教主救不了情郎啊。
  照说这教主也真是个奇男子。他自己在家里养个小白脸,娶了个老婆又替外边的小白脸养了个女儿。这外边的小白脸居然还是教主原来养过的干儿子。 现下,这家里的小白脸竟又拐了外边小白脸的女儿。
  个中奸情怎一个乱字了得。
  天阙长老于是又想,这打吧对方又是自己教中妹子,往日里没少挨她拳脚,虽说没怎么兄妹情深,但好赖这回中原一战自己这俩人也算是八大护教里仅存的硕果了,这哪还能自相残杀呐。
  结果他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打着打着就落了下风,一来二去之下也就没少挨火云的招。
  等到他想通了罢手,跳出来大吼一声:“教主和那小白脸都走半天了,你他妈还盯着我打个屁啊!”
  这时火云那刚消去一点的怨妇气,便又被他那一句『小白脸』给钩了出来,于是手下也不留情,结结实实就给他印了一掌,打的他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仙。
  他呼吁一声,偷偷吐出口血来,藏在袖子里,哀声叹道“就知道早晚我得死在你手里!”
  那回火云那个小白脸夫君翘辫子的时候,他陪着守灵,也是这样被打了半死。好在那时年轻,几口血一吐,歇歇也就好,也没见他如何怎样的。
  他那时就想,早晚我得死在这丫头手里。
  这念头其实从小就伴着天阙长大来着,火云这野丫头回回出手都能把他打个半死,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就大嚷:“你将来有夫君也一定命不长,早晚被你打死!”
  火云一听,更是拿他一顿好打。她那时边打还边凶他:“我就嫁你看看你会不会死吧”
  当然这玩笑话,作不得真,天阙明白的,果然,后来火云有了夫君又有了娃娃。
  她对夫君那是相敬如宾,对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打。
  天阙心下凄凉,也就再没说过这话。他就想,火云的性子这么火爆,总得有人给她出出气吧,她那个狗屁夫君又是个不顶事的小白脸,万一哪天她……算了算了,我就舍身取义个一回,好歹让她这娴淑娘子多装些日子吧。
  当然这舍身取以的次数多了,他就止不住又想,看来早晚我得死在这丫头手里。
  于是每回火云一打完,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冒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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