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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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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阙一生守神以身,没乌鸦嘴过一回,谁想到唯有此话倒真应验了。
  几天后,天阙长老旧伤复发,毙了!
  至于火云,听人说自从她女儿自杀以后,这大妈的脾气是更火爆了。
  当然,一干教众是不知道大爷爷他们那天的事。那天一同进去的都被我爷爷以私闯禁地为名就地正法了。
  他们当然也不知道火云长老犯上的事,因为教主隐居了,让位给了他弟弟,这教主成了原教主,自然也就没了犯上一说。
  他们只知道,新教主说了,原火部长老火云暴走了,打死了天部长老天阙,还逼死了女儿。
  新教主说了,火云那凶婆子既不认祖也不尊神了,她抢了老教主女儿,也就是她外孙女,叛乱外逃,去了西昆仑。
  她领了风雷火山四部背教,在西昆仑创建了拜火教,改尊月神于火神,司日。还说什么『日月难与共,拜火不当归』。
  她自己做了教主,自称火云老祖,奉那大巫杜马所言的凤皇孙女做了圣女,还谓之什么大月氏正统。新教主说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不行,这得铲平了去。
  当时,中原那一战还没回过劲来。再者,他也知道这西昆仑虽说改了信奉,但好歹也是我大月氏子民,就连那圣女说白了还是原教主面子上的女儿,总之是不能随随便便说打就打的,凡事总得要讲个理不是。
  于是,我这位新教主爷爷就下了个诏书,说要讨伐西昆仑,说外界有传,西昆仑那个圣女血统不纯,其实是一中原人的私生女。
  再来就是这女子不得谋教主一事,从前的不管,反正此后是不行了。
  下诏书这事,听闻是一中原人给支的招,也是那几年大战人丁不旺,各部外去围猎给带回来的。据说原先曾是个谋士,跟的那先主不逢时,死在了下放西域的路上,他算是被诛连惨了,快咽气的时候被我大月族人救了回来。
  当然,这诏书里说的,其实信的人也不多,你想,原本这拜火教圣女还我们拜月教少主呢,那血统不纯是谁都晓得的事,她生下来不就可惜了其凤皇不纯血么,那是天命的不纯血,难道大巫杜马还会看走眼不成。不过这什么中原人的私生女一说,可就有点对不起老教主了不是。
  反正教主说要打,那就一定得打,下诏不过是个噱头,下不下诏都得打,于是剩下的这些天、地、雨、雪各部长老心下明了,当下整顿了人马,一波接一波的拉了过去打。
  这教主宝座我爷爷他坐的那也真叫一个不踏实。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一辈子也就忙着打西昆仑去了,最后连死都死在了后来的亲征路上。
 
  比划比划和走火入魔
 
  我想,至于么这,不就是个教主么,你在这儿做你的,她在那儿做她的,碍着什么了?再说了,谁坐不是一样?不过是被人多叫几下教主而已,你难道还能骨头一轻便飞起来了不成?
  我这么一说,师傅和大爷爷这两老头就都乐了,连蛮期小主都说什么童言无忌,夸我纯良着呢,切!变着法子说我蠢,当我听不出来么,不然怎么阿南也笑我。我不过是把蠢话说出来了而已,没准阿南也这么想的呢。她跟我一般大,倒没见她也纯良纯良么。
  他们告诉我,这教主说穿了就是大月的王啊,你想这帝王是随便哪个都能当的么?一个国家出了两个帝王那还能不乱,早晚得打起来。这一打起来我千万教民遭了殃不说,只怕还白白便宜了外人。
  那,轮流不行么?你做几年过瘾了再换她来做做,也过把瘾。总好过打来打去的,那多伤和气啊。
  不过我那老爹大概不这么认为,他那教主老爹一归西,立马就和我几个叔叔伯伯翻了脸,好在前教主有诏在先,女子不得谋教主,不然我连姑姑都没了。到时候犯了事谁来给我求情啊。
  我爹当这教主,倒也是件好事,这仗是不打了。他比较聪明,上手就把那出馊主意的中原谋士给斩了,定了规矩,此后也再不让中原人谋什么事。
  他差了人大大小小的送去一堆好东西,和火云老祖讲和了,所以,大月氏一族从此也就两教共立了。这此后倒也相安无事,有事是也能一致对外了,没事大家还能串门走走,逢年过节各派几个子弟,武术上交流交流,巫术上比试比试,化干戈于玉帛,好不亲热。
  你看看,我这大爷爷不过是断袖,居然也断得个家破国亡,所以我想这袖随便是断不得的。便是要断,这寻常人等,恐怕也不太容易断的起来,太劳民伤财了。
  哦,断袖这词是阿南告诉我的,她说两男人扎堆就叫这个。
  我点头又问那一男一女扎堆叫什么?
  “成亲呗!”她说着还白了我一眼。是我大意了,又口出蠢话,我忘了她就是她阿爹阿娘扎堆出来的,怎么会不晓得呢。
  不行,我得换一个考考她,于是我就问她:“那两女人呢?你说这两女人要是扎堆,那叫什么?”
  她果然不知道,眨巴眨巴眼睛,一汪春水般的望着我反问道:“你知道?那叫什么?”
  我点点头“我是知道,不过此事……不大好说,我口拙,说不大来。”
  “那你还说知道。”
  “我是知道啊,说不来罢了。比划比划我还是会的。”
  “那你比划一个给我看看。”
  “这里?恐怕……不太方便。师傅他们要是看到我给你比划这个,还不揭了我的皮去?要不晚上回去我在自己房里给你比划吧”
  “好,你要是忽悠我,我可是也会揭了你皮的哦。”阿南玉指纤纤的刮了一下我脸皮,笑着说道。
  “这……哪儿能啊,我保准比划的够详尽,你放心。”我笑的忐忑,心想,只怕我比划完了她大概才真想揭了我的皮去。
  是夜我把花花草草两个丫头支了出去,吩咐说主子我要练功,这门功夫霸道的很,方圆百步,凭谁走近了那脚步声都能要了我的命,你俩也算会点功夫,那就有劳二位姐姐守夜了,凡是靠近我这水榭的,给我来一个废一个,来两个就废他一双。明白?
  俩小丫头片子那个激动啊,难得主子差她们点事,不过守夜而已,守的还是自己家,居然连姐姐都叫了出口,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去了。
  我得了空,招呼阿南出来,她四下望了几眼,冲我努嘴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比划了,你我都好睡觉去。”
  我笑了,心想只怕这一比划,你我也就都用不着睡觉了。我往床的那边挪了挪,拍拍腾出来的空,拉她过来。
  她倒真是听话,只是问了一句:“要坐着比划么?”便乖乖坐了下来。
  “嗯,其实……最好是躺下”
  她闻言躺下,一边还问我,“这样躺么?”
  “喂喂,你能不能先脱了罩衫再躺我床上啊~这还也差不多,你别动,我帮你看看哪里躺的不对,你这姿势有些……古怪”
  “古怪?哪里古怪了?”
  “嘘~别那么大声,你是公鸡变的,来司晨么?”其实我是早在屋里画了啼南净声大咒言,说话声再大,只要别大过打雷,倒也是不打紧的。
  “你才公鸡变的呢”她脸有点红,不晓得是因为我骂她公鸡,还是因为我的嘴唇贴着了她耳朵,怪痒的缘故。
  “说话要这样贴着耳朵,好不?”我放低了声线,用鼻腔哼哼,一边往她耳朵里吹气,书上说此法甚佳,若是再以舌尖轻舔其耳垂……果然,她轻轻颤抖了一下,看来此法可行,好,那再多舔两下试试。
  “你……”她果然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哈哈,甚好甚好,我细细用舌勾着她耳垂,再一个张口含住了去,压在她身上的我立刻感觉到她浑身一僵。
  没等她反应过来推开我去,我就擒住了她的双唇,乘机探出舌来勾住了她的。
  奇怪,她口中怎么好似含了蜜酒,我竟然有些晕眩,但又舍不得从她那甜里挪开,足足痴缠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这才气喘吁吁的罢了休。
  我轻声让她把舌头伸出来我看,果然也是一样磨破了。
  “你所谓的比划就是这样么?”她估计也还是没顺过气来,不然我早被掀翻了,在地下等着她来揭皮了。
  天赐良机,看来缓不得,我于是又凑近了往她耳朵里吹气,“不是,你仔细看着,现在这才是呢。”一边说着,一边那手也就滑进了她早已不足蔽体的月白小衣里去。
  阿南的颈项,阿南的锁骨,阿南的削肩,真是难以形容的美丽,真是难以形容的动人,也真是难以形容的惑人。也可能这个我手中的南国女子,真是世上最最美丽的一个女子了。
  我手指所到之处,她的身体便随之轻颤,每当她动一下,掩在她身上的衣物便总有一些被我轻轻带落下来。
  阿南肤色是腴白的,玉一样的半透明,但她那是有生命的玉,在我的轻抚中慢慢醒来,泛出潮红。
  我感到自己不像是躺在床上,倒更像是飘浮在半空之中一样。
  忽而一阵令人心醉的夜风,带来了流水的气息。氤氲的夜色,笼在阿南洁白如玉的蓓蕾上。
  有那么一刹那,我竟然觉得有些干渴难耐,非得靠吞咽口水才能顺过气来。
  而在我指下,衣物继续在阿南曼妙的胴体上滑落。等到嫣红的□和乳晕,自小衣中冒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来。
  虽然是仰躺着,可是阿南她的双乳是那样挺耸。小小的□,几乎是嫣红色的,那么动人、那么诱惑。
  我不由自主俯身吻了一下它们。于是,我便也听到了阿南不由自主的呻吟。
  在月白小衣继续滑落之后,月光便自然地爬在了阿南平坦腴滑的小腹上。
  然后,是那么纤细、柔软无比的腰肢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甚至是屏住了呼吸让动作延续。
  当阿南最后的一点衣物,顺着她那一双大腿滚落下来之际,呈现在我眼前的双腿,是如此修长、如此动人。月光铺满她粉白的、修长的美腿。
  我想,我大概是要昏眩了。于我来说,一个女子的胴体,令我在意到几乎晕眩,这是不应该的。可是我不明白,眼前的南国女子,那美丽得令人心悸的线条,又为何会令我口干舌燥。
  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手下的动作,难道这是书上说的走火入魔么?
  我心中想要轻轻的给阿南的每一份爱意,但实际上,却几乎是狠狠地弄痛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我听见阿南在我身下蹙眉呻吟,却反而觉得那声音像丝竹般悦耳,简直是有如天籁。
  我看见阿南在我身下弓起身子,却反而觉得那动作像是迎合求欢,简直是如花绽放。
  不知为何,我感觉到阿南的温暖,阿南的柔软,就益发想要她变得更火热更缠绵些。
  只是那晚,我一直不敢注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对于那双幽黑的眼眸,究竟我是抗拒害怕还是愧疚自责,我于是深深的陷入这种情绪中不可自拔,难道真是要走火入魔?我一个岔气,忽然眼前就有点发黑。
  在晕过去之前,我想,我果然是入了魔。
 
  今生今世守着你
 
  “师傅,徒儿的孔雀明王心法是不是练岔了,怎么近来总觉得心神恍惚,气息烦乱”
  师傅连替我把脉膊的功夫都省了,就接口说道:“哦?是不是还寝食难安,异常健忘,脑中常常一片空白,心中又时而犹如被掏空了一般……”我一连串的直点头。
  “思绪烦乱却又难耐莫名,只要一见不着某个人就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我又点头。
  “待见到了,却又手足无措,言语也不知所谓。对着她,便又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我简直就差没抱着老贼头大呼『师傅救命』了:“师傅我……我,这走火入魔还有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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