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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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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老贼头嘿嘿一笑,暼了一眼阿南,此时她恰好从窗外经过,大爷爷不知怎么想起来着她晒书,只见她手上捧了数卷锦帛翩纤而过,还不忘回首望几眼进来。
  她那目光一扫,我立刻慌乱莫名,扭头避开不急。毕竟那天之后怎么也和以前不同了。
  明明十分想见这人,却又说不出来的踌躇。
  明明想和她说句话,随便什么话都好,就跟从前一样。
  但又止不住的想,我这连哄带骗的把她给比划了,还走火入魔的好一顿折腾,照说阿南也不可能一连几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啊?这平静的也过于古怪了点……难道是我最后晕的那下,临床表现欠佳,让她自觉受了骗,于是气急攻心之下便失忆了不成?
  啊呀! 念及此我大惊失色,连着脸色也变,就差没惊呼出声来。完了完了,她居然失忆了!
  但转念又想,她这忆失来倒是随便。不过是比划一下两下,这样都能比划的失了忆,倒也真是没听说过。
  我有些拿不定主义阿南她是真的忘了呢,还是她装着没事是因为怕想起来便会一个冲动不自持的就把我给揭了皮去。
  我心下发虚,想想罢了,管她阿南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就顺了她的意,权当什么也没发生便是了,日子久了自然也就过去了,再回过去跟从前那样也好吧,大概。
  这下总该得偿夙愿了吧,只是心头没来由的一阵落寞,空落落的仿若被人抽走了身上什么紧要部件,三魂六魄也跟着虚得慌,难怪这些天都魂不守舍的。
  老贼头见我没事又在那儿玩变脸,就乐了,说:“你这走火入魔怕是不轻啊,又开始玩起变脸来了嘿,看来是得想想法子治治了。”
  他所谓的想想法子,就是支走阿南,让她多和她阿爹去去弦城药铺,一道坐个堂什么的。
  我是知道这蛮期小主负责两位老人的起居,所以时常会去商都弦城里打理些采办,在弦城『百草堂』药铺坐堂几日,有时也会带着阿南同去。
  说起他们去的这商都弦城,是在望月城郡东北,临河谷而立,乃我大月第一大城,国境一半的粮草都存在此。
  东部胡风国与中土交易由于隔了一片不可逾越的沙漠,所以多半借道此处才行。而沿途西域商路又大半都是戈壁,零星一些绿洲不足以居人。所以,弦城其实是汇聚了整个东部西域商路。加上地处要冲,周边西域客商多于此城中转补给,才会有大月第一大商都之称。
  而弦城也多有中原人定居,与当地百姓通婚,以商贾为生,所以弦城美人多混血。
  西域气候干燥,缺乏水源,农牧不足,只好靠市易为生,中土各国商贾也纷纷来此通货设店以疏通银钱。
  『百草堂』药铺位于弦城北城门延街,市口好人气旺,加上蛮期小主时不时来坐个堂,送药送水的倒贴买卖也没少做,新近听说又在同城开了家分店。
  『百草堂』原先是神农门拆伙后,阿南那门主阿娘张罗了给一帮旧部谋个生计的。明里头也就是个普通药铺。神农门也算是在中原也经营了些年数的,所以继而这分店也铺开了不少。
  说道赚钱倒是在她阿娘死后,蛮期小主入住了才有的暗里头生意,对着喜欢你杀我砍的武林人,卖些索命的毒药、应急的伤药;对着那些江湖走镖的,卖些救命的解药、防身的秘药。
  说起这药材生意,那时候除了唐门,神农门也算得风光了,两家俱败后,中原各地渐渐兴起了『济生堂』『仁德堂』等暗地里由各大世家支持的通城大药铺,后来就连天山派和西昆仑的拜火教都开始搅这混水来了,几分之下自然是比不得那时的风光,不过这『百草堂』在西边倒也是雄霸一方,只怕是和我那抱着同样想搅混水心思的爹不无关系吧。
  反正这下好了,我天天来天天见不着人,慢慢地这心里,也就从落寞变成了寂寞。
  老贼头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还时不时拿本《南国诗词》跟我面前白活,一会什么“东北是弦城,可怜无数山。”“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一会又什么“人间别久不成悲。谁教岁岁无眠夜,两处沉吟各自知。”刺激我呐吧。别说,他这一刺激还就刺激得我嚼透了不少南国诗词,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隔了好一阵子,老贼头有天嘴角带笑又对我说,阿南他们要回来了。
  我这时已经反应不大了,看《南国诗词》的时候《北国童话》我也没少看,其中有篇“狼来了”我觉得老贼头挺能模仿里头那小屁孩的。
  既然他玩得不易乐乎,我也就配合着“哦”了一句,反正就算他们真的回来了,我也见不着。
  还真当自己是我影卫了,自打那回起阿南她就影子也不得见的卫着我,靠!她真要那么称职,怎么不待这看着我,乱跑个什么劲。
  看我没什么劲,老贼头反倒来了兴致,说我这走火入魔终于回归了,他那狗屁法子果然有效,十分了得,平白就让我那大不动明王心法又上去了一重天。
  说了一圈,又转回来跟我说阿南他们回来的事,我又回他个“哦”,他就憋不住了,说道:“你哦个屁啊,我跟你说他们回来是有深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药材老板进城批货不成。批的什么货?难不成是仙人掌和枸杞子么?我几乎都快忘了蛮期小主还得照应这两老男人来着。
  “是关于你的。”
  这生意还是关于我的?我暼他一眼,这几个老哥们难道在琢磨,怎么着把给我卖了?晒干切了成药还是直接湿答答的动刀。
  “听蛮期说南诏国来人了,这两天应该也快到了。”他笑一笑,又道,“来得是南诏女帝的第三子,蛮典王子,今年二十七,还没娶正妻,我猜没准就是瞄着你来的。”
  二十七?没娶妻?该我就得嫁他这小老头?那婚后代沟得多少年才填的平啊。
  果然是卖我的生意。
  于是乎,那南诏王子和阿南她阿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之下,就合计谈成了这生意。
  那阿南他们算是什么角色,是验货的还是帮着数钱的?
  既然叫我得了信,先找无极来套话问问。
  无极收了我的好处,插图版的《十八锦缎》一本,老贼头压箱底的私藏货之一,我摸了来作打点,看他那拖着口水颤抖翻的样子,我琢磨这料应该也够劲了。
  这小子最近正发春,娘的不行,三句话里有两句带烟花腔,估计跟他近来与无憾二哥一块,跑烟花巷跑的勤快有关。
  他翻了一会儿,大概也觉得一个人揣摩没什么意思,把书往怀里一揣,说道:“无忧你且放万万个心,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哥哥我一定给你个准信。”说着起身就走,还不忘夸一句,那工笔插图真TMD细致,真细致,就没见过那么写实的。
  更写实的你还真是没见过,在我床垫子底下压着呢,那人物,男男和女女,飞禽走兽般的生猛,什么样的都有,不过怕吓着他没给拿出来罢了。
  不过照说老贼头压箱底压了那么久,这笔墨倒也不怎么褪色,有几本还新泛着一股子油墨味,其中就包括我那日摆来照着对阿南比划的那本,图页很新,很油亮。
  老贼头平素难道也会有那个雅兴,翻图补色不成?就他那爪子,怎么看也没握笔丹青的形象啊。
  “看什么看,我没说是我,抄书补图都是阿南在做的。”老贼头意味深重的一句话,说的我跟被雷劈了似的, 唐僧摸进妖精洞,送上门去喂食,可不就是我干得事。
  TNND难怪这小妖精躲着我。我等她回来。
  那头还没等到阿南,这头无极倒来了消息,一块来的还有无憾二哥和少傅的小儿子康农达,两人进来上下朝我一打量,连呼几声没想到,握着我手那激动劲,我差点以为自己真被嫁了,这两位是来贺喜的,隐含台词就是,没想到,没想到妹妹你也终于嫁的出去了。
  还没来得及表个态,几位哥哥就聊起了那本《十八锦缎》,原来说没想到,是没想到这孤本居然是从姐姐我手里流传出去的。以后要是还有,一定记得先给哥哥留两本。
  “好说,好说。还有,还有。”这类图文并茂的小人书,拿来练大不动心法治变脸还真是效果颇佳,看得多了连鉴赏能力都练出来了,现在随便抄起哪本都能侃几句,点评点评。
  我刚想拽两句,一想,不对啊,一伙人跑我房里聊《十八锦缎》来了,这算哪门子的事啊,去去去~要聊回头各位去烟花巷接着聊。
  “无忧你别急啊,你那事有信了。”无极一个眼色,换无憾和康农达轮流开始解说。
  “南诏萦蛮皇帝的第三子,三王子蛮典,今年二十七,五尺六寸,胖瘦相宜,白里带黑,一表人才,没娶正妻,此番来月,果是联姻。”
  可能是国情需要,这南诏国连女帝的儿子都不随便称“爷”,而是乖乖的唤“子”,我一想就乐了,这要真嫁过去没准小日子还挺美。打住打住!这些铺垫我都过听了,讲重点。
  重点就是这联姻的对象,到底是不是我。
  三人对望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反问道,“大月教主还有别的女儿么?”
  指名道姓冲姐姐我来的嘿,有胆色。
  “前个月蛮典王子刚死了姐姐,霍肯王君所出又无女子,情势所迫,这当儿子的为了王君老子,也就不得不娶个有点家底的老婆,赶紧生它十个八个女娃,抢正统。”
  什么逻辑,死了姐姐就急着要娶老婆,等他死了老婆再来娶姐姐我。
  “南诏女帝一共育有一女三子,长子无出,老早就死了。二王女倒是生了两个,不过都是儿子,是有点缺憾,这回她再一毙,剩下的这老三老四自然要朝着王位,努力生女,报效祖国母亲。”
  “据说四王子倒是有个女儿,最近有两个小妾还又怀上了,所以老三不就急了么。”
  那边都一出二怀上的了,这兄弟才刚急,难道前头这27年,一直那么不紧不慢悠过来的么?还是说,这哥们……有疾?
  “疾倒是没听说有,也就是有点癖好,不怎么好……女色。”
  既然断袖,还断的那么两面三刀,没品。
  对面三个哥们六只眼睛的惊诧,齐声问道,“断袖!你也知道!有品!”我蔑视的回一眼这几个小样的。
  下一刻这几哥们立刻肃然起敬,呈钦佩状,开始诉苦晚上这顿接风洗尘宴,有多TNND肉紧,看来就算我不告病谢绝,这蛮典王子大概也没什么空,能给我点目光的。
  三王子蛮典,是南诏国出了名的断袖。难怪家门口找不着窝边草救急,就找我大月来了。
  奇了,一样是大月,怎么就不找西昆仑那谁谁谁去,没准代沟还小点。
  难道如我娘所言,他也是怕?
  有主意了!
  于是我许了好处给无极,让他这几日扮我,多辛苦些,记得关键在于“彪悍”二字,一定要灵活运用,用的好,则化险为夷;用的不好,该也不会再坏到哪儿去。
  三人走远了,我才又想起了阿南,也不知道他们父女什么时候回来。
  等八八节一过,刀子风起来,恐怕又得拖一阵子才回来了。
  夜里起了小风,窗户轻轻一响,漏进些微月光,依稀有个人影笼在我床前。
  一只手拂过我的脸颊,冰凉凉的,钻心刻骨,耳边是一声轻叹,熟悉的气息压下来,满脸满鼻子,一个温软的东西盖住了我的嘴唇。我浑身一颤,睁开眼,是阿南,原来是阿南。不知为何,我心里忽然有种连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似乎是期盼欣喜,然而那种欣喜却又好像隐隐的有一丝奇怪的惆怅。
  唇分,双目相对,竟也一时无言,半天,任由喉咙发紧。
  我终于一把勾带过她的脖子,抵死压住她双唇,舌探入,温软的纠缠。
  她轻抚我的脸,目如秋水般的望着我“你……知道了。”声音充斥着无力感,如此的不真实。
  望着她幽深的黑色眼眸,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感伤。
  我吻着她的手,轻吮她每一根手指,“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是她勾了引我,不过她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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