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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曾和兄长游玩至此,只敢在外偷瞄了两眼,没有入内。
申小枝后退了一步,却早被人团团包围。
这一回她身边没有孙苓保护,孤身一人,怕是凶多吉小。
“各位兄台,在下今日急着出门,没带什么财宝,这是,”她抽出钱袋奉上,“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望各位兄弟笑纳!”
前无退路,后有围兵。
申小枝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伙壮汉吃饱没事干,跑到这鬼也不来的鬼地方堵不知何时会来的冤大头。
他们是为她而来的。
看气势应是和之前堵截的人是同一贼窝所出。
果然,壮汉们对她的钱袋不感兴趣,直接指点出她的身份。“申画师,请随我们走一趟!”
请?
这分明就是劫持。
申小枝收回钱袋,淡定地问:“我若不随你们走呢?”
“那就只能得罪了!”为首的大汉,雄壮如牛,发如钢针往上冲,言语与他人不同,得体有礼,看来不是一般的小贼。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可知我是圣上谕封的画师,伤害我,不但刑责翻倍,甚至小命不保。放我离开,我可当作没有见过你们!”申小枝一席话软硬兼施,想拖延时间,盼能寻求获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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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是软硬不吃,摆手道:“申画师,请!”不容她有反抗的余地。
申小枝提步往前假装顺从,猛地一转身,跑进令人毛骨悚然的“牢房”。壮汉吆喝一声:“追,别让她逃了!”
明知无路可逃,仍咬牙拼一拼是人类天性中自我的求生意欲。
一进荒废的院落,在春雨滋润下杂草横生,野蔓缠绕,阴风阵阵。老鹰抓小鸡,三两步申小枝已被擒住。
那人用布绑住她的双手,仔细包裹。主人吩咐申画师的双手是三原国的国宝,如非必要不能伤及分毫。
申小枝转身,刚站定,便听到一阵刺耳的笑声,自破瓦颓垣之中走来一人。
她定眼一瞧——
“冼公子?!”
申小枝凤眸一眯,不敢置信地看着冼屏丰带笑看着自己,一脸阴险狡诈。她虽隐隐觉得是熟人所为,却估不到贼人竟是上两月跟自己求婚的元家表兄洗屏丰。
原来那一切情真意切都是假象。
冼屏丰经历多次失败决定亲自出马,不惜暴露身份,只因他没有放申画师回去的打算,此女子拥有一双点石为金的好手,一纸值千金,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财富。
总之申画师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洋洋得意地靠近,笑道:“申画师,好久不见了!”
申小枝沉下脸,恼瞪着他,不愿与他胡扯。“你抓我有什么目的?”
洗屏丰歪头,示意壮汉们退下,只留下那名发如钢针壮汉,看来此人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扬开一张拓图纸。
一幅古老的山水图。
这图由申小枝亲自绘画,徐有墨仿古做旧。
这幅图传到贼人之手是她意料之中。那么她受人袭击也是因为此图,而贼人想要的也是此图。
现下终可确定了。
冼屏丰质问:“这图的原版在你手中吧!”
申小枝倾身一瞧,一脸惊讶地道:“啊,这图技巧只一般般,倒是这些符号有些奇怪。是字呢,还是符号?”
她凝眉猜测,努力扮演,却没有瞒过冼屏丰,他又拿出一张不大的宣纸,问道:“这画你可认得?是申画师作品没错吧!”
几笔杂草,潦草习作,她自然认得,自己的独特画法旁人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她的习作一般都揉成纸团丢掉,他是从哪捡来的?
申小枝点头承认。
这幅习图跟拓印的图没有关联呀!
冼屏丰大手一反,将画作的另一面展现在申小枝眼前。这下,她才知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宣纸的后面写着几个神秘的小字,与拓印图的字是一样,是一种非常特殊且神秘的字体,名曰:战书体。
是由古代大巫创造的文字,只有极少数人能解读。
这是阿娘告诉她的。
“原版在哪?赶紧交出来。”
申小枝眼眸一转,答道:“知道战书体的人又不止我一人,为何你一口咬定那个什么图在我哪?难道这不是原版吗?”
冼屏丰说:“我也差点被你骗了。但有人告诉我,这张图的原版是牛皮制作,确保千年不坏,而且这张拓图出现的太突然了,恐有诈。申画师我亦不想为难你,不想受伤,就乖乖地将原图拿出来!”
冼屏丰背后还有人?!
此人是高手。
她所绘制的图,是根本原图的线条流动胡乱编画的。不过是诱饵,她又怎会将原版图流出。
传说这幅牛皮画是巫罗绘制的藏宝图。
上古时代的大巫本身只是创世中传说的人物,而她绘制的藏宝图不过是传说中的传说,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就算牛皮图在她手中,对她来说也只是一幅山水图,同时是阿娘的遗物。幕后那人很有可能见过牛皮图,知道内容,亦知道材质,这可不好办了!
申小枝摇首:“不管你信不信,这图不在我手里。”
一但她承认了只有两个下场,一是:交出牛皮图,被灭口;二是:不交出年皮图,被灭口。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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