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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杂货商 作者:九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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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微风一直在卷着花香到处跑,七俭不确定自个闻到了什么香味,似是从来都没闻到过的味道,这味道让她感觉又迷糊了起来,而面前这人的目光像带着蛊惑一般,让她不自觉的越凑越近,最终将有些凉意的唇印在了一处温暖的地方。而后汲取着这和某处久违的温暖相似的温度,有些欲罢不能。而那处温暖温柔的包容着她的汲取,彻彻底底安抚到了她内心。
  微风转强风,把没撑住的窗户刮得砰的一声。两人应声分开,都双颊飞绯,气息紊乱。七俭记不起这是怎么开始的,自个又怎会如此,也不知现在该如何。一脸呆滞,笔直站那等着发落。等了良久,等来的却是郡主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而且走时神色已复正常,看不出喜怒,这才真叫人不安。
  这太突如其来,七俭坐窗边很久才意识到刚才的事是真实的——自个刚才切切实实亲吻了郡主,而郡主没推开更没发怒。难道真的被唐剑说中了吗?可这着实荒谬,明明是想着花娘,且一直告诫自个主家始终是主家,凡事不可越界,且自个也没对郡主动心啊,怎就如此了……自个病得糊涂还说得过,那郡主为何不怒,难不成是可怜这模病躯,更懂自个是一时病糊涂才如此所以才不怒?
  这事真是比沉船更大的事故,简直乱套了。七俭撑着额头想得头痛不已,唾弃自个羞耻的欲/望来得如此莫名其妙,更不安轻薄了郡主以后该如何相处。晚饭也没吃,躺在床上想得痛苦,直到轻竹送来夜宵时说郡主有话让她带到,七俭这才活过来,一脸期盼的看着轻竹道:“郡主……”“郡主让奴婢转告七爷,先前的事七爷可不必放在心上,她明白病弱的人心往往更脆弱,她明更白你在思念什么。郡主还说,如若,如若七爷真有需要,可向奴婢示意,奴婢自会尽力去寻合适的人……”
  轻竹把话说得半暗不明,七俭却被羞得脸上一片血红。果真被那么想了,所以,先前的不推不拒只是冷眼不想和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人计较?这滋味真是太不好,不好到,简直让人绝望。
 
  贰玖回
 
  沐海棠昨夜接到蜀王府飞鸽传书,她的悦然姑姑要上金陵来了。也不知为何,看了这消息,心头隐隐有些许不安。因船沉一事,七俭要回云南一趟亲督盐务以备后续买卖所需钱银。轻竹这几日忙着准备这事,府里的事大多由胡氏协着处理。悦然郡主来金陵,定是要住这,要备的物件必是不少,胡氏自得知这消息始就开始忙着置办物件,但沐海棠总觉着奶娘这几日心神不宁,手头上得的差事老出错还不自知。
  秋桂已浓香满园,沐海棠对丫头端来的桂花糕闻闻点头示意撤下,她不爱吃这些,可朱悦然爱。对吃的挑剔,极挑剔,为伺候好这姑姑,不得不亲自把关,否则让她去常宁公主那告一状可得不偿失。
  朱悦然自小称常宁为玉盈,如今也没改口,她们之关的关系,沐海棠自认不懂,也或许是不想懂。但有一点她却十分清楚,如若她和常宁公主同时遭遇难题,朱悦然会先帮常宁公主,但如若是她和朱悦然同时遭遇难题,常宁公主会先对谁伸援手,如今她还不好下定论。太过自信总不是件好事,凡事留点自退的余地为好。
  一道玫瑰露腌螃蟹端上,有人先劫了去,沐昕和沐斌两叔侄前来打劫。沐海棠颇觉惊奇,这两人平日可不走一道,更不一块往她这来,今儿这风是往哪吹。
  请了两人去厅里坐,让人把厨房今天试做的点心全数端上来,而后又让轻竹去注意七俭何时回来,要是回来先给她打声招呼说府上来人了。她约莫着这两人是冲买卖上的事前来,几日前那翻船一事可轰动金陵,茶馆酒肆都拿这事当书说,也都在猜在这沈七爷是否就此折戟沉沙再无翻身之日。
  两叔侄都是玉树临风身姿,且不约而同穿了玄黑,一绣麒麟一绣白泽,王者之风颇显。府里的下人来来往往都在私下窃窃私语,轻竹不经意瞄了一眼胡氏,发觉她真是胆大妄为,眼里的神彩是个明白人都能看懂。
  沐昕亲自剥了一只蟹,津津有味的品着,末了笑道:“咱的高阳郡王可最好这口,听闻皇上有意将他封地云南,我估摸着这爷是不会听话。对了秋儿,他和你家相公走得近,你可有见过他?”
  沐海棠心里顿了一瞬才笑着摇头:“海棠连自家相公都见得少,他四处经商,我无趣才来金陵陪娘亲,更别说见高阳郡王。四叔与他可熟?”“四处?这可怪了,我前日才在街市上见过余丰年,他也在金陵,怎么,秋儿不和他住一起?”说这话的是沐斌,一脸纯真好奇的模样让沐海棠只能笑笑不语。还是沐昕给解了围说这螃蟹好吃让他多吃些。
  待沐斌专心致志对付吃食后沐昕这才说:“他是常宁公主兄长,我自然不陌生。此人……”说到此处,沐昕顿住,思索一瞬又笑着摇头:“罢了,不说他。你家大管事可在,几日前秦淮河上那事传得沸沸扬扬,四叔来安慰安慰他。”沐海棠被她这话逗乐,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轻竹领着七俭往这边来,一时竟站了起来,等回神才看清沐家叔侄诧异的目光,于是说道:“她这人……怕她怠慢你们,我去迎迎。”
  这话让沐家两叔侄更不懂,但却没机会问,沐海棠说完就上前去迎七俭了。自那天莫名一吻,两人至如今也没说一句话,如今可不是僵着的好时机。轻竹见郡主来,她便停步,七俭独自上前,先问道:“他们来是?”“估摸是为秦淮河上的船来,我四叔和沐斌平日里不爱管闲事,和沐王府走得也不近,他们究竟是为沐王府还是为我暂不清楚。等会他们问始作俑者,你答比我答效果好。四叔与常宁公主婚期就这一两月的事,他是男子,有驸马都尉衔后和朝廷里的人打交道比公主出面好。话要如何讲,你明白了?”
  七俭听话的点头,这可不是个好差事,比商号里的事复杂多了。临走想对郡主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果然只能说公事,私事还是回避比较妥当,否则又要僵住。想明白这点,干脆的踏步向前。
  沐昕见七俭不卑不亢的走来,笑眼对沐斌点头道:“宜秋看人不错。”“那丫头从小厉害,她看人哪能有错。”“她也是没法子啊,早些年咱可都帮不上她。”沐昕回完这句,沐斌也无奈的点头,这时七俭已上前来行礼。几人互道名号后坐下闲谈,沐海棠让轻竹吩咐厨房可以备午膳了,这一聊,必是得午时过。
  沐海棠料得不错,谈到秦淮河上翻船一事已是酒过三巡,沐昕听完过程和损失的银两,狠叹一声问:“你给个实话,究竟是何人所为。江湖传言余家为争地盘和你们大水冲了龙王庙,可是真的?若是真,又为何,他和郡主可是夫妻。”七俭细细看了沐昕和沐斌的神色,斟酌再三才说:“是和我有仇,守信发妻,死于余丰年之手。”
  沐昕正要喝的那杯酒顿住,放下对七俭上下打量,最终只是点点头道:“你娶妻甚早,不容易。事情原来如此,我心中有数了。先前听常宁公主说辰宿予睦商号是宜秋在幕后出资,这才寻思来问问。”一旁的沐海棠见沐昕表这个态,不由得无奈的对七俭看了一眼:明知这样说就只会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只说余丰年和她有仇,丝毫不牵涉自个。这是等着看自个和余丰年和好如初还是为那个吻在负气至此,真是让人又气又好笑。
  “个中恩怨,我也不细问,既是因你而让他们夫妻之利有冲突,那确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四叔今儿可是代常宁姑姑前来?”沐海棠截断他的话,收了笑意问。沐昕不点头也不摇头,意思让她继续说,沐海棠也就就继续说道:“四叔不必含混其词,事实明摆着,如若真是同一座庙,那为何还分夫妻?恩就没有,怨确有,我与他,守信与他,都有,且都不浅。”
  听了这话,沐斌抢先道:“先前王府有人传话来,传与你拜堂的并非余丰年而是余家找人代之,他们本想蒙混过关,岂不知宜秋乃天生过目不忘。我爹与三叔却都因无确凿证据而罢手。如今看来,此事并非传言,而是事实?”
  这糟心事本不想现在提,没想沐斌给说个彻底。沐海棠微敛其首不语,沐昕则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我本不想多想,可现在看来,那时我见到的人,确是余丰年。”说完又拿扇子一挥:“此事暂且都别过问,牵扯甚广,言多必失。既然如此,那四叔知道该如何了,宜秋放心,此后在金陵,绝不会再有此类恶事出现在辰宿予睦。”说完见沐海棠还是不说话,于是对沐斌看了一眼说:“且不说沐斌不会将今日所听之言传回王府,即使传回,谁是沐家人,姓沐氏族人心中都有数。敢辱沐氏族人者,难不成沐氏族人还会助之?”
  沐海棠这才抬起头来,目光盈盈颇是可怜样,七俭刚要心疼,却又明白过来,这模样根本就是给她瞧的,而是给沐氏叔侄看的。一时有些无可奈何,这郡主,何时何地该做何事,从来都掐得分毫不差。这就更难让人看懂其真心究竟如何,譬如……
  沐氏叔侄都是酒中神仙,七俭和他两人喝,捞不着便宜,人一送走就醉得软榻上一躺睡了过去。府里下人都清楚,郡主只准轻竹伺候大管事,这让有些小丫头颇有怨言却也无人敢破此规矩。这会轻竹拿了热水给七俭擦脸,沐海棠在一旁瞧着,瞧了一会干脆冲轻竹招手:“你下去吧,让她安生睡会。”
  如此轻手轻脚还被嫌弃,轻竹几欲欲哭无泪,背着郡主对睡着的人没好气的睨了一眼这才走。
  沐昕临走时的欲言又止沐海棠瞧在眼里,心里也明白这四叔是想说让她和七俭分清主仆情谊别混了。坐一旁看着因醉酒而脸庞红扑扑的人,再想想四叔的话,只能笑笑摇头。这人对唐刀说的话,唐刀全数转给她了。若遭身边的人背叛,会拼命相护么,那是为何呢,知遇之恩?谈不上,卖身契搁那摆着。
  也不知赶轻竹快走是想如何,或许就只是想坐着看看这人,好些天没仔细瞧瞧了。远远的遇着了,这人折转身就走,似在赌气一般。
  也不知坐了多久,听见睡着的人在轻声哼哼,手指勾扯着前襟在胡乱扯动,似是难受至极。一下回神,倾身小声唤着,终于把人唤醒,但也不是全醒,因睡着的人看了她一眼就说:“什么时辰了,今儿早上吃什么……”这太过家常的言语让沐海棠意识到七俭不是在对她说话,而是半梦半醒的在说梦话。
  一时起了逗弄之心,于是轻言应道:“你想吃什么?”“嗯?立夏了?清晨这么热……”七俭呢喃不清的说着话,手指用力的扯开了前襟,沐海棠这才看清她颈下肌肤上起了一层红点,且有四处蔓延趋势。刚要惊呼,却又听得七俭说:“娘子,热,把窗关了……”这思维颠倒的话让沐海棠忍笑不已,随声附和道:“关好了。”
  话音才落,就听得七俭唔的嘟囔一声把本就没系腰带的衣衫给胡乱的扯开,不知怎么蹭着几下再一翻身,外衫和中衣就全数剥落,只留一个裹胸布的背影。沐海棠惊得好一会没回神,等回过神想拉衣裳给她盖上,却听得她又呼呼的哼了几声,裹胸布也掉落,再翻身,整个人平躺在那,似乎是舒服了,又睡了过去。
 
  叁拾回
 
  沐海棠将七俭褪掉的衣衫才拾起给她盖好,门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伴随着轻竹宣告又有贵客到,七俭也被惊醒。两人四目相接,一时都没出声。轻竹得不到回应,只得继续拍门道:“郡主……”“慌什么。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还这么咋呼。”声音冷清得不正常,让门外的轻竹愣了一瞬才应声退下。
  这几句话的时候,七俭全然感知了自个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思索了一会才看着沐海棠问道:“郡主疑心守信不是女子?”
  对方长久的沉默让七俭不安,莫非她说错什么了?怎么郡主眸子里的神彩有些看不懂,似是在隐忍什么一般,刚又要说,只听得郡主说话了:“守信是女子。等会我让人送药来,你自个把药抹在疹子上后把衣服穿好再睡,入秋了,天越来越凉。府里来客,我得去迎迎,你继续睡。”
  七俭这才看清自个身上的红疹,觉出痒刚要抓,被沐海棠一把握住手:“别挠,会留痕。”稀里糊涂哦了一声觉着不对,临睡又来了一句:“那下回见着我长疹子你也别趁我睡着了脱我衣服,怪难为情的。”沐海棠眸子里那种隐忍又出现了,但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嗯就走了。始终还是醉得不轻,不然早就羞得不肯说话了,哪会如此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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