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邻把酒嗅青梅+番外 作者:鸡头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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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了啊”乔安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那尾音高高吊起来显得分外委屈,可惜啊可惜装可怜在秦箫这里似乎行不通,她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连眸子都没抬一下。
“晚安,被子盖好”乔安还不罢休又哀哀的丢出一句话同时分外期待的望向秦箫,秦箫仍是点了点头,随手翻了一页字典。乔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再磨蹭下去恐怕就遭秦箫的嫌弃了,于是她一步三回头的踱到门口,手还没搭到门把手秦箫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想在这里睡觉就直接说,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秦箫对待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比乔安要明朗的多,她波澜不惊的合上手中的字典放到床头柜上,抱着臂坐在床上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注视着僵在门口的乔安。乔安足足愣了十几秒才转过身去手足无措的走到床边,看到秦箫嘴角挂着的笑她才摸了摸自己的头笑得花枝乱颤。
“快去洗澡,时间不早了”秦箫懒懒的瞥了她一眼,随后脱了套在睡衣外面的轻薄外套拉起被子准备睡觉。秦箫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乔安看着那吊带处露出来的大片牛奶般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赶紧转身回自己房间拿换洗衣物。洗完澡都快十点了,她在浴室磨磨蹭蹭万分娇羞的想着她该怎么走出浴室,她甚至想她是不是该风情万种的裸着肩或者是提着自己的睡裙裙摆作娇羞状走出去,想来想去她就把时间给耽搁了而当她比较正常的走出去的时候秦箫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也就证明她在浴室门前的那些想法都白白浪费了,人家秦箫压根就没打算看她的美人出浴图。不过,秦箫睡着了乔安也没觉得失落,能和她在一起躺着她就感到满非常足了。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麻溜的钻进去,关灯之前还不忘给秦箫掖掖被子。她的手越过秦箫的胸准备将她搭在被子外面的手拿进被子里,秦箫突然睁开了眼睛,乔安没想到秦箫并没有睡着,她一脸迷恋的表情全都落在了秦箫的眼里。秦箫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把乔安看得脸一红,讪讪的钻回被窝,躺下之后心砰砰跳的更厉害。过了一会儿她听到秦箫呼吸平稳以为她这次是真的睡着了便偏过头去想看看她。她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秦箫,虽然以前她无数次的偷看过秦箫,像现在这么泰然的看着她还算是头一次。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看着她安静的轮廓偷偷勾起了嘴角。乔安心想秦箫睡着了一定对她的轻轻抚摸没有感觉,于是她就大着胆子伸出手摸到了秦箫的脸,那皮肤和她想的一样的滑,滑得她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脸。
“摸够了没”秦箫的声音蓦地在黑暗中响起惊得乔安手一缩头也跟着钻进了被子,像个傻子似的缩在被子里装睡。
“不怕被憋死?”乔安正佯装睡觉来着没想到秦箫跟着她一同缩到了被子里,还侧着身子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乔安在被窝里僵直得如一根木头一般,确实连呼吸都忘记了。秦箫的怀抱就像是一块烙铁烫的乔安全身发烫。她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心跳的太快她自己都能听见。秦箫的呼吸近在咫尺,是那么温软的气息,像一根绒毛一样轻轻扫着乔安的侧脸和耳朵,那天鹅绒般的气息让乔安的身子渐渐软下来。
“出来透口气”秦箫的呼吸倏然离开,被子被掀开乔安才长长舒了口气。抓着被子的手这才松开,身心松弛下来乔安才意识到自己未免太蠢了些,秦箫都主动抱她了她居然还像根木头似的绷着身子,真是太不解风情了。一边暗自恼火一边偏过头去看秦箫,这下她可有了些勇气。秦箫也偏过头来和她对视,目光相触间乔安的脸在黑暗中又烧了起来。秦箫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害羞了。
“睡觉吧,晚安”秦箫语带笑意的道了晚安,更让乔安意想不到的是秦箫居然,她居然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没错是一个晚安吻。就这么轻轻一吻让她一夜都激动的没睡好觉。?
☆、第 57 章
? 冬天是个脆弱的季节,植物容易被冻死,牲畜容易生病人也是一样。这不,祁枚重感冒好几天了,请了假窝在家里,也不吃药也不输液就硬挺着。要不是乔安打电话给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发了烧。乔安在电话里头一听她声音不对劲儿就逼着她说出住址。祁枚迷迷糊糊的说了地址,电话还没挂就昏睡了过去。乔安对着电话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她挂了电话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连对秦箫说一声都来不及。到了祁枚住的地方,敲了半天门祁枚也没来开门。乔安急得不行,最后找到保安说了祁枚的情况保安才找人开了锁。门一开乔安就冲了进去,当她看到祁枚脸烧得通红的躺在床上孤独无依的样子心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扯了一下,眼眶里就蓄起了一层水光。
“死祁枚”乔安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虚弱无力的人咬着牙擦了擦眼角将她抱了起来送到医院。祁枚都烧的快四十度了,亏她还撑着。乔安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焦干的唇烧的柿子一般的脸自责不已,自己这阵子忙着和秦箫谈情说爱忽略了祁枚孤身一人的处境,现在她发高烧有一般责任她要担着。她要是经常和祁枚联络感情也不至于让她发烧到这种程度。就在她陷入深深自责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她赶紧接了起来。
“你是和祁枚在一起么,她现在在哪里”电话刚接通秦箫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好像已经知道乔安急匆匆的出来是为了见祁枚。
“是和她在一起呢,刚出来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她发高烧我刚把她送到医院,在一院,今晚我不会去了,祁枚她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乔安和秦箫说话的时候还时刻观察着祁枚,语气里的焦虑让电话那头的秦箫目光一沉。
“好,你陪着她吧。可能一会儿陆总要去医院看她,你先照顾她吧,挂了”说完秦箫就利落的把电话给挂了,乔安望着那暗下去的屏幕发了一会儿呆就笑了笑收起了手机。没多一会儿陆槿就出现在了祁枚的病房门口。乔安见她进来朝她点了点头,陆槿也朝她点了点头便走到病床边,“医生刚给她输了液,过一会儿烧就能退了”乔安奇怪的看了一眼祁枚这位顶头上司,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匆忙的就赶到医院,她身上还穿着职业装很明显是一下班之后就赶到这里来的。哪有一个公司一把手会这么着急自己员工的,乔安再迟钝也在陆槿那张一丝不苟的脸上看出了些端倪。听完乔安的话陆槿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目光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病床上的祁枚似乎完全忽略了乔安的存在。乔安本就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陆槿她总共也就在那山上见过几次并不熟悉,她站在病床边尴尬的绞着手,等着陆槿探病完离开,却不曾想陆槿开口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她回家她自己留下来照顾祁枚。
“这怎么行,陆总你。。。。。。”
“叫我陆槿就好。祁枚是因为我生病的,我照顾她是应该的”陆槿面无表情的盯着祁枚,乔安被她说的更糊涂了,怎么祁枚生病是因为她,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在她胡乱猜测之际秦箫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只短短说了一句让她回家的话就挂了电话。
“回去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陆槿见她站在那里木木的又开腔说了一句,乔安虽然还是一肚子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病房。
“姐,祁枚和陆槿是什么情况”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乔安就忍不住发问了,她怎么瞧着陆槿对祁枚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秦箫那么恰到好处的发令让她回家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很在乎祁枚?”秦箫站在她不远处,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其实秦箫要比乔安矮一些可是气势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比乔安强上百倍。她这副姿态看得乔安心毛毛的赶紧笑着走上前抱住她,贴着她耳根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笑嘻嘻的语气自然是遭到秦箫一记白眼。自那晚上她们同床共枕之后两人的关系就迅速升温,到现在乔安自然而然的就能抱着秦箫撒欢,即使秦箫还是一贯不冷不热的,乔安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秦箫虽然不愠不火的,可心里喜欢的她紧,当然这种小心思都是乔安自己喜滋滋的意yín出来的。秦箫除了那句喜欢她之外,情话是半句没有。不过这对乔安来说已经足够了。
“吃什么醋,吃饭去你”秦箫装作特嫌弃的推开她的脑袋,踱进了厨房。乔安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对于她的发现窃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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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 祁枚迷迷糊糊的醒来,独属于医院的气味首先窜入她的鼻腔,然后她才注意到坐在她床边的人是陆槿。她以为自己做梦了呢,想抬起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手还没抬起来就被陆槿按住了。
“输液呢,不要乱动,针孔会肿的”陆槿按住她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轻轻摩挲几下,祁枚也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样竟然觉得陆槿是那么的温柔。
“我怎么会在医院”祁枚记得她昏睡过去之前接过乔安的电话,可之后发生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许是她烧得太久,声音有点干涩。
“乔安把你送来的,让她先回去了”陆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饮水机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陆总我自己可以。。。。。。”
“你发烧是因为我,来医院照顾你是应该的”祁枚话还没说完,陆槿就把枕头垫高将她扶起来水也递到她的嘴边。除了乔安之外陆槿还真是第一个和她如此亲近的人,祁枚的脸不知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什么烧了起来。陆槿却一点没觉得不妥而是一点一点给她喂水。
“陆总,我只是发烧了,不是手残了,我可以自己来”祁枚长这么大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更何况给她喂水的还是她的顶头上司不免尴尬,她伸手要去拿水杯不过陆槿将她的手按住并没有让她自己喝水的意思。祁枚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喝水,好不容易把一杯水喝下去,她有点干裂的嘴唇才有了光泽。水喝完祁枚又是感觉一阵尴尬,她们没有共同语言也聊不来,喝完了水她们基本上就是无话可说。她闲得无聊的盯着输液管中一滴一滴落下的井然有序不慌不忙的盐水也不好意思去看陆槿。盯着那水滴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调转目光好巧不巧的陆槿的目光也朝她望了过来。陆槿的目光从来都是定如磐石,波澜不惊的像口寒潭,现在也是一样。祁枚略略看了陆槿一眼,暗自可惜陆槿那双本来很好看的眸子却因为冷峻让她看起来不近人情。祁枚不想和她对视太久便转开目光望着白色的墙壁发呆。盯了墙壁一会儿祁枚就觉得她得下逐客令了,陆槿在她身边她心里有说不出的不自在。
“陆总,你看我这烧也开始退了你就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了,还是回去吧”祁枚垂着眸子盯着自己插着针管的手鼓起勇气打发她的大老板。陆槿却像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仍旧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
“陆总,我可以让乔安来陪我,你还是回去陪家人吧”祁枚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便有些着急,心想这陆槿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大发慈悲要陪着她。
“你发烧是因为那天淋了冷雨,我陪着你应该的,难道你很想乔安?”陆槿雷打不动的稳坐在床边,一脸冰霜的开着祁枚的玩笑,陆槿这态度真让祁枚头疼,她那天也就顺手把自己的伞给了她没想到就因为淋雨发了烧。可就是件小事,这陆槿怎么就如此执着。她压根就没把发烧这事放在眼里,不就挂几瓶水就好了,她就不明白了陆槿怎么看都不像是死心眼的人怎么现在这么死心眼。
“真的不用陪我,我自。。。。。。”祁枚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窃喜着望着陆槿站起身,还以为她要回去却没想陆槿只丢下一句去给她买晚餐就离开了病房,这态度明摆着就是无视祁枚的抗议。乔安来看她几次都被陆槿给草草打发回去了,祁枚就这么在医院里煎熬了几天与其同时,乔安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
乔安二十八岁了,正常人,正常女人到这个年纪,差不多都已经尝过禁果了乔安却还是白纸一张,不过最近几天和秦箫睡在一起她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都出现了异常。秦箫的拥抱,落在眉间的吻,蹭到耳朵边的唇,她的清浅的呼吸,她自然的搭在她腰间的手,她身体的香对乔安来说都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暗示。乔安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却又不敢和秦箫说。她心想着要是自己把自己的欲望给说出来秦箫非得把她扫地出门不可,所以乔安只得独自吞咽着寂寞的苦果捱着一个又一个抱着秦箫在怀的夜晚。
这不,听着浴室里若有似无的水声乔安那颗心又躁动起来。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克制自己不去听那撩人的水声。
“你干吗呢”乔安抱着枕头在床上滚的时候秦箫擦着头发不明所以的看着在床上蠕动的她。乔安从枕头里抬起头,看着站在床边穿着吊带的秦箫脸一红继续把头埋在枕间闷闷的说自己和枕头玩呢。乔安脸红被秦箫看了去她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毛巾扔在了乔安的身上,“既然那么闲帮我擦擦头发然后吹干”。乔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屁颠屁颠的丢了枕头给秦箫吹起头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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