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皇权易主 作者:曲落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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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晴迁笑着说:“已经找到了。”这寻找,又何止是半年的时光。
“那你跟我回中原。”柳长歌下一句是想说。你必须跟我回中原,回皇宫,救父皇。可是,她却没脸面开口。因为父皇和晴迁之间的过节,就算她想,恐怕也无法冰释。
晴迁能够看透长歌的心思,长歌来南疆,一是来找她,真心诚意的找她。但也是为了皇帝。她岂能不知呢。
百里晴迁笑了笑,将君心涣散蛊的解药交给长歌,“拿回去救你父皇吧。”
长歌吃惊的无以复加,“这药?”
“弗瑾月给的。她赌输了,所以她不得不交出解药。”百里晴迁不想讲述过程,只是粗略的诉说她和弗瑾月之间的赌约。并嘱咐长歌,“回去之后立刻将萱妃和你弟弟安顿在天一阁。也只有天一阁,是一处安全的避难所。”
剩下的,也就了无牵挂了。
柳长歌神态不悦:“我们才刚见面,你就又说些离别的话。这对我不公平。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我为了加快行程,累死了十匹千里马。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却不跟我回去。我不依!”
百里晴迁叹了口气,“我在南疆还有一件事未了……”
“那我陪你。我不会再与你分开了。”长歌死也不要离开晴迁,紧紧地抱着她。
百里晴迁用手掌轻抚她的背,长歌忽然颤抖了一下,朱唇贴在晴迁的脖子上,轻轻的允吻。
也许是分别太久了,彼此都好怀念那种感觉。
晴迁的手掌仿佛带着□□的热焰,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长歌抬起眼,映入眼眸的,是晴迁那双深邃而又清澈的眼神。只不过这眼神,此刻竟带着点迷人的邪魅。
青葱绿草承载着她们的重量,长歌翻转身躯将晴迁压在身下,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温柔的抚慰。这双清冷的眼,也被□□染上了动人的水波。修长的细指,轻轻地拽开了晴迁的衣带。
百里晴迁忽然抓住她的手,似是欲拒还迎。柳长歌却笑出了妩媚的感觉,她不管,今晚,她要定了晴迁!
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这视觉的冲击比的上任何的□□诱惑。百里晴迁无奈地叹笑,只是脸颊也难掩羞红之色。“你这丫头片子,我……”
“嘘。”柳长歌将食指贴在晴迁的唇上,然后摊平腰带,这乳白色,最适合她。
百里晴迁再次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长歌浅笑一声,说了句“一会你就知道了,乖乖的。”然后将腰带蒙在晴迁的眼睛上。
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一片模糊的朦胧。依稀可见,伏在她身上的这具窈窕动人的身躯,她用双手托住长歌腰肢,掌心下的肌肤细嫩柔滑,令她轻叹。
如此□□的情焰,便是腊月的寒冰水,也难以消退了。
长歌捧住晴迁的脸,急迫的吻就像蜻蜓点水般细密地洒落。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吞入腹中。居然一种恨不得吃了她的冲动!
“唔……”百里晴迁头脑眩晕,没想到长歌这么急迫……她自己也控制不住意识,彻底的沉沦!
感受着她中指腹的柔软,慢慢地,由双峰滑下,掠过紧致的小腹,淹没在清香的草丛里。百里晴迁忽然紧绷身躯,翻身将长歌压在身下。
她借着月光朦胧地看着长歌的容颜,朦胧的眼。她的吻落在长歌的颊边,紊乱的呼吸带着绝世的诱惑,她笑着说:“我知道,你今晚想改变点什么。别急……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长歌听后,脸上的红潮更深。她能感觉到,晴迁手掌的温度,好烫啊。这只滚烫的手,带着她的手,探入那芳草萋萋之地。终于……
“呃……”百里晴迁闷吭一声,在朦胧之中,轻而易举地找到长歌的嘴唇,用深刻的吻,来诠释这一刻的感受。
柳长歌急切地回应着。双舌纠缠,相濡以沫。她现在如鱼得水,被紧密包裹的销魂感受,差点让她飞上了天!
百里晴迁闭着眼,屏住喘息,加快了起伏,忽然拽开长歌的手。长歌轻呼一声,双腿已被架住,彼此的柔软亲密相贴……
明明感觉到晴迁快要来了,为何又半路终止?这不上不下的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晴迁。她喘息里带着些颤音:“你为什么……?”
“别说话。”百里晴迁低声闷吭,下身用力一撞。长歌尖叫了一声,眼中光华闪现,仿佛看清了那无边的皓月,这种璀璨的光芒,一辈子也忘不掉!
百里晴迁趴在长歌身上,轻声喘息,静静地享受余温。
长歌也累的不行,满脸的香汗不停的滑落,她勉强拉起衣衫,披在晴迁身上。抚着脊背上的细腻肌肤,柔声问:“你还好吗?”
其实她是想问,你还疼吗?借着月光,她可以看清手指上的鲜红。第一次会很痛,她切身经历过。但是晴迁,不但痛了,好像还没满足。怪她不体贴!
但是晴迁的霸道,她也是第一次体会。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在晴迁的掌下,动也动不得。半天没听到回答,长歌转眸一看,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蒙在晴迁眼睛上的腰带居然湿透了!长歌颤抖地轻唤一声:“晴迁?”
百里晴迁好像睡着了,她听不到长歌的呼唤。也许她能听到,却只在梦里。
长歌的心,似被狠狠地揉了一下。心疼的吻,落在晴迁的额头上。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将衣衫盖在晴迁身上。
她在附近的小河边拧干了帕子,为晴迁做了些简单的清理。然后安静地抱着她,盯着草上那片鲜红,静静地发呆。
长歌攥着腰带,偶尔呆笑两声,觉得只要拥着晴迁,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凤舞子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她坐在桌前,笑眯眯地注视柳长歌。柳长歌尴尬脸红的样子,她怎么看怎么想笑。这石桌上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是她特意为宝贝女儿和儿媳准备的。
“前辈……”柳长歌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晴迁还没醒,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幸而她们都穿着衣衫,虽然不太整齐让人一眼就能联想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好想昏过去啊!
☆、第 22 章
? 当然柳长歌并没有真的昏过去,而是尴尬地与凤舞子对视,又不敢吵醒晴迁,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看着桌上那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她问:“前辈这是何意?”
凤舞子从柳长歌的言行举止以及松散的穿着判定,昨晚这里,一定发生了一场很销魂的戏码。地上的血迹被风吹干,这是证据。她忽然为自己女儿默哀,第一次居然在这里草草了事,这个晴迁啊!她淡笑道:“这茶,是为你们准备的。”
百里晴迁在长歌的怀中悠悠转醒,身体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但她是高兴的,也是愉悦的。只不过,她并没有料到母亲会这么快就回来。看着凤舞子笑意吟吟的模样,以及桌上那两杯茶。她笑道:“看来您已经做好准备了。”
“是啊。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凤舞子盯着女儿。
柳长歌不解地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问晴迁:“怎么回事?你也认识画仙前辈?”
听她们的对话,好像不只是认识。
百里晴迁整理一下衣衫,拉着长歌起身来到凤舞子面前,她笑看着长歌,然后,带着她一起跪下。指着凤舞子介绍说:“这是我的母亲。从今以后,也是你的母亲。”
柳长歌震惊的无以复加,画仙居然是晴迁的母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凤舞子,仔细端详她的容颜。确确实实在某些地方找到了晴迁的影子。可,这怎么可能!“难道晴迁来南疆,就是为了找您?”
凤舞子坦然地接受两人的跪礼,她是晴迁的母亲,女儿与儿媳跪她,自是天经地义。她点头承认:“不错,晴迁来南疆,是来找我和她父亲的。这件事稍后我会跟你细说。你们两个先敬茶吧。”
敬茶!柳长歌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百里晴迁握住长歌的手,半开玩笑道:“丑媳终须见公婆啊。”
什么丑媳,她哪里丑了!长歌心中腹诽,脸颊却绯红一片。
凤舞子哈哈大笑,看着长歌脸红的模样十分有趣。问晴迁:“长歌若丑,你还愿意吗?”
百里晴迁淡笑一声:“容颜只是皮囊而已,我爱的是她的心。”
长歌听了这句,顿时心花怒放。赶紧端了茶与晴迁一同递到凤舞子面前,异口同声说:“请母亲喝茶。”
凤舞子激动地先接过长歌的茶,拍着她的手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百里家的人了。可惜今rì你父亲不在,看不到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这杯茶我就先替他喝了。日后你们见面,就不必拘礼了。”
喝过长歌的茶,凤舞子转而对晴迁说:“如果你以后欺负长歌,我定然不饶你。”
“放心吧母亲,我会好好对待长歌。”百里晴迁笑着说,忽然咳嗽了两声。
长歌紧张地扶着她:“怎么回事?”
凤舞子抓住晴迁的手臂,长指按在她的脉络上。原来如此!难怪晴迁的气色不对劲。“风染色!”好厉害的南疆剧毒!
不过幸亏,晴迁的医术传承于她父亲,不然的话,经过一天一夜毒素蔓延,她早就毙命了!凤舞子敛眉盯着晴迁:“是谁给你下的毒?”
难不成是弗元清那个老匹夫!弗元清,你胆敢伤害晴迁,我不会放过你!
百里晴迁将与弗瑾月的赌约告诉了凤舞子,叹道:“一切都过去了,毒已经被我逼出来了。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女儿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但为何,晴迁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弱?凤舞子还想继续为晴迁把脉,看看她到底情况如何。晴迁却笑着收回手,“母亲不要担心,我没事。”
柳长歌看了晴迁一眼,忽然想到燕绍和陈明哲。当晚漆黑一片,燕绍对旷远出刀的一瞬间,被旷远的笛声所伤。陈明哲下落不明,令她担忧!
而当晚唯一在场的,只有凤舞子。凤舞子的确知道详情,于是说:“他们两个在旷远的手上,不过暂时,没有性命危险。我猜想他应该是想利用这两个人,来威胁你们。”
百里晴迁忽然笑了,笑的那么淡,平淡之中却又透着不屑。“好啊,既然如此,我不亲自去一趟,岂不是让他们白费心机。长歌,你就先留在这。”
这次长歌没有拒绝,而是痛快的答应,并嘱咐:“一切小心。”
直到晴迁消失在视线,柳长歌才急忙问凤舞子:“晴迁到底怎么了?”
凤舞子神色凝重,她也在望着晴迁消失的方向。忽然垂下落寞的眼帘,“你没有发现吗,从昨天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喝酒。”
柳长歌心跳一顿,晴迁……
是不是她非要选在西王陵这里?砰地一声!旷远的身躯就像风筝一样,狠狠地撞在仓涟若的墓碑上。烟尘散尽,他捂着胸口宛如厉鬼般的瞪着那个女子。那个从始至终,都优雅的无可挑剔的女人!“你这个疯子!”
百里晴迁确实很疯,她疯的时候,任何人也挡不住。旷远是什么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对于一个十恶不赦干尽坏事的人,她需要用清醒的思维来面对吗?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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