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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润(穿越篇) 作者:暗影流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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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种田文 江湖恩怨 悬疑推理

  先前阮玉珠的动手,多半还有些泄愤和初穿越的畏惧心理在作祟,但经过袁润的敲打,她已经清醒了过来,时刻警醒自己,不能随意乱来了。
  “大人,这些人都不是本地的,我们要不要画影图像,然后去邻近的几个县去问问?”高知山来到袁润面前道。
  袁润猜想也不是本地人,不过之前她就和阮玉珠探讨过了,如果这次回来这些尸体不见了,那必然这件事的黑幕会比原先料想得要大得大,现在看来,派这些人来追杀的幕后者,要么就是对这些人太有自信,要么就是觉得就算失败了,从这些人身上也查不出什么来。
  所以面对高知山的提议,袁润虽然在心里知道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但还是责成他全力调查——如果派出这些人的幕后黑手,就是在云来县这边呢?
  有时也不要把问题想得太狗血太复杂了,也许就是因为这边的某个人不想让“罗羽裳”上任,所以才策划了一次完全“不成功”的截杀呢。
  比如,这次械斗的某一方?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回答高知山有关于这些被害人身份的问题啊!
  这些人自己可是一个都不认识啊,难道真的要像阮玉珠说的那样,当场就装晕装病?然后醒过来就说刺激太大,伤心过度而丧失了记忆?
  正想着,高知山递过了一沓纸来:“大人,这是从死难者身上搜出来的六张卖身契,应该都是您的奴仆的,不过另几人的身份就不知晓了,还需要大人上前指认一番。”
  袁润心头一跳,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六张卖身契,而且写了名字,生辰八字,以及体貌特征……?
 
☆、第 8 章
 
?  ——尼玛,普通人的户籍册上都不写,奴仆的卖身契上倒写得这么清楚明白,这是为了在她们逃跑当逃奴的时候便于抓捕吗?
  袁润吐着槽,发泄着自己先前居然没有搜到这些东西的郁闷,上前辨认尸体去了。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容易分辨,把死去的几个人按照卖身契上所写的一对,名字也就知道了。只可惜知道的是本名,不是在家里当丫鬟的赐名,若是这事搅出去,将来这方面还得费事。另外还有几个是花钱雇来伺候着上路的,不是卖身奴,他们的名字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这也好办,只要推说是年纪稍大的那位嬷嬷不知去何处买来的就行了,剩下的交给县丞去办就行了。
  袁润拿着几张卖身契思忖,高知山只当她是心中伤痛,也不敢多问,让忤作填写了尸格,便让人把尸体分装在两辆推车上,一起再推回县衙。
  这一路上,阮玉珠都没怎么说话,只不过她要跟着,袁润没有反对,底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反而阮玉珠在路上旁敲侧击地向高知山打听了“罗羽裳”。
  先前听高知山和何乐水的话,似乎这个罗羽裳的确是个才女,而且是京城的。既然他们都知道一些罗羽裳的底细,自己何不问问,也好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完全不明所以。
  “哦,你不知道罗羽裳?”高知山有些惊讶。
  阮玉珠微笑:“怎么,她很有名吗?”
  高知山道:“她是四年前的女状元啊!殿试第一名,那一科录取进士一百四十八名,女子三十一名,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阮玉珠笑笑:“我长期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习练武艺,所以也不知天下之事。这科举,一般考的是什么东西?”
  失忆,也不能啥都忘了,比如吃喝等生活习惯就都记得,而以前学过的知识可能会忘,但基础的考试有哪些科目,总不能也忘了吧?
  而且多了解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的,总是好的——以后就算不当这个知县了,也得在这个社会上生活嘛!
  高知山道:“科考嘛,分为乡试县试郡试和会试,每场都要考三天,一天文章,一天策论,一天评述先贤的言论。”
  阮玉珠点点头:“文章体裁有什么要求吗?骈体还是赋体?抑或是八股?”
  高知山脸上疑惑:“八股?那是什么?本朝科教从不限文体啊。就和咱知县大人同一榜的,有两个都是连做了三篇诗赋,不是同样都当了进士。”
  阮玉珠心想这里的人倒没有用八股来折磨读书人,不过看起来,这帮人的衣着也不像是明朝人,也不知这个世界是完全不同于中国的呢,还是中国历史走了岔路,拐到了另一个点去了。
  于是阮玉珠又问:“知县大人今年也才十七八岁吧?四年前中的状元,当时不是只有十三四岁?”
  高知山道:“哪里啊,知县大人今年才十六,四年前十二岁就中了状元,换句话说,十岁就过了乡试,十一岁连过了县试和郡试,堪称是当今第一神童。若不是年纪小,皇上当时就要给太子订了亲,聘她为太子妃了。”
  阮玉珠心中好笑——古代十二岁结婚的都有了,订婚算什么?这肯定是罗羽裳想了个什么辙,才让皇帝改的主意。
  阮玉珠是不了解当朝皇帝是个什么人,但一个能让皇帝改变主意的人,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
  想到这里,又问:“这罗知县,家里是个什么来头?这么小就这么厉害,家学渊源吗?”
  高知山道:“才没有呢——她虽然出身于书香门第,但从小父母双亡,随寡嫂生活,下面还有个小侄子。她哥哥也是个读书人,不过屡试不第,家里的藏书倒是挺多,她的学识可能就是从这些书里来的。”
  阮玉珠点点头——家里人少,那就好办。如果是个大家族,不但要怕露馅,对于太多而复杂的人事关系也都很头疼啊!
  于是阮玉珠也就明白了为啥那几张卖身契都是最近的日子才办的,看来是上任前别人送的礼。但心中又起疑惑:“那她考中状元都四年了,为何家中还是如此清贫?”
  高知山道:“她是状元,皇帝时时关注的禁脔,谁敢与她过于亲密?陛下据说三天两头赏赐她钱物的,但她都给了寡嫂和小侄子,自己倒没留下几个。”
  阮玉珠笑:“高主簿了解得真多啊。”
  高知山面上一红:“都是口口相传,口口相传,当不得真的,啊?”
  阮玉珠点头:“那是自然。”
  一路回去,到了县衙,苏县尉还没回来,县丞何乐水迎了过来,问了情况,然后道:“既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做出的事,那这事就不能拖了,必需上报给郡里,然后上达天听——劫杀朝廷命官,这可是要杀头的。”
  袁润道:“暂时且不用了吧,人都死了,也查不出什么来——这天这么热,等上报给郡里,郡里再派人来查,尸身都臭烂了,更是没线索了。再说路上遭劫这事和遇上拦路抢劫都一样,只不过因为我是知县罢了。这事我看就这么着吧,我写个折子,把这事上达天听也就是了。”
  一层层地上报,经过的手续越多,知道的人越多,可能招惹来的麻烦也越大,所以把这事直接报告给皇帝也就是了。皇帝要查也是派人来查,或是让金州这边来查,反而不会让袁润在里面打先锋似地冲在前头。
  现在对于袁润和阮玉珠来说,低调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样的说法也不能算错,如今天下三足鼎立,三国之间也经常派些死士互相渗透,然后制造一些混乱,如果能引起好的效果则可以起兵来袭,如果不能,让对方膈应膈应也是好的。
  这一点袁润和阮玉珠不明白,但是高知山等人是知道的,所以也算是歪打正着,就由主簿高知山起草奏折准备把这事报告给皇帝。
  袁润和阮玉珠都不知道这奏折该用个什么格式写,正好让高知山起草一下,也免得日后出什么岔子,于是在见到高知山拟的折子以后,袁润也是默默记下,顺便也确定了这里的文字是C国古代的比较常用的繁体字,既非简化字,亦不用大小篆了。
  “嗯,高主簿文采不错,我再抄一遍好了。”袁润对高知山笑笑,“我也是初来乍到,当知县也是头一回,对于这官场上的事,还要请高主簿多多指教呢。”
  高知山连称不敢,那边县丞何乐水过来——刚才等高知山草拟折子的时候,何乐水已经又把县衙后院给收拾了一番,然后过来带袁润云熟悉自己的住处:“大人这次前来,仆丛尽皆遇害,我家中倒还有几个手脚麻利的,不如先送几个过来?”
  高知山听了,也忙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袁润和阮玉珠在现代虽然家境不差,但也没有到请佣人的地步,所以也习惯了一个人过,对二人的好意也就都推谢了。
  “既然如此,前任知县大人走后,还有几位没带走的仆从留下了,也不知现在还有几位没被人买走,不如就让他们回县衙来帮忙吧。”高知山为人机灵,以为是袁润在云来县附近遭袭,所以不敢相信自己等人,不敢收自己收下的婢仆,便提了另一个建议。
  何乐水见了,也道:“这县衙后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什么事都靠大人自己亲为,只怕不太方便。”
  袁润一想也是,知县大人住的房子,只怕不是一个四合院大小的,几进几出都是可能的,如果这么大的地方就自己和阮玉珠两个人,倒也真是不太方便。而且在现代,两个人的收入足以让她们自己解决饮食,而这里的知县,一年到底有多少俸禄?
  要是像明朝那样,不靠各种潜规则的冰敬炭敬别敬,以及各种火耗银子就无法生存,必须像海瑞那样自己种菜才能过日子,那袁润和阮玉珠可不能乱花钱!
  不过两个人身上现在有两百五十贯,能用多少日子?
  叫外卖应该是可以混一段日子,以后找机会弄点钱应该也可以,只要注意不要变成贪官就行了,什么礼可以收,什么礼不能收,这一点袁润还是懂的,她可不是阮玉珠那个死脑筋。不过,在是烧洗澡水该怎么办呢?这里可没有热水器,要自己生火的话,袁润没这个自信。
  阮玉珠看袁润的脸色,便猜到她的想法,便道:“那就买两个丫鬟好了,一个打扫,一个烧水。”
  何乐水道:“这样啊,那两名粗使丫头就够了。我这就去叫人伢子带人来给两位看,如何?”?
 
☆、第 9 章
 
?  高知山心想明明知县大人不信任我们了,你还让人带过来给她挑,于是忙道:“带来的人必不算多,还是去官奴处去看看吧。那里有很多充没为官奴的粗使婆子和丫头,大人可以仔细挑一下。”
  高知水一边说一边还有些得意地看了何乐水一眼,心想挑丫头这事,让大人过目也就算了,如何便说什么让两位看看的话,这位阮姑娘纵使是知县大人的救命恩人,也做不了她的主啊!
  结果接下来的事让高知水大吃一惊,袁润对阮玉珠道:“你去挑几个丫鬟吧,我要先了解一下这里的状况。”
  阮玉珠点点头,见到高知水的表情,便道:“高主簿不必惊讶,我与玉裳本是旧识,我也要在此处逗留一段较长的时间,所以便替她做点事。”
  高知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不知阮姑娘的路引与户籍册何在?在此长住的话,需要在衙门登记一下。”他倒是随意一问,也没想着故意审查阮玉珠的。
  阮玉珠也没想到会来这一出,吓了一跳,正想着,袁润插嘴了:“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幼时便与我失散了,之后命运多舛,受尽别离之苦,后来遇上高人救了性命,一直在山中隐忧,早就没了路引和户籍,这次与我意外相逢,也是上天的安排。这次来此地,也不用多麻烦了,就在此地安了户籍吧。”
  何乐水道:“原来如此,这不妨事,正好此事归我所管,我带阮姑娘去上了户籍吧,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然后再去官奴所挑几个仆婢。”
  袁润点点头,让阮玉珠和何乐水去了,然后对高知水道:“县衙后院暂时不必前去,我要先看一下县衙府库的情况。”
  高知水道:“这是何县丞所管的,等他回来了由他向大人您禀告吧。我这就去安排大人的接风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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